第269章、我要你死
2024-06-02 18:14:24
作者: 昭君
後半夜,塞義德發起了低燒,白鸞昭察覺到身旁睡著的男人身上很燙,趕緊爬起來給他拿濕毛巾敷著滿是冷汗的額頭。
昏睡中男人面色潮紅,睡的極不安穩像是做了噩夢。
白鸞昭有些愧疚。
那梅子不是什麼值錢貨,是白鸞昭從一個微商那兒買的,因為有的時候要穿禮服,效果比較立竿見影,所以偶爾會吃一吃。
塞義德這金貴的胃,想必從小到大就沒遭過這罪,那梅子成分未知,塞義德可別吃出什麼毛病來啊……
守了塞義德一晚上,白鸞昭在外邊兒山頭隱約泛起魚肚白時終於撐不住趴在床頭睡了過去。
塞義德醒過來的時候,頭昏腦漲。側目,看到旁邊的白鸞昭,回想起了什麼。
昨晚迷迷糊糊他似乎醒過一會兒,看到的是守著他昏昏欲睡的白鸞昭。
他坐起身,拿掉了額頭上的毛巾,已經沒有什麼不適感了。
「白鸞昭,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男人撫摸著女子柔順的頭髮兀自低語,眸色複雜。
原本他確定這個女人就是個貪慕虛榮、沒心沒德的人精兒,新婚夜那天晚上她的表現也足以看出她的生活作風以及喜好為人,可是現在,他又有點看不透了……
明明就在眼前的人,卻突然變得神秘,仿佛罩上了一層無形的紗。
小心翼翼的將女子抱到了床上,然後他去了衛生間洗漱。
出來以後,塞義德去衣櫃拿衣服,一打開,突然一個紫色紙盒掉了出來。
撿起查看,盒子上畫著一個體態輕盈的女子,某某牌酵素梅幾個字寫的花哨,塞義德意識到了什麼,拿出一顆撕開包裝紙,聞了聞味道。
下一秒,男人漆黑的眼眸迸發怒火。
狠狠地將梅子摔在地上,轉身走向床邊一把拽起了沉睡的女人。
「怎麼了……」白鸞昭睡得正香手腕生疼,睜眼就是塞義德兇狠的臉。
「白鸞昭,你好大的膽子!」
白鸞昭不明所以,整個人被拽下了床,「你要幹什麼!」
塞義德拽著女人去了浴室,一把將她摔在寬大的圓形浴缸中。
白鸞昭後背被撞擊的一陣疼痛,隨之而來的是冰冷刺骨的水。
「啊!塞義德你瘋了!」
白鸞昭迷濛的睡意徹底清醒,嗆了幾口水後,她艱難爬起抓住男人的手腕,迫使男人將淋浴頭轉向其他方向。
「是我對你太禮貌了,以至於你以為可以為所欲為是嗎?我告訴你,這兒是奧哈,這兒是吉塔爾!在吉塔爾,我為尊,你為卑,跟我耍心眼兒?找死!」
話落,他憤怒的扔掉了手中的淋浴,抬胯進入浴缸,攥住白鸞昭的手腕將她按在身下,激烈的吻裹挾憤怒,連親帶啃,很快女子嬌嫩白皙的皮膚就出現了一道道痕跡。
「你這個瘋子,放開我!」
白鸞昭不停掙扎,奈何力氣抵不過,她只覺得一座山壓在身上,喘不過氣來。
她不明白為什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塞義德你個狗日的缺了大德,八輩子沒見過女人怎麼的?死男同,嫁給你我倒了八輩子血霉,你今兒要是敢用強的,我要你死!」
女人一邊罵一邊下嘴咬,連踢帶踹的力道兇狠。
塞義德當慣了天之驕子,女人在他眼中就是寵物一般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崇拜愛慕的目光早就厭煩了,他甚至懶得多看一眼。
白鸞昭這種硬茬兒也是生平頭一回,他的憤怒突然減輕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刺激的興奮感。
這種不知道下一秒身下女人會做出什麼事兒來的未知激起了他的掌控欲,恨不得將她蹂躪至骨血。
「我這容不得反抗,你越不想幹什麼,就越逃不掉。既然昨天晚上溫情軟語共度良宵你不樂意,那就別怪我翻臉無情!」
「去你大爺的!」
又是一口咬在了男人肩膀,濃郁的血腥味瀰漫四散,鮮紅的血液低落在水中,將氣氛引向高潮。
衣衫被撕碎,肌膚緊貼水面徹骨寒涼,男人的體溫讓白鸞昭既想遠離又忍不住想靠近。
矛盾的思想讓白鸞昭無比煎熬。
就在男人啃噬自己肩頸時,白鸞昭捏緊了拳,抬起胳膊,重重的在男人的後頸用力一個肘擊。
男人悶哼一聲,暈了過去。
她艱難的爬出浴缸,扯了浴巾裹住身體,離開房間看到衣櫃前散落一地的梅子,瞬間明白了。
該死,忘記收起來了。
白鸞昭捏緊了拳頭。
就算是發現了又如何?
至於這麼對她嗎?
白鸞昭走進房間,打開一個抽屜,掏出了一個小個子。
從中拿出了一個小玻璃瓶。
她面色冷淡,緩緩走進了浴池。
她打開玻璃瓶,將玻璃瓶放在男人的鼻尖。
大概過了幾分鐘,白鸞昭才將瓶子收回。
「塞義德,你今晚會做一個好夢的。」
白鸞昭淺淺一笑。
如果她真的毫無準備,那就不可能嫁過來。
秋日寒涼的早晨,晨鳥出林,金色的太陽躍出雲海,層層金光降臨人間,蒸發冰冷的水汽,留下溫暖。
白鸞昭先一步醒了過來,看見睡在自己身旁的男人還沒醒,便閉上眼睛假寐。
大概又過了十幾分鐘,男人醒了。
並且如意料之中,把自己弄醒了。
白鸞昭一副才醒的模樣,裝作渾身酸痛。
她裹著被子下了床,背過身去,隨後滿腔憤恨的吼道。
「塞義德,我跟你勢不兩立!」
「你要跟誰勢不兩立啊?」
慵懶低沉的男聲從背後響起,白鸞昭猛然回頭,一下子撞在男人結實的胸膛,腰被摟住,下巴被捏住抬了起來。
塞義德放大了的臉就在眼前,他低眸看著自己,臉上已然沒了怒意,甚至心情還不錯的模樣,「你的滋味兒不錯,我很滿意。」
白鸞昭對他的貼近做出恐懼狀,微微發抖。
「只是我很好奇,你為什麼還是處子之身?」
白鸞昭捏緊了拳,怒瞪著他,「關你屁事!」
「怎麼不關我事?我可也是處子之身,本來覺得挺虧,現在看來正合適。」
「你有病啊!一個大男人這個年紀了處子之身很驕傲嗎?立貞潔牌坊啊你!」白鸞昭怒罵,隨後想到了什麼,別有深意的盯著男人的下半身,輕蔑一笑,「看來別人說你是男同是真的啊,難道你還是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