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傅懷慎的妻子,你也敢動!
2024-06-02 18:07:03
作者: 昭君
雖然白母當初做的事兒確實讓白鸞昭心寒,但畢竟血濃於水,這些時候她也很擔心出逃在外的母親,現在見她平安無事她就放心了。
白母看見白鸞昭,目光中有一絲躲閃,點了點頭,「嗯,我回來了。」
助理看見白鸞昭,飛奔過來,「白小姐您終於來了,您母親她要把公司賣了!」
白鸞昭聞言,不可置信的看向白母,「媽,你到底要幹什麼!」
「公司本來就是你爸的,你爸的就是我的,我賣公司關你什麼事兒?」白母理直氣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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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鸞昭把包隨手交給助理,走到白母面前,一臉心酸,「我離婚了,沒有公司,我們以後怎麼生活啊!」
白母聞言,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麼?」
她衝過來就甩了白鸞昭一巴掌,「誰讓你離婚的?連個男人都留不住,沒用的東西!」
白鸞昭捂著火辣辣的臉,失望的看著白母。
就在這時,收購公司的人來了,白母沒工夫理會白鸞昭,忙接待人去了。
白鸞昭離婚了,她更得趕緊把公司給變現!
助理看著白鸞昭追過去,急得不行,剛要打電話聯繫雲衡,又想到上次雲衡跟傅懷慎鬧得那麼難看,便壯著膽子拿出白鸞昭的手機。
幸好白鸞昭手機沒有密碼,她找到了傅懷慎的名字,撥了過去。
沒一會兒,電話那頭便通了。
「你有什麼事?」男人語氣很冷,絨絨一嚇,害怕的解釋道,「傅總您好,我是白小姐的助理,白小姐她現在在公司碰到點麻煩,您能不能過來幫個忙呀?」
對方沉默良久,「她不是很厲害嗎?誰能欺負得了她啊。」
說完電話就掛了。
「好冷血!」
絨絨哀嚎一聲,還是喊了雲衡。
掛了電話後,絨絨趕緊去辦公室找白鸞昭通風報信。
辦公室內,白鸞昭正在跟收購方據理力爭,但明顯處於弱勢。
白鸞昭剛擺平了公司的漏洞,現在形式一片大好,而白母急著出手,價格壓的低,傻子才會放過這塊肥肉。
「白小姐,雲少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別擔心。」絨絨趁著談判中場休息的時候,趕緊告知白鸞昭這個消息。
白鸞昭聞言,心下多少鬆了口氣,雲家還是有些勢力的。
「白小姐,聽您母親說,您剛離婚?」
白鸞昭從茶水間出來,收購方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過來了。
「這是我的私事。」
收購方笑的猥瑣,「是因為您性格太強勢了吧?要不然這樣,你做我的人,公司賣給我,不等於還是你的嗎?你還能額外拿到一筆錢,兩全其美。」
白鸞昭第一次受到這種羞辱,直接將手中的咖啡潑到了對方臉上。
「你媽生你的時候怎麼把你腦子留羊水裡了?不會說話去狗那桌,就你這種貨色,這輩子吃不上三道菜!」
收購方火了,拽著白鸞昭的頭髮一路拖到了談判的辦公室,「閆竹君!我是看在你老公面子上才過來收購你這小破公司,踏足這兒就是給你臉,我看上你女兒也是她的福分,結果你女兒給我潑咖啡!」
白鸞昭趁他說話,反手用胳膊肘給他鼻樑來了重重一擊。
「呸!我弄死你!」
白鸞昭說著就要拿起玻璃茶壺往對方身上砸,被白母攔下,「你是不是瘋了你!你知不知道張老闆是什麼人,你放肆!」
「媽,你看清楚,我才是你親生女兒!」白鸞昭歇斯底里的怒吼,仿佛把這輩子的委屈都吼了出來。
整個辦公室一片死寂。
「臭婊子!」
張老闆在氣頭上,搶過白母手上的茶壺,猛的砸向桌子,拿著碎片就朝白鸞昭臉上劃,「我看你以後還怎麼勾引男人!」
這一下下去,白鸞昭的臉一旦留疤,恐怕這輩子都好不了。
千鈞一髮之際,一隻大手將白鸞昭拉進懷裡,隨後抬起一腳將張老闆踹飛了出去。
「我傅懷慎的妻子,你也敢動!」
男人臉色慍怒,劍眉之下,一雙雄獅般的眼睛滲透出兇狠的寒光,整個人的氣場仿佛修羅降臨,要將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千刀萬剮!
「傅、傅傅傅……傅總,您怎麼、您怎麼會在這裡!」
張老闆本來還想罵,一看到傅懷慎,臉色煞白,「她她她……她是您的妻子?」
看了一眼被傅懷慎摟在懷裡的白鸞昭,張老闆突然覺得後半生完了,嚇得直接尿了褲子,「對不起傅總,是我狗眼看人低,我真不知道她是您的妻子,否則借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口出狂言吶!」
傅懷慎沒理會他,垂眸,看著白鸞昭臉上的紅印,眉頭緊鎖,「是誰,打了你?」
白母聞言,當即也有些腿軟。
不是說傅懷慎對白鸞昭一點不在乎嗎?
不是說離婚了嗎?
看這架勢,怎麼也不像是離了婚啊!
「是張老闆!傅總,我好心請張老闆來參觀公司,沒想到他居然敢打起昭昭的主意來!」白母惡人先告狀,立馬把鍋甩給了張老闆。
張老闆臉都綠了,因為驚嚇過度,口齒不清,一時間百口莫辯。
「孫業,把他扔出去,以後我不想再在南水城看見這個人。」
「是!」
白鸞昭從頭到尾沒說一句話。
一直到現在,她仍然不敢相信,站在自己眼前的會是傅懷慎。
他竟然,會關心她?
傅懷慎的臉依舊是那般的巧奪天工,只是他嘴角有些青色胡茬,似乎是昨晚沒休息好,眼下也有些輕微的烏青。
白鸞昭心疼的抬起手,撫摸著他下巴上的胡茬,有些許扎手,「你是不是又沒有好好休息,你為什麼,總是這麼讓人不省心呢?」
她都簽了離婚協議了啊,她人都走了,可為什麼他又來了。
他這副模樣,讓她如何能夠放心?
傅懷慎擒住她的手,目光霸道還帶著幾分責備,「你以為,你就沒讓我操心嗎?」
白鸞昭不知道說什麼,就是心裡有些異樣的情緒,時上時下,就像江洋里的一葉扁舟,忽而颳起狂風,身不由己。
明明他在罵她,但她一點也不生氣,甚至覺得開心。
「明明是個弱女子,非要逞強!」
男人輕輕撫摸她臉上的紅印,有些生氣的加重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