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傻柱吃大虧,舉報許大茂
2024-06-02 17:29:27
作者: 大隊長
許大茂和蘆花商量的時候,傻柱推著自行車,一瘸一拐地回到四九城。
傻柱進城的時候,天都蒙蒙亮了。
「屁股太疼了。」
「該死的三條狗,差點把我咬死了。」
「許大茂,你給我等著,你害我被狗咬,我和你沒完。」
傻柱抱怨著來到醫院。
把自行車往醫院門口一扔,直奔急診科。
沒過十分鐘。
傻柱被趕出來了。
他兜里只有八毛多錢,根本不夠醫藥費,還和醫生大吵,差點就被醫院保衛科的人逮起來。
「呸,你們這幫王八蛋,我沒錢就不給我治了?」
傻柱只能推著自行車,回社區小診所。
社區小診所,只是一個小小的診所,只能處理簡單的外傷,或者治療頭疼腦熱,相對便宜。
傻柱到的時候。
小診所的醫生剛剛上班。
「你這是被狗咬了?」
醫生給傻柱檢查。
太慘了。
屁股上被咬了兩口,大腿上被咬了三口,小腿上也被咬了兩口。
「被三條瘋狗咬了。」
傻柱抱怨。
「瘋狗?」
「打狂犬疫苗了嗎?」
「狂犬病一旦傳染無藥可救,死定了!」
醫生看著傻柱。
「必須打嗎?」
聽到死定了三個字,傻柱臉白了。
「你最好打。」
「要是沒傳染,是你的幸運,什麼事都沒有。」
「要是傳染了,狂犬病,不管國內還是國外,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是百分百會死人的病。」
醫生提醒傻柱。
「好!」
「你先給我處理傷口,我回去就打。」
傻柱笑了。
他反應過來了,醫生肯定在忽悠他。
「我看一下。
「你的傷口比較嚴重,耗材費,醫藥費,加起來一塊三毛錢。」
醫生說。
「不能便宜點嗎?」
傻柱皺眉。
醫院要一塊八,小診所要一塊三,的確便宜不少,問題是他身上沒錢,家裡也沒有存款了。
「不能了。」
「消炎止痛殺菌是必需的,耗材費也是必需的。」
醫生搖搖頭。
「藥不能少開點嗎?」
「消炎殺菌是必須的,要不然會感染,止痛藥倒是可以少開點,可是會很疼,你能扛得住嗎?」
醫生皺著眉。
他認出傻柱了,這不是紅星四合院的大傻柱嗎?
傻柱的樣子太狼狽了,他一開始沒認出來。
「你不要止痛藥了,多少錢?」
傻柱咬咬牙。
不就是疼點嗎?
還能比剛才狗咬的時候更疼?
「不要止痛藥,八毛錢!」
「我勸你最好別省止疼藥的錢,疼,非常疼,一般人絕對受不了。」
出於職業道德,醫生好心地提醒傻柱。
傻柱搖搖頭。
他也不想省,關鍵是沒錢了。
在傻柱的一再要求保證下,醫生讓他在收費單上,寫下自願不用止痛藥,防止他回頭找麻煩。
半個小時後。
傻柱一瘸一拐地從診所出來了。
衣服都被冷汗濕透了,臉上更是一點血色都沒有。
「該死的醫生,他怎麼沒告訴我這麼疼?」
「消毒水往傷口上一灑,比十條狗咬我都疼,我的腿和屁股都麻木了,坑死我了!」
傻肉都快不會走路了。
消毒,清理傷口,包紮傷口,沒用止痛藥的情況下,簡直就是酷刑。
醫生怕他忍不住把舌頭咬壞了,給他找了一個木棍,讓他咬著,換完藥,木棍都被他咬碎了。
「誰?」
傻柱回到四合院門口,把剛出門的劉光天嚇了一跳。
劉光天一喊,鄰居們都看過來了。
「你眼睛瞎嗎?」
「連我都認不出來?」
傻柱氣不打一處來。
他昨天還和劉光天見過面,隔一晚上就把他忘了?
「傻柱?」
劉光天大吃一驚。
「真是我哥?」
何雨水背著書包出來了,看到傻柱,也沒第一時間認出來。
「你還是我妹妹嗎?」
「連我都認不出來了?」
傻柱很委屈。
「哥,你看看,你自己能認出來你自己嗎?」
何雨水拿出一面小鏡子,對著傻柱。
傻柱往鏡子裡一看,愣了,鏡子裡的人是他嗎?
頭髮上全是泥,還有不少雜草和爛葉子。
臉.上也全都是塵土。
他比乞丐更像乞丐!
要不是知道是在照鏡子,他也認不出自己。
「哪裡來的要飯的?」
「怎麼還有一輛破爛自行車,偷的?」
閆解成出門上班,剛到門口就遇到傻柱了,和劉光天、何雨水一樣,都沒第一時間認出他。
「你才是要飯的。」
「破爛自行車?」
傻柱反應過來了,低頭一看大驚失色。
他借來的自行車,現在太慘了,三腳架都干彎了,輻條也斷了七八根,車鏈子早就沒影了。
他屁股被咬了,大腿也被咬了,回來的時候不敢騎車,沒發現車鏈子丟了。
「壞了。」
「車是我借的,搞壞了,不得給人家修車嗎?
「壞到這種程度,修車,和買一輛二手車沒有什麼區別了吧?」
傻柱都快哭了。
這一次真的太慘了。
想搞許大茂,跟著他去鄉下。
先被蚊子咬得滿身包,又被三隻狗咬了,處理傷口的時候還沒有止痛藥。
身體上的折磨還不算,他借來的自行車,差不多報廢了,沒有七八十塊錢根本就別想修好。
「傻柱,你的這輛車不是借的吧?」
「哈哈,你慘了,你要破財了,沒有六七十塊錢,你這破車別想修好了。」
「你有錢嗎?」
「你的錢不是都給某人了嗎?」
閆福貴也準備出門去掃廁所。
在門口也遇到傻柱,他倒是第時間認出來了。
看傻柱手裡的自行車,閆福貴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報廢吧!
傻柱沒少嘲諷他。
現在輪到他嘲諷傻柱了。
「滾,都給我滾!
傻柱氣炸了。
他這次報復許大茂,許大茂沒事兒,他損失太慘重了!
「唉,雨水怎麼也走了?」
「我還想讓她幫我買點止痛藥。」
眾人一鬨而散。
傻柱蒙了。
何雨水早就跑遠了。
「這個臭丫頭,她肯定是故意的。」
「她就怕我要她的錢。」
「我是她哥,再說了,我就算是要她的錢,也是應該的,她的錢,還不全都是我給她的嗎?」
傻柱發牢騷,推著自行車進院。
「傻柱,你怎麼才回來?」
「你昨天晚上幹什麼去了?」
秦淮茹神色幽怨。
傻柱昨天晚上沒回來,賈家就沒吃到盒飯。
賈張氏把她臭罵了一頓,晚飯都沒讓她吃,到最後,只能喝了一肚子水,混個不頂用的水飽!
「秦姐,我昨天晚上出去掌勺了。」
「沒想到,回來的路.上,遇到三隻惡狗。」
「我騎著車就跑,惡狗在後面追我,後來我跑迷路了,直到今天早上,天亮了,我才回來。」
傻柱當然不會說他去害許大茂了。
這種事兒,見不得光,可以悄悄做,絕對不能說!
就連秦淮茹也不能說,最多私底下告訴她!
「你傷得嚴重嗎?」
秦淮茹隨口問了一句。
她心裡一點都不關心傻柱,是故意裝出來的。
她討厭傻柱又老又丑的臉。
「沒事兒。」
「不就是幾條惡狗嗎?」
「要不是有自行車拖累我,三條惡狗,我全都弄死帶回來吃狗肉。」
傻柱拍著胸脯逞強。
實際上,要不是他把自行車當武器,拿起來掄,把惡狗嚇跑了,他昨天非被三條狗咬死不可。
秦淮茹去上班了。
傻柱讓秦淮茹幫他請假。
他太疼了,實在沒辦法上班了。
「許大茂,都是你害的,我不會放過你。」
「有了,沒抓到你和寡婦鬼混,我可以舉報你吃拿卡要,你收了張村長的一隻肥肥的兔子。」
傻柱眼睛亮了。
收受賄賂,足以讓許大茂倒霉。
嗷!
傻柱太累了,準備坐下休息一下,屁股剛沾上椅子,嗷的一聲躥起來了,他的屁股上有傷。
短期內。
不能坐著,不能躺著,就連睡覺也只能趴著。
「傻柱,傻柱..」
聾老太太在門外叫傻柱。
「老太太,你怎麼來了?」
傻柱很意外。
「我怎麼不能來?」
「我聽說你被狗咬了?」
聾老太太剛才出來遛彎兒,聽院裡的人議論,傻柱被咬了,還咬得挺慘,她急匆匆來看傻柱。
太吵了。
頭髮上又是泥又是樹葉子雜草。
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爛爛,有不少地方被撕爛了,有不少地方還有血。
聾老太太心疼地掉眼淚。
「傻柱,你這是幹什麼去了?」
「怎麼這麼慘?」
聾老太太很是惱火,誰幹的?
她必須幫傻柱討回公道。
她把傻柱當親孫子,不能看著傻柱這麼被人欺負。
「老太太,我沒事兒,你看,能跑,能跳。」
傻柱故意跑兩下,跳兩下,疼得又冒出一身冷汗。
「傻柱,是誰傷得你?」
聾老太太不依不饒。
「是三條惡狗。」
「我昨天掌勺回來,碰到三條狗,可能餓壞了,一直追著我。
「我當時沒辦法了,只能跑,後來天黑了,我迷路了,直到天亮了,能看到了,我才找到路。」
傻柱撒謊了。
他不想讓聾老太太知道。
「真的嗎?」
..........
聾老太太有點不信。
「當然是真的,你看看這衣服,都是狗撕扯壞的,人能扯成這個樣嗎?」
傻柱解釋。
聾老太太勉強相信了。
她讓傻柱好好養傷,才嘆了一口氣,離開了。
傻柱還沒心思養傷,許大茂讓他這麼慘,他要馬上去舉報許大茂。
軋鋼廠。
保衛科。
傻柱一瘸一拐地走進去。
「我要舉報。」
傻柱一去就喊。
「是有人打了你嗎?」
接待傻柱的男子,看傻柱一瘸-拐,拄著一根樹枝走路,第一時間想到他被打了,打得很慘。
「沒有人打我。」
傻柱搖搖頭。
他敢肯定,咬他的三條狗,就是張家村的,是放出來故意咬他的。
可他沒證據,就算說出來也沒用。
「那你來舉報什麼?」
男子很意外。
「我要舉報放映員許大茂,他去張家村放電影的時候,勒索了一隻兔子,還有不少蘑菰干山貨。」
傻柱咬牙切齒。
他來舉報,一半是想復仇,另一半是嫉妒。
憑什麼許大茂每一-次下鄉放電影都能帶回來一些土特產?
有野雞、野鴨和野豬等肉類,還有蘑菰一類的山貨,過得比他還滋潤,他不服,他要報復!
「你有證據嗎?」
男子眉頭微皺。
「我親眼看到的。」
「張家村村長等人,都是證人。
傻柱信誓旦旦地說。
他相信,張家村的人肯定是被迫的。
只要他舉報,保衛科的人去調查,就一定會指證許大茂,許大茂就完了。
先開除!
再判刑!
「沒有證據不太好辦。」
男子搖搖頭。
總不能憑傻柱一句話就處罰許大茂吧?
「你我不會去調查嗎?」
傻柱有點火了。
「行了,你先回去。」
「你的舉報我們收到了,我們會進一步核實查證。」
男孩子把傻柱打發走了。
半個多小時後。
許大茂叫到保衛科。
「舉報你索賄,你交代一下吧!
保衛科的一個小隊長,劉隊長,負責處理傻柱的舉報。
「冤枉,我只是一個放映員,又沒有什麼權利,就算我索賄,誰給我?」
許大茂搖搖頭,堅決不承認。
劉隊長也沒為難他,把他叫過來,只是例行問話,問完了,就把許大茂放走了。
「誰舉報我?」
「肯定是我的仇人。」
「傻柱,肯定是他,沒有別人了。」
許大茂和傻柱不一樣,不會到處樹敵。
軋鋼廠里,除傻柱之外,他就沒有任何仇人。
知道被舉報了,他第一時間鎖定傻柱。
「還有昨天晚上,我在蘆花家,在外面喊的人,也很可能是傻柱。」
「傻柱這個孫子,我饒不了他。
許大茂認定了,就是傻柱乾的。
就像傻柱認定了,在周英面前說壞話的人,就是許大茂。
當天下午。
劉隊長就派人,去張家村調查。
調查結果不出意料,張村長否認了,不是許大茂索賄,是張村長看許大茂辛苦才送了只兔子。
「隊長,我看你一點都不意外,是不是你早料到了?」
去張家村調查的小伙子,看著笑眯眯的劉隊長,滿肚子的疑惑,還是沒忍住問出來了。
「我當然料到了。」
「傻柱舉報許大茂索賄,嚴格來說,是真的。」
「許大茂每次下鄉放電影都有兩手準備,一手準備是規規矩矩完成任務,放一部電影就走。」
「另外一手準備,就要看當地的人會不會來事兒。」
「給他點好處,他就會多放一部電影,還能配上精彩的解說,物超所值。」
「你說,你是張村長,村里人都想多看一部電影,想聽精彩的解說,你給不給許大茂點好處?」
劉隊長笑了。
許大茂每一次下鄉,多少都會撈點好處回來,廠里誰不知道?
是公開的秘密!
沒人追究,畢竟是你情我願的事兒。
下鄉還很辛苦,有時候還風裡來雨里去,不給點好處,誰干?
三天過去了。
傻柱急了。
他實名舉報許大茂,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保衛科的人幹嗎去了?
他實在忍不住了,就去保衛科問情況。
「我們查過了,你舉報的內容不實。」
劉隊長接待傻柱。
「怎麼不實?」
「許大茂沒拿兔子嗎?」
傻柱怒了。
許大茂都把兔子帶回四合院了。
「許大茂是拿了,可不是他索賄,是張村長看他辛苦,主動送給他的,沒有強行索要一說。」
劉隊長搖頭。
「絕對不可能!
「肯定是你們偏袒許大茂!」
傻柱指責保衛科劉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