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賈張氏大罵易中海,傻柱被狗咬
2024-06-02 17:29:25
作者: 大隊長
易中海被賈張氏一頓罵,牙都快咬碎了,牙沒碎,牙刷真被咬碎了。
呸!
易中海把牙刷吐出去。
「賈張氏,你是不是瘋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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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誰都要咬兩口?」
易中海真被氣壞了。
昨天晚上,他組織人去找賈張氏了,可除傻柱之外,其他人,各種藉口,就是不願意去找人。
為什麼?
賈張氏把人品都敗光了,人都得罪光了,她自己心裡沒點逼數嗎?
「媽,昨天一大爺組織人去找你了,可沒組織起來,沒人願意去。」
秦淮茹幫著易中海解釋。
她非常清楚,不能把易中海得罪得太狠了。
她和易中海一個車間,易中海作為八級工,影響力雖然沒有陳天大,可他畢竟是八級工。
關鍵時刻,易中海說話還是有點作用的。
把易中海得罪死了,關鍵時刻誰幫她說話?
陳天絕對不會!
陳天不吃她對付傻柱的一套!
「小賤人,你還幫著老東西說話?」
「說,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一腿?」
賈張氏簡直瘋了。
她在外面遊蕩了一晚上,後半夜才找到一個橋洞休息,早上醒來還發現有個乞丐趴在她身上。
她氣壞了。
有火沒處發泄,秦淮茹就是出氣筒,易中海只是受波及。
「張丫頭,你鬧夠了沒有?」
「你是不是真不想在四合院呆了?」
「你說我豁出老臉,能不能把你趕出去?」
賈張氏大罵秦淮茹的時候,有一根棍子敲在她腦袋上。
賈張氏回頭,才看到是聾老太太用拐杖敲她。
聾老太太神色陰森,賈張氏當時就慫了。
她他非常清楚,要是聾老太太趕她走,十有八九能成功。
「東旭,開門,給我開門,我回來了。
賈張氏果斷認慫了。
再也不敢罵了。
「中海,賈家就是禍根,誰粘上,誰倒霉,你好自為之吧!」
「唉,可憐傻柱,跳進賈家的火坑,出不來了!」
聾老太太搖頭嘆息。
她試過很多辦法了,也狠狠打了傻柱兩次,偏偏傻柱痴迷不悟,一心一意扎進賈家的火坑。
她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偏偏她把傻柱當成親孫子,讓她不管,她又狠不下心腸。
「陳天最在乎什麼?」
「我給什麼報酬,才能讓他出手救傻柱?」
聾老太太一直認為,只要陳天肯出手,就一定能救傻柱,偏偏陳天和傻柱的關係是敵對。
她一直在想辦法,緩和兩人之間的關係。
和傻柱太能作死了。
一次次挑釁陳天,讓兩人的關係一步步惡化,到現在,想讓兩人成為朋友基本不可能了。
只有拿出令陳天心動的報酬,才能請陳天出手。
問題是陳天想要什麼?
什麼才能打動陳天?
她不知道!
院裡的人,知道賈張氏回來了,都一陣惋惜。
她走丟了該多好!
除了賈東旭,就連棒梗,都不希望賈張氏回來。
上午。
眾人上班。
下午。
傻柱請假了。
他借了一輛自行車,悄悄跟在許大茂身後。
「許大茂,肯定是你和周英說我壞話,還逼我道歉,坑我五十塊錢。」
「我惹不起陳天,報復不了他,還報復不了你?」
「你等著,今天晚上,我一定要你好看。」
傻柱請假的目的,就是報復許大茂。
找機會打他一頓。
當然。
不能大白天干,萬一被看到了,他麻煩不小。
等晚上,給許大茂套麻袋。
許大茂到村里,一大群人圍著許大茂。
五六十年代,就算是在城裡,娛樂活動也很匱乏,在鄉下就更不用說了,放電影就像過節。
作為放映員,到鄉下,是最受歡迎的人之一。
「該死的許大茂,怎麼能這麼受歡迎?
傻柱嫉妒了。
天黑了,開始放電影了。
啪!
傻柱拍死兩隻蚊子。
鄉下蚊子太多了,他都不知道拍死多少蚊子了,只知道臉上脖子上,全都是蚊子咬出來的包。
刺癢的感覺,讓傻柱咬牙切齒,恨透許大茂了。
電影結束後。
許大茂車上,多出一些土特產,都是鄉親們「送」的,讓傻柱更嫉妒了,許大茂真是該死。
「許大茂,你要走夜路回家了吧?」
「我今天一定要把你腿打斷,把你的放映設備砸了,損失這麼慘重,你肯定會被軋鋼廠開除。」
「我要毀了你的工作,砸了你的飯碗,我看你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傻柱從來都不是一個善良的人。
他的報復心非常重。
「咦,許大茂怎麼又回去了?」
傻柱在村外都埋伏好了。
蒙好臉,就等許大茂經過,一棍子把他撂倒,把他腿打斷,再把放映設備砸了。
「肯定沒好事兒,跟上去!」
傻柱悄悄跟上去。
許大茂悄悄來到村北側一戶人家,推門就進去了,一看就是非常熟悉。
「我知道了。
「我早就聽人說,許大茂在外面有很多相好的。」
「許大茂,你可真是作死,你敢搞破鞋,我要徹底毀了你!」
傻柱咧開嘴大笑。
打斷許大茂的腿,再破壞幻影設備,只能造成許大茂失職,最多讓他開除。
搞破鞋就不一樣了,能讓他坐牢。
出來之後,再也找不到工作,只能打零工。
傻柱害怕搞錯了,空歡喜一場,忍著蚊子咬,悄悄翻進院牆,來到窗戶下,聽著裡邊的動靜。
「蘆花,我快想死你了。」
許大茂的聲音響起。
「死鬼,這麼長時間都沒來看我,你是把我給忘了吧?」
有一個女人的抱怨。
實錘了!
傻柱興奮地翻出牆外。
「快來人,許大茂搞破鞋了,和蘆花睡在一個被窩裡了。」
傻柱捏著嗓子大喊。
寂靜的深夜裡,傳遍大半個村子。
頓時一震雞飛狗跳。
蘆花家。
許大茂聽到外面的喊聲,嚇得魂飛天外。
他當然知道,一旦被抓住,工作就沒了,還很可能坐牢、是誰這麼坑他?
蘆花也嚇壞了。
要是被抓住,她也別想在村里待下去了。
「大茂,怎麼辦?」
蘆花哭了。
「別急,我有辦法了。」
「我現在就走,找個地方藏起來。」
許大茂急匆匆地穿衣服。
「記住了,你一口咬定,我有急事兒,不方便騎車,不方便帶著放映工具,就放在你家裡了。」
「我給你五毛錢當酬勞。」
「記住了,千萬別心虛,明白嗎?」
「要是出事了,我跑不了,你也跑不了,多想想你的孩子,你要是出事了,你的孩子怎麼辦?」
許大茂叮囑蘆花。
只要蘆花不說,他又沒被抓住,就是死無罪證,誰也沒辦法。
關鍵是蘆花,她必須挺住。
許大茂說完,這也不能耽擱了,他都聽著外面的人聲了。
剛出門,許大茂發現壞了,街上有不少人,他跑不掉了。
「怎麼辦?」
「我是被抓了,就徹底完了。
許大茂急得團團轉。
「有了!」
「柴草垛!,
許大茂想起來了。
蘆花家房後,院牆裡,有一個柴草垛,堆了一大堆小麥秸稈當柴燒,有一座小房子那麼多。
蘆花的兒子淘氣,柴草垛掏了一個洞,外表看不出來。
許大茂直接鑽進去,希望能躲過一劫。
他剛鑽進去,村里人,在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子帶領下,來到蘆花家門外。
許大茂要是看到他,一定能認出來,是張村長。
「蘆花,你出來。」
張村長在院外喊。
蘆花男人死了,是一個寡婦,寡婦門前是非多,就算是一大群人,也不會在晚上輕易進院。
「村長,大晚上的什麼事兒?」
蘆花披著衣服出來。
傻柱就在不遠處的一棵樹後,看到蘆花了,咽了一口唾沫。
「許大茂這個孫子,還真有一點艷福。』
「蘆花比不上秦姐,比不上婁小娥,可也算得上是一個漂亮女人。」
「她怎麼就跟了許大茂?」
傻柱嫉妒了。
他這麼大年紀,最多只摸過秦淮茹的小手,其他女人根本沒碰過。
許大茂憑什麼家裡有一個,外面還有很多?
「蘆花,剛才的喊聲你聽到了吧?」
「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張村長皺著眉。
他有點不想管。
這個年代,物產不豐富,活著很難。
對寡婦而言就更難了。
暗地裡用些不光彩的手段,換些吃的,其實大家心裡都有數,多數情況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總比餓死人出人命的好。
真餓死人,他這個當村長的,肯定第一個被領導叫去談話。
不管有沒有他的責任,先罵他一頓再說。
最後查清楚了,沒有他的責任,罵也白罵了,總不能再罵回去吧?
要是有他的責任,肯定會重重處罰。
所以。
他打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糊弄一下就過去了。
「村長,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
「我一個人拉著孩子,太不容易了,還有人看我不順眼,故意給我潑髒水,是要逼死我嗎?」
「是不是看上我們家的房子了?」
「要把我趕走,好占我們家的房子。」
蘆花記著許大茂的叮囑。
鬧!
就是鬧!
「行了,你也別哭了。」
「剛才誰喊的,站出來,說說你看到什麼了?」
張村長扭過頭,看著身後跟著的村民。
他有把握,剛才喊的人,絕不會站出來,要是站出來了,就和蘆花結大仇了。
暗中搞小動作的人,一般不敢站出來。
張村長問完了。
許久。
沒人站出來。
「你們看,院裡有一輛自行車,那不是放映員許大茂的嗎?」
傻柱忍不下去了。
眼看著張村長不打算追究,他不同意,捏著嗓子又喊了一聲。
村長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在蘆花家的院子裡。
月光下,看不清細節,但能看見,是一輛自行車,還綁著放映設備,就是放映員許大茂的。
「村長,放映員許同志臨時有事兒,要出去辦事兒,怕損壞放映設備,就暫時放在我家了。」
「他給我五毛錢當報酬。』
「我知道了,肯定是有人眼饞這五毛錢,才故意給我潑髒水。
「是誰這麼損?」
「我們孤兒寡母過得這麼難,非要把我們逼上絕路嗎?
「連五毛錢也不讓我賺嗎?」
蘆花大哭起來。
她可不是演出來的,是真害怕了,想著裝哭,卻真哭了。
「蘆花,你別哭!」
「沒人給你潑髒水!」
張村長心中有數了。
十有八九,蘆花何許大茂有一腿。
蘆花是一個寡婦,沒有男人,許大茂和蘆花就算有一腿,又不會傷天害理,關他什麼事兒?
相反,許大茂還能給蘆花一些好處,讓她活得容易一些。
要是真追究到底,把許大茂抓出來,對他們村一點好處都沒有,反而可能把蘆花逼上絕路。
都是一個村的,就算他是村長,也不能把事情做絕了。
「沒事了。」
「就是一場誤會。
「要是誰認為不是誤會,誰就站出來,自己去搜!」
張村長盯著村民們。
眾人紛紛點頭,村長都不追究了,他們操什麼心?
很快。
眾人又散去了。
蘆花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真嚇壞了。
「這個村長真是一個王八蛋,他怎麼就不進屋搜?」
「許大茂這個孫子,肯定還在屋裡。」
「該死,不能放過他。」
傻柱不甘心。
他悄悄從樹上下來,要再去蘆花家。
汪汪汪!
傻柱剛從樹上下來,就聽到一陣狗叫聲。
扭頭一看,汗毛都豎起來了。
有三雙閃著夜光的眼睛把他盯住了。
「糟了,有狗,怎麼剛才沒出來?」
傻柱出了一身冷汗。
轉身就跑。
鄉下養的狗,可不是城裡養的寵物狗。
「別追我,你們這些死狗,追我幹什麼?」
傻柱上了自行車,一路猛蹬,希望把狗甩掉。
嘭!
剛騎出去沒多遠,傻柱的車前輪就掉坑裡了,人也被甩下去了。
狗追上來了。
傻柱的慘叫聲響起。
張村長來到村頭。
「哼,敢來我們村胡鬧?」
「讓你嘗嘗被狗咬的滋味吧!」
「咬傷還是咬死,就看你的運氣了,要是咬死了,就當你是迪特!」
張村長冷笑。
他就沒把狗咬人當一回事兒,轉身,慢悠悠地回家了。
蘆花家。
許大茂眾人都散了,又悄悄回到屋裡。
「嚇死我了,大茂,咱們什麼時候能不偷偷摸摸的?」
「你什麼時候娶我?」
蘆花想嫁給許大茂。
「蘆花,咱們不是說好了嗎?」
「再說了,咱們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許大茂皺眉。
他只想玩玩而已。
「我不管,這樣擔驚受怕的日子我過夠了。」
「你要是不娶了我,我就去找你,到你廠里找你,你住處找你,我說你們廠領導幫我主持公道。」
蘆花不幹了
「你..」
許大茂冒出一頭冷汗。
要是鬧到廠里,和剛才被抓沒什麼區別。
丟工作,可能還要坐牢。
「蘆花,你一定要逼我嗎?」
許大茂咬著牙。
「不是我逼你,實在是我的日子過不下去了。」
蘆花一臉可憐兮兮的神色。
「多來幾趟,多給你帶點好東西還不行嗎?」
許大茂不得不退讓。
「你不怕被抓嗎?」
「剛才喊的人,可能還在外面盯著。」
「萬一被抓了,後果你不清楚嗎?」
蘆花搖搖頭。
「我..』
許大茂又冒出一條冷汗。
「讓我娶你是不可能的。
「我有個辦法,能帶你-起走。
「但你必須保證,一切都聽我的,不能和我鬧,絕對不能!」
許大茂被逼得沒辦法了。
不帶走蘆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