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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和尚我知道你有兒子

2024-06-02 16:09:27 作者: 烈火人龍

  管沁住的是機關事務管理局的單身宿舍樓,每半年要重新辦理一次入住手續,連續居住不得超過三年。

  樓是二十多年前蓋的了,稍微殘破了些,遇上回南天,牆縫都能漬出水來。

  好在原來安排的是雙人間,舍友是本地人,又有了未婚妻,哪還能跟他一起住,回家天天有老婆抱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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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沁也是本地人,但父母早年下崗,在外地擺攤賣早餐,回家也沒人,乾脆就搬進來了。

  想想重生後還沒見過二老,管沁還算沉得住氣,雖有掛念,一想下周父母就要回家一趟,就先放一邊。

  接近鄭嚴河,讓他接納成為自己人才是當務之急。

  早上去科室,老馮照例繃著張鰥夫臉。

  管沁也不主動招惹他,以後相處的機會怕都不多,前生的小仇小怨,罵他幾句也就算化解了。

  沒必要在小事上糾纏,更不用盯著他不放。

  再說老馮是勢利眼,昨天鄭嚴河一再跟管沁交談,他都看在眼裡,沒有正當理由,他吃錯藥才抓著管沁不放。

  一早上相安無事,到中午時,管沁就要趕去九重禪院。

  好在不遠,步行就可以。

  下樓碰到徐藏林跟他父親,二人在說著些什麼,徐藏林往遠處大院裡一指,二人就趕了過去。

  這就來要跟鄭嚴河匯報工作?

  太心急了吧?

  但至少徐定東有個正當的理由。

  收攏心神,管沁在校門口會合等著他的蕭芷璐來到九重禪院。

  前來進香的可不少,學生也多,一般都是去會乘殿拜文殊菩薩,就跟進道觀一定要拜文曲星一樣。

  管沁如數家珍的給蕭芷璐介紹著。

  「大雄寶殿、天王殿、會乘殿、觀音殿、地藏殿、羅漢堂,大概就這幾處。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今年已過了雪期,落雪時,站在後山上看,風景獨美,是北州七景之一,叫『九重雪相』。」

  蕭芷璐聽得嘖嘖稱奇。

  她學國畫十幾年了,早過了素描、構圖的基礎步驟,又是從工筆轉的寫意,在意不在形,也沒跑來臨摹佛像的心思。

  「明年落雪時一定要來看看。」

  「北州又不是年年下雪,三五年才能碰上一趟,下次可能你都不在北州了。」

  蕭芷璐失望地說:「那太可惜了。」

  說話間走到僧寮外,管沁瞄了眼,排頭那間門外樑柱下的水漬,上前拍門。

  「晦空!」

  連拍幾下無人應答,蕭芷璐還以為人不在裡面,管沁就把門往裡一推。

  從床頭傳來一陣鼾聲和一股汗臭味。

  蕭芷璐連忙捂鼻退到門外。

  管沁上去就把被子掀開,捂著驚醒後雙眼圓睜想要驚叫的大和尚。

  「我叫管沁,你兒子俗名叫王安泰,住在青溪鎮小河村,今年十一歲,你不想丟了住持就全力配合我。」

  大和尚晦空臉都白了。

  這事他都知道?

  他誰啊?

  「管……」

  「叫我小管。」

  管沁低聲叮囑。

  房門大開,風灌進來,汗臭味稀釋了不少,蕭芷璐也適應了,跟進來就朝床上望。

  晦空扯起僧衣披上,雙手合什:「阿彌陀佛,女施主安好,小管施主安好。」

  「都好,大和尚,我來是想求你幫個忙。」

  關節被人施了小擒拿捏住,管沁不管說什麼,晦空也只能聽著。

  「小管施主跟我關係非比尋常,你有何請求,但說無妨。」

  晦空笑呵呵地,多少有幾分得道高僧的樣子。

  蕭芷璐都信他佛學精湛,遵規守律。

  「這位女施主的姐夫愛好傳統藝術,特別是書法一道,我聽說寺中有鄭板橋的真跡,想借來看看。」

  管沁說得跟借雙筷子差不多。

  晦空差點就破了嗔戒,給管沁全家請安問好。

  那可是九重禪院的三寶之一啊。

  歷代祖師留下的話,就算是天王老子想看,也只能來禪院看。

  管沁哪有時間等晦空做心裡鬥爭。

  「我聽說青溪鎮小河村的風景不弱於九重禪院,種有十里楓樹,號稱北州第八景,有『青溪楓塘』之稱……」

  晦空青筋一突,咬牙強笑:「我這就去拿來給小管施主。」

  蕭芷璐極為詫異。

  她昨晚可是跟系裡教授問過真跡的事。

  這幅真跡就是林北大學的老師,見過的都屈指可數。

  晦空又是一等一的難打交道,軟硬不吃。

  真的一見管沁就矮半截?說什麼幫過忙,恐怕未必。

  管沁才畢業兩年不到,現在才是一個小小的科員,以前更是個普通的大學生,難幫什麼?

  是有把柄在管沁手上吧?

  蕭芷璐好奇心作祟,不問個明白不會罷休。

  「晦空偷吃肉偷喝酒被你發現了?」

  「他俗家姓王,不姓魯,不叫魯智深。」

  管沁被她湊上前帶起一陣香風,弄得直皺眉頭。

  倒不是香味俗氣,只是容易擾亂心神。

  以管沁的經歷,也不是什麼庸脂俗粉就能入他法眼。

  更不存在動了想要跟鄭嚴河做連襟的心思。

  一切被他歸結於重生的副作用,或是怪異難解釋的方面。

  「那就怪了,他一個寺廟住持,連祖訓都不聽,把板道真跡拿給你外帶,難道……」

  管沁心弦一跳。

  蕭芷璐眨著眼說:「你跟他說了是我姐夫要看?」

  在她眼裡,就算是住持,是出家人,也免不了俗,要拜在權力的下峰吧?

  「還真沒說,」管沁看向托著木匣走過來的晦空,「我跟他是過命的交情。」

  「你救過他?」蕭芷璐驚道。

  救人這種事成了家常便飯嗎?

  「也不算。」

  管沁回答得很含糊,事情要往越解釋越解釋不清的方向去了。

  他托起木匣對晦空承諾:「一周內我就還回來,逾期你到機關管理事務局找我。」

  「好,好。」

  晦空苦笑兩聲,已不指望能收回了。

  就算管沁報了單位名稱,他也認為是編的。

  「大和尚,」管沁又靠到他耳邊說,「安泰是個好孩子,他今年一定能考上北州二中。」

  晦空愣了有幾秒,才回過神來,注視著管沁和蕭芷璐離去的背景。

  倒是一對璧人啊。

  男施主潑皮無賴,女施主蛇蠍心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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