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七章 抵擋攻擊
2024-06-02 10:28:47
作者: 風塵不撲撲
明心冷笑一聲,長劍直指黑市之主:「我明心一生只忠於陛下,你這些花言巧語,對我沒用。」
黑市之主見狀,心知迷惑不成,便暗中積蓄力量,準備伺機逃跑。他心中盤算著,只要能夠逃脫,日後定有報仇雪恨的機會。
就在他暗自籌謀之時,魏君卻突然出手。他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微型弓弩,對準黑市之主便是一箭。
「嗖!」箭矢破空而來,直取黑市之主心口。黑市之主大驚失色,急忙揮刀抵擋。但這一箭速度極快,角度又刁鑽,他只能勉強避開要害。
「噗!」箭矢射入黑市之主的肩膀,鮮血頓時染紅了他的衣襟。他悶哼一聲,身形踉蹌後退。
「你!」黑市之主氣憤至極,他沒想到魏君竟然還有這樣的手段。他咬牙怒視魏君,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魏君,你竟敢傷我!今日我若不殺你,誓不為人!」
說著,他揮手示意手下對魏君出手:「不留活口,給我殺!」
那些黑衣人聞言,紛紛提刀向魏君衝來。但魏君卻絲毫不慌,他從容地拔出長劍,與黑衣人激戰在一起。
明心也揮劍上前,與魏君並肩作戰。她的劍法凌厲,每一劍都直取敵人要害。在她的幫助下,魏君更加遊刃有餘地應對著黑衣人的攻擊。
而這時,無名和羽林軍也趕到了現場。他們帶來了帳本,準備向魏君稟報。
魏君見到無名和羽林軍,心中一喜。他知道,有了這些人的加入,這場戰鬥已經勝券在握。
他揮劍逼退一名黑衣人,然後高聲喝道:「無名,帳本帶來了嗎?」
無名上前一步,雙手呈上帳本:「陛下,帳本在此。」
魏君接過帳本,翻開一看,裡面詳細記錄了黑市與朝廷命官之間的勾當。
他眼中閃過一絲寒光,然後當眾宣讀起來:「黑市之主勾結朝廷重臣,販賣私鹽、走私兵器、欺壓百姓……罪狀累累,罄竹難書!」
眾人站在寬闊的庭院裡,議論聲此起彼伏,臉上都帶著難以掩飾的震驚。
「真沒想到,朝廷中居然藏有這麼多蛀蟲。」一位大臣低聲感慨,眼中滿是失望。
「是啊,這黑市之事若非荊大人和劉大人查出,我們只怕還被蒙在鼓裡。」另一位大臣附和道。
此時,魏君站在眾人之前,面容冷峻,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他下令讓荊開宇查封黑市,劉察緝拿與黑市有關的官員。一時間,整個朝廷都為之震動。
「荊開宇,你立刻帶領禁軍查封黑市,不得有誤!」魏君的聲音鏗鏘有力,迴蕩在夜空中。
「是,陛下!」荊開宇抱拳領命,轉身離去。
「劉察,你負責緝拿與黑市有關的官員,務必將其一網打盡!」魏君再次下令。
「遵旨!」劉察同樣領命而去,臉上帶著決然之色。
魏君安排好一切後,親自帶著一名隨從——無名,前往戶部侍郎府。夜色中,他們的身影顯得格外肅穆。
戶部侍郎府內,季同正在焦急地收拾行李,準備跑路。他心中忐忑不安,生怕朝廷的追查會波及到自己。
「大人,不好了,禁軍來了!」一名下人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報信。
季同聞言,臉色一變,手中的行李也掉落在地。他慌忙站起身,想要找個藉口脫身。
「快,快說我被陛下召見,要進宮一趟!」季同急聲道。
下人點頭稱是,立刻跑去開門迎接禁軍。
不一會兒,禁軍便湧入府中,將季同團團圍住。季同心中慌亂,但表面上還是強裝鎮定。
「季同,你好大的膽子!」就在這時,魏君的聲音響起,他帶著無名走了進來。
季同一見魏君,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雙腿發軟。他勉強穩住心神,顫聲道:「陛下,您怎麼來了?臣……臣正要進宮覲見陛下呢。」
魏君冷笑一聲,目光如刀般盯著季同:「哦?朕何時召見過你?你倒是說說看。」
季同心虛不已,額頭上冒出冷汗,支支吾吾道:「這……這臣也不清楚,可能是宮裡的公公傳錯了旨意。」
戶部侍郎府內一片混亂。魏君站在庭院中央,目光冷冽,審視著跪在地上的季同。
季同此時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威風,他面色慘白,渾身顫抖,不停地向魏君求饒。
「陛下,饒命啊!臣也是被逼的,都是那些黑市的人威脅臣,臣才不得不與他們合作的!」季同聲淚俱下,哭喊著辯解。
魏君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寒光:「被逼的?你以為這樣的藉口就能洗脫你的罪責嗎?朕問你,夏衍是否也摻和了黑市之事?」
季同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他知道夏衍是魏君的親信,若是牽連到他,只怕自己的下場會更加悽慘。
但他也明白,自己現在已經是死路一條,若是能保住一條性命,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陛下,只要您不殺臣,臣就告訴您夏衍的事情。」季同咬牙說道。
魏君微微挑眉,心中湧起一股怒意。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貪生怕死、出賣同僚的人。但他也知道,現在並不是發作的時候,還需要從季同口中得到更多的信息。
「好,你說。」魏君冷聲道。
季同猶豫了片刻,終於開口:「夏衍他……他也參與了黑市的事情。但是他只是小角色,真正的大頭目是另有其人。」
魏君眉頭緊鎖,心中已經有了計較。他轉身對無名說道:「無名,將季同的雙手砍下,然後殺了他的手下。
明日一早,將季同的屍體懸掛於城門示眾。」
無名聞言,沒有絲毫猶豫,立刻上前執行命令。季同聽到魏君的話,頓時面如死灰,他大聲求饒,但魏君卻不為所動。
「陛下,饒命啊!臣知道錯了,臣願意戴罪立功啊!」季同聲嘶力竭地喊道。
但魏君卻已經轉身離去,只留下一句冷漠的話語:「你的招供與否,已經不重要了。」
季同的求饒聲漸漸遠去,最終消失在夜空中。
無名和眾人已經習慣了魏君這種簡單粗暴的處理方式,他們知道,只有這樣,才能震懾那些心懷不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