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你又著急了
2024-06-02 07:36:38
作者: 聞人姑姑
「你還在懷疑他會動什麼手腳嗎?」
回司家墓園的路上,司清問慕秋白。
慕秋白抿了抿唇,半晌才道:「不知道,只是他今天的表現實在太讓人意外了,還有起墓的時候他跪在你母親墳前哭的眼淚鼻涕一把,那樣子未免……」
慕秋白不說司清也曉得。
禹城哭的未免假了點,他若對司珍真有那般情誼,當初也不可能做出那種禽獸的事來。
「可是整個過程我們一直在旁邊盯著,料他也不敢做什么小動作吧?」
「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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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秋白一時也沒法回答司清這個問題。
車子飛快的往司家墓園過去,司清還是頭一回來司家的墓園。
墓園亦是在郊區的一個山頭上,只是這裡的環境風水等等都比司珍之前葬著的那處好了太多太多。
「這裡整座山都是司家的產業,日後也是你的。司家的墓園修在了風水最好的一處龍穴里,因著這龍穴之地只有那麼大,若是修建的太大,便影響了風水,因此到了如今也只剩兩個陰宅的位置了。」
「人死都死了,還談什麼風水,談什麼蔭蔽子孫,若是真有這一說,這王朝也就不會更新曆代了,豈不是要長長久久的傳承下去!」
從前她司家的龍陵沒能守住大司王朝的帝國,如今的司家墓園同樣能沒守住司家的後代綿延下去。
若不是司清過來,這司家也算是斷子絕孫了。
慕秋白苦笑一聲,道:「是啊,可偏有人就是信這一套,要不然禹城也不會霸著這麼一處山頭不讓你母親葬進來。」
「愚昧,憑他也敢痴心妄想,他就不怕司家的列祖列宗撕了他。」
「他若是真想那麼長遠,當初也不會這般對你們母女了,走吧,我們過去看著點!」
因著這裡是半山腰,雖修了平坦的路,可慕秋白的輪椅終究是不太方便,司清也沒讓他一個人走,而是在後面推著慕秋白。
等到了裡面,那邊已經啟開了墓穴,禹城一如之前的悲愴模樣,抱著司珍的骨灰盒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將司珍的骨灰放了進去。
司清一見禹城急急忙忙的便將司珍的骨灰放進去,忙快步過去。
「你怎麼不等我就將我媽的骨灰放進去了?」
之前禹城的車子在前面開的飛快,再加上錯了幾個紅綠燈,慕秋白的車便慢了一截,當時司清也沒多想。
可此刻看著禹城著急忙慌的樣子,司清怎麼看都覺得他有點太過於著急了。
禹城聽著司清這話,也不惱,將司珍的骨灰盒放到司清手中。
「清清,你來,你將你媽媽的骨灰安放下去,這旁邊就是你外公外婆的墳墓,有他們陪伴,你媽媽也不會太孤單了。」
司清抱著司珍的骨灰盒,確實是她之前親手挑選的那個骨灰盒,沒有錯。
可司清還是忍不住狐疑的看了一眼禹城,禹城也沒看她,只看著墓碑上司珍的照片。
看不出他心裡到底在想著什麼。
司清也不多猶疑,小心的將司珍的骨灰盒放到了墓穴之中。
等到法師將墓穴合上以後,司清將自己帶來的鮮花整整齊齊的擺到了司珍墓前。
擺上水果貢品等,又燒了不少的元寶蠟燭,猶豫了一下,還是給司珍跪下磕了幾個頭,既然她已經用了禹司清的身子,那她便不再是什麼公主,只是司珍的女兒,給她磕幾個頭也是應該。
「清清,跟爸爸回去嗎?」
等到全部結束,禹城突然過來問到。
司清搖搖頭,冷聲回到:「不用了,在朱亞潔母女離開之前我不會再回去。提醒你一下,最早快點安置了那對母女,別等著我哪天回去親自送她們走!」
司清覺得自己之前給她們母女倆的威嚇還是小了,不然怎麼著也不能這麼久了她們還賴在那裡,非等著她親自過去請她們離開。
要真到了那一天,只怕這面上就不太好看了。
禹城沒想到司清會再次提起這事,眼底閃過一抹陰狠和煩躁,可轉眼又是一臉的悲愴模樣。
「清清,爸爸知道你恨我們,你覺得是我們虧欠了你媽媽,可是爸爸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怎麼?難道不是你們虧欠了我母親嗎?你既然覺得你跟朱亞潔是真愛,那你為什麼不帶著朱亞潔遠走高飛,反而要霸占了我們司家的房子,將司家的人趕出家門,這就是你所謂的不得已的苦衷?」
「你……罷了,我跟你也是說不清了,總之我跟媽媽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樣!」
「呵……要我相信你有苦衷,好啊,很簡單,現在你立刻回去帶著朱亞潔母女從我司家的房子裡滾出去,交出我司家所有的財產,我便相信你那般對我母親是有不得已苦衷的!」
「禹司清……你太過分了,有你這麼跟自己父親說話的嗎?」
「跟自己的父親當然不能這麼說,可是……你算是我父親嗎?」
「你……哼,不知所謂!」
被司清一句話給噎了回去,禹城一甩袖子,也不管司清扭頭就走!
司清衝著禹城的背影,大聲的又提醒了一句:「禹城,再提醒你一次,儘快帶著朱亞潔母女搬出去,省的到時候我讓你們難堪!」
現在是二月,她生日是六月,還有四個月的時間。
這四個月里,禹城若是願意乖乖的將他霸占的東西送回來,那她或許會看在他是禹司清名義上的父親的身份給他一些財產養老,不然……
當年他是怎麼一窮二白來的白城,如今還要他怎麼一窮二白的滾出白城。
「清清,你又著急了!」
等禹城走後,慕秋白來到司清身旁,有點無奈的說到。
司清瞥了他一眼,對於慕秋白兩次說這話不禁有點奇怪。
「你上個星期就說我著急了,如今又說我著急,你到底什麼意思?」
「禹城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不是你幾句威脅或者一點小手段就能嚇住他的,你逼的越緊,他反抗的就越厲害。」
「他敢,他若真敢耍什麼么蛾子,我就……」
「你就弄死他?」慕秋白苦笑著截斷了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