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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亦辰,你怎麼那麼涼快?

2024-06-02 01:58:08 作者: 王不留行子

  正走得跌跌撞撞之時,南綰只覺察到一股力量將自己拉進了假山的一個孔洞中,手還死死的捂住南綰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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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綰急忙將短刀朝後刺去,熟悉的聲音傳來:「是我。」

  南綰回頭,只看到亦辰正戴著面具,兩個人的距離基本上是快要臉貼臉了,但亦辰的身上好涼快,涼快得南綰止不住的想要貼上去,南綰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眼神有些迷離。

  混亂的腳步聲傳來。

  賓客的聲音也慢慢的傳來:「又是哪個勞什子嚼的舌根,這哪有什麼南綰姑娘,別亂說,沒由來的編排人家姑娘。回去吃酒吃酒。」

  亦辰小聲道:「你放心,我安排的,不會有人知道你今夜在花滿樓出現過。」

  說完,亦辰正準備放開捂著南綰的嘴,卻見南綰眼神迷離,受傷的手不止的捏緊,血順著一滴滴的流下來。

  「亦辰,你怎麼那麼涼快?」

  說完,南綰環住亦辰的腰,臉不住的去湊亦辰露在外面的脖子,亦辰捉住南綰的手,略探了探脈:「該死!」

  南綰早已經陷入半昏迷的狀態,手還想要去解自己的衣衫,亦辰咽了咽口水,南綰磨起人來真的是只小妖精,沒幾個人能夠受得住。

  見亦辰沒有動作了,南綰越發大膽,嘴唇不經意的擦過亦辰的脖頸,亦辰一陣瑟縮,這是狐狸精吧!

  看著旁邊的池水,亦辰忙抱起南綰,直接沒入水中。

  進了水,南綰終於安靜了下來,只是一個勁的往水下沉,亦辰撈起南綰就往水面浮去。

  花滿樓的賓客太多,看了看後門的位置,亦辰邊游邊不時的將南綰放於水面好呼吸,後門處沒什麼人,好不容易將南綰從水裡撈起來,南綰的身體經歷這大熱大寒,眼下早就冰冷得不像樣了。

  忙將南綰從花滿樓帶出,兩人皆是一身的濕衣服,只能挑一些沒有人的暗巷走,南綰的氣息越來越微弱。

  亦辰小聲喚道:「南綰,你別睡,你醒一醒。」

  南綰眼神迷離,身子忽冷忽熱的,好難受。但為了讓亦辰安心,小小聲的回了一句:「我無事。」

  亦辰不敢再耽擱,施展起輕功,不多時,就將南綰帶到了飛魚宗。

  老賀看到亦辰抱著個濕噠噠的姑娘進來,嚇了一大跳:「宗主。」

  「快讓細姑來,多準備點炭盆和棉被。」

  老賀定睛一看,這姑娘和中毒的那姑娘一模一樣,看著亦辰擔心的樣子,也不敢再耽擱。

  亦辰將南綰放在床上,但又不敢盲目的給南綰換衣服,細姑火急火燎的衝進來,就看到南綰臉色慘敗的躺在床上,身上還在滴著水。

  「宗主,您先迴避一下,我給姑娘換衣服。」

  亦辰急忙出門,老賀拿著一套乾淨的衣服過來:「宗主,您周身的衣服也已經濕了,先去換一下衣服吧。」

  亦辰拿過衣服進了隔壁的房間換,出來的時候,細姑已經在給南綰熬薑湯了。

  炭盆放了三四個,亦辰走進去,卻見南綰的臉色還是有點蒼白。

  想起南綰中的烈性合歡散,這毒若是不解,恐會危及生命。

  「讓人準備清心散,越多越好,燒熱水,口服加外用。」亦辰對著老賀吩咐,眾人立刻知道南綰是怎麼了。

  沒一會兒,一桶桶摻雜著清心散的水被提進浴桶,南綰的身子也一會兒熱得如火爐,一會兒冷得像冰窖。

  亦辰一直伴在其左右,看著南綰被折磨得不一會兒就汗濕了衣衫,熬好的清心散拿過來,亦辰扶起南綰,讓南綰靠在自己身上。

  像哄小孩一般:「南綰,喝了這個就舒服了。」

  南綰死命的想睜開眼睛,卻是沒有任何力氣,只得任由亦辰將湯藥灌了一大碗下去,不過終於是沒有那麼難受了。

  直到泡到浴桶里,南綰才終於能夠睜開眼睛了。

  一睜開眼睛,立刻就嘔出一大口黑血,細姑忙給南綰拍背:「吐出來就好了,您剛剛真是嚇死我們宗主了,守在您身邊許久。」

  南綰還有些虛弱:「謝謝。」

  細姑忙擺手:「不用謝我,是我們宗主救的你。」

  南綰隱隱回想起在假山的一幕,她似乎還想去脫亦辰的衣服來著。

  但一路她雖然睜不開眼睛,但很多事情都知道,在那樣的情況下,亦辰也沒有占她半分便宜,事事都處理得妥帖。

  直到水冷了又換,冷了又換,折騰到後半夜,南綰才覺得沒有什麼不妥帖得地方了。

  穿好細姑準備的衣服,打開門只見到亦辰背手站在門外,看見南綰,只是淡淡的詢問了一聲:「好點了麼?」

  南綰現在一看到亦辰,就想起那一幕,臉有些紅,默默的點點頭:「多謝公子相救。」

  亦辰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我們還有許多事沒有完成。」

  細姑嗔怪的看了亦辰一眼,明明心裡就是關心的,嘴上卻這般說。罷了罷了。

  南綰粗略的講了講今日緞莊和那百夫長的事情,亦辰卻是無心去聽:「誰給你下的藥?」

  「周蓯榆,太子側妃。」南綰現在已經不覺得亦辰和寧霽塵是一個人了,畢竟寧霽塵永遠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亦辰是面冷心熱,不一樣。

  「她為何會剛好出現在那?誰給你的情報說是那百夫長在花滿樓?」

  南綰猛然醒悟:「我在城門處時,那的守衛說的,我當時沒細究。」

  亦辰站在廊下,月光打在身上有些柔和,南綰差點看入神。

  「此事恐怕不會那麼簡單,那周蓯榆怎麼就知道你今日一定會來花滿樓?又怎麼知道你一定會去城門處?還有百夫長的事,怎麼看,那周蓯榆都沒辦法從中摘得乾淨。」

  想起城中探尋時,似乎還發現了沈相的車馬。

  「我去城門時,還見到了沈相的車馬,不知道這件事到底是和他們哪一家有關,抑或是兩家聯手,還有他們運進城的到底是什麼?這個一定要查清楚。」

  亦辰點點頭:「飛魚宗的人也散出去了,太晚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南綰剛想拒絕,亦辰已經一馬當先的走在了前面,南綰這才發現,這裡好像是飛魚宗的大本營,這亦辰是一點不擔心自己發現飛魚宗的秘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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