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 我演易先生,北電門房韓大爺
2024-06-01 08:56:40
作者: 白灼大蝦米
章三十八我演易先生、北電門房韓大爺
2007年2月7日,柏林。
這座城市的印象,正如柏林前市長沃惟萊特在2003年所說:「窮,卻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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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特有文藝腔調,仿佛在給全世界所有的文藝愛好者拋出橄欖枝。
韓橋拖家帶口,到柏林時,這座漂泊在施普雷河上「文藝」之都,正受到全世界電影片商和電影人「蝗蟲過境」般的肆掠。
歐洲三大A類電影節:坎城、威尼斯、柏林。
威尼斯積極擁抱好萊塢,坎城投入商業的懷抱,唯有柏林電影節。
它帶著德國人骨子裡的傲慢和普魯士人的忠臣,頑固的堅持著:「電影即武器」,簡單說,比較鍾意政治性和社會性電影。
說真的。
韓橋挺討厭德國人的性格,跟北極圈的凍土一樣堅硬,或則說,就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尤其是老頭,那脾氣,上古時候神農嘗百草,不小心竄稀,上廁所的時候,一塊石頭丟進茅坑裡。
2007年,這塊石頭被挖掘出來,就是坐韓橋對面的老頭。
老頭頭髮發白,杵著紳士棍,這是韓橋維持禮貌的原因,眾所周知,紳士棍是一種武器!
老頭身子挺拔,就是有點瘦,英倫風的紳士風衣,西裝口袋裡,騷包的塞著白毛巾,端著咖啡杯,慢條斯理,溫文爾雅,微笑說:「韓先生,我就是個退休的老年人,算著時間過日子,你的請求,請恕我無能為力。」
老頭名叫莫里茨·德·哈德爾登,瑞士人,很多人可能很陌生。
不過,經常在國際電影圈混的人,這個名字,如雷貫耳!
他是柏林電影節的藝術總監,在任期間,以電影為武器,緩解了蠻熊和東歐國家的關係。
柏林電影節能成為「歐洲三大」,老頭功不可沒。
韓橋托張一謀的關係,準備跟老頭聯絡一下感情。
他信心滿滿。
畢竟。
韓橋,著名「老頭樂」,出道數年,收穫的老頭友誼,數不勝數,甚至,韓橋在橫店新開業了「華夏影業老年活動中心」!
可惜。
「老頭樂」失靈了。
陽光斜照,河岸的小酒館,柏林的生活節奏很慢,到處都是背著吉他的流浪歌手,唱著古老的歌謠。
韓橋旋轉著玻璃杯,聳聳肩:「可是我都沒有說我的來意。」
哈德爾登笑容不減,他的確有一些歐洲古老貴族的風骨,直接但是不給人難堪,微笑說:「韓,保羅·施拉德據說有一部新電影,這部電影就在你去見他的第二天。」
「既然這樣,何不卸任他的評審團主席?」
「我說了,我退休了,都是年輕人該考慮的事情,迪特是個很有野心的人,我很放心他。」哈德爾登吹著口哨:「柏林電影節的初衷,就是給一些第三世界的電影人,宣傳自己的電影,韓先生,這是我來見你的原因。」
「哦?」韓橋眨眨眼睛,很有興趣:「哈德爾登先生,如果您很放心柏林電影節交到我手裡,我會非常有興趣!」
丫的。
自己成了柏林電影節的藝術總監,牛逼哄哄,國內的電影導演,見到了都叫一聲:「祖宗。」
「韓先生……」哈德爾登幽默說:「正如我所說,迪特乾的不錯。」
韓橋不以為然,說的冠冕堂堂,歸根結底,自己不是歐洲人。
話雖如此,哈德爾登說:「韓先生,我很早就關注到你,比你想像的更早,張一謀先生是性格驕傲的人,而他,對你讚不絕口,認為你能拯救華夏電影。」
「韓先生,坦白說,我曾懷疑張……」
「現在我深信不疑!」
哈德爾登眼神敏銳:「韓先生,你不希望好萊塢統治電影世界,很顯然,迪特同樣不希望。」
說著。
哈德爾登從公文包里,摸出鎏金的信封:「韓先生,我們誠邀請您擔任第58屆柏林電影節評委。」
韓橋望著信封,命運,就非常奇妙,他收下,站起身,笑道:「哈德爾登先生,我開始喜歡你了。」
………………
「還看,走了!」
酒館靠近河流,河堤上,遮陽的帳篷下,幾個小孩子圍著,幾根小樹枝,橫七豎八的戳著螞蟻。
幾隻螞蟻,在小孩的圍攻下,倉皇逃竄,卻如何都突圍不了。
小孩里,一個圓領的白色連衣裙,戴著卡其色草帽的女人,雙手搭在膝蓋上,興致盎然,望著螞蟻在地上跑來跑去。
這時。
「Duang」的一聲,腦袋上傳來沉沉的響聲,女人雙手摩挲著腦袋,氣惱的看過去,對視一雙嘲笑的眼神,雀躍叫:「韓橋,你忙完了?」
說著。
身子biu的一下站起,雙手摟著韓橋的胳膊。
這個女人正是李尹溪。
韓橋俯下身,輕輕啄了一下她的臉頰,李尹溪臉頰緋紅,有點羞澀,卻鼓起勇氣,踮起腳尖,主動的碰著韓橋的唇。
一觸即分。
韓橋心裡感慨,小李受過感情傷害,現在,兩人突破了最後的屏障。
小李的一腔熱情,全部傾注在他的身上,這個女人的愛情,就是一團烈火,幾乎無時無刻不熊熊燃燒。
簡單說。
李尹溪就是個晚期戀愛腦,時時刻刻都想挨著韓橋。
說來。
韓橋的幾個女人,都是戀愛腦,唯一慶幸是,幾個戀愛腦的戀愛對象,都是他!
「小屁孩,這裡有10歐元,有沒有想要的。」
韓橋從褲兜里,摸出10歐元。
幾個小屁孩,頓時不玩螞蟻了,蹦蹦跳跳,歡呼說:「我要。」
「給我。」
「先生,給我吧。」
韓橋一人10歐元,幾個小屁孩追逐的跑遠。
韓橋望了眼,沒有小屁孩的玩弄,螞蟻有序的排成長隊,消失在縫隙里。
「韓橋!」李尹溪眼神光亮,滿腔愛意,臉頰羞紅說:「你好有愛心哦,救了好多螞蟻。」
「我厲害吧。」
「厲害,厲害,超級厲害。」
「你也很厲害啊!」
「我哪裡厲害,韓橋,我們接下去做什麼?我想去划船。」
「你要是不厲害,你能追到我?」韓橋臭屁說:「女人,你可是超過了全球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
陪著李尹溪劃了一下午船。
又去教堂陪著她給流浪漢白派發麵包,小公主很有愛心,麵包都不是「法棍」。
晚上,韓橋帶著李尹溪回到旅館。
這次。
《白日焰火》劇組,幾個主要演員都來了,對了,蔣姐姐沒有來,倒不是心虛,顧為民生病了,發燒!
這個孩子,體弱多病,韓橋真懷疑,他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種。
旅館很有歷史氣息,據說,第一屆柏林電影節時,旅館就招待了當時的電影大師阿爾弗雷德•鮑爾。
微黃的燈光。
旅館的前台,有個酒台,此時,幾個人正飲酒聊天。
其中一個人,見到韓橋,頓時,放下酒杯,走上前,禮貌說:「韓導,你回來了,王全按王導等候多時了。」
「王全按來了。」韓橋點點頭,拍了拍年輕人肩:「頌文,我們都是朋友,不要這麼多禮,這次公費來柏林,不要太節儉,多出去走一走,看一看。」
「有一部新電影,到時可能有你。」
年輕人,正是張松聞,《流浪地球》里,韓橋準備給他個機會。
韓橋對他印象很不錯,很樸實、刻苦,可惜,就是缺少鑽營的心思。
當然。
不鑽營,不代表張松聞不懂人情世故,相反,他的觀察非常細緻入微。
「韓哥……」張松聞有些激動,君子,論跡不論心,論心世上無好人。
甭管韓橋有什麼壞心思,目前來說,給張松聞的感覺,就是:「禮賢下士的明主。」
而且。
張松聞有時候,想破腦袋,都想不通,他身上,到底有韓橋貪圖的什麼東西,能讓韓橋照顧他。
答案是:「沒有」,扯淡,韓橋會貪圖他銀行卡里的3500?
所以。
張松聞非常敬重韓橋,他微微欠身,恭敬說:「韓哥,這次能來柏林,我想多見識一下世界各國的演員,跟他們交流一下演技。」
「很好。」韓橋說:「松聞,你能有這個想法,我很支持,這樣吧,我讓天真以我的名義,發邀請函給各國的演員,請他們前來聚會,這個聚會,由你負責,經費你看著來,不要怕花錢。」
韓橋有自己的想法。
哈德爾登這個老頭,雖然沒有答應他,但是,他沒有阻止他。
或則說。
他默認了柏林電影節的「金熊獎」,頒發給韓橋,不然,不會請他擔任評審。
只有歷屆的獲獎者,才有資格出任評審委員。
歐洲三大的默認規矩。
同時。
歐洲三大同樣有派系,他能幫助青年導演成名,反之,青年導演成名後,他的作品「首映」權限,他的聲音,都要緊緊跟隨電影節。
總之。
電影節是藝術和文化交流的舞台,可是,如果誰認為它純粹,那無疑是天真。
任何的組織,所追求的目標,到發展的一定階段,都只有一個目的:「利益!」
這是千古不變的真理。
王全按過來找韓橋,韓橋有預見,畢竟,此屆柏林電影節。
華夏兩部作品入圍,一部韓橋的《白日焰火》,一部王全按的《圖雅的往事》。
老王運氣不行。
如果沒有韓橋,金熊獎就是他的,可惜,碰上韓橋,老王自己都清楚,節哀順變!
酒館的一處。
王全按身邊,坐著非常有女人味的魚南,還有一個絡腮鬍,草莽氣質的男人─姜聞。
柏林電影節。
國內非常關注,「金熊獎」闊別國內影壇11年,而2007年,兩部華語電影入圍,奪獎的概率非常大。
所以。
柏林這座城市,幾乎擁擠滿了記者和國內電影人士。
王全按見韓橋,有自己的想法,樸素說,他想認識韓橋。
韓橋是京圈的話事人,同時,他和西北圈,關係非常緊密。
西北圈的張一謀和顧常為、賈樟柯,都曾受過韓橋的恩惠。
王全按跟西北圈的幾位,都有恩怨。
可是。
他是西北圈的一員,既然其他人都行,老王真的想說:「韓爺,我也有一個夢想!」
王全按很雞賊,他和韓橋不認識,找了姜聞做中間人。
此時。
王全按緊張的手心都是汗,在魚南的絲襪上擦了擦,惹的魚南白眼,他一點不在意,苦著臉說:「姜兄,你說,韓爺他真會見我?」
姜聞灌著啤酒,有點不悅,大聲說:「你他娘的,韓橋不見你,這頓酒不是浪費了。」
「姜爺,你這說的……」王全按臉色一沉,人在屋檐下,他正要說話。
耳邊。
魚南聲音悅耳,端著酒,颯然說:「姜爺,您是韓爺的好兄弟,有您出馬,自然是馬到功成,這杯酒,小南敬您。」
酒杯碰了一下,魚南仰著腦袋,一飲而盡,順便,手背擦拭著嘴角的酒漬。
「爽快!」
姜聞拍著大腿,陪了一杯,笑說:「王全按,你就省下心,韓橋不是狂悖無理的人。」
「誰說我狂悖無理。」
韓橋推開包廂門,瞅了眼,大笑說:「好啊,老薑,你在背後說我壞話,讓我聽見了,這頓酒,看來你是撇不脫了。」
頓了頓,韓橋恍然大悟,說了聲:「王導,魚小姐,你們也在,晚上好。」
「韓爺。」
「韓爺。」
王全按和魚南,頓時觸電一樣,站起身,問了聲好。
姜聞渾不吝,眼神瞧見李尹溪,心想:「韓橋又有新姨太了。」
「韓兄弟,要請也是你請啊,這位是?」
「你們好。」李尹溪微笑說:「我叫李尹溪,韓橋的女朋友,這樣吧,這頓酒我來做東,當見面禮,韓橋總跟我說起姜大哥。」
「他說我什麼了?」
「說姜大哥做事最大氣,不會欺負小女子。」
「哈哈哈……」姜聞笑壞了:「李小姐,聽說你是韓國人,真看不出來,華夏文化理解很深。」
幾人都很開心。
韓橋和姜聞有短時間沒見了,可憐的姜聞,電影又要撲街了。
韓橋沒有問電影,老薑自然不想說,他的電影是贏篁投資的,韓橋跟贏篁關係不好。
幾人說著柏林的趣事。
寒暄了幾聲,韓橋端著酒杯,衝著王全按說:「王導,你看這事鬧的,咋倆電影碰上了,我看了,圖雅的婚事,拍的特別好,魚小姐的表演,讓我非常感動。」
「韓爺,謝謝您的肯定。」魚南端著酒杯,忙起身,她是旗袍,身材曲線畢露,魚南非常有女人味,雙手托著酒杯,笑靨如花說:「韓爺,我斗膽敬您一杯。」
「不要這麼客氣。」韓橋碰了一下,笑道:「魚小姐,請坐吧。」
韓橋沒有在意魚南。
王全按有點緊張,他性格火爆,這是,真不敢在韓橋面前撒野。
陳凱哥都被盤的沒脾氣了,他王全按算個球:「韓爺,咱們都是華夏電影,誰獲獎,都是華夏電影增光添彩的事兒。」
「這話我喜歡。」
「華夏電影,真的太難了。」韓橋搖搖頭,繼而,笑道:「有幸認識王導,咱們不說電影,就說說風花雪月。」
這頓酒。
到了晚上結束,魚南攙扶著王全按,韓橋給了自己的私人電話。
西北圈,韓橋現在收拾的差不多了,他有自己的計劃:「電影節。」
歐洲有三大,美利堅有好萊塢,華夏有什麼?
金馬,別鬧了,金像,你是不是詆毀,金雞,真的有人在乎這個?
沒有!
韓橋想要在國內,另起山頭,再造乾坤,創造自己的:「電影節。」
這個目標很難。
但是。
他的完成度有50%,國內的山頭,他收拾的差不多了。
奧運開幕式結束,他的威望,隨著時間推移,愈發隆重。
而且。
《呵凡達》橫掃華夏電影市場,如果他,能在華夏電影坍塌的時候,力挽狂瀾,扶大廈之傾頹。
他就有足夠的威信,促成電影節。
這是國內。
國外,隨著他的電影計劃,陸續推進,只要有一天,他成為卡梅隆這樣世界矚目的傳奇電影導演。
同樣,在國際上,他有足夠的實力促成電影節。
只有華夏有自己世界矚目的電影節。
華夏的電影,才會真正的挺直腰杆,這是韓橋想做的事情。
畢竟。
重生一次,吃喝玩樂,女人,真的會厭倦,在鮮嫩可口的美食,也有吃吐的一天。
不如,做點事情,打發一下枯燥且乏味的無趣生活。
2月8日。
柏林電影節,正式拉開帷幕,電影節為期10天,來自世界各國26部電影入圍主競賽單元,還有其他競賽單元。
電影節的形式,就是露天電影。
世界各國的電影片商和電影人,都可以任意,隨自己喜好去觀看任何電影。
韓橋帶著李尹溪,看了以色列電影《波佛特》。
碰到了范丫頭。
范丫頭的《蘋果》,同樣收到了柏林電影節的青睞。
這個丫頭。
一點眼力勁都沒有,韓橋跟自己女朋友約會,非要湊熱鬧,好好地兩人行,非整成三人行。
而且。
她有相機,無時無刻不偷拍韓橋,韓橋煩不勝煩,忍不住吐槽說:「蝦頭女。」
范丫頭偷著樂,趁著李尹溪不注意,小聲說:「哪個蝦頭啊,是不是那個蝦頭啊,韓哥,你騙人,你不是蝦頭哦,是鯊魚頭。」
行吧!
看在范丫頭這麼懂事,主要她這個人很實誠,不說假話,韓橋原諒了她。
下午。
主競賽單元,傳來消息,韓橋的《白日焰火》,斬獲了金熊獎。
同時。
《白日焰火》的主要廖煩,成為了「柏林影帝。」
消息公布。
韓橋不能看電影了,四面八方的記者,還有無數電影人,都圍了過來道喜。
煩不勝煩。
韓橋真不在乎柏林金熊獎,也就那樣吧,除了獎盃重一點,砸核桃很順手,其他,也就那樣吧。
平平無奇。
區區柏林電影節金熊獎,不會真的有人很在意吧。
真不是韓橋裝逼,他就是端著金熊獎的獎盃,在其他幾個劇組,就是散散步。
這些人,就嫉妒他,要他請客,就是區區金熊獎,大擺宴席,太看得起它了!
這不。
李按就碰上了他,李按這次沒有作品,他是過來看電影的。
望著人群里,招搖過市的韓橋。
李按有點牙酸,韓兄弟,真不想說他,端著獎盃,在柏林電影節散步一天了。
柏林電影顯眼包。
效果很好,世界各國電影人,算是都認識韓橋了。
「韓兄。」
李按擠進人群里,叫了聲:「韓兄,我李按啊。」
這時。
身邊人頓時回頭,李按在世界電影,不是無名之輩。
人群分開一條縫隙,李按頓時暢行無阻。
「李老兄。」
韓橋見到李按,喜笑顏開:「李老兄,幫我拿一下金熊獎,我鞋帶開了。」
「韓兄。」李按拱手說:「恭喜韓兄啊,以韓兄現在的年齡,斬獲柏林金熊獎,可以說是柏林電影節的新歷史。」
「李老兄,太客氣了……」韓橋說著:「喝一杯?」
「好。」
一行人浩浩蕩蕩,到了酒吧,韓橋招呼著酒店老闆,酒水不限量,誰都可以領一杯。
老闆豎著大拇指:「慷慨的遠方人。」
酒吧里,很多華人面孔,都是國內的電影人,韓橋讓楊天真好好接待,自己帶著李按,到了酒吧二樓的小閣樓。
閣樓上。
推開門,就能俯瞰整個柏林,這時候,夕陽晚落,柏林沉睡在黃昏的靜謐里。
彩霞鋪滿了整個天空,兩人痴痴看著,半響,韓橋撬開酒瓶,一瓶給李按,一瓶端著,說:「李老兄,敬夕陽。」
「敬夕陽。」
瓶子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音,兩人小口抿酒,誰都沒有說話。
只到,太陽落下了天和地的交接線,華燈初上。
韓橋恍然回神,他很久,沒有安靜的欣賞夕陽了。
他想。
李按也是。
兩人眼神對視,沒有說話,卻有一種由衷的默契。
李按心神一動,有個想法,他說:「韓兄,我有部新電影,準備拍一些很有趣的故事,叫戒瑟,韓兄有沒有想法。」
「戒瑟。」
韓橋眼神看著,這部電影,他可是如雷貫耳啊。
他太有想法了,想一想,湯惟這麼可愛的女孩子,與其便宜其他人,不如便宜他。
曾經。
他有個疑問,很想問問梁朝維,電影裡,到底有沒有假戲真做呢。
這一刻。
韓橋有了答案,真做,必須真做,誰特麼敢不因為電影犧牲,他就是電影的罪人!
而且。
藝術,懂不懂藝術的含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