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敵人非但不投降,還膽敢向我還擊!
2024-06-01 01:50:18
作者: 蟹老闆的蟹黃堡9
後面幾十年全球絕大多數國家的主旨都是經濟發展為中心,戰爭則是以局部衝突為主,大國間都刻意的避開直接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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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這些高端的軍事裝備則是以威懾為主,那麼便可以理解為只要保持其具有一定的研發性和傳承不斷即可,如果是這個樣子,即便國家不再大力投入,自己也完全負擔的起,大不了自己承擔。
可那些生產制式武器的單位該怎麼搞?
這些熱武器工廠的屬性就決定了它們,不可能像其他軍需物資那樣隨時隨地的改變生產的產品,除非徹底大換血把所有生產熱武器的機器全部處理,購買其他產線,再讓搞了一輩子膛線的工人去踩縫紉機這不是胡鬧麼。
別說那些職工會不會因此產生怨言,江澈自己都覺得太殘忍。
可如果不讓這些軍工廠轉產,這麼多工廠生產的槍炮子彈,除了日常訓練的消耗又沒有消耗的條件,最後等待它們的只有將倉庫堆滿,然後就是無限期的停產。
想要極速減少庫存只有消耗,可咱們華夏民族自古以來都是熱愛和平的民族,不可能像阿美那樣充當世界警察,今天打這裡,明天揍那個,利用戰爭消耗武器彈藥。
沒法像阿美那樣利用戰爭消耗,習慣了市場經濟的江澈下意識便想到對外兜售。
可現在世界武器銷售,仍是以西方國家為主,咱們國家占比微乎其微。
而且這個市場並不是誰便宜誰就占優勢,這裡面水深的很。
又不是狗大戶急於尋求武力庇護,恰巧阿美和大白熊都不願意賣給他大殺器,由買方市場轉變為賣方市場,才能有一絲機會。
可是這種大殺器的生意又不是每年都能有,就算是有買主找上門也不一定會賣。
畢竟涉及到這種大殺器的買賣,就不單單是產品的買賣,更深度的考慮則是整治上的思量。
想到狗大戶,江澈一拍腦門怎麼把那倆硬剛了八年的傢伙給忘記了。
這場持續了八年,雙方工共入如數百萬人,單軍費的投入便設計了兩千多億刀了,不正是軍需物品傾銷之地麼?
正好趁著這8年的時間對這些軍工產品生產廠進行緩慢的改革,不再招聘新人,老人到了退休的年齡採用返聘的模式。
等戰爭結束,沒得紅利了,到那會職工們的年齡也不小了,大多數都到了退休的年紀,到時候資源整合,留下的職工差不多也夠國內使用了。
想到這裡,江澈心下大定,不過這件事情他也不能明說,只是託詞說這件事情涉及的面太廣、種類太多,需要慎重考慮,過段時間再把詳細計劃交給他。
現在只是有改革的風聲傳出來,暫時還沒有提議。
卓方平這麼早早過來找江澈要應對的辦法,就是想著打個時間差,事先做好準備,萬一真的到了哪一天,自己也不至於手忙腳亂。
因此,聽到江澈的說要晚些時間再給他計劃後,自無不可。
從江澈這搜颳了些茶葉後,卓方平樂呵呵的離開了江澈家。
「江澈、江澈!~」
「快!!!快來!~~~」
「江波和弟妹回來了!~~」
江澈正在書房整理資料,便聽到院兒里傳來白玉冰驚喜的呼聲。
聽到江波和韓紅艷回來,江澈把手中的資料往物流園裡一收,起身也往外跑去。
「大哥!~」
「回來了就好。」
江澈抓著江波的胳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雖然江波的胳膊還吊著繃帶,臉上的傷疤還結著痂,但經過觀察都只是皮外傷。
一直提心弔膽的江澈見弟弟全須全尾的回來了,心中一直提著的心這才放下,激動的一把抱住江波,拍打了兩下他的後背。
「嗯!~」
儘管江澈沒有說出他的擔心,但是江波依然清晰的感受到了江澈的情感,眼含淚花的一邊回應著江澈,一邊重重的點著頭。
「媽媽,爸爸被大爺打哭了。」
儘管三年沒見到江澈了,江佳琪卻沒有忘記江澈這位大爺,見大爺拍了爸爸的後背,爸爸眼含淚花,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的江佳琪拽了拽韓紅艷的衣角小聲說道。
「媽媽!打!打壞人!~~」
被白玉冰抱著的江家譽聽到姐姐說爸爸被欺負了,三歲的小娃娃舉著自己肉肉的小手,扯著韓紅艷的衣服就要去打江澈,給爸爸報仇。
「哈哈...」
「傻兒子,你爸爸可不是被你大爺打哭的,是太久沒和你大爺團聚,激動哭的。」
「再說那是你大爺,可不能打。」
聽到兩個孩子的『胡言亂語』,韓紅艷笑得不行,先是安撫住了小兒子,又轉頭跟江佳琪說道:「你們語文有沒有學到『喜極而泣』這個成語?」
待等到江佳琪點了點頭後,韓紅艷繼續說道:「你們老師當時是不是跟你們解釋這個成語的意思是高興到了極點,反而落下淚來。」
「當時你問我,人在難過的時候才會哭泣,高興的時候只會開懷大笑,怎麼會在高興的時候哭泣。」
「你仔細觀察一下,你爸爸儘管流淚,是不是滿面笑容。」
「你爸爸現在的狀態便是『喜極而泣』。」
因為孩子的童言無忌,正笑得前仰後合的白玉冰聽到韓紅艷這這般教育孩子後,打心眼裡佩服這個江南而來的弟妹。
怪不得兩個孩子能夠被她教育的這麼乖巧可愛,瞧瞧人家這教育的方式,隨時隨地的抓住機會進行教育工作,哪像自己只要孩子做完的作業,幾乎都不去過問孩子學習情況,以後得多多向韓紅艷取取經。
「你們哥倆先聊著,我和紅艷去買菜。」
「孩子們在家裡玩,你們哥倆稍微看顧一下。」
「對了,別忘了給玲玲打電話,通知她們過來。」
妯娌倆正聊的火熱,白玉冰無意中看了眼牆上的掛鍾,發現快到吃飯的點兒了,緊忙招呼著韓紅艷去菜市場買菜。
「這次回來能在家裡呆多久?」
小孩子本就熟悉的快,才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幾個小孩子已經開開心心的在在客廳一角改成的遊戲角玩玩具了。
哥倆則坐在沙發上聊天,接過江波遞過來的香菸,江澈點著香菸吸了一口後,問道。
「這次回來就不走了。」江波略帶傷感的回答道。
「什麼情況?」
聽到江波說不走了,江澈挺驚訝的。
上次江波他們回來探親的時候,江澈勸過他轉業,希望他們夫妻倆能回京來工作,可是當時江波卻表示不願意離開軍營的生活。
江澈雖然沒當過兵,可早些年和總後合作的時候,聽過不少軍營的兄弟情,每當退役季的時候也看到許許多多,受傷見紅了哼都不哼一聲的猛漢落淚場景。
那種兄弟之情江澈沒體會過,但是他能夠理解江波對軍營生活的不舍。
正如當時他大學畢業,在一起朝夕相處三年的兄弟從此天各一方時,幾個大男孩也哭的稀里嘩啦。
在一起生活三年就那麼不舍,何況江波在軍營生活了十多年。
因此,江澈儘管擔心弟弟在今年戰鬥中的個人安全問題,也沒有再勸說。
原以為江波會一直在部隊發展,沒想到現在居然自己說不回去了。
「違反了條例,只能轉業回來了。」
說到這裡,江波面部肌肉跳了一下。
「展開說說。」
聽到這裡,江澈更加難以置信。
如果說剛進部隊的小年輕說出這句話,江澈還能接受。
江波在部隊十多年,所有紀律條例不能說倒背如流,也算是爛熟於心,怎麼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
而且,犯了什麼條例能夠讓一個十多年的老兵被迫轉業?
「在一次作戰任務中,上級給我們下達了抓捕敵方指揮官的命令。」
「敵人的作戰指揮部已經被我們小隊圍住了。」
「本以為敵人會繳械投降,沒想到敵人非但不投降,還膽敢向我們還擊!」
「其中有一名隊員犧牲,兩名隊員受傷。」
「我一時沒忍住,帶著剩下的隊員把敵人全部剿滅了。」
江波的聲音很平淡、很平淡,仿佛在講述別人的事情一般。
可江波此時眼眶通紅淚水在眼眶打轉,在無聲的訴說著江波內心中的波瀾。
隊友是什麼?
是隨時可以幫你擋子彈的兄弟,兄弟被敵人傷害甚至出現死亡,可想而知對其他隊員的精神傷害有多麼大。
見到自己朝夕相處那多年的兄弟倒在自己面前,江波下達剿滅命令合乎情義,但是軍法如山不容許半點兒女私情,江波如此明目張胆的違背上級命令沒被一擼到底再遣送法庭還能夠讓他轉業回京工作也算是網開一面了。
聽到弟弟說出龐國興英雄那句廣為人知的名言,江澈會心的一笑。
只是江澈不太高興,這麼重要的事情卜紅根怎麼就沒事先和自己打個電話呢?
枉費自己有什麼好東西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
等會一定要打個電話給卜紅根,跟他要個說法。
「二哥!~」
「二哥,你怎麼了!~~~」
就在江澈想開口勸兩句的時候,江玲玲和梁鑫帶著孩子們到了。
見到江波還吊著一隻胳膊,江鈴玲一把將懷中的小兒子塞進了梁鑫的手中,一把撲在江波的懷中嚎啕大哭。
直到白玉冰和韓紅艷回來,江波才把江玲玲哄好。
六個人一起忙活,整治了一桌子菜。
在江澈說了一番開場白後,再一次團聚的一家人開開心心的開始了今晚的團圓飯。
席間,梁鑫憑藉著他的『巧舌如簧』,大家歡聲一片。
可這傢伙的酒量太差,還沒撐到第三杯酒下場了。
「後悔嗎?」把梁鑫安排到他們的房間後,哥倆坐在門前台階上抽著煙。
「說不後悔是假的,畢竟在軍營生活了那麼多年,突然離開心裡落差感太大。」
「說後悔也不後悔,給兄弟報了仇,也見識到了咱們國家先進武器裝備,沒遺憾了。」江波猛地抽了口香菸,抬頭看了看天上的皎潔的星空,悠悠的說道。
「大哥,你是沒見到,我們現在的武器裝備有多麼的先進。」
「以前我們出去執行任務,都要背著電報機和上級聯繫,現在給我們換的裝備居然可以實時通話。」
「只需向上面匯報一串坐標點,沒多久,不管是補給還是集火攻擊便瞬息而至。」
「而且後方還源源不斷的給我們提供情報。」
「哎呀!~咱們現在的情報部門太厲害了。」
「有時候我們都進入到敵人指揮所了,敵人還在研究怎麼布防。」
「我到現在都想不通,咱們情報部門是怎麼做到實時監聽敵人動態的。」
「就算是在敵人重要領導身邊安插了內應,從獲得情報再到找到時機傳遞情報這也需要時間。」
「可是咱們牛啊,實時的!~敵人還在研究,咱們都已經殺了過去。」
「對了,這還不是最牛的。」
「最牛的還是咱們的飛機轟炸群,遮天蔽日烏泱泱的飛過來,一陣炮火連天后,方圓幾十公里寸草不生,所有敵人都灰飛煙滅。」
「不過最讓我有些不解的事情,咱們的戰機有些...詭異。」說到這裡,剛才還有些上頭的江波頓時清醒了許多,畢竟涉及軍事機密,無論對方是誰,哪怕是自己老子,只要他的保密級別達不到也不能說。
不過現在坐在他身邊的是江澈,保密級別比他在西南區時大BOSS卜紅根的保密級別還高,沒什麼不能說的。
左右看了看,江波這才小聲的說道:「有一架戰機和敵人在空中搏鬥失利墜落,恰好當時我們小隊離的不遠。」
「當我們趕到時,沒有看到逃生的駕駛員。」
「當我把這條信息上報上去,上級不僅沒讓我們繼續搜救駕駛員,反而讓我們迅速撤離戰鬥機。」
「直到現在為什麼那麼做,上級也沒有給一個合理的回覆。」
「大哥,你知道為什麼嗎?」
聽到江波的問題,江澈只是笑了笑沒說話,拉起江波又繼續回去喝酒。
戰場中刀槍無眼,無人機隨時都有可能會被擊落。
因此,對於要不要將『破虜—122』和『震虜—122』投入這場戰鬥,上面還討論了一段時間。
支持讓無人機上戰場的理由很充分,那便是『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只有上了戰場才能發現缺點再加以改正,若總是放在家裡,而不讓『孩子』走出家門去拼搏,怎麼能變強、怎麼能簡化的更加實用。
而反對讓無人機上戰場的這一波的理由也很正確,那就是現在的無人機還需要保密。
現在的無人機是一代機,雖說有先發之勢,但是國外的科學技術比國內更先進一些,並沒有形成技術優勢更別說技術代差。
如果無人機被其他勢力知曉了,仿製出來不能說分分鐘的事情卻也不會太難,仿製出來只是時間的問題。
畢竟他們並不缺技術,不管是定位技術還是衛星傳輸他們都不缺,缺的只是思維的突破。
討論到最後,誰也沒有說服誰,最後還是錢所長他們解決了反對一方的後顧之憂——那就是在無人機上面加裝一個自毀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