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奇怪的白衣婦人
2024-05-31 11:24:42
作者: 玫瑰卿
她還用手給黎淺比劃了一下有多大。
電光火石間,黎淺猛地想起黎淵當時給她按暫停鍵截下來的模糊圖...原來死亡時間是那個時候。
第一個男孩的問題解決了,第二個女孩黎淺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不過她唯一疑惑的是管家為什麼要繞路經過那裡。
李芳說是因為愧疚,管家在第一次作為殺孩子的幫凶後就提出辭職了,但她不忍心李芳的苦苦哀求,就錯過了那趟飛機,幫了她第二次。
最後連夜從高速繞路走,黎淺這倒是想起了一句話,殺人犯總愛回顧自己的犯罪現場。
一切都是因為錢引發的血案啊。
這件事總算是在她這水落石出。
黎淺表示搞明白後就準備走了,結果李芳一把拉住她的手不確定道:「你會幫我的吧」。
幫她?
黎淺臉上已經沒有一點笑意了,冷漠的甩開手,「是要幫你的,等消息吧」。
她關上了門,從口袋裡掏出一隻錄音筆手握著緊了緊。
這下,證據確鑿。
回到辦公桌前,蕭白對於管家的閉口不談什麼都撬不出來還有些泄氣,黎淺插上耳機將音頻簡單的剪輯處理,刪減掉關於埃爾的內容後,發給了蕭白。
接收到黎淺的文件,他聽完東西非常震驚的看向她,「你剛剛弄來的?」
「嗯,順著她的話可以去查查管家背後的拐賣案了,不出意外我們倆今年的獎金應該能多發一點」。
事情全部解決黎淺連帶著笑容都輕鬆了幾分,想到馬上周末了要和黎淵一起去買車她心裡就止不住的雀躍。
蕭白將音頻拿給管家聽了以後,她終於認了全部的罪過對於綁架涉嫌謀害一事供認不諱。
當天下午警局就召開了記者發布會,將情況全部說明清楚後,這一事件再次被頂上了微博熱搜。
微博上清一色的罵聲,而李芳和管家的結局和網民說的也差不多了,一個死刑,一個無期。
說明上唯一例外的是黑錢一事被抹掉了,這麼做是蕭局的主意黎淺也不管,反正只要這兩個人伏法就行,她這會正準備收拾包下班回家,一走出辦公室迎面就走來了兩個穿著奇怪的男人。
長得有點像混血很年輕漂亮。
路過她時,這兩人還停了下來上下掃了她一眼,用著平和的聲音誇獎道:「我聽蕭海說了,這件事上你的處理建議和證據都很棒,小警察~」。
尾巴上的警察二字莫名有些輕佻。
等兩人路過黎淺走遠了,她意識到這可能是克洛諾斯說的處理女妖的人了。
畢竟,敢公然叫蕭局全名的人可沒幾個。
反正這事也有人收尾,黎淺將這件案子徹底拋在腦後,準備回家。
坐上地鐵前她又收到了醫院給她打來的電話,說是蘇柔柔已經可以出院了。
她表示知道後給黎淵發了個會晚點到家的消息,獨自坐著地鐵趕往醫院。
黎淺不會忘記她說過要親自送蘇柔柔去學校的,正好下周買車了!她可以不用開警車啦!
懷著幾分雀躍的心思,黎淺竟然一時不查走出站才發現自己坐過了頭。
平海市內也有人造的觀景湖,她這邊的出站口正好面對著這一片巨大的湖泊。
茂密的常青樹長在周圍。
湖邊的小台階上,一名白衣老婦人正在背對著她洗衣服。
黎淺有些疑惑的喃喃,「什麼年頭了還有人在景觀湖裡洗衣服?」
「回頭」,克洛諾斯的聲音突兀的響起,這嚇了她一跳,「我當然知道要回頭,我坐過站了」。
就這麼一會功夫黎淺還上前走了兩步,這不走還好一走就發現那老婦人洗的是一件血紅的衣衫,血液盪開在水裡,畫面詭異極了。
「什麼....!」黎淺被這情況弄懵了,「又是一樁殺人案?」
她手放在腰間摸了摸,平時的配槍都是不能帶出警局的,這會她是手無寸鐵。
現在就上去先制服?
克洛諾斯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無奈,「黎淺,我非常真誠的給你提個建議,不想被它纏上,就請馬上離開」。
黎淺總算聽出來了有些不對勁,在那老婦人要回頭的時候,她立即轉過身狀似無意的往四周看了看,發現偶爾路過的行人對於景觀湖裡的異樣都像沒察覺到一樣,各走各的。
「怎麼回事克洛諾斯,那不是人嗎?」
克洛諾斯:「嗯...準確來說,是個女巫」。
黎淺一臉懵逼的重新走入車站,「女...女巫?塞勒姆...那樣的?」
「我不清楚你說的是哪個種族,總之請儘快離開這吧」。
黎淺這回聽話了,馬不停蹄的就買票進站上車。
在河邊洗衣服的老婦人腦袋機械的轉了過去直勾勾的盯著黎淺消失的方向,她晃晃悠悠的將血衣拿在了手上站起身,每走上一節台階,都會在乾燥的台階上面留下濕漉漉的一隻蹼腳印。
黎淺到了醫院裡,蘇柔柔這會正乖乖的坐在輪椅上她的父母正在幫助她收拾行李。
見到黎淺過來,她原本黯淡無光的呆滯眸子裡總算照進來了一些光亮,「你來啦」。
黎淺照舊還是在樓下買了一個果籃,她將東西放在床邊和那對夫妻打了一聲招呼才拉起了蘇柔柔的手,溫柔道:「恭喜啊,今天出院了」。
蘇柔柔也表露出了她這兩天唯一的高興情緒,「嗯,我馬上要回學校了你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嗎?」
「當然,你什麼時候開學呢?我開著車來你家樓下接你去好不好?」
「好,我把地址給你」。
黎淺接過了她仔細寫好的紙條,那對夫妻也鄭重向她道了歉,「那天是我們太激動了,希望您別介意,柔柔她特別希望你能送她去上學,麻煩了」。
蘇柔柔的父親說著就要給她彎腰鞠躬,黎淺連忙托住他的手,「別這樣,這是我應該做的」。
接受了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道謝後,黎淺才得以脫身回家。
一路上她總覺得自己的後背有些涼嗖嗖的,明明是個夏天卻總是無端的覺得有點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