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清官難斷家務事
2024-05-31 04:10:30
作者: 虹玲
那天早上張新月他們走後,趙芸見秦川一直護著她,就開始大哭起來,罵道:「秦川,想不到你在清雲縣玩女人還不夠,還要把她帶到我的家裡來,竟然還讓小由給你們把門,你們真是太過分了,太不要臉了!」
「趙芸,你胡說些什麼?我什麼時候玩女人了?」見到張新月那委屈的眼神,和她當初被污陷時一樣,他的心被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善良總是成為自己受傷的理由,現在趙芸還把話說得這麼難聽,讓他真的忍無可忍。
「別以為我不知道,她要是不上了你的床,你會提她來當副主任?早就有人告訴我了。沒想到,你今天還把她領到家裡來了,把她帶到了我的床上!太過分了你!」趙芸指著他的鼻子罵個不停。
他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她,他想到要不是趙芸莫名其妙的失蹤,還讓自己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傷心的喝醉了酒,張新月也不會和他在這裡,就生氣的問趙芸:「你說,你這兩天到哪裡去了?」
「你管得著嗎?你都有別的女人了,我去哪裡與你何干?」
「你——,你不要血口噴人。趙芸,昨天我都看到了,你和一個男的在一起,你說,他是誰?」秦川決定反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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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個男的在一起也值得你生氣了?你都和別的女人在自己家裡上床了,我和別人在一起你只怕高興還來不及吧?」趙芸嘲諷的罵他。
秦川見她越說越離譜,忍不住打了她一巴掌。趙芸捂著自己的臉頰,像不認識秦川似的看著他,說:「你,你竟敢打我?」
秦川看了看自己的手,也不敢相信剛才自己打了趙芸,他可從來沒動過手打她,今天這是怎麼了?他可能是太氣憤了吧。
趙芸沒有心情看他發呆的樣子,傷心的捂著臉,推開他,哭哭啼啼的破門而出。
秦川要追出來,可是他發現自己衣冠不整,只得在她身後叫著:「趙芸,你回來,回來!」
趙芸不顧一切的跑了,她拉開大門衝出去,只聽「唉喲」一聲撞了一個人,她定睛一看,把張瑩碰倒在地上了,忙拉起來問:「媽,你沒事吧。」
「什麼事這麼風風火火的?」張瑩說著看了看她,才發現她兩眼是淚,就問:「秦川欺負你了?」
趙芸叫了一聲「媽——」就哭了出來:「秦川他打我。」
「還反了他了,三兩月不回來一次,一回來就打起人來了。走,我們跟他說理去。」
「我不回去。」
「這裡是你的家,你不回去你能到哪裡去?走,進去和他說理去。」
張瑩拉著趙芸走進了門,秦川剛剛穿好衣服出來,見到張瑩,忙叫了一聲媽。
張瑩也不應他,只顧拉著趙芸坐到沙發上,秦川討好地跟了過去。
張瑩看他過來,就問:「我聽說你打趙芸了?」
「媽,你看你,我不過是碰了一下。」
「還只是碰了一下,你看看她的臉,都腫了。」
「是我手重了點。」
「手重?說,為什麼要打她?」
「媽,這個一時難和你說清楚,你先回去,我們自己的事,讓我和趙芸自己來解決,好嗎?」
張瑩兩天沒見趙芸的面,電話也打不通,今天是周末,她本來是來看看用不用把豆豆送過來的,沒想到大清早就遇到小夫妻倆打架,就知道他倆可能出了點什麼矛盾。這夫妻間的事,婆婆要是管了,只會越摻合越亂,可是也不能任由他們鬧下去,她只好說:「有什麼話好好說嘛,動手動腳的,打傷了怎麼辦?」
「媽,是我錯了,我向趙芸道歉。」秦川只想快點支走自己的媽,態度好得出奇。
趙芸心裡也知道自己這兩天玩失蹤本來就理虧,再說早上發生的事也不那麼光彩,說不出口,要是秦川真的論起來,說不定自己吃不了還得兜著走,因此她在婆婆面前就不好發作,現在又見秦川道歉了,她也盼著張瑩離開自己好再和秦川好好算算帳,因此一直沒吭聲。
張瑩看自己在場也解決不了什麼問題,就說:「我先回去了,去看看豆豆起了沒有。你們倆有話好好講,可不要再吵了。」
「好好好,我們一定好好講,媽,你快走吧。」秦川說著就把張瑩推出了門。
他關好門回來,見趙芸還在那裡抹淚,他沉著臉走過去,坐在她的面前,冷冷地說:「趙芸,你也太衝動了,昨天我喝醉了,他們倆送我回來,照顧了我一個晚上,你不感謝你家,還說那些傷人的話,還打人家,你說我能不生氣嗎?」
「誰知道你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趙芸還是不撞南牆不回頭。
「我做什麼了?昨晚上我醉得人事不醒。」秦川再次被她激怒了。
「沒做什麼?沒做什麼大清早的你們倆會衣冠不整的身處一室?沒做什麼為什麼她還會穿著我的裙子?秦川,你別說笑話了。」趙芸的火氣也上來了。
「她穿著你的裙子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不過我敢發誓,昨天晚上我和她清清白白,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信不信由你。」秦川振振有詞的說。
「算了吧秦川,你別演戲了,你和她的事,早就傳得風風雨雨,別以為我不知道。我一直不問你,只是希望那不過是傳言,沒想到你竟然把她帶進了家裡,你真讓我想不到啊。」
「趙芸,誰在演戲呢?你演的更好才對,這兩天,你不上班不帶孩子,你去哪裡了?」
「我,我,我和朋友爬山去了。」趙芸被秦川問住了。
「和什麼樣的朋友?男朋友?」秦川厲聲道。
「我,男女都有嘛。」趙芸有點心虛了。
「你說,昨晚上和你一起的男人是誰?和你什麼關係?」秦川終於擺出了一副審問的模樣。
「哪個男人?哪裡有什麼男人?」趙芸矢口否認。
「你別裝了趙芸,我看見你和一個男的從沃爾瑪超市出來,開車到一個小區里去了。因為這,我才喝醉了酒,才被他們扶回來的,你倒真會啊,倒打一耙。」
秦川說得有鼻子有眼,趙芸吃了一驚,難道昨晚秦川竟然見到了自己?她馬上反應過來不能讓秦川把這個話題再引伸下去,她扯著秦川大哭起來:「哇,我不活了,你帶別的女人回家不算,還說我在外面找男人,有你這樣的男人的嗎?」
秦川沒想到趙芸也會撒潑,她以前可是個溫柔似水的女人啊,自己面前這個又哭又叫的女人還是那個小鳥依人的趙芸嗎?
和她結婚十年來,他處處讓著這個學舞蹈表演出來的老婆,總覺得她是嬌柔的,需要他去呵護,可是她卻背著他去偷情。他不想看她演戲,拉開她的手,獨自上了樓。
趙芸跟了上來,到了臥室,她就瘋狂的把床上的床單扯出來,丟在地上踩了好幾腳,秦川任她鬧,對男人來說,再沒有什麼打擊比老婆給自己戴綠帽子來得更猛烈的了。再怎麼說,他秦川也是個堂堂正正的縣長,趙芸竟然棄之如敝屣。
趙芸把床上的被子床單丟光了,一抬頭就看見開著門的衛生間裡掛著張新月的旗袍,她衝進去一把扯了下來,一邊用手撕著,一邊罵道:「我讓你嫖,我讓你嫖。」
秦川見狀,忙衝過去搶過來。趙芸邊哭邊罵:「你還說你和她沒什麼,連衣服都掛到這裡來了,你還嘴硬。你說啊,說啊,你和她是什麼關係!」
趙芸步步緊逼,秦川實在不知道為什麼張新月的旗袍會掛在這裡,可是他敢確定自己和她沒有做什麼對不起趙芸的事。他被趙芸逼的急了,吼道:「別問了,做虧心事的不是我,是你,是你!」
趙芸一愣,馬上又反問道:「我做什麼了?你看見我做什麼了?」
秦川說:「你還是先把昨天晚上自己在沃爾瑪的事說清楚吧,你都把手挎在那個男人的手上了,又是抱又是親的,你當我沒看見呢!」
趙芸說:「秦川,你別血口噴人,你是和人家上床被我抓到了,你沒臉了你才說昨天見到我的吧?當時你怎麼不抓我一個現形啊?啊?你現在來說我,你有什麼證據?」
秦川實在和她說不清,答道:「行行,算我失誤,沒有抓你的現形,不過我告訴你趙芸,你所做的一切,你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