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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叛徒

2024-05-30 22:44:42 作者: 於小小

  聞言嚴釗急忙捂住她的嘴,隔牆有耳,他可不想自己的桑桑惹火上身,小聲道,「你說什麼,廉王私自在城郊修了一個藏滿兵器的倉庫,此話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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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饒是嚴釗此番見過了如此多的世面,也被這個消息嚇了一跳。

  「千真萬確,我親眼所見。」

  他忽而覺得事情會愈發嚴重,這次怕不只是朝堂中的政變,怕是紫禁城會有一場腥風血雨了。

  思索片刻,嚴釗搖了搖頭,「桑桑,此事先不要聲張,以廉王的為人,不可能會去造反,若真是廉王有心造反,也必定極緊可能招攬朝中之人,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

  造反是大逆不道的事情,背負萬古的罵名,嚴釗不相信以廉王的為人會舉兵造反。

  「他們可曾發現你?」

  他突然懷疑這是個局,更擔心白桑的安危。

  白桑搖了搖頭,說著:「沒有,我只離得遠遠的瞧了一眼,看事態不對,便早早的離開了。」

  她也是一個謹慎之人,不會讓自己身處險地。

  回想起昔日的事情,嚴釗將白桑拉去一旁,語重心長地說:「廉王在我們府上住了也好些時日,我對他也是有些了解的,他不會做出這等造反之事,此事怕是另有隱情,若當真是廉王造反,我們便就視若無睹,不管此事。」

  話雖這麼說,可白桑還是對此事心有餘悸,面色白的如紙一般。

  「來人啊,暗地裡去查一查城郊的那座倉庫,盯著那個小廝,看一看最近他都在跟什麼人來往。」

  吩咐後,嚴釗拉著白桑的手捏了捏,將她擁入懷中安慰,「好了,凡事都會有個解決的辦法,你現在不必太過擔憂,萬事有我呢。」

  嚴釗瞧著白桑是真的嚇到了,心疼的不行,抱夠後,他又將白桑的那雙嫩手握在手裡,放在手裡暖和著。

  他瞧著白桑小鹿般可憐的雙眼,帶著些許害怕的閃躲,竟叫人心裡是這般心疼,「瞧你今日穿的,怎地如此單薄,一雙手都凍得通紅了,真是叫人心疼。」

  白桑低頭看著自己,發現嚴釗炙熱的目光,「我…我今日穿的不薄了,還穿了藍色的小皮襖。」

  他被嚴釗這舉動登時鬧了個大紅臉,但是心裡卻不是很排斥,甚至覺得有些許的雀躍,像是個未出閣小女兒家見到心儀的郎君。

  「穿了小皮襖也無用,皮襖只是護著身子,卻不會護著我家桑桑的手,好了,不要在外面待著了,我們回屋子裡去吧,回頭讓下人做一個暖爐你拿著,這樣身子暖和一些。」

  小廝的辦事效率極高,嚴釗安排下去沒有多久就收到了消息。

  「老爺,小的近幾天以來一直跟著那人,那人確實是廉王府上的人,但是小的昨日卻見他進了太子府,是從正門進去的,沒有旁人通稟,看上去在太子府混的很是熟悉。」

  嚴釗聽到太子府,整個人都心神一震,不禁皺起眉頭,「你說那人進了太子府,可有見到太子同那人接觸?」

  「見到了,是最後他同太子府出來的時候,太子正好坐著轎子來太子府,隔著帘子同他說了幾句,只是隔得太遠,小的沒有聽清楚,小的知曉這事情事關重大,便連忙回來向主子您稟報了。」

  嚴釗坐在書房裡,聽著下人回來匯報的話,心裡更是混亂。

  那人是廉王的人,私自在城郊屯造兵器,卻轉眼又進了太子府里,眼下太子同廉王鬧得不可開交,你死我活,這人怕是已經被太子收買了。

  「好了,此事事關重大,萬不可讓第三個知曉。」

  「屬下明白。」

  嚴釗得了這個消息,便決定要告訴廉王,非常時期更是要先下手為強。

  第二日,嚴釗便找了一個邀請廉王上門喝茶敘舊的由頭將人請到了府中。

  廉王一臉笑意,完全不知道太子在背後陰自己,「怎的,嚴學士是想明白了?打算同我說一說你的意見了。」

  「我並不是因為那件事才邀請廉王前來的,只是近日裡來發現了一件事和廉王殿下有關,這才邀殿下過府一敘。」頓了頓,嚴釗開門見山,「近日,我府上的下人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廉王身邊的小廝在京都城郊的地方設有一間裝滿了兵刃的倉庫。」

  廉王聽罷,手中的茶水都撒了一半,「你說什麼,京郊之處有一間藏滿了兵刃的倉庫?」

  嚴釗瞧著廉王的反應,心裡更是確信此事跟廉王沒有半分干係。

  「是,我的下人還發現廉王殿下的小廝曾出入太子府,還和太子交談。」

  廉王這下子更是驚詫了,他和太子可謂是水火不容,身邊的人更是不可能與太子有任何的瓜葛,簡直可笑。

  「我府上的人怎會同太子之黨的人有所瓜葛,莫不是嚴學士府上的看錯了?」

  廉王自信御下甚嚴,自信自己手下是斷然是不會出現叛徒的。

  聞言,嚴釗猛地抬頭,「決無可能,不知殿下可還記得來府上借住那幾日,我曾在殿下身邊見過那個小廝,我家桑桑也見過,自是不可能認錯。」

  嚴釗篤定的同廉王說,此事事關重大,必須仔細想出一個法子來才行。

  廉王的臉色突變,心裡也開始懷疑,「不可能,我身邊的人一向辦事嚴謹,幫我辦事的人都是我身邊養的死士,他們都有把柄在我手裡,根本不可能背叛我,莫不是太子將人扮成我的人,想要栽贓於我?」

  嚴釗覺得這件事情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太子為人陰毒,什麼卑鄙無恥之事都做的出來。

  「若當真是太子誣陷於殿下,則更是要當心一些,眼下時機緊迫,若是在這個關頭上被太子陷害,怕是再無翻身之日了。」

  廉王緊皺著眉頭,面色冷凝著,對此事也頗多顧忌,「這件事我回府中自會叫人好好查探一番,好生處理,不會辜負嚴兄一番心意,此事,還是多謝嚴兄了。」

  「王爺此話言重了,嚴某愧不敢當。」

  廉王還是惦記著嚴釗,想著將他拉入自己的陣營,「姑且先不論此事,之前的事情嚴兄考慮的如何了。」

  嚴釗沒有想好,便順著前面的藉口婉拒,「王爺,我近日身體不好,怕是這件事還要耽擱一些時日了。」

  「如此,我也不逼你,只望嚴兄早些病好給我答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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