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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投毒

2024-05-30 22:44:15 作者: 於小小

  兩人的關係並沒有之前那般相敬如賓,嚴釗心裡思慕白桑,用盡渾身解數想要她開心,經常給她準備一些小驚喜,讓下人去準備她喜歡吃的小酥餅,去成衣鋪買幾件她喜歡的裙衫。

  嚴釗是真心思慕白桑,便是處處照顧著她,原本就待她極好,現今更是極為用心。

  白桑也不是石頭做的,她將嚴釗這些日子裡來的付出看在眼裡,心裡多多少少有些感動。

  嘴裡卻逞強道,「你不必對我如此上心的。」

  嚴釗總是這般,他每日從翰林院回府時,總會去李記點心鋪給她買她最喜歡吃的桂花酥油餅,那地界離著府上不近,要去那裡還要繞一段路程。

  他每次都是步行前去,可是天天也不嫌麻煩疲累。

  他看著白桑的眼睛,柔情似水,「不麻煩,我喜歡做這些事,喜歡瞧見你開心。」

  嚴釗現今說話也更直白了一些,似乎是在逼著白桑給一個答案,也像是在同白桑進行一場心靈上的博弈。

  白桑有意躲避,轉過身去不看他,「可是你這般,倒是叫我有些不安。」

  她每次收到嚴釗的小驚喜,心裡自然是十分歡喜的,但是想到自己同嚴釗現今說不明道不淨的那層關係,她便覺得手中這東西很是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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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是怕嚇到桑桑,嚴釗頓時慌了神,「桑桑不必覺得難為情,這些都是我自願的,我做這些事決沒有逼你表態的意思,我就是思慕你,想儘可能的對你好,也想讓你知曉我對你是真心的。」

  其實嚴釗也存有私心,他想儘可能對白桑好,讓白桑習慣他的存在,離不開他,幸而她還是他的妻子,如此,就算白桑終究是同他相敬如賓,終歸也是他的人。

  「好了,不要再同我說這個了,你在皮貨店裡忙了一天,想必身子也有些乏了,我們去用飯吧。」

  嚴釗說罷便拉著白桑往廚房那邊走,似乎也是不想再糾結這個問題。

  白桑也不願意提及這件事,只順著嚴釗走了,心裡卻是默默的嘆了一口氣,這件事情遲早是要解決的。

  「別再想那些有的沒的了,今日我特地吩咐廚房做了你喜歡吃的飯菜,你多吃一些,將身子養的強健一些,我也省心些。」

  嚴釗說著往白桑的碗中夾了一塊紅燒肉,白桑喜愛吃酸的,他還特意吩咐了廚房裡的人做了糖醋排骨和醋魚。

  白桑掃了這一桌子菜,都是她平時愛吃的,幾乎沒有嚴釗平日裡喜歡吃的,都是按照她的口味來做,這嚴釗真是用心了。

  剛咬了一口,白桑發問道,「怎的做了這些酸的,你不是喜歡吃辣些的,不必這般遷就我,做了這麼多的飯食,我吃不完的。」

  白桑現今覺得嚴釗似是將她當做小娃娃哄了,事事順著,唯恐她不開心了。

  嚴釗一邊說一邊給她夾菜,似乎以為她是個不會做事的孩子,「無妨,既然你喜歡吃,我便陪著你,誰讓你是我夫人呢。」

  正說著,腳邊忽的跑來一個毛茸茸的雪糰子蹭來蹭去,嚴釗低頭一瞧,便是瞧見了一隻貓兒。

  「哪來的白貓,這般親人可愛,之前倒是從來不曾見過?」

  「是娘今日出門去集市上時在一個貓販子手裡買來的,剛拿回來時,渾身髒兮兮的,下人們幫著洗了洗,瞧著便同雪一般明亮可愛了。」

  白桑對這隻雪糰子也很是喜歡,夾了一塊兒碗裡的醋魚給它。

  這貓也是個好養活的,有什麼便吃什麼,現今對這魚更是十分喜歡,直接便竄了過去。

  只是,才舔了兩口便忽的亂叫起來,很是兇猛,嚴釗以為這貓發了狂,連忙將白桑拉了起來。

  只見那貓在地上不時抽動,嘴裡亂叫著,不多時,便動彈不得了。

  白桑被眼前這幅景象嚇了一跳,「這貓是因為吃了我夾給它的那塊肉才這般的嗎?」

  饒是如此想,便是叫白桑脖頸發涼,這本來是她要吃的,若不是這雪糰子忽的跑來,怕是現今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便就是她了。

  嚴釗瞧著地上那隻死貓,眼眸里愈發陰沉,想著若是剛剛白桑吃下去了,他就嚇得渾身發抖,心慌不已。

  「來人啊,今日的飯菜是廚房裡誰人做的?」

  嚴釗陰沉著面龐,一副山雨欲來的模樣,府里的家僕們都有些嚇到了,畢竟主子平時總是對他們極好,也從來沒有打罵過。

  「是,是廚房裡的小陳做的。」

  「將人給我帶上來!」

  嚴釗被今日這件事氣的渾身顫抖,他倒是要看看,在他的府邸里,究竟是哪路神仙干動手腳。

  那小陳是最近新來府上的,當初搬府的時候皇上也賞了不少的家僕,他一向喜歡清靜,本不想留這麼多人在府中,只是念及他們無處可去才收留了他們,沒想到居然還會出這種差錯。

  「我且問你,今日的飯菜是不是你做的?」

  「是…」

  這小陳年紀尚輕,早已被這架勢嚇了一跳,畏畏縮縮的不敢做答。

  嚴釗一甩碗筷,滿臉怒意地吼道,「這飯菜是不是你做了手腳,是誰人指使你的,我自認平日裡待你不薄,你怎能做出這等事來?你可知這是要坐牢的!」

  聞言小陳跪地磕頭,眼淚瞬間溢出,「主子,主子,您別趕我走,我就是一時迷了心竅,都是梁家的主母,是梁家主母吩咐小的做的,他給了小的一包粉末,說只要將這包粉末放進主子的飯菜里便給我一百兩銀子,我不知道這是毒藥,這才著了她的道!」

  嚴釗聽見梁家人的名字,心裡更是一沉,竟然是梁家人要置他於死地,虧他還好心提醒,梁家人不知感恩也就罷了,居然還想將他給害死,好叫他永生永世不再開口,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梁家人真是歹毒至極,此番我對他們便是已經仁至義盡,他們是死是活,自今日起便與我再無干係了!」

  他對梁家深惡痛絕,卑鄙無恥之人本就沒有禮義廉恥可言,更別提什麼道德仁義,是他高看了他們梁家人,竟還指望著他們能去自首,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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