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不想見的人又出現了
2024-05-30 18:16:22
作者: 罪色
好無語啊,說了這么半天,居然聽不懂她什麼意思嗎?
「奴才想說當晚守備不嚴,獄卒都被支走了,不全是為了奴才,奴才懷疑當晚還有人去過大牢,而且我走時,那人還在。」
畢竟她離開時看到那桌上的東西都沒被動過。
「胡說,本官派人嚴密看守大牢,怎會放無關緊要的人進去。」
糟了,哥真被發現了。
可葉傾似乎只是猜測。
「大人,可不是無關緊要的,也許那人才是真正的兇手,燕國的奸細。」
她曾經進去過一次,這次又待了幾日。
可以肯定當晚大牢和平日很不一樣。
「只靠你推斷就想洗脫嫌疑,還憑空捏造出一個人,葉傾,你這腦子比前兩日更糊塗了。」
歐陽肅陰惻惻的道。
該死的,居然被她猜中了。
那便更不能讓人知道當晚他哥歐陽予就在牢里。
葉傾很冷靜的看著歐陽肅,過於平靜的眼讓人看了心慌。
歐陽肅都拿不準她到底知道些什麼。
「大人,您若一直沒有線索,倒不如朝著奴才給的想法查一查,那晚是侯爺特地交代過要讓奴才進去的,所以如果有別人出入,很容易查出。」
她語氣極其平淡。
經過這兩日,她倒是真的冷靜了不少。
今生怎麼和前世一樣呢?現在她可是有靠山的人,無論如何,他們都不敢要了自己的命,除非侯爺已經不管她了。
但看他們招待自己的態度,顯然侯爺是在意她的。
「本官查案,還不用你一個嫌疑犯教,來人,把她給本官送回大牢,嚴加看管,不准任何人靠近。」
歐陽肅氣洶洶的。
其實內心都快氣的吐血了。
「大人……」
葉傾還想再補充兩句,但眼前突然一個巨大陰影顯現。
下一秒,她整個人都如失了靈魂一般,不受控制的顫抖。
是他,那個對自己用刑,害死自己的男人?
寧浩。
他居然在這裡。
見他突然伸出手,葉傾本能的往後退了些。
「別碰我。」
嘶聲烈吼。
把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那寧浩更是身體僵硬,手還伸在半空。
怎麼那麼詭異?像極了他在欺負良家婦女。
葉傾這反應也太奇怪了吧?
「把她送回去。」
他微微挺直腰背,吩咐其他捕快。
難道他們之前認識嗎?寧浩忍不住思索。
可一回頭,卻發現大人正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他。
瞬間,他苦惱極了。
該死的,自己這是被懷疑了吧?大人不會覺得他們有什麼瓜葛吧?
他也是第一次見這小太監啊。
一時間,只能回以苦笑,還有自己的真誠,希望不要被誤會。
那晚下毒的一定不是自己,而那些人都是吃了桂花糕才被毒死的,定是另外有人進來過。
葉傾是肯定的,所以希望歐陽肅去查。
看他的反應很平淡,還有些抗拒。
難道他已經認定自己是兇手,正在找偽證來栽贓自己嗎?
如果是這樣,她會心慌。
再後來,便有獄卒來送飯了。
「葉先生,請吃飯。」
獄卒他垂著頭,在擺放飯菜。
毫無疑問,她是被特殊對待的。
每一頓都有酒有肉,很是豐盛……
另一邊,在晚上,歐陽肅又迎來了一位稀客。
面前坐著的是歐陽予,表情冷漠,小口喝茶。
「哥,你有什麼吩咐嗎?」
他那臉還是腫的,傷的很重。
可冷酷的歐陽予不曾問過半句。
「一會兒我要去趟監牢,探望葉傾。」
果然,歐陽予真不是為他而來。
「我剛下令,不准任何人靠近她……」
「我是任何人嗎?」
他冷漠反問。
肯定是。
但歐陽肅不敢回話,只能沉默。
「案子查的怎麼樣了?」
然後歐陽予似乎意識到自己過分,語氣溫和了不少。
「葉傾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她不認罪……」
「那兇手定不是她。」
歐陽予語氣很淡。
然後歐陽肅就看著他,不說話了。
那表情仿佛在說,哥,兇手是誰你心底沒點數嗎?
那晚除了葉傾,去的也只有你,而且人家的桂花糕都是他強塞的……
可他不能說。
這是個秘密。
「近日,我也在查,發現了兩位嫌疑人,都是燕國探子。」
下一秒,歐陽予就送上了字條,上面是兩個人名。
這什麼意思?
歐陽肅略微一思索。
「哥,你不會是為了葉傾吧?他那人空有皮囊,您這又何必呢?」
瞬間他有些生氣。
為了一個小太監,怎的要做到這般程度呢?
「你有那樣的皮囊嗎?」
歐陽予直翻白眼。
「可哥你不是個庸俗的人。」
「偶爾庸俗,也是一種享受。」
他就要俗了,怎麼樣呢?
歐陽予一副完全站在葉傾那面的態度。
於是,歐陽肅就忍不住了。
「如果她知道真相,知道是你在害她,一定會恨你。」
若不是你,她也不會被關。
歐陽肅巴不得立刻告訴葉傾真相,絕了他哥的想法。
可是對上他哥修煉的越來越溫和的眸,卻沒有勇氣。
「不會的。」
歐陽予十分自信。
「她只會感謝是我嘔心瀝血,費盡心力才把她救出來。」
為了葉傾,居然去栽贓別人。
歐陽肅拿著那份名單,豬頭臉簇成一團,極其不滿。
可能怎麼辦呢?
這是他哥,也是惹不起的人物。
而葉傾看到歐陽予來看她時,只覺得背後發涼,感受不到任何一絲絲的暖意。
「相爺,您怎麼來了?」
她眨巴著無辜小眼睛,那不是明知故問嗎?
「你的傷,可好了?」
而他,溫柔的不像個人。
進了監牢,慢慢走向葉傾。
她下意識往後退,直至被逼到死角。
「快好了,有勞相爺掛心。」
她下意識看向四周。
該死的,又一個獄卒都沒了,萬一相爺對她起了殺心,豈不死的冤枉?
一時間,她覺得要窒息,臉色很難看,身體也微微顫抖著。
大概是 距離太近,歐陽予看到了她在顫抖的睫毛,忍不住蹙眉。
「你很怕我嗎?」
居然還發抖?
這讓歐陽予很納悶。
難道是關在這裡多日,關出了陰影?
「沒有,只是……奴才多日不曾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