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我的推斷
2024-05-30 18:16:20
作者: 罪色
後來,她便覺得一定是自己產生了錯覺。
否則怎麼可能會看到侯爺他不僅來了,而且還上床摟著她。
她蜷縮在他懷裡,只覺得胸膛格外炙熱。
過了很久,她似乎好些了,睜開眼睛,恍恍惚惚間看到了一張很俊很俊的臉。
「公子,你看著好眼熟啊,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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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雙眼很迷茫。
說著,還伸手要去摸那臉,看看是不是真實的。
只是還沒摸到,就被痛打一巴掌,然後暈了過去。
本來古岩抱著小太監就很嫌棄了,沒想到還來了這麼一出,頓時氣不打一出來,很想把人直接扔出去了。
堂堂男子漢,怎麼表現的那麼矯情,活脫脫一小姑娘的樣子。
而且該死的是他看著居然那麼順眼……
於是古岩打從內心就打了個寒顫,簡直無法接受。
天微微亮了以後。
葉傾感覺好多了,一醒來還覺得全身都是暖洋洋的,就好像昨晚……
她看了看四周,空無一人,冷冷清清,所以之前那一定都是錯覺。
侯爺他怎麼可能來呢?而且來了,又怎會抱著她?
葉傾用盡全力才慢慢的挪下床,下地,走到鐵牢邊。
「有人嗎?來人……」
別人不來審問她,可她也不能這樣一直被關著不是?
雖然這晚歐陽肅沒有被揍,但擔心了一整晚,沒睡好。
已經被苦苦折騰三天了,所以這會兒的他黑眼圈很重。
「你說她要見本官?」
準備補覺時,大牢里穿來了消息。
寧浩看他似乎不打算見。
「大人,這案子很重要,陛下那邊也不知何時會問您進展,現在是葉傾主動配合,不如……就看看她要說什麼?而且……已經三天了,侯爺又那麼寵這個人……」
「把她帶來。」
提起侯爺,歐陽肅擔心自己今晚又會被打。
當葉傾見到歐陽肅時,被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幕震驚了。
這……怎麼會……大人這是被人打了嗎?
她看著他發呆,呆了快有半刻。
「好看嗎?」
直到他陰惻惻的問道。
好看嗎?
現在他這慘樣,又怎能用好看來說?
「大人這是怎麼了?」
葉傾可不敢回答,不敢說現在可真醜。
「這不是都拜你所賜嗎?葉傾,本官還真不知你有這樣的本事。」
歐陽肅冷笑著。
「為何是奴才?」
她一臉的無辜。
自己不是一直都在牢里嗎?總不是她出來把人給打了吧。
只是歐陽肅看自己的眼神,真是陰惻惻的。
莫不是……
她腦海中又划過了侯爺的臉,畫面中他一臉兇狠,緊握著拳頭,張牙舞爪如惡魔一般。
可是在她眼底卻是和藹可親的,無比可愛。
不,怎麼可能呢?
是她異想天開。
於是誰也不說話,氣氛有些微妙。
歐陽肅本來就不想審她,是她自己要主動出現的。
「葉傾,你有何話要說?」
還是寧浩有眼力見,眼看著局勢真的不對了,趕忙開口。
於是她立刻消除那些雜七雜八的想法,摒除雜念,一門心思的想著自己的事。
「大人,奴才被關好幾天了,就想問問您,可找到了證據證明奴才是被冤枉的?」
反正她不是兇手。
她也不敢背那樣的罪名。
「怎麼,你現在是在質問本官嗎?」
這兩日被你家侯爺收拾的夠嗆,誰還有精力去調查那些事啊。
歐陽肅很不滿的在心底嘀咕著。
「奴才不敢,只是奴才是冤枉的,您也不能一直關著一個被冤枉的人啊,再者,奴才還要回去伺候侯爺呢。」
葉傾淡淡道。
雖然說話輕柔,弱弱的。
但總覺得她在炫耀,她很囂張。
不就是在說明她跟侯爺關係很好,是個關係戶嗎?
「你……咳咳咳……」
歐陽肅被氣到了,直咳嗽。
寧浩都投去了擔憂的目光。
意氣風發的歐陽大人,這兩日過的可真慘吶。
「本官告訴你,查案是本官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今日你要麼就承認你是真兇,要麼……就滾回牢房裡蹲著,本官若查不到真相,你就休想出去。」
等咳嗽夠了,他才捂著胸口道。
要不是看在侯爺的面上,這會兒就應該再毒打她一頓,出出氣。
「葉傾,除非是你想清楚了要交代什麼,否則……你今日的舉動,是要被論罪的。」
寧浩冷臉。
看著這小白臉,其實有些生氣。
憑什麼,就因為她是小白臉,長得好,就能得到兩位一品大臣的青睞嗎?
「奴才的確有些線索,這兩日在牢里反省,回想起那晚去大牢的情形,的確是有不對勁的地方。」
其實她是這兩日在牢房裡看到大牢地形和獄卒才察覺的。
再聯繫前世被關的大牢,她才發現原來自己那晚去大牢,真的有異樣。
「什麼線索?」
聞言,歐陽肅立刻坐直了身體。
冷酷的豬頭臉下,心頭有些慌。
她不會真的在那晚看到了些什麼吧?那哥,是不是暴露了?
無形之中,他很微妙的咽了咽口水。
「奴才進大牢時,發現在獄卒休息的地方,桌椅都被擦的很乾淨,而且還備了酒菜和點心,只有一套碗筷,一套杯具。」
「你這是什麼發現?」
歐陽肅聽的直蹙眉。
難道獄卒愛乾淨一些,吃點東西還不對了?
「大人,奴才還看到那晚桌上煮著一壺茶,茶水滾燙,冒著熱氣,應該是有什麼人要來。」
她又道。
「葉傾,你是不是以為你身後有軍候,本官就真的不敢動你了?」
歐陽肅這次真的氣了。
咬著牙,居然有冒著生命危險打死她的衝動。
這種人,真的太可惡了。
「大人,據奴才了解,獄卒並沒有喝茶的習慣,而且每次值班至少有兩人在,他們舉止隨便,腿腳總放在桌椅上,會留下腳印……而且……近日奴才被關,親口聽其中一位獄卒談起,因桌椅被刻意打掃過了,他們反而不適應……」
「你到底想說什麼?」
歐陽肅都不想再聽了,你這不廢話嗎?
那晚,哥要去,他不得準備妥當?
葉傾一頭的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