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月考來臨

  周一，各科老師都將月考重視起來了，直接的體現便是作業多了，放學回家吃過飯便開始了做題，雖然學習的內容還並不是太多，但畢竟是九門課程，一科留一點，也夠寫一陣的了。同學們每天上課奮筆疾書，放學匆匆忙忙回家趕作業，或許這才是高中的緊湊節奏，而這一切只是開始，後面會更緊張。

  周四下午開始排考場，「同學們，把各自的課本都收拾起來放到書包里，把書包放到講台的地方，記好放置的位置，確保每張課桌都是空的。」高老師遞給我一沓座簽，「班長，把這個按順序貼到桌子左上角，門口這裡是一號，然後二號，挨個順序來。這張是每個同學的考場考號，貼在黑板上，下了課都過來記一下，考試的時候考號一定別忘了寫，也就是你的座位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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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貼完座簽我看了一下考場安排，令人驚喜的是，我和顏曉瑩都是在第二考場。

  放學回家又將知識點挨個看了一遍，考試安排為周五上午語文、數學，下午英語、文綜，周六理綜。

  周五，終於迎來了高中第一次月考，考場裡監考老師來回踱步的聲音，考生們書寫的聲音，翻卷的聲音，鐘錶滴答的聲音……

  第一場考完，休息十五分鐘，我看著窗外，像是傾訴著什麼，像是祈禱著什麼。

  「班長，你考的怎麼樣？」顏曉瑩走過來，她兩隻手握著水杯。

  「還行吧，語文試題不是多難，文言文翻譯那一塊我拿捏不准。」我看她的臉色有些蒼白，「你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顏曉瑩低著頭若有所思。

  我看著她的水杯還冒著熱氣，「這麼熱的天氣你還喝熱水啊！」

  「嗯，不能喝涼水！」顏曉瑩抿了抿嘴唇。

  「哦，好像女生都不喜歡喝涼水。」

  「不跟你說了，我回座位了。」

  考試鈴響，數學試捲髮了下來……

  考試結束，午飯時間，也不用再回教室了，我來到顏曉瑩身邊，「一起去買飯吧！」

  「嗯！」

  我們來到餐廳，每人要了一份餛飩，我替她付了錢，我們找了個座位，享受這頓午餐，雖然不豐盛，但是我們第一次一起吃飯。

  「你平時來餐廳都吃什麼？」我問她。

  「跟張婷婷一起來，一般都是買菜，買米飯。」她說話的時候不再吃東西，很優雅，也或許是一種禮貌，而我邊吃邊說，從不停下，汗！

  「你下午的考試一點不用擔心，你文綜那麼好！」顏曉瑩的文綜水平在班裡數一數二。

  「文綜我倒不是很擔心，明天的理綜我沒把握。」她表情顯露出擔憂。

  「考了你就不擔憂了，一看試卷都會做！」我笑嘻嘻的說道，「周六上午就考完試了，下午直接回家嗎？」

  「沒事做的話就回家，不過前天張婷婷說要一起出去做什麼的！」

  「哦哦，考完試出去放鬆一下倒是可以的！」我這麼認為，勞逸結合嘛！

  「我吃飽了。」顏曉瑩放下筷子。

  「真吃飽了嗎，剩了不少。」我看她盤子裡剩的挺多。

  「嗯，考試的時候不喜歡吃那麼多！」她的臉色依舊有些蒼白。

  「嗯，吃好就行，這是我一貫的吃飯準則。」

  吃過飯我們回到教室，趴在桌子上休息會，快到考試時間，我喊著顏曉瑩一起去考場，出發前我拿過她的杯子給她倒上熱水。

  「謝謝！」她抿嘴一笑，很可愛。

  下午考試結束，我們一起回到教室。高老師拍了拍講台，說道：「各位同學，都考的怎麼樣啊！」

  班級成績好的沒有說話，成績差的紛紛嚷道：「太簡單了，沒有發揮出真實水平！」此話一出，全班哄堂大笑，高老師也跟著笑起來，「覺得簡單說明有把握，回來我重點看你們幾個的成績。今天考完的科目就別再想了，好好準備明天的理綜。」

  一天的考試結束，多少放鬆了一些，回家的路上邢之文給我打來電話，「喂，雨軒，明天考完試出去玩吧！」她的聲音帶些嬌氣！

  「好啊，打算去哪的？」我問道。

  「去唱歌吧！我喊著張婷婷她們，你可以喊著你同學，人多熱鬧！」

  「嗯，好，知道啦！明天考完試教學樓門口見。」

  我在想她喊著張婷婷，應該還有別人，我自己一男的也有點尷尬，喊著潘斌吧，剛好我和邢之文的事也欠他個人情，想著撥通潘斌的手機：「潘斌，明天考完試出來玩吧！」

  「行，到時候見！」潘斌興奮的說道。

  「你也不問問幹嘛去，跟誰一起！」

  「幹嘛都行，有你就行！」

  「行，掛了吧，明天唱歌去！」

  「你還會唱歌啊，去過ktv嗎？」

  「當然……沒去過，那都不影響，到時候見了哈！」

  潘斌晚上來到網吧，痛痛快快的殺到8點鐘，出門遇到高老師，兩雙眼睛相對，不過這廝真的淡定，臨危不亂：「高老師，這麼晚還沒回家嗎？」

  「你這麼晚了，在這裡歡樂呢！」高老師話中帶怒。

  「我弟弟到現在還沒回家，我媽讓我出來找找，這小子除了來網吧，還是來網吧，這都找的第三家了，還得找。」潘斌語氣氣憤，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無奈，家出不肖徒的傷悲。

  「那你趕緊找找吧，找到了趕緊回家。」高老師嘆了口氣，然後離開。

  潘斌看著高老師在路燈下越發昏暗的背影，深吐一口氣，「好險！」

  周六理綜考試如期開始。我的化學成績不理想，感覺這次會給我拖後腿。鈴聲響起，考試結束，我和顏曉瑩一起回到教室。教室里亂糟糟，大家都忙著把講台上的書包課本重新放置到自己的書桌上，桌洞裡。我問忙著收拾的潘斌：「理綜考的怎麼樣？」

  「我也不知道，反正覺是睡得挺舒服。」潘斌一臉不在乎，「咱放學直接去耍嗎？」

  「是的，放了學咱們一起到教學樓門口。」

  「班長，我剛才遇到班主任，她說讓你去辦公室找她。」楊楠到我身邊說道。

  我來到辦公室，敲了敲門，「高老師，您找我！」辦公室里坐著9、10個老師在辦公，都是負責高一年級的，牆上貼著標語：教師不在於傳授本領，而在於激勵、喚醒和鼓舞。我心裡想著：「教師首要任務不是傳授本領嗎？是我太年輕，領悟不夠嗎？」

  「班長，你回去給班裡通知一下，收拾整理好自己書本，打掃好教室衛生就可以放學了，成績周一開學就可以出來，我們這些老師周末加班給批改出來，周一我們會調整座位，根據這次成績安排，我本來想成績好的和成績差的坐在一起，這樣可以幫助差生學習，但是畢竟這才學期剛開始，成績還不能算穩定，讓成績優異者穩定一下學習，穩定一下成績，穩定一下原來的狀態。具體按照什麼方式調整座位周一再說。」

  「好的，老師，我回去傳達。」

  「嗯，回去吧！對了，你覺得考的怎麼樣？」高老師好奇的看向我。

  「還可以吧我覺得！」

  「那就行，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