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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落荒島(三)

2024-05-30 12:24:58 作者: 頁瑟

  不知過了多久,月亮似乎都已向西邊溜走了大半,風隅玿感受到懷裡的人終於平靜了下來,不禁舒了口氣,終是放下了心。他無眠,望著滿天的璀璨繁星,他重重地嘆息一聲,後陷入了沉思。而往往沉思之後的人會變得異常清醒,他便是如此,他從未有像現在這樣清醒的時候。

  

  他將環在李翩兒腰間的手鬆了松,溫柔的捧起了她那安靜的睡顏,無比認真的凝視著,輕語道:「當初的那件事,我後悔了。鍾戀戀,名字我記住了,我心悅於你!」

  李翩兒在風隅玿捧起她臉的時候就有所感知,但燒未全退,因此腦袋仍然處於迷糊狀態,半夢半醒,始終睜不開眼。

  風隅玿話音落下,緩緩低下頭,帶著深情吻了下去,纏綿著李翩兒的唇。他的吻讓她感到嘴唇一陣癢嗖嗖,處於本能反應,不禁動了動,卻恰好迎合了他的雙唇,使他內心欣喜,更加放肆起來。

  他將李翩兒往自己懷裡靠了靠,探出舌頭狡猾地撬開了她的貝齒,順勢滑了進去,認真探尋著每一寸柔軟,挑逗糾纏著她的小舌。

  最終,李翩兒被吻得下顎發酸,一生氣,果斷的將入侵者給趕了出去,低喃道:「相公,別鬧,我要睡覺!」

  一聲聲相公,令風隅玿欣喜不已,心中越發雀躍。李翩兒一張嘴,他有機可乘,厚著臉皮再次探了進去,這次吻得更加認真賣力,不失溫柔深情。

  李翩兒極力閃躲著她那丁香般的小舌,卻無疑激發了風隅玿的興致,調皮的一路追逐、阻擋,最終令她躲無可躲,避無可避。她感覺快要窒息了一般,不禁輕哼一聲。

  李翩兒不滿,為了教訓這個不聽話的入侵者,她兩排貝齒輕咬,狠狠的偷襲了風隅玿。

  「小野貓,野性還真是不減。」風隅玿被偷襲了個措手不及,一吃痛,退了出來。他怎麼也沒想到,李翩兒會來這樣一招,不過嘴角笑意更深。

  「壞蛋!誰讓你欺負我的!」李翩兒那慵懶無力的聲音里飽含著滿滿的得意與小性子。

  風隅玿抬手撫了撫她額上碎發,再次落下輕柔的一吻,如蜻蜓點水一般,之後附在她耳邊說道:「我只是想吻吻你而已,再無其他。」

  風隅玿抬頭,剛想放過李翩兒,結果李翩兒從他懷裡掙脫出了雙臂,往他脖子上一環,臂彎用力一勾,主動送上了她的唇。一翻身,將風隅玿壓了下去。她埋下了腦袋,半個身子搭在風隅玿的身上,披散的黑髮在沙灘上鋪展,同時撒了兩人滿身。而在這個過程中,她卻始終未曾睜眼看一看與她纏綿的人是誰。

  風隅玿始終緊緊將她禁錮的懷裡,放在她背上的一雙手未曾亂動。他承諾過只是吻她而已,便不會再做其他。他很清楚,他雖然吻的是鍾戀戀,然而這副軀體卻是李翩兒的,那是他弟弟的女人。況且,就算在他面前的是鍾戀戀的真身,他也不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要了她。

  他主動輕啟了唇瓣,探出的舌頭只在她的舌尖饒了繞,牽引著她來到了自己的領地,盛情款待,極具溫柔,又是一番不眠不休,因為眷戀,所以害怕停下。

  他何曾這樣充滿柔情,帶著享受,認真又漫長的吻過一個女子。以前的他,對吻從來都是敷衍應對,簡單幾下就直接進入了主題,或是乾脆跳過。

  他到現在為止,或許連他那些女人的名字都未曾記住,她們仿佛只是他定時發泄和傳宗接代的工具。因此,在她們失去了一半價值之時,他可以毫不在意的將她們丟在開封,一走便是一年多,不聞不問。

  也許吻才是對愛最好的見證,精神上的享受,而非肉慾的滿足。

  李翩兒被吻得意亂情迷,腦袋越發迷糊混亂了。小手不安分了,從風隅玿的脖子上拿開後竟解了他圓領處的衣帶,而風隅玿沉迷於吻中,還毫無察覺。

  直到她的手從他頸後貼了上去,他方才如夢初醒,此時卻發現身上衣服已凌亂。他伸手去抓住了她的小爪子,沙啞的柔聲道:「戀戀,不可。我怕你清醒之後後悔,況且……」

  他心中突然無味雜陳,心頭酸得連後面的話都說不出了。他帶著幽幽的哀傷與悔恨,再次迎上了她的兩片柔軟,沉入其中,仿佛忘卻了時間,而手裡攢著她那雙小獸爪。

  月亮漸漸淹沒在了海里,天邊起了白暈。李翩兒趴在風隅玿身上,兩唇還緊緊相貼,然而卻已安穩的睡了過去。這讓風隅玿相當的無語,難怪她後來變得漫不經心,動作越來越緩,原來是真的累了困了,在綿長的吻中進入了夢鄉。

  風隅玿望著她寵溺的笑笑,為她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想讓她睡得舒適些。他覺得這也怪他,都沒有顧及到李翩兒的身體狀況,如今她還病著呢。

  況且是他太過沉迷了,霸占著她沒完沒了,不知道節制。很難想像,他們竟然忘我的吻了一個多時辰,世間少見。他當時不覺得,現在李翩兒在他懷裡睡著了才感覺自己的整個嘴唇都是麻麻的,仿佛失去了知覺。

  「老天是在懲罰我當初所犯的錯嗎?戀戀,你如果早一年來到這裡該多好!」風隅玿感嘆,或許當初他不那樣做,現在也不會如此糾結了,心中絞痛又沉重。

  李翩兒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感覺昨夜做了一夜的夢,竟然夢見與風遙玦接了一個綿長的吻。想想這個夢,她竟然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哆嗦,覺得太恐怖了。

  她在想她的思想何時變得那樣齷齪了,這也太隨便了吧,好像是她自己時刻渴望著被人占便宜,上趕著往上貼。而這種想法她是極力否認的,她覺得她這樣英明神武的一個人,堅決不能因為這個夢而毀了一世英名。

  而且,這個夢如果被人知道,還不笑話她才怪了。想到這,她趕緊刻意去思索著其他的事,試圖將這個夢從腦袋中給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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