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雙親離去
2024-05-30 09:28:42
作者: 滄海傷田
「玉鏡鑲嵌碧野林,遊船破水盪波心。雲流綠浪千山繡,日照仙湖萬竹吟。澹澹青煙藏窈女,聲聲彩殿響韶琴。相宜景色春常在,忘卻塵憂歇燥音」這是對仙女湖的稱讚。早晨,輕紗籠罩的湖水溫柔,碧藍,白霧在湖上方飄動。為湖的醉心亭添加了一點神秘。好象一個美麗的大姑娘蒙著面紗,不讓別人看清自己。過了一會兒,太陽緩緩從天邊升上來,放出了金黃的光芒,白霧消失,徐徐微光落在湖面上,湖水猶如一面單位鏡子,把光反射到湖邊翠竹的身上,湖水似乎為翠竹穿上一層金黃色的外衣。只見遠處湖面上波光粼粼,在和風愛撫下,漾起層層縠紋。時而有鳥雀親吻它的臉龐,它熱切地奉送甘露;時而有魚兒躍出它的懷抱,它溫柔地呼喚著。湖面像隔了層模糊的水氣,氤氳瀰漫的濕度緊緊粘在淺灘的水草上。水草在逼仄的灣溝里任憑湖水推動。在鉛色沉重的雲朵上,陽光兀自穿越了天空悠長的曲譜,把光一點點揉進湖水。湖面上的金光閃耀。圓圓的水紋延伸開來,「叮咚」,水珠在水草尖上下落,草野蹦跳起來,水珠特有的清脆響聲,迷戀著耳廓久久不肯散去,響起朦朧的回聲,「叮咚」、「叮咚」、「叮咚」……沒有落雷般的轟鳴,只有輕快的跳動的節奏。
在南竹林的山頂的的仙女湖邊上站著兩個人,一個就是劍神上官天,另一個便是劍神之子上官林,劍神手中正抱著一個兩個月大的男嬰,這個男嬰便是上官林和司徒雲的兒子上官雲。在劍神和上官林面前有一個不深不淺的坑,坑裡面放著一口沒有合上棺蓋的棺木,棺木裡面躺著面帶著痛苦表情的司徒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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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兒,好了,讓雲丫頭安息吧。」劍神帶著一絲惆悵地說道。
「爹,我想再看看雲妹。」上官林聲音沙啞地說道,也顯得有些疲憊,昨晚他抱著司徒雲哭喊了一宿。
「雲妹,我知道你放不下我們的孩子,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的把他撫養成人,他還要學成我們上官家的劍法。我也一定會手刃仇人,提著他的腦袋到你墳前祭奠你。」上官林傷心憤怒的說著。
劍神聽到上官林說的話,心理也不是滋味,自己這一走半年,盡然發生了這樣的事,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上官林,於是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站在原地,看著懷中抱著的上官雲,上官雲兩隻小眼珠也望著劍神那隨風擺動的花白鬍鬚,發出「咯-咯」的笑聲。兩隻小手不住的晃動著,想要去抓劍神那隨風擺動的花白鬍鬚。
上官林靜靜的扶著棺木看了好一會棺中的司徒雲好一會,便重重地合上棺蓋,然後把坑兩邊的土用雙手推到坑裡,不多時,一座新墳便出現在仙女湖畔,上官林拿著一塊新的木板,然後咬破自己的手指,用自己的血在木板上寫著,寫得那麼吃力,不多時「愛妻司徒雲之墓,上官林立。」幾個鮮紅的大字便寫好,寫好字後,上官林便用雙手把這塊墓碑用力插在司徒雲的墳前。
做好這一切,上官林靜靜地跪在司徒雲的墳前。
許久上官林才憤憤地說道「雲妹,那怕找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仇家,為你報仇。然後再來陪著雲妹,永遠不分離。」
聽到上官林說話,劍神上官天驚了一下,說著:「林兒,萬事都要想開一些,芸兒也去,她不希望你再出什麼事?你要好好的照顧你的兒子在是正事,其他的先放一放。。。。」
上官林沒有等上官天說完話便起身來到劍神身邊,看了看劍神懷中的上官雲便跪了下去給劍神磕了幾個響頭:「爹,林兒不孝,雲兒就交給你了。」說完,上官林狠心地就離開了。劍神看著上官林漸漸消失的背影嘆道:「哎。」
「哇。哇。」這時劍神懷中的上官雲好像感到雙親離自己而去,便大聲哭著。
「好了,雲兒,別哭,來摸摸爺爺的鬍鬚。」劍神一邊哄著上官雲,一邊把頭埋了下去,把自己的鬍鬚伸進自己懷中的上官雲的小手邊哄著。
不多時,上官雲停止了哭聲,劍神也慢慢把頭抬了起來。這時來了兩個五旬左右的一男一女的青衣人。女的叫影刀,男的叫夢魘。
「主人,為什麼不告訴小主人這件事,其實。。。。」夢魘疑惑的問道
「夢魘,影刀,這件事我自有安排,林兒大了,也該歷練歷練自己。。。。」劍神沒等夢魘說完,就打斷他們的話說道,語氣中帶著威嚴。
「是,主人。我們明白了。」夢魘和影刀恭敬地答道。
"主人,我們下一步怎麼做?"夢魘和影刀接著同時問道。
「該準備好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上官天平靜的問道。
「是的,主人,一切都準備好了。」夢魘恭敬的答道。
「你們去按照我的計劃去做吧,千萬別出一絲紕漏。」上官天吩咐道。
「是主人,一切放心」影刀恭敬地答道。
「好吧,你們去吧。」上官天吩咐道,眼睛始終停留在懷中的上官飛雲身上。
影刀和夢魘告退,上官天抱著上官雲在湖邊玩耍,他知道,有夢魘和影刀他們兩個辦事,他十分放心。雖然兒媳司徒雲離世,兒子上官林離開,但他還有自己的孫子上官飛雲,他要好好把飛雲帶大,把自己的畢生心血都放在這個孫兒身上。
上官天抱著上官飛雲,輕輕一躍,就來到了湖中的醉心亭,坐在亭中,看著湖水,湖面平靜而美麗。也不知不覺也快到晌午時分,空氣泛著甜潤的味道,陽光射在湖面上金光閃閃。湖畔的周圍的翠竹映在夕陽照耀下的湖水。如夢般的翠竹與夕陽的金色交相揮映,如夢一般。
這時,懷中的上官飛雲又開始哭鬧起來,無論上官天怎麼去哄,上官飛雲依舊哭,而且越哭越厲害。原來上官飛雲是餓了要吃東西了。上官天帶著飛雲離開了仙女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