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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偷女人被抓個現行(二)

2024-04-30 15:40:06 作者: 搞定男神醬

  本來劉彪有十成把握能小事化了,不知誰提了這麼一句,引得眾人浮想聯翩,壓根不信他說的。他迫不得已,指天發誓:「我劉某人若是糟蹋了方夫人,便斷子絕孫。」

  「發這麼狠的誓,我暫且信你一回。那其他幾個呢?」

  除了董胖子外,其餘四位防送公人逐一發了毒誓。

  「死胖子,你怎地不敢發誓?定是你賊人心虛,怕遭天譴。」男人將柴刀挑起董胖子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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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胖子捏住柴刀背,「我確實摸了你女人的下巴和腰,可那是黑燈瞎火看不清才做的。要是早看清你女人長這樣,就是倒貼我銀子我也不願意的。」

  女人哭得更加厲害了。

  「我可去你的,得了便宜還賣乖!其他人沒做什麼,我就不追究了,唯獨你,竟敢摸我的女人!」男人氣急了,踢了董胖子一腳,再踩中他的胸口,「哪只手摸的?」

  看這架勢,男人準備砍掉董胖子摸女人的那個手!

  劉彪忙攔住,「胖子摸你的女人,實屬不對,但你也不能這樣濫用私刑。你怕是不知道,胖子有個大舅子,是新任南昌知府,前些日子剛到任,已經催著胖子押送完這批流放的犯人,趕回去升官。」

  知府是正四品的官,要真有個那麼厲害的大舅子,還真得手下留情。

  男人反問:「此言當真?」

  劉彪講出新任知府的名字、科舉和升遷之路,說得有板有眼,讓人找不出一絲破綻,才讓他們信服了。

  沒過多久,防送公人們以身上銀錢被搶為由,答應回到南昌府各寄五兩銀子來,如若不給,今夜之事將告發到知府那裡。眾人寫了字條,簽字按手印,總算了結。

  送走這夥人,董胖子問:「彪哥,我大舅子是個走街串巷賣豆腐的,哪是什麼知府?」

  「不那麼說,他們肯放過你麼?」劉彪反詰。

  「彪哥,咱們女人沒搞成,還要賠五兩銀子,簡直活見鬼!依我看,定是竇耘那小子從中作梗,咱們找他算帳去!」

  「沒錯,那小子鬼主意多,定是他搞的鬼!」

  防送公人們抄著水火棍,怒氣沖沖地去找竇耘。

  竇耘所住的大通鋪房,門敞開著,湯家四男人圍著最里側的鋪位。

  防送公人們互相看了看,決意先靜觀其變。

  湯子賢喊道:「竇耘,你快醒醒!」

  「大哥,你說潑冷水能讓他神智清醒,他怎地還沒醒?該不會……」湯子義以手探竇耘的鼻息,嚇得撞到了牆。

  「這下完了,咱們出去打野雞,野雞沒打到,竇耘出了事,那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麼?祖母和母親定會打死我們的。」湯子敬垂頭喪氣地說。

  年幼的湯子康輕聲哭起來。

  竇耘死了?

  防送公人們帶著疑問進房。

  湯子義一看他們來了,激動地說:「官爺們,你們見多識廣,快來看看竇耘這是咋了?要是他真出了事,咱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眾人齊讓開,劉彪也探了鼻息,不慌不忙地說:「你們瞎說什麼?竇耘還活著。」

  湯子敬問:「他還活著?為何我們潑他冷水,扇他耳光,他毫無反應?」

  「彪哥又不是大夫,他哪裡知道?」董胖子反駁完,罵他們不懂事,沒去請大夫。

  「你嘴上說得輕巧,三更半夜的,城門已鎖,我們又不認識什麼江湖郎中,怎麼請?」湯子義駁了話,又說:「我想起來了,我們一伙人摸黑打野雞,他一個人說要替彪爺找東西,東西找沒找到不好說,人卻這樣了。」

  看來防送公人們要竇耘找女人的事,他並沒抖露出來,保全了他們的形象。

  劉彪板著臉問:「竇耘去了何處,見了何人?」

  「這我們就不知道了。」

  莫非竇耘也被那女人一伙人給算計了?要想真相大白,還得等竇耘醒過來。

  眾人輪番用各自想出來的辦法,比如撓胳肢窩、撓腳底板、餵金銀花水等,折騰了半個多時辰,竇耘終於醒了。

  「你們……你們怎麼沒睡?」

  湯子義回道:「竇耘,你知不知道你剛去鬼門關走了一遭,得虧你福大命大。」

  竇耘難以置信,一邊回想一邊道:「我記得跟你們同去打野雞,走到半路上聽到有人哭,便循聲去找。原來是一個女人躲在樹底下哭,她講自己臉上斑點太多還有齙牙,被丈夫掃地出門,無處可去。我就好心帶她回客棧,另要了一間客房,準備明早再帶她去跟她丈夫理論。誰知,我把她送進房,出來就頭暈暈的,只好躺下睡了。這會兒我頭痛得很……」

  「竇耘,你肯定是被下藥了!」劉彪斷定。

  竇耘問:「下藥?」

  眾人齊點頭。

  董胖子張口胡謅:「說來也巧,住我們對面房的徽州客商,就被齙牙的女人訛了一筆銀子,鬧了很大的動靜。我們好心過來提醒你們,沒想到竇耘已遭暗算。更氣人的是,那女人還是你帶來的,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竇耘不還嘴,只上下摸索,「糟糕!我攢了十幾年的銀子全被她偷了去!」

  「嘖嘖,英雄救美沒救成,還把全身家當給貼上了,真是……」董胖子譏笑道。

  「竇耘被下藥已經夠慘的,你就甭說風涼話了。」湯子賢義憤填膺。

  「罷罷罷,不說了。」董胖子不做聲了。

  劉彪站起來,道:「出門在外,凡事多留個心眼。已是四更天了,都去歇著,天亮後還要趕路。」

  六位防送公人們一齊出了房。

  待腳步聲消失,湯子義才關上門,笑道:「這些臭癟三,明明是自己被訛了,瞎編排什麼徽州客商。」

  湯子賢一本正經地講:「竇耘,你為了讓他們不懷疑到你頭上,喝了蒙汗藥,真是太危險了,以後可不許這樣。」

  被蒙在鼓裡的防送公人們,僅賠點銀子,比竇耘丟了半條命還沒了銀子強得多,心裡都舒坦了不少。

  「彪哥,看竇耘那糊塗蟲,好心辦壞事,險些搭上自己的命!以後咱們可不要他找女人了,就是讓掌柜的幫忙也比他強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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