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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你是我的小仙女啊

2024-05-30 04:43:50 作者: 鯨九笙

  「你、你真會醫術?」柳鳶雨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她,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牧慈看了她一眼並收回目光,伸手戳了戳沈肆年的後背,「有吃的嗎,我餓了!」糯糯的聲音,帶著一絲暗啞。

  後背一僵,一股熱流似乎隔著衣服傳了進來,讓他渾身不舒服,眸光暗了暗,點了點頭,帶著她就要離開。

  「不准走!」柳鳶雨走向前來,張開手直接把人攔住。

  尚書大人臉色一白,咒罵著讓人把她拉下來給閆王賠罪,可她絲毫不聽。

  「不許走,你既然會醫術,那你給我看一看,我有沒有病!」

  「你腦子有病!」牧慈看了她一眼,直接走了過去。

  柳鳶雨反應過來後,氣得面紅耳赤,想要上前找人理論,可被人牽制住,只好對著她憤憤不平的怒吼,「牧慈,你個賤人,居然罵我,你才有病,你才腦子有病,你全家有病,你這麼惡毒,怎麼不去死!」

  「鏡一!」

  溫溫沉沉的聲音落下,傾刻間,眾人只感覺一股冷意襲來,讓人不寒而慄。

  

  鏡一直接向前,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她的臉上。

  「柳大人若管教不了子女,本王不介意幫襯一二。」

  柳尚書拽著柳鳶雨直接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頭謝罪,沈肆年臉色陰沉,連個視線都不曾給,柳尚書是個明白人,立馬拽著她跪在了牧慈身前。

  心裡雖然憤怒,但又不得不跪在她跟前。

  沈肆年的手段人盡皆知,若人到了他手裡,恐怕不死也丟了半條命。

  今日之恥,他記下了。

  「牧小姐,小女生性頑劣,多有得罪之處,還望你多多包涵,快,快給牧小姐道歉。」

  柳鳶雨捂著臉頰,只覺得羞憤難當,咬緊牙關,倔強的不開口。

  柳尚書一個頭兩個大,一直跪在這裡,丟不起這張老臉,可又不配合,氣得只感覺頭暈腦脹,「不孝女,快點道歉!」他伸手直接又扇了她一巴掌。

  柳鳶雨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不情不願的吼了一聲,「對不起!」隨後,快速的跑了。

  牧慈不以為意,找到新的氣運辦法,心情太好,自然沒把他們的小把戲放在心上,「你說,人為什麼就是不願意聽真話呢?」

  柳鳶雨真的腦子有病啊!

  黑蜘蛛的毒液快要覆滿她的腦袋啦!

  「你說她真的腦子有病?」顧行之走在一旁,雙眼冒著亮光,現如今,他對牧慈只有佩服,對她的話深信不疑。

  牧慈沒有多說。

  「阿慈,你是如何知曉我身後有那玩意的?」

  「你幫我看看,現在還有嗎?為什麼我一去陰暗潮濕的地方就有危險……?」

  顧行之湊近她,嘰嘰喳喳問個不停。

  他早就想問啦,可是之前那些老頭一直圍著他,他沒有機會,如今真好把心裡的好奇全部問個清楚。

  牧慈加快腳步,他也立馬跟上,似乎不問清楚不罷休,手心有些痒痒的,腳步一頓,他一時沒 注意,整個人直接撞在了她背上。

  砰!

  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幾人都愣住了,墨羽率先反應過來,快速的把人給摻扶起來。

  牧慈擰了擰眉,「閉嘴,再說話,我就讓你變啞巴!」

  接下來的幾日裡,顧行之依舊纏著牧慈,被煩得不行,隨口編了一個理由給他,結果,這二傻子整日裡喚她牧小仙女。

  牧慈:……

  夜晚悄然而至,冷風中帶著一絲肅殺之氣。

  營帳里火燭搖曳,驅走寒意。

  牧慈一手撐著下巴,一手隨意的撥弄著黑棋,偶爾打幾個哈欠,眼尾泛紅。

  沈肆年收回視線,目光緊緊的盯著桌面上的棋子。

  這已經是第三局了,毫無意外,自己又慘敗了。

  出神入化的醫術、高超駭人的棋藝、會幻化成金豆子的眼淚……

  她身上究竟有多少秘密?

  啪嗒!

  棋子落下,牧慈眼睛一閉,整個人直接趴在桌上睡了過去。

  棋子落在地上,七上八下,猶如他此刻的心。

  目光又一次停留在她誘人的紅唇上,胸口似乎又悶了幾分。

  他眸光一冷,起身直接把人抱了起來,放在床上剛要離去,手臂就被她緊緊抱住。

  沈肆年眉心跳了跳,想要抽回手,可一點用也沒有,「放手!」

  牧慈嘟囔幾句,抱得更緊了。

  沈肆年臉色陰沉,試圖抽回自己的手臂,可絲毫沒有作用,反覆多次,整個人不知不覺間直接坐在了床邊。

  吹彈可破的肌膚盡在咫尺,獨屬於女子的馨香縈繞在鼻尖,他心不由得又煩躁了些,一使勁,直接抽出了自己的手。

  與此同時,牧慈整個人直接被甩了出去,撞在了牆面上。

  她悠悠睜開眼睛,只感覺渾身疼得不行,淚珠情不自禁的落了下來。

  啪嗒啪嗒!

  四顆金豆子彈落在地上。

  氣氛詭異。

  沈肆年心跳了跳。

  「大半夜不睡覺,你有病啊!」牧慈緩過神後,看著眼前的人直接開懟。

  冷著一張黑炭臉,要嚇死神獸啦!

  沈肆年把金豆子撿了起來放在床邊,「對不起,你好好休息!」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牧慈眼疾手快立馬抓住了他的胳膊,氣得臉頰鼓鼓的,「傷了人就想這麼離開?更何況我還是你的救命恩人,你這典型就是恩將仇報!」

  看著她鼓鼓的臉頰,他鬼使神差的竟然想戳一戳,手剛伸出去就愣住了,瞬間反應過來,「那你想如何?」不知不覺間,聲音放緩了很多。

  「陪我睡一覺。」

  她原氣大傷,自然是要多吸氣運,羊已經到嘴裡了,又怎會讓他逃了去。

  沈肆年面容皸裂,耳尖滾燙。

  「你、你……」

  結結巴巴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來,他想說她不知羞恥,可是她比這般過份的都做過,這算得了什麼。

  牧慈不知他心裡所想,使勁一拽,整個人直接被拽到了床上。

  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胸膛,氣運濃郁,全部往她身上而來,暖暖的,舒服極了。

  「乖乖的,以後我才罩著你哦!」

  牧慈迷迷糊糊說完,熟睡了過去。

  沈肆年渾身僵硬,他低頭看著身側的女子,神色複雜。

  他見過各型各色的人,唯獨她,是一個異類。

  想要離開,可怎麼也掙脫不了,到最後反而弄得一身汗,沈肆年看著腰上的手,微微有些自閉。

  他二十幾年的功力,居然掙脫不了一隻手。

  ……

  「姐姐,你起了嗎?」

  「我要進來了哦!」

  似乎是一直沒有回應,牧菀菀直接帶著一行人走了進來,「啊,姐姐,你這裡怎麼有男……」

  話剛說到一半戛然而止。

  牧慈火氣蹭蹭蹭往上冒,從被子裡鑽了出來,冷眼看著眼前不請自來的一群人,「你剛剛說什麼?」

  她雖睡著,但剛剛的話全部都聽了去。

  看著眼前這麼多人,明顯是不安好心,要搞事情的節奏。

  牧菀菀看著她,儘管才剛剛醒,沒有洗漱上妝,但肌膚如雪,睡眼惺忪,波光粼粼,整個人好看得不似凡人,壓下心底濃濃的嫉妒,視線掃了一圈,絲毫沒有異樣,她不由得嘔血。

  明明有人看見,閆王一夜不曾出這帳子,怎會?

  「剛剛好像聽到說什麼男人!」身後傳來一道戲謔的聲音。

  牧菀菀臉上的笑容有些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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