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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再嘩嘩,捏碎你的下巴骨哦

2024-05-30 04:43:52 作者: 鯨九笙

  「嗯?」尾音上挑,明明很正常的一句話,卻讓牧菀菀心突兀的跳了跳。

  本章節來源於ʙᴀɴxɪᴀʙᴀ.ᴄᴏᴍ

  營帳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沒有過多的東西,一眼看去就能看個大概。

  跟在她身後的人都是來看熱鬧的,此刻眼裡儘是戲謔。

  眾人看不慣突然多出來的牧菀菀,但更看不慣早應該扔回鄉下的棄女依舊過得風生水起,甚至得到了閆王和顧小侯爺的青睞。

  「牧小姐剛剛說牧姑娘藏了人呢,可我們也沒看見啊!」

  四周想起嘰嘰喳喳的聲音,牧菀菀臉色白了又紅,紅了又黑,猶如變色的臉譜一般。

  牧慈沒有出聲,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人。

  還真是時時刻刻想要把自己置於死地啊。

  真是一朵黑心的小白蓮。

  一點也不乖。

  想揉碎,怎麼辦?

  牧菀菀此刻並不知曉她的心思,只感覺她在看自己的笑話,眼眶一瞬間就紅了,她拿帕子輕輕的擦了擦眼角,柔柔弱弱的說,「姐姐,對不起,是妹妹的錯,今早起得早,還有些發懵,無意間看見一個男子徘徊在你的營帳四周,我擔心你的安危,於是就帶著大家一起來了,我們在外面喚你,一直沒有聲音,我們擔心出了什麼意外,才不管不顧的沖了進來,姐姐,你要怪就怪我吧,和各位妹妹無關。」她身穿一襲白衣,淚眼婆娑,站在那裡,似乎怕極了牧慈,身子顫了顫。

  幾句話的功夫,立馬扭轉了局面。

  眾人看著牧慈,眼裡多了幾分嫉妒和憤怒。

  牧慈撇了撇嘴,從床上起身,隨意的把衣服披在身上,一步一步緩緩走了過來。

  冷意襲來,明明是漫不經心的步伐,眾人卻覺得如同掉進了冰窖一般,說不出半句話來。

  牧慈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四目相對。

  她眼底閃過一絲慌亂,那些被自己刻意遺忘的記憶全部噴涌而出。

  「牧小姐好本事啊,你我的營帳距離八百米,中間間隔不下十個營帳,你是如何一眼就看清有人在我的營帳四周徘徊的?嗯?」

  冰涼的手指如同毒蛇一般覆在臉上。

  窒息,壓抑,想要掙脫,卻無能為力。

  「我、我……」在強大的威壓下,她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飢餓感傳來,牧慈已經沒了耐心,手指微微用力,牧菀菀甚至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不要來招惹我,這是最後一次。」

  說完,大手一揮,眾人只感覺一道冷冽的風撲面而來,隨即全部被扔出了營帳。

  來的都是世家小姐,如此被人扔出來還是第一次。

  她們又羞又怒,起身就要衝進去找人算帳,可營帳卻關得死死的,怎麼也打不開,只好在外面罵罵咧咧。

  牧菀菀只感覺下巴碎了,疼得腦袋發白,眼睛一翻,整個人直接疼得暈死了過去。

  牧菀菀暈死過去後,眾人也只好離開。

  太醫檢查了一番,卻絲毫沒查出個所以然來。

  牧菀菀醒來後,直呼下巴疼,骨頭已經碎了,可太醫們一口否認,她的下巴完好無損,就連肌膚上一絲紅痕都沒有,如何來的骨頭碎了一說。

  牧菀菀有苦難言,她明明很疼,可太醫說沒有傷,就連一直站在她這邊的牧硯台之也只是隨意的安慰了幾句,並未去找牧慈算帳,誰都不信她……

  這個插曲很快就被人們遺忘了,因為狩獵結束,一行人轟轟烈烈的又回了京都。

  馬車上。

  原本顧行之有自己的馬車,卻非要和牧慈擠一輛。

  沈肆年看著顧行之,臉色愈發難看。

  可他卻絲毫不在意,一直湊在牧慈身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小仙女,那天我都看到了,那群女人怎麼也進不去你的營帳,你是不是施了法術?」

  「你施了什麼法術,能不能教教我,我也想學,你放心,我肯定不白/嫖,會教費用的,而且小爺我金銀珠寶數之不盡,能直接砸塌閆王府!」

  「這個辦法好,王府塌了你就搬來我府里,那樣我就可以日日夜夜見到你了……」

  顧行之一邊說著,一邊似乎見到了美好的未來,興奮的站了起來。

  沈肆年眸光一暗,直接把人一角給踹了下去。

  趕車的鏡一看到突如其來的一幕,手一抖,馬上恢復鎮靜,如無其事的趕起了馬車。

  顧行之愣了一會,反應過來後拍了拍衣服,又一次鍥而不捨的鑽進了馬車裡。

  一上來,立馬就小心翼翼的住了牧慈的衣袖,警惕又得意的看了一眼沈肆年。

  沈肆年只覺得喉嚨微腥,「放開!」

  「我不放,沈大塊頭別以為我怕你,我就聽你的話,仙女姐姐都沒讓我放,我憑什麼=」

  牧慈被吵得腦殼疼,袖子一揮,正在說話的顧行之直接發不出任何音節。

  顧行之說不出話來,張牙舞爪試圖讓牧慈放了他,牧慈暼了他一眼,直接又給他加了一個法術,一時之間話不能說,人也動不了。

  沈肆年喚來墨羽,讓他直接把人給抬走。

  馬車裡,終於安靜下來了。

  沈肆年看著她眉心緊皺著,低垂著腦袋有些昏昏欲睡,她對顧行之的忍耐似乎比別人還久,若是換了別人,或許早就被扔了出去,或者直接爆頭了。胸口又悶了,「你很喜歡他?」

  聲音很低,微不可聞。

  「什麼?」牧慈有些沒聽清,抬頭看了他一眼。

  沈肆年抿著嘴唇,不知如何開口。

  馬車一路行駛,日落之前,終於回到了府邸。

  牧慈用過膳後,並直接躺回了床上。

  可那一日,和沈肆年同床共枕,吃過甜頭後,此刻,抱著冷冰冰的枕頭,睡意全無。

  沈肆年看著站在門口的人,一瞬間有些愣神。

  「我害怕打雷。」牧慈皺著秀眉,說完後直接一溜整個人就如同泥鰍一般滑了進去。

  沈肆年望了一眼星空,到嘴的話咽了下去。

  關門進去,只見人已經睡在了自己的床上。

  牧慈見他一直不過來,氣運的香甜充斥在鼻尖,若即若離,她有些等不及了,「過來!」聲音奶凶奶凶的。

  撩人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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