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病嬌救美
2024-05-29 22:21:24
作者: 愛吃糖烤栗子
「容殿,那這場比賽……您看是否還……」
「丘太傅,這場比賽我以為,該是公主這方的黑子獲勝了。」
女兒嬌嬌的聲音悅耳聲聲,讓人不敢小覷。
台上台下眾人齊齊抬頭,看著那一身金黃色花邊的蜀繡名家之手的裙裾,堪堪俯身施禮:「見過太子側妃。」
她恨極了這一個側字,卻是不爭的事實。
穩住臉上的殺意,沈煥珠落落大方躬身施禮:「今日這場比賽本來沒有本妃說話的餘地,但如今……公主一方顯然是領先的,而沈姑娘又是如此……想必她已然不能繼續參賽,所以我覺得這場比賽該是公主贏了,諸位意下如何?」
抬頭看著被裡里外外裹得密不透風的女子,想著剛剛在半空的驚鴻一瞥,她身上的衣衫竟然驚艷的在半空破碎,如此這般,該是無法再繼續下去了吧?
想到這裡,幾個老者收回心底的心猿意馬,故作高姿態的捻著鬍鬚:「側妃說得對,想必沈姑娘經由剛剛的意外,也,也是不能再繼續參賽了,所以這一場,就是公主勝,白方除沈姑娘,全都淘汰……」
一聲河東獅吼,火箭筒般衝過來的魅影,一把推開了沈懷寧,眼神激烈的怒吼道:「憑什麼她不能參加比賽就算我們都輸了?要淘汰也該是她沈懷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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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沈小姐第一場貴為榜首,即便是二場惜敗,也該留有名額,這有什麼難理解的?」
「不公平,若換做是我,一定能贏這場比賽,她會輸那是她無能!」
衝口而出的話語,卻都盡數消散在一記耳光之中。
沈懷瑾不敢置信的看著打她之人,捂著臉頰吼道:「阿姐,你打我?」
沈煥珠心中亂跳,偷眼看望著不遠處好不容易才鬆了口氣的公主容璧瑤,又聽著妹妹不經大腦的話語,連連使眼色。
可惜,這沈懷瑾自小就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她最受嬌慣,也向來無法無天,如今不僅沒能拿到名次,還無端被姐姐打了一耳光,這口氣她怎麼能忍?
轉身,沈懷瑾朝著沈懷寧怒吼:「我就說你是個不正經的東西,好好的跳個舞衣衫也能盡褪?你要是喜歡,怎麼不去花街柳巷去叫賣……額……」
足下突然離地三尺,一張慘白的豪無人色的俊臉上卻揚起詭異狠辣的佞笑:「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
張著口卻無法呼吸,頸項被人扼住的恐懼瞬間席捲全身,沈懷瑾無力的拍打著容隱的手臂,卻怎麼也掙脫不了這個半死的病秧子的手掌心……
「阿,阿姐,救我!」眼珠暴突,眼底充血的脆弱與絕望,讓沈懷瑾這個時候才感到後怕,她無力的想要扭頭求救,可沈煥珠此時卻像是在思索著什麼,並沒有急於出手相救。
「好了,容殿,沈家三姑娘也就是一時氣話,你身子骨不好,莫要跟她一般見識,若真是氣壞了自己的身子,怕是父皇又要責怪太醫院的眾人了。」
浮誇而毫無誠意的勸解,卻瞬間讓容隱冷靜下來,他鬆開手,看著掌心之物頹然倒在地上瑟瑟發抖,自己又是一口氣沒提上來,向後倒退了幾步,撞在一人身上。
「你……沒事吧?不是剛剛才吃了藥嘛?幹嘛多管閒事。」
絮絮叨叨的話語,裹著他那件玄色的長衫,卻滿眼焦慮的注視著他。
容隱平穩了心跳,刻意迴避的眼神看向元一:「元一,將這裡包圍起來。」
「是!」
「容殿,你要做什麼?」太子容玄終於安耐不住,平日裝出來的溫潤如玉有了些許裂痕,將他殘暴的眼神顯現出來。
閒涼譏笑靠著元一抬眸,容隱用帕子緊緊捂住嘴又咳嗽了幾聲:「難道太子殿下方才沒聽清楚?沈家三小姐不是說了嘛,她大姐不過就是跳個舞,怎麼就把裙裾都跳碎了?本座以為此事蹊蹺,你如何看?」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在衣服上做了手腳?」
「到底是不是,查了便知!元一,將後台所有的衣衫都檢查一遍,另外讓沈懷寧換一身衣衫……」
元一聽著命令,後方的錦衣衛已經蓄勢待發。
「容殿,此事你會不會太過大驚小怪了?」
丹鳳眼角的硃砂痣因為冷笑顯得更加生動,鷹隼般的眸子在沈懷寧的身上轉了一圈兒,而後落在容玄的臉上。
「殿下,這女秀大會雖稱不上什麼要緊的節目;但今日太子殿下與公主卻都在當場,若是真有歹人不加以嚴查,到時傷了皇室血脈,何人能負得起這個責任?」
一番言論將眾人堵得啞口無言,容玄也蹙眉冷對的揉著眉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好好的比賽……哎!」
托盤上呈上來的雪白衣衫如今已經支離破碎,元一規矩的站在面前:「殿下,這是沈姑娘身上的,屬下……」
「你碰過?」淡色開口,轉動著大拇指上的羊脂玉扳指,嚇得元一慌亂搖頭。
「屬下不敢,沈小姐換下來之後,她貼身的嬤嬤交給屬下直接帶過來的。」
似乎對於這個答案還算滿意,容隱用手指勾起那一抹薄紗,面露慍怒之色:「這麼薄,不壞才怪。」
……元一無語凝噎:殿下,這可是跳舞穿的,難不成還要裹上一件狐裘跳舞不成?
細潤的薄紗在他指尖流瀉,就好像是在輕撫沈懷寧那如剝了蛋殼般細滑的肌膚一般令人回味。
意識到自己下流的想法之時,容隱的眉骨突突跳了幾下,他似乎在遇到沈懷寧這丫頭之後,就開始變得不太正常了。
嘆息中有著惱火,隨手丟了那衣衫,卻忽而被迎面撲來的一抹香氣吸引,他撿拾起來,探到鼻息下方深深嗅了幾下。
元一奔潰……他家殿下著了魔的,怎麼會對沈小姐的衣衫做出此等褻瀆的事情?
抬頭便看到元一的古怪神情,容隱將衣衫丟在地上:「在亂想什麼?本座不過就是嗅到這上面不屬於沈懷寧那丫頭的氣味。」
……越描越黑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