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024-05-29 21:56:27
作者: 七艷少
朱邪逸玄的言下之意,已經十分的清楚,他不喜歡這個女人,他也不會去娶這聰明的女人。
朱邪玉溶不卑不亢,「這個是少主自己的事情,隨便少主,當然少主若是願意在當孫子的話,可以去娶別的女人。」恰巧,他朱邪玉溶喜歡聰明的女人。
「你說的倒是一個道理。」對於他的話,朱邪逸玄不但沒有一絲的生氣,反倒認真的思考起來。
朱邪逸玄突然抬起頭來,看著朱邪玉溶道:「你贊成本少主娶她,是因為她的身後沒有龐大的勢力?如果是這樣的話,你似乎在認為我駕馭不了一個世家的貴女,或是一位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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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卻聽朱邪玉溶道:「不錯,屬下贊成老家主的意思,正是因為她沒有強勢的後台,不過屬下不是懷疑少主您的能力,而是在想,這麼一個沒有任何身世背景的夫人,卻能在諸多的公主與貴女中間凸顯出來,不但沒有一處輸於那些貴女的,反倒不管是在哪一個地方,她都比那些貴女過之無不及。」
朱邪逸玄不禁有些興奮的用手指敲打著桌面。
朱邪玉溶的話向來不多,而且他這個人不止是冷傲,而且還高傲,這世間上沒有幾個讓他看得上眼的人,可是此刻他卻如此毫不吝嗇的說了這麼多話,去夸一個自己認為微不足道的人,實在是不能不讓他對那個女人升起好奇之心來。
「你這般看好她,我倒要看看她有什麼過人之處。」朱邪逸玄不禁道。
「少主您想怎麼試?」朱邪玉溶問道。
朱邪逸玄的那雙有些狹長的丹鳳細目里,滿滿的閃爍著盤算之意,「你就把朱邪家大院裡,財庫的鑰匙交給玉堂,本少主到底要看看,她的媳婦們來爭奪財庫鑰匙的時候,她如何以對。」
原本病著的金媚娘,此刻是精神萬分的坐在自己的裡屋里,聽說大管家離開了洛州,去接迎少主朱邪逸玄,所以暫時把朱邪家大院裡財庫鑰匙交給朱邪玉堂,然偌大的一個朱邪家,單是朱邪玉堂怎麼能顧得過來呢?所以大家的目光一時間都集中在朱邪玉堂腰間的鑰匙上。
而若是得到了那財庫的鑰匙,就意味著掌控到了朱邪家大院一切的開支,支出與進取,都是由他們親自掌管著,若是能做上一兩筆假帳,那些銀子可是夠他們幾輩子也花不完的。
金媚娘更是有些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模樣,連著自己的二兒子明明是自己授意去毀了那個女人的清白,卻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給大管家遇見,糊裡糊塗的,就給發配到了西州去。
不過金媚娘似乎沒有意識到其中的嚴重性,竟然還把自己的長子朱邪逸歌特意的召會來,準備爭奪那財庫的鑰匙。
「母親是怎麼看這件事的?」朱邪逸歌很無奈,他覺得自己同樣很有能力,可是不巧自己的父親不是嫡長子,在不巧自己出生又晚了朱邪逸玄幾天。
金媚娘一面靠在燒得暖暖的炕上,一面細細的的分析道:「這一次,咱們得先盤算好,別向上一次一樣,白白的給壹兒那幾個丫頭給耍了,還有那個賤女人,咱們也得防著,你別瞧她長得不怎麼樣,可是似乎有些手段,前幾天益陽公主還只是因為她的幾句話打了容嬤嬤。」
朱邪逸歌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母親真是這陣子給嚇怕了,瞧您,竟然給那樣一個不入流的下賤人給嚇的,依照兒子看,那容嬤嬤遲早都是要挨打的,只是益陽公主趁著那個風勁兒打她罷了,這樣容嬤嬤便不會惱她,只是會更加的恨那個女人,更加的沒法沒天的給益陽公主出頭罷了。」
聽著朱邪逸歌這麼一說,金媚娘似乎也覺得是那麼一回事兒,不禁拍拍自己的頭感嘆道:「兒啊,為娘竟然沒有想到這麼一層,不過這樣反倒好,那個女人那裡有益陽公主那裡抵著,咱們倒是可以撿個便宜,安安心心的對付五管家,讓他把鑰匙遞到咱們母子的手上來。」
金媚娘說著,忍不住滿眼放著金光,似乎那財庫的鑰匙,她已經是唾手可得了。
不過,顯然朱邪逸歌是比金媚娘有些腦子,可也算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只聽他提醒道:「母親可千萬別高興這麼早,咱們除了益陽公主之外,還有她的那些媳婦。」
經他這麼一提醒,金媚娘才反應過來道:「是啊,單想這益陽公主,卻把她那幾個媳婦給忘記了,那些個媳婦哪一個不是虎視眈眈的盯著,特別是逸玄的那個小妾,你別瞧她是左相家千金,可是心裡就盤算著一個利字。我現在一想,她倒是極有可能得到那鑰匙呢!」
何婉書是朱邪逸玄的妾室,自是自從娶進來之後,朱邪逸玄便一直在外面,據說現在那何婉書還是個姑娘身子呢。這也難怪她進了朱邪家的大門也都一兩年了,還沒個信。
不過正因為她是朱邪逸玄的妾室,不管朱邪逸玄寵不寵她,以後在朱邪逸玄繼承了家主位置之後,她的身份也會隨著水漲船高,此刻難免朱邪玉堂不會生出對她的巴結之意。
朱邪逸歌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便道:「母親,不如咱們把父親叫回來吧,他離洛州是最近的,若是回來,礙於他的身份,五管家不會拒絕父親的,定然會把鑰匙交給父親來掌管。」
金媚娘一聽,搖搖頭,「這個不可,你父親好不容易在那邊在二管家手裡摳到些管理茶葉絲綢的活兒,你這會喊他回來,可不是因小失大,而且我跟你說,你如今若是把這件事情處理好了,你父親定然會對你刮目相待的。」
說道朱邪長夜不待見他的問題,朱邪逸歌從來就很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他的親生子,樣樣都比自己的弟弟朱邪逸池好,可是父親待他卻遠遠的不如二弟。似乎一直在暗地裡責怪自己比朱邪逸玄晚出生了幾日,錯失了那嫡長孫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