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昔日的朋友
2024-05-29 20:59:36
作者: 橘鴛
白清蕪得知柳真和綠哥兒的事,她身上的傷好了不少,便前來看了兩個昔日的朋友。
夜久殤手頭上的事也放了下來,從他的手下做的事,讓柳真重傷的這件事,即便柳真從未提過,他這個做主子的人也該過來瞧瞧他。
白清蕪見著阿九,她身上的傷好了以後,這還是第一次走出房間。
夜久殤見著白清蕪疑惑的目光掃了過來,有些不自在的說道,「澤七誤打柳真,怕是柳真這個忠心對你的人,心裏面都會留下隔閡。」
澤七在暗處躲著,此刻聽到主子說的話,他臉上的表情也甚是無辜的很。
最近為了彌補錯誤,可是給柳真好好的補了身子不說,將他身上從前的病症都已經治了不說,現在的柳真,可以說壯的跟頭牛一樣,不像是一個病人。
白清蕪的心情很是忐忑,她得知柳真和綠哥兒,尤其是綠哥兒對她的幫助,這讓她出乎意料的很。
「夜王殿下到。」
外邊伺候著的小廝說道。
柳真和綠哥兒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個時候,夜王殿下怎麼來了。
他們趕緊起身跪下,迎接夜王殿下。
夜王殿下的傳聞有很多,他們這作為下人,確實沒有見到過夜王。
夜久殤見到兩個人跪下,讓澤七出來。
澤七無奈,便從暗處出來後,這才開口說道,「你們見到夜王殿下不用行這麼大的禮,是白清蕪姑娘的朋友,無需這麼客氣。」
白清蕪見到兩個人以後,確實有一種故友重逢的感覺。
「柳真和綠哥兒,好久不見!」
倆人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白清蕪,「姑姑,知道你沒事,現在身體怎麼樣?」
柳真迫不及待的問道。
小紅在旁邊瞅著白清蕪,規規矩矩的行禮。
白清蕪看到是她,「小紅?」
「怎麼樣,好好的吧?」
白清蕪還是有些不習慣小紅的說話方式,對她當時的幫助,還是記得。
「多謝當時的相助。」
小紅忍不住瞅了一眼白清蕪,「我都說了當時因為我姐,過兩天,我就要去國公府當丫鬟去了。」
白清蕪沒有想到,小紅有這樣的打算。
夜久殤看向柳真,對柳真的所作所為有所耳聞,不得不說以柳真的聰明,他作為國公府的小廝當真有些可惜。
「抱歉,手下對你的行為。」
夜久殤說道。
柳真聽到夜王殿下這麼說,他臉上的表情有些緊張,不知所措的說道,「沒關係,我跟澤七說的話,都是鬧著玩。」
他一直折騰澤七說病情沒好,結果把從前的舊疾都養的很好。
只是吧,這種事兩個人心知肚明也就罷了,要是被夜王殿下知道,那怕不是給白清蕪丟面子。
白清蕪忍不住笑了,就柳真的性格,會做出來什麼事,她大概猜到。
房間裡一股貴重補藥的氣味,濃重的味道,她剛進來便聞到味道。
「你身體怎麼樣?」
夜久殤問了一句。
儘管看著人基本上沒有大礙,可是保不准他怎麼想。
「我錯了,最近他對我很好。」
柳真看了一眼澤七說道。
大家眼底帶了笑容,這怎麼能沒有看出來,只不過是給柳真面子罷了。
柳真見著白清蕪後,想到綠哥兒跟他說的白清蕪的母親。
他連忙將自己藏得很好的包裹拿出來,「我讓綠哥兒將小翠一幅畫找來,這個人就是帶走姑姑母親的人。」
澤七聽到,臉上的表情微妙的黑了下。
「早知道再揍你一頓,這麼重要的事,你怎麼沒說,不,我應該主動翻你的包裹,就不會這麼重要的事都被你忘了!」
柳真下意識的想要反駁,可是突然想到,澤七說的不錯。
他有些尷尬的看向柳真,不由得開口說道,「抱歉,姑姑,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白清蕪的臉色如紙色,她的目光不由得落在那紙上,眼底都是苦澀的味道。
「這就是兇手嗎?」
柳真點點頭,看向白清蕪。
「小翠好不容易搞到那三張畫像,差點畫像都被二小姐給毀了。」
白清蕪眼底有一時間的茫然,脆弱的目光落在那畫像上。
夜久殤知道,白清蕪現在的心情非常悲傷。
她的母親落得這樣的下場,現在不知道情況究竟如何。
綠哥兒見著白清蕪愁眉不展,便說道,「白小姐你別太擔心,我聽小翠說,二小姐身邊養的這些外邊的小廝,如果真的有什麼消息,會經過特殊的手法傳閱消息,最近並未有任何的消息。」
夜久殤讚許的目光看向綠哥兒,沒想到這位綠哥兒更是善查情緒。
「我們專門去找人,無異於大海撈針,二小姐一定會得到消息,到時小翠會想盡一切辦法通知我們。」
綠哥兒說道。
小紅在一旁,沒有想到,她在別人的口中,經常聽到姐姐的名字。
如今聽到姐姐的名字時,心裏面不知道怎麼的,生出一種愧疚來。
她壓下心中這樣不適的情緒,靜靜的站在綠哥兒的身邊。
夜久殤沒想到府上的慕明珠竟然這麼蛇蠍心腸,居然害的清蕪如此!
白凝這個時候邁著小短腿進來,剛進來就聞到好苦的味道,她臉上的表情也有些茫然,呆呆的看向周圍的一切。
小翠收到二小姐給她的消息,她呆呆的看向字條上的字跡。
那是遠方給她傳過來的消息,她臉上裝作十分冷酷的模樣,口中罵罵咧咧著什麼。
小翠不知道二小姐準備做什麼,確實看到那信息上,提到的人就是姑姑的母親。
奴隸,北上邊境。
此刻的小翠臉上的表情有一種難言的恐懼,不可置信的看向二小姐慕明珠。
慕明珠見著外邊的秋華被身邊的二等丫鬟張織給支走以後,她才開口說道,「著都沒有看出來嗎?」
她知道和白清蕪和好的機會肯定沒有,而自己的那三個養在外邊的小廝,她的手裡都握有他們家人的把柄,必定不會說,因為說了會死,所以說出來或者說猶豫,那都需要時間。
白清蕪一定想知道,她母親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