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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來個鴛鴦浴

2024-05-29 16:46:31 作者: 胖胖小冬瓜

  夙沙見我遠離了他些,手臂一攬,就將我拉回他的懷裡,深情地為我整理凌亂在臉頰的髮絲,說:「來日方長,不怕你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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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上那雙深邃迷人的眸子,若是換作旁人或許會為他的容顏神魂顛倒,而我心裡只會對他的恐懼更深。

  妖怪終是妖,話本里的人妖殊途並無道理。

  回到那座富麗堂皇的宮殿,我看著那些四處忙碌的身影不寒而慄,都是妖化作的人。

  夙沙悄無聲息地站在我的身後,俯身吻了我的耳垂,我全身驀地發熱,心慌意亂地往前走了幾步,遠離他後,警惕地注視著他。

  夙沙甚是滿意我的反應,薄唇邊噙著那絲若有若無的淺笑,說:「既然回來了,那便請夫人履行今日承諾,為夫的要求很簡單,今夜伺候好你的夫君即可。」

  話音剛落,夙沙衣袖一揮,轉眼間我同他來到一方湯池。

  「夫人先伺候為夫沐浴吧。」夙沙伸展雙臂,等候我為他寬衣。

  我步伐沉重地朝他走去,為了早日找回顧煦立,拼了。

  夙沙足足高我一個腦袋多,我貼近他的胸膛,一股沁人心脾的花香縈繞我的鼻尖,令我緊繃的心弦舒緩平靜。

  褪卻衣衫,依舊是膚如凝脂,但他健碩身材不由讓我羞紅了臉,也讓我看到他的胸膛有一道觸目驚心的疤痕,似乎有些年頭了。

  夙沙傾腰,附在我耳旁輕吟:「夫人臉這麼紅,可是眼饞為夫的身子?」

  什麼虎狼之詞?

  我更是面紅耳赤,羞得捂住臉,趕緊背過身冷靜。

  隨即身後傳來嘩啦入水的聲音,我緩緩轉身,確認他泡在水裡才鬆了口氣。

  怎知他又提了一個無理的要求:「勞煩夫人幫為夫捏捏肩。」

  我不情不願地半蹲在他背後,輕輕為他按捏肩膀。

  顧煦立啊顧煦立,好好地玩什麼失蹤,我也不至於落難成侍女。

  夙沙微微回眸,餘光瞥見我滿臉沮喪,調侃道:「夫人怎麼興致不高呀?」

  「沒有。」我口是心非。

  夙沙抿唇一笑,閉眼享受我的伺候。

  我捏著捏著,倏然想起昨夜他渾身長滿金色鱗片的模樣,今日怎麼就一片鱗都沒看見了?

  正當我疑惑不解時,腳背倏然涼意襲來,低頭一看嚇得我花容失色。

  「蛇!」我一頭栽進水裡,撲進夙沙的懷裡,雙臂緊緊環抱他的腰。

  夙沙頓時面熱,他手臂揮過,湯池旁流竄的黑蛇消失不見。

  他喉嚨滑動,「夫人這般投懷送抱,為夫可是會忍不住的。」

  話音未落,他的手掌就已經肆意地在我身上遊動,引得我顫慄不止。

  我心猿意馬,趕忙逃離他的懷中,警惕地打望四周,確定黑蛇不見後準備上岸。

  「既然夫人衣裳都濕了,那便同我來個鴛鴦浴好了。」夙沙打了一個清脆的響指,我身上的衣裳瞬間不翼而飛,一絲不掛地沒在水中。

  「流氓!」我臉色鐵青地沉在水裡,緊緊抱住自己。

  夙沙唇角笑意漸濃,調戲我:「昨夜洞房花燭夜為夫早已見過,夫人何必如此羞澀。」

  看著他戲虐的笑意,我恍然大悟,怒火越過膽量,破口大罵道:「那條蛇肯定是你故意放的,卑劣無恥!」

  夙沙朝我走近,水波漣漪:「看來我的夫人並不傻。」

  我的自尊仿佛被狠狠羞辱踐踏,心中涌滿的委屈使我潸然淚下,朝他吼道:「妖怪,你別靠近我,否則我…我死給你看!」

  夙沙眼神鬆動,甚至有絲悲戚。

  他停駐須臾,一片煙霧忽然繚繞水面,他一躍而起,白衫裹體時安穩落地。

  他背對著我說,語氣冷漠:「衣裳我給你放這裡,門外有侍女送你回房。」

  他就這樣消失在我眼前。

  我沉沉地將頭埋進水裡,內心的絕望使我萌生就此掩埋在水中的想法,直到我快要窒息時,一雙手將我從水中拉出。

  越禾看見我一絲不掛,面紅耳赤,趕緊將衣裳蓋在我身上,責罵我:「你瘋了?想死別拉上我,我可不想給你陪葬。」

  我抱住越禾嚎啕大哭:「你們妖怪就這麼喜歡捉弄人嗎?」

  越禾嫌棄地想要推開我,可看我哭得如此傷心欲絕,也不忍心再傷口撒鹽,任由我鼻涕眼淚擦在她的衣裳面。

  她說:「你可不能一桿子打翻一船妖怪,我就挺好的。」

  我哭得稀里嘩啦,控訴夙沙:「他太壞了。」

  越禾附和我的話:「對,他壞透了。」

  我抬起淚痕滿面的臉,滿懷期盼地發問:「我想回家,你能幫我擺脫他嗎?」

  越禾面露難色,說:「這個…我如若打得過他,我還能在這裡聽你鬼哭狼嚎嗎?」

  我更絕望地放聲大哭。

  越禾掏掏被吵得發痛的耳朵,說道:「我倒是有個法子能讓你擺脫他,但…我覺得不大可行。」

  我立馬容光煥發:「我願意試一試。」

  越禾眸子流轉,笑道:「我有個不情之請,若你幫我達成了,我就告訴你這個法子。」

  我立馬不悅,拒絕:「怎麼又是一個講條件的,不干。」

  越禾細眉一挑,灑脫道:「那你這一輩子都休想擺脫這條蛟龍,反正我無所謂,而且我會隨時隨地監視你,休想尋死。」

  我思慮再三,只好退一步海闊天空,應下:「好,我答應你,你說,要我幫你完成什麼請求?我先說好,我是凡人,不像你們妖怪法力無邊,我只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

  見我答應,越禾喜上眉梢。

  侍女帶我回了房,房裡的布景換了模樣,素淨淡雅。

  我尋望四周,空無一人。

  他不在?越禾的事情還要麻煩他,可方才的話肯定惹怒了他。

  帶著愁悶睡去,恍惚間一雙冰涼的手掌貼在我的臉頰輕輕摩挲,他唇角笑意盈盈。

  咋有點冷?

  我翻身,朝旁挪了挪,恩,暖和。

  手臂緊緊抱住懷裡的「被褥」。

  笠日清晨,我睡眼惺忪地醒來,房裡瀰漫著一股沁人心脾的花香。

  他昨夜來過?

  我慌忙檢查全身,還好還好,衣衫整齊,看來他昨夜沒對我圖謀不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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