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關門打狗

  姜軟軟碰巧遇上李掌柜一行人「李掌柜，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李掌柜笑呵呵抱拳道「一切安好，煩勞姜姑娘費心。東家囑我見到姑娘務必說一聲，商隊擴大，產量不夠」。

  邊關縣的雲樓不與姜家爭生意，除邊關縣外的地盤屬於雲樓的商隊。每次開通了新的商路，李掌柜就會帶新人過來認門。

  「土地不夠」。

  李掌柜愣了下，道「我會告訴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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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她收到雲樓送過來的地契，莊園順利擴建5百畝，合計1千畝。為此姜永茂又到人牙子處拉回上百名奴僕。

  好事成雙，雲之上擴建後重新開張取得大成功。每天客似雲來，姜家人數銀子數到手抽筋。

  大嫂將一疊銀票交給姜軟軟，「小妹，你太了不起了」。

  姜軟軟感受票子的重量，當包租婆的爽感大概如此。

  「因為懶，你信嗎？」重新營業的前一天，家人們商討菜單時發生爭執。她隨口搭了一句，隨機不就行了，保持神秘感不好嗎？

  沒成想自己隨便一句話，他們聽進腦子，店鋪重新營業，果真選擇這種方法。

  店裡每天提供的食物不確定，零食、豆腐煲、粉條、烤地瓜……就像開盲盒一樣。顧客們每天都在猜今天雲之上賣什麼，對店裡的關注度越來越高。

  剛數完錢票子，心情愉悅之時門房的下人來通報「小姐，莊外有人找，他們說是大少夫人的娘家人」。

  大嫂臉青唇白，手輕微顫抖。

  「嚇這樣？」姜軟軟握住她的手安撫一下。

  大嫂驚恐不安，反握「他們來了，他們果然又來了，小妹救救我」自己百日不到來了姜家，姜家人就是自己的親人，他們究竟想幹什麼。

  「安心，我有對策」姜軟軟安慰她。

  下人問「小姐，要不要小人通知老爺」賣身契有年限之後，下人們工作能力直線增長，說得上挖空心思給姜家人服務了。

  「不用通知，他們都在忙。你馬上聚集20個體魄健壯的家僕」。

  「是」他利落地退下。

  不一會兒，20個家僕有男有女，全部長得五大三粗，他們在院子集結。

  姜軟軟吩咐道「門外那群找茬的流氓有孩子，待會王婆和福嬸抱住孩子避免誤傷，其他人給我衝上去打，不要打死就成」。

  「是」回答整齊劃一，聲音洪亮，可以看出他們渴望戰鬥。唉，娛樂項目太少。

  交代完，她倆領著一行人浩浩蕩蕩去莊園大門處。

  門外，劉婆子沾沾自喜道「幸虧老娘不捨得賣身銀回去找她，否則真被她騙了」。

  劉大哥手指擤鼻涕，接著往身邊二弟的衣袍上擦了擦，「這回多虧娘機靈，要不然真被賤婦騙著了」。

  劉老頭陰測測說「當初扔得好，忘恩負義的小賤婦」。

  「剛生出來就該溺死她……老大，你找的人靠譜嗎」劉婆子陰沉地問，他們想了一個好計謀，先把人贖回家，然後將她許配給不入流的惡漢，就不信姜家袖手旁觀。

  「放心吧，跟我穿一條開襠褲長大的好哥們，絕對靠譜」。

  劉老二叮囑道「爹，拿到銀子後先給我娶房媳婦……」

  同一句話聽了百八十遍，劉老頭不耐煩地說「知道了，心無大志的東西，我們把丫頭贖回家，姜家能眼睜睜看著大媳婦嫁給別的漢子不？到時候莫說1千兩，就算要1萬兩，他們也得乖乖雙手奉上」。

  「哈哈哈哈……」

  下人打開偏門「劉家貴客，請進」。

  他們見識少，不知道大門進去才是貴客，想也不想低頭彎腰從偏門進莊園。

  人全進去了，下人趕緊關上門，準備關門打狗。

  劉家人疑惑一閃而過，很快被孩子們的要求打斷。

  「娘，今晚我要吃雞腿」劉家孫子做夢都在吃雞，愛雞愛到走火入魔。

  「沒問題，吃十個都行，待會記得怎麼做了」？

  「記得」小男孩說完，小女孩重複道「記得」。

  姜軟軟牽著大嫂風風火火走來，身後跟了20人，架勢十足。

  劉家人用心不良，心虛地惡人先告狀。

  劉婆子帶著哭腔「女兒，你們悄悄搬家是怕我沾金粉嗎」。

  姜小丫躲到軟軟身後，厭惡地說「有自知之明，何必問出來」。

  劉婆子語塞，半響才嗷嗚哭道「嗚嗚，你太寒為娘的心了，我日日夜夜想你，想到心如刀割，沒料到你竟然會這樣看待我們」。

  劉大哥站得歪歪扭扭，罵「你沒良心！狗不嫌家貧，你現在錦衣玉食就想不認爹娘，想得美」。

  兩孩子按劇本深情呼喚，「姑姑回家吧，我們很想你」。

  「我們想你、爹想你、爺爺想你、奶奶也想你，快點回來吧」。

  姜軟軟棄之以鼻「日思夜想不見你們日漸消廋，反倒紅光滿面，騙鬼吃豆腐」。

  劉老頭拿出一百兩銀票，「我不與你拉扯，今天登門是幫女兒贖身的」。

  「過來，跟我們走」劉大哥往前兩步，兩個男下人攔住了他。

  姜軟軟霸氣護嫂「賣進姜家就是姜家的人，我們不樂意往外賣，這是非賣品，快滾吧」。

  劉婆子認為事情根源是姜小丫不願跟他們回去，所以姜家人才會護著她。

  「閨女，你今天不跟我回家，我撞死在姜家」她四處尋柱子，有模有樣。

  「撞死？沒見過大場面，讓你們見識一下群毆而死有多麼悲壯」姜軟軟示意僕從動手。

  20個下人圍了上去，按照計劃兩個婆子鉗制孩子，其他人一窩蜂似的湧上去，對他們拳打腳踢。

  「哎喲，饒命啊」。

  「不敢了……」

  「住手」！

  將他們打成豬頭，往莊園外一扔，世界清靜了。

  一群豬頭中，兩孩子木住，不敢哭不敢鬧。

  「爹，現在怎麼辦」劉老大牙齒掉了幾顆，說話漏風「太狠了，我的腰痛死了」。

  劉老頭咬咬牙「去告官」。

  衙門內，「威武~！堂下所跪何人」。

  「小人劉家村人士——劉老頭」。

  「小人……」

  「擊鼓鳴冤，為何事」。

  劉老頭跪說「小人要狀告清心莊姜家霸占民女，毆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