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三章 浴室受傷

2024-05-29 13:20:11 作者: 爆火火

  安然回到厲家別墅的時候,厲司言還沒有回來,她上了樓來到自己居住的臥室門口,手扶上門把手思考了一會,轉身朝另一個房間去。

  時晚晚開了臥室門,看到門口站著的安然有些詫異。

  「有空嗎?」

  ……

  時晚晚坐在後花園的凳子上,看著安然一點點的撫摸盛開的薔薇花。

  突然她收回手尖叫一聲,應該是被薔薇花的刺給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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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然這才轉過身看向時晚晚,「我最喜歡的花也是前薔薇花,看到這滿簇的薔薇我就想到我大學的男朋友了。」

  時晚晚笑著說:「安小姐,觸景生情可不好。」

  安然:「我這是睹物思人。時小姐,能聽我講個故事嗎?」

  時晚晚能說不嗎?不等她拒絕安然已經開了口。

  「學校里的香樟樹,是我最喜歡的樹了,縱使我去過那麼多的地方都看到過香樟樹,都沒有看過比學校更好的了,我最喜歡的就是通往圖書館小路上的香樟樹,那裡開的最漂亮。」

  「我讀書時,經常聽見同學們說有個華人總是獨來獨往,不與任何人交流,長的很帥,學校眾多美女都倒追過他沒成功,所以我對這個素未謀面的同胞也很感興趣。」

  「有一次,我獨自一個人去圖書館,一眼就看見一個男生拿著一本書坐在那裡,就算是坐著,還比別人高了一個頭,捧著書的手那麼的好看,我認定這個就是那個高冷的華人。」

  「就算是圖書館裡這麼多人,他就這麼靜靜的坐在那裡,看上去就像是一副畫,沒錯,就是這麼一眼,我就喜歡上了這個男子。」

  時晚晚隨意的問道:「所以你就像他表白了?」

  安然回覆:「當然沒有,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就這麼坐在那裡,我覺得他很孤獨。那麼多人在圖書館,他卻好像是獨立的個體,不合群的個體。」

  「從這次後,我就經常會碰到他,有次我在學校拍照的時候,我還跟他打了招呼,但他一定不記得了,因為當時他的身邊圍著好多女同學,怎麼會記得我呢?」

  時晚晚出聲打斷:「不好意思,安小姐,我有些不舒服,怕是沒有辦法聽你在這回憶過去了。」

  安然也不勉強,笑說:「那時小姐下次有空我在跟你說後續,現在還是回去休息吧,我在這裡再坐一會。」

  時晚晚站起身離開,她是真的有些不舒服,不知為什麼,越聽安然講她的回憶,時晚晚的心裡越觸動不安,明明她不認識這個回憶里的男人。

  時晚晚回了房間,正好何圓圓的電話過來了。

  「怎麼突然打電話我?有什麼事?」

  時晚晚淡淡回道:「沒什麼,就是想告訴你我跟厲司言昨天領證了。」

  何圓圓興奮的說:「不錯啊,那這就是有紅本本,國家認證的了,怎麼樣,昨晚的新婚之夜有沒有……」

  時晚晚:「你怎麼五句話離不開這個事呢?」

  何圓圓:「我這不是好奇嘛,我不相信厲司言持證還不上崗呢?怎麼說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不能吧?」

  時晚晚支支吾吾的:「嗯,嗯」

  何圓圓笑得曖昧:「我就說吧,你這個一個大美女,他怎麼能忍得住呢?」

  昨晚的畫面浮上腦海,時晚晚臉一紅:「好歹你也是結婚的人了,能注意下嗎?」

  何圓圓:「這有什麼!」

  時晚晚:「不跟你說了,記得發照片。」

  厲司言進了臥室就看到時晚晚正在用雙手朝臉上扇風,而且臉色潮紅。

  厲司言問:「怎麼了?是很熱嗎?」

  時晚晚:「不、不熱。」

  厲司言問:「那怎麼面色這麼紅?還是發燒了?」

  時晚晚:「是、是有點熱。」

  時晚晚緊張的大腦都轉不過來了。

  厲司言捏了捏時晚晚的臉,笑說:「我們下去吧。」

  兩個人都來到樓梯口,就聽到一聲尖叫。

  那是安然的聲音。

  厲司言立馬鬆開了時晚晚的手,來到她的房門前,邊敲邊問:「安然,你是在裡面嗎,你沒事吧?」

  裡面沒有回覆聲。

  時晚晚看到厲司言直接推開了臥室門,時晚晚也跟著進到了臥室里。

  厲司言看了一圈,都沒有安然的身影,只剩浴室的門半開。

  兩個人一起走到浴室,就看到安然身無一物的坐在地上,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任人看了都會心疼。

  厲司言看到的第一時間有點尷尬,雖然很快的反應過來拿起浴巾包住安然。

  厲司言焦急的問道:「你怎麼樣?」

  安然帶著鼻音說:「不小心滑倒了。」

  厲司言問:「怎麼樣?能起來嗎?」

  安然:「好像不能,很痛,應該是扭到了。」

  厲司言一把抱起安然把她放在床上,給她蓋好被子。

  「你先換好衣服,我等會帶你去醫院。」

  「晚晚,你給安然那身衣服過來。」說完他就出去了

  時晚晚這才回過神從安然的行李中隨意找了一件放在安然的身邊,接著也出去了。

  厲司言站在門外,時晚晚沒有提剛才那尷尬的一幕,兩人都沉默不語。

  知道裡面再度穿來安然的聲音,「司言,我換好了。」

  厲司言又推門而入,來到床邊抱起安然就出門下了樓。

  時晚晚站在門口看著厲司言啟動車子離去。

  吳媽走過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時晚晚微笑著說:「吳媽,怎麼了?你是有話要說嗎?」

  吳媽猶豫了一會說道:「少夫人,雖然我只是個傭人,說的話可能僭越了,但是我不得不說,雖然少爺的品德信的過,可攔不住有心之人的小心思啊。」

  時晚晚:「吳媽,謝謝你的關心,我相信司言。」

  厲司言來到醫院,又抱著安然來到候診室。

  醫生問道:「這是怎麼弄到的?」

  厲司言回道:「在浴室摔倒了,痛的不能站起來。」

  醫生沉思道:「軟組織損傷的可能性比較大,但也不能排除骨折的可能性,這樣吧,先去拍個髖關節的片子看一下,是不是伴有大轉子的骨折,以便進行下一步的治療。」

  厲司言又抱著安然去了攝片室。

  厲司言在室外等候的時候,時晚晚給他打了電話。

  「司言,安小姐怎麼樣了?」

  厲司言:「軟組織損傷,不排除骨折,正在拍片子呢。」

  時晚晚:「那用我去醫院看望一下嗎。」

  厲司言:「不用了,你還懷著孕呢,你就好好呆在家吧,我這邊處理好後就回去。」

  攝片室的門開了,厲司言忙說:「好了,醫生出來了,回去再跟你說。」

  時晚晚聽著掛斷的滴嘟聲一陣悵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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