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四章 撞見提議

2024-05-29 13:20:14 作者: 爆火火

  厲司言進了診室,安然還坐在醫療床上。

  醫生拿起片子看了一會:「病人沒有骨折,就是軟組織損傷,這種損傷不適合很嚴重,等會我給你開些藥外敷,回去多休息,家裡可以用熱毛巾進行局部熱敷促進瘀血消散,飲食的話可以多吃蛋白質的食物。」

  醫生開了藥之後,厲司言就帶著安然回厲家別墅了。

  厲司言抱著安然坐到沙發上,吩咐吳媽去倒一盆熱水還有一條毛巾過來。

  時晚晚在一旁問道:「安小姐怎麼樣了?」

  厲司言:「拍了片子,沒什麼問題,就是軟組織損傷而已。」

  吳媽端上來一盆熱水放到桌子上,時晚晚吩咐道:「吳媽,你給安小姐煲個上次我腳傷的湯。」

  厲司言把毛巾放到熱水裡浸濕,然後拿出來擰乾,對安然說道:「腳伸出來。」

  吳媽立馬說道:「少爺,還是我來吧。」說完還往時晚晚方向不經意的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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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晚晚微笑著說道:「還是我來吧,我腳傷過有經驗。」

  厲司言也看了時晚晚一眼,她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異常。

  時晚晚從厲司言手裡接過毛巾,說道:「安小姐,我來幫你吧!」

  安然也笑著說:「不用了,這怎麼好意思麻煩時小姐呢?」

  時晚晚:「舉手之勞而已。」

  安然:「真的不用了,我自己來吧,是我的腳受傷了,我的手可沒有受傷。」

  安然敷了有一會,然後稱自己要上樓休息了。

  厲司言剛想上前抱起他,李伯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個拐杖:「少爺,這是拐杖,是給安小姐準備的,方便一點。」

  時晚晚笑著接過拐杖:「安小姐,你左手撐拐杖,我扶著你的右手上去吧。」

  安然也不好多說什麼,說了聲「謝謝」就由時晚晚攙扶著上樓去了。

  安然在床上躺好,直盯著時晚晚看。

  時晚晚假裝沒看到她異樣的眼神,「安小姐,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喊我就行。」

  ……

  吳媽正在按照時晚晚的吩咐煲湯,李伯正在一旁跟她閒聊。

  吳媽笑著說:「老李啊,你是哪想到的拐杖啊,你是沒看到,你拿出拐杖的那一刻,那位氣的面色都不好了。」

  李伯:「上次少夫人腳傷的時候準備的,少夫人沒用上,沒想到今天派出用場了。

  時晚晚下來的時候,吳媽正哈哈大笑。

  「吳媽,有什麼事這麼開心?」

  吳媽和李伯齊聲喊到:「少夫人。」

  時晚晚:「樓梯上就聽到吳媽的笑聲了,你和李伯在聊什麼?」

  吳媽斂起笑容:「哎呀,我的湯要溢出來了。」

  時晚晚看向李伯。

  李伯恭敬的說道:「少夫人,我也去做事了。」

  時晚晚嘆了一口氣,來到吳媽身邊問道:「吳媽,給安小姐煲的湯好了嗎?」

  吳媽笑著說:「好了,好了,等會少夫人你先喝一碗,我煲的夠多呢。」

  時晚晚:「還是吳媽對我好,我先給安小姐送上去吧,我下來在喝。」

  吳媽:「也行,放涼一些。」說完把湯舀出來,放到托盤上。

  吳媽問:「少夫人,這麼燙,要不還是我去吧?」

  時晚晚:「沒事,不用,我會小心點的。」

  時晚晚小心翼翼的端著湯來到樓上,還沒走到安然的房間門口便聽到裡面穿來低沉的男聲。

  厲司言:「安然,都過去了。」

  安然啜泣的聲音傳來:「司言,我不要,你知道的……」

  時晚晚覺得自己有必要打斷接下來的話,她一手端湯,另一隻手敲門。

  「我可以進來嗎?」

  安然連忙慌亂的鬆開厲司言,還伸手抹了抹自己的眼淚。

  厲司言本來安撫著安然一隻手拍著她的背,安然拉開了與他的距離,他的手就這麼懸在空中。

  他倒也不尷尬,自然的把手收回。

  時晚晚端著湯走了進來,把湯放在床邊的櫃檯上,笑著說:「這可是吳媽剛熬好的湯,安小姐趁熱喝吧。」

  安然端起桌上的湯嘗了一口道:「很好喝,替我謝謝吳媽。」

  時晚晚笑說:「安小姐太客氣了,說起來還是我和司言的過錯呢,要是浴室的瓷磚再弄乾淨一點,安小姐就不會滑倒了。」

  安然:「不是的,也怪我冒冒失失的,不會不會摔倒的。」

  厲司言:「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在追究是誰的過錯也沒有意義了。」

  「安然,你自己先休息一下吧!晚晚我們出去吧。」

  厲司言拉著時晚晚的手,轉身往門口去,還很貼心的把門給關上了。

  待等到身後的房門關上,時晚晚不動聲色的把手給抽出來了。

  厲司言側身去看她的面色,看起來沒有異常。

  時晚晚一言不發,走到主臥,厲司言隨後也進來把房門關上了。

  厲司言主動去抱時晚晚,被時晚晚給躲開了,「我們先談談吧。」

  厲司言又拉住時晚晚,隨即不顧時晚晚的拉扯,硬是把她抱住了。

  時晚晚掙扎不出來,有些惱怒,瞪著他道:「厲司言,你先把我放開,我們先說清楚。」

  厲司言面色波瀾不驚,氣定神閒的回道:「抱著你一樣可以說清楚,你說,我聽著呢!」

  時晚晚沒發現厲司言怎麼這麼無賴,今日倒是見識到了。

  時晚晚冷聲說道:「我跟你談安然的事。」

  不知是因為涉及到了安然,還是看時晚晚真的面色沉重不像開玩笑的樣子,時晚晚話落厲司言就鬆開了時晚晚。

  時晚晚緩緩說道:「我不知道你和安小姐是熟悉到什麼程度的朋友,但是畢竟是男女有別,我是不會誤會你們兩個有什麼事情,但是別人看到呢?這會對安小姐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你想過嗎?」

  厲司言聲音沉穩的說:「是我考慮不周,當時沒想那麼多,下次不會了。」

  厲司言的坦然中其實夾雜著幾分心虛,他隱瞞了安然是自己前女友的事情。

  雖然當年兩人早就分手了,雙方也帶有些賭氣的成分,他也一直有在想念她,可是對外界而言,他們早就分了。

  而且剛才安然也確實對自己哭訴,他曾經是最不捨得她流淚的,如今也只能表示安慰而已。

  但畢竟是前女友,他不可能主動跟時晚晚說,這不是沒事找事嗎?他是真的不願意讓時晚晚心裡不舒服,所以打定主意不提前女友這件事。

  其實厲司言這樣想也是沒錯的,在現任面前提前任,這是想搞事啊,有了一次就會有接下來無數次得面對現任提問前任。

  時晚晚:「我知道安然是你的朋友,但她總不能一直住在我們家吧,你有想過把她安置在外面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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