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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殺人誅心

2024-05-29 12:18:45 作者: 軟酒酒

  「哇~」殺人誅心,蕪壽當時就哭了。

  秦白衣狠狠地瞪了兩眼毛團兒,哦,不,現在人家叫蕪毛。

  

  「你哄哄她,就當是騙騙她也行,她前陣子的記憶老實被篡改,見到你,總算是清醒了一些,再被你刺激瘋了!」

  秦白衣勸著。

  「哼,」蕪毛心裡過不去,他冷哼一聲,抱著臂,一語不發。

  秦白衣一時間也沒有了辦法,又是小心肝,又是小寶貝地哄了好久,蕪壽總算是把傷心暫時掩埋了,她惡狠狠,甚至帶著幾分壯烈地看著吊兒郎當的毛團兒,

  呸,蕪毛!

  指甲深深的嵌進了自己的手心之中。

  敢觸天神小公主的霉頭?

  這種人,就是欠削!

  「算了算了,」蕪壽擦乾淨了眼淚,眼睛卻腫的像是個熟透了的大桃子,聲音卻綿綿軟軟,眼巴巴地瞅著蕪毛,

  「毛毛,是我膚淺,我再也不提了,咱們重新開始吧,你是不是還沒有睡覺的地方呀?」

  蕪壽拍了拍自己身側的床榻,笑得溫婉至極,

  「先來與我將就一夜吧。」

  蕪毛的臉瞬間就紅了,雖然他們以前也沒有少在一起睡覺,但是那時候他還是穿著一身毛的大寶寶呀,現在……

  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秦白衣的墨袍,輕柔的棉質長袍裹在身上,觸覺被放的極大,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身邊人的溫度。

  變成人以後,一層薄到晶瑩的皮膚,對外界的感知與一身蓬鬆的長毛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毛團兒還在慢慢地感知,卻覺得自己的指間一燙,竟然是蕪壽的手指尖經意不經意之間,碰到了他的手。

  以前一層喉中的熊掌皮,現在甚至可以看到血液流動的皮膚,那不同的嬌嫩觸感,毛團兒整個人不會動作了。

  本就薄的臉皮上浮現了一片深紅色,剛才給自己取名蕪毛的氣勢瞬間就不見了。

  「額,額,蕪壽,真的睡在你的身邊嗎?」

  他遲疑著,心中既欣喜又膽怯著。

  「對呀。」蕪壽倒是笑得光明正大,又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床榻,像是在邀請他。

  毛團兒抿著嘴,克制住自己激動的心情,一腳踩上了蕪壽的床。

  「哐當,吧唧。」兩聲。

  蕪壽那看起來堅固至極的大床,在毛團兒的腳下徹底裂開了,毛團兒剛剛踩上去,床便塌了。

  他——

  沒有任何防備,就這樣掉進了一個大洞裡面。

  蕪壽側身朝著他微微一笑,

  「黑暗的環境,保不齊能幫你把一身毛絨絨重新找回來,找回來了就來叫我哦~」

  說完,蕪壽便施施然,走出了房間。

  毛團兒堂堂上古神獸,哪裡是一個深坑就能困住的?他腰間一用力,猛地往上面一躥,

  「嘩啦~」

  一盆黑黢黢的臭水從半空中當頭淋下。

  「誰!」毛團兒覺得身上黏黏糊糊的難受極了,忍不住大喊。

  「蕪毛,對不起,」秦白衣在高處無奈地給他道歉,他也不想這樣,但是他能扛得住蕪壽的淫威嗎?

  他能扛得住蕪壽的嬌嗔嗎?

  扛不住,躲不過,只能犧牲 一下無辜的人了。

  而且,秦白衣也覺得毛團兒一身絨毛,才是個正經的神獸的樣子,現在成了個翩翩少年郎,簡直——

  幸好那一身勾蕪壽的絨毛不見了,不然他還得多個情敵。

  「你給我身上灑的什麼?」

  毛團兒覺得身上粘稠至極,那滑涼的東西還十分黏膩,輕輕一搓,竟然H還冒出了白色的泡泡。

  不僅如此,一股中藥和辛辣混合的味道,直竄天靈蓋,太難受了!

  「蕪壽親自交代的,何首烏生薑生髮液,小廚房都讓她搬空了。」

  秦白衣揮了揮手,他好久不吃生薑,對這個味道也十分不習慣,

  「蕪壽說了,你好生長毛,找出來了,你還是她捧在手心裡的小寶貝。」

  秦白衣說完,便身子一閃,消失了。

  他後面的事情太多,陪蕪壽洗腳,睡覺,講故事,最關鍵的,他還得想去研究研究小生蚝的壞水到底要怎麼處理。

  蕪壽把毛團兒收拾了一頓,心情舒暢極了,也沒有急著睡覺,而是坐在了秦白衣的身邊,看著他翻閱公文。

  「蕪壽,毛團兒,我,松淵,蘑菇,小生蚝,」秦白衣在紙上寫出這六個人的名字,他們都是從外面進入到天帝的嘴裡,然後又從他的胃裡,來到了他的腰子上。

  天帝絕對不是什麼草包,不然他也不可能輕易將天神一族覆滅,秦白衣雖然已經基本占領了天帝的五臟六腑,但是最關鍵的心臟部位卻還沒有進去。

  天帝會任由他占領心臟嗎?

  秦白衣擰著眉,思考著天帝的用意。

  蕪壽也在旁邊,看著他眉頭緊鎖,不由得也跟著動起了腦子來。

  她來自天神族,從小學過無數天神一族的至高法術,蕪壽看著秦白衣寫下的六個名字,忽然便覺得福至靈心,

  「我倒是覺得天帝是要將我們煉製成什麼能增加他功力的東西。」

  蕪壽指了指自己,轉念又說,

  「或者是什麼能治他髒病的藥。」

  「怎麼說?」秦白衣知道蕪壽最不喜歡動腦子,現在看到她竟然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倒是十分欣喜,引導著她繼續說,

  「我的豚唇,生蚝的肉身,龍的角,蘑菇的汁水,這些都是靈丹妙藥,確切一點來說,是都能治療 一種疑難雜症!」

  蕪壽和秦白衣同時想到了那種病症,秦白衣不願意蕪壽一個嬌媚的小姑娘說出那個詞,滿臉寫著:

  【我知道,我清楚,我明白。】

  蕪壽看著秦白衣的模樣,倒是解讀對了他的情緒,卻難以置信地問,

  「你這麼了解,還有一種 感同身受的感覺,難不成……」蕪壽看著他的眼睛,心痛地問,

  「你一個哥斯拉也有那種腎虛之症?」

  「我,我才沒有!」秦白衣被問了個啞口無言,紅著臉,手腳並用地否認。

  蕪壽看著他的模樣,哦,明白了。

  這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現在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了,這等難言之隱的確不好大肆傳播。

  天帝不還在自己的腰子上偷摸著熬藥呢?

  蕪壽點了點頭,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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