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王妃訓媳 搬遷先鋒
2024-05-29 08:34:37
作者: 冰河時代
吳婉嬌見王妃氣呼呼的,頭皮發麻,趕緊起來行禮。
小念兒見祖母來了,甜滋滋的對著王妃說道,「祖母,我又看到你了。」
王妃尷尬的笑著岔開話:「念兒不去讀書?」
小念兒小嘴一撅:「朱夫子說不急,讓我自己玩呢」
「那這個夫子可不好,怎麼能讓你玩呢,等一下祖母去找他。」北齊王妃心想這是什麼夫子,居然讓孩子不學習而是玩,等訓了兒媳婦,下一個就是他。
「啊」小念兒不知所措看向自己的母親,自己想玩呢。
「母妃,你有事?」吳婉嬌伸手摸了摸兒子的頭,以示安撫。
「是有事」北齊王妃唬下臉,走到正位上坐下來。
「哦,念兒你跟弟弟、妹妹先出去玩吧,我跟祖母先說一會兒話。」吳婉嬌吩咐下人把孩子們帶出去。
「是,母親」
小念兒和雙胞胎被帶出去了,王妃讓其他人也出去,只剩她們兩個人。
「我知道你脾氣大,一句說不得,不過作為婆婆,我今天還是要說你兩句。」王妃一本正經的說道。
「婆婆教訓兒媳婦,兒媳婦不敢有脾氣。」吳婉嬌放低姿態,並不打算跟她一般見識。
「哼,你也別作模作樣了。」王妃看著好像溫順可人的媳婦,實則讓兒子都要讓三分的媳婦,一肚子火上來了。
「是」吳婉嬌以不變應萬變,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反正自己不反駁,也不回應。
「你說你一個婦道人家,整日裡拋頭露面,算怎麼回事?」王妃開始算帳了。
「有嗎?」吳婉嬌無辜的睜著大杏眼,看向自己的婆婆,心想,你老公、你兒子都沒有意見,就你有意見,有用嗎?
「當然,你跟瑾之去黃平,還下地干農活,哪樣不是拋頭露面?」王妃見她居然不承認,說出具體名目。
吳婉嬌明白,這是找薦來了,不過自己可不會被她牽著鼻子,自己也來忽悠她一把,調整一下臉上的表情,笑兮兮說道:「母妃,父王去黃平沒有帶你?」
果然,王妃被剌到了,北齊王出去可從來沒有帶過自己,她傷心了,對著媳婦大聲說道:「女人家出去成何體統」
「哦,那下次瑾之再讓我去,我就跟他講母妃說不能去,你看這樣說好不好。」吳婉嬌好像很虛心接受王妃意見似的。
「你挑拔我們母子感情」王妃勃然大怒,這個兒媳太刁鑽了。
「這樣不行啊,那算了」吳婉嬌四兩拔千斤。
「你看你,婦容沒有婦容,婦德沒有婦德,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王妃氣得就差捶桌子,自己打出去的拳頭,就好像打在棉花上,一點力氣也使不上。
「是啊,我知道,」吳婉嬌眨眼朝王妃說道。
「你知道為何不改」王妃更生氣了,知錯不改,更讓人生氣。
「可我從小到大就是這個樣子,知道後,能避開,但是改,不大可能了。」吳婉嬌在王妃面前中肯的說著自己的缺點。
「怎麼不能改」王妃氣得鼻子快冒煙了。
「要不母妃你教教我」吳婉嬌把問題拋回給王妃。
「這種事,怎麼教,還不是靠自己」王妃跟媳婦說話,感覺吃力,太滑頭了。
「母妃說的是」吳婉嬌行了行禮說道。
「你……你……」王妃對著這樣的吳婉嬌沒則了。
「母妃,你千萬別動氣,生氣人易老呢,你看你現在多年輕漂亮,我跟你一起出去,人家肯定會說,這是姐妹倆」吳婉嬌笑著對王妃說道。
「你不要胡說」王妃雖生氣,可底氣已經不足。
「真得,不信,我今天下午去臨集鎮上買東西,你跟我一起去」吳婉嬌連忙向王妃保證,還要讓人家見證。
「一個世子妃隨便外出,成何成統」王妃又抓住錯處,繼續訓道。
「是,那就不去了,母妃,你最近是不是感到吸氣不太順暢,夜裡睡不好呀,還有想發火想打人的感覺」吳婉嬌終於把話題轉向自己需要的話題。
「是有點」王妃一驚,兒媳婦居然能說出自己不適之處。
「這就對了,」吳婉嬌燦爛一笑,心想更年期都這樣。
「什麼就對了」王妃聽得雲裡霧裡。
「就是……」吳婉嬌欲言又止,「不敢說」
「我讓你說」王妃的胃口被吊起來了,急切的想知道是什麼。
「還是不敢」吳婉嬌低了低頭,又行了一禮說道。
「赦你無罪」王妃被她這樣一搞,早忘了自己來的初衷。
「哦,那母妃你可不能翻臉不認人」吳婉嬌要把舊話說在早頭,防止她翻臉。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王妃氣咻咻的說道。
「嘻嘻,就是這麼一說。」吳婉嬌心想,你就是這樣的人,不過才不會說出來。
「說說看,」王妃繼續追問道。
「母妃,你現在這個情形,需要打一個人,才能有好轉。」吳婉嬌一本正經的說道。
「讓我打人,成何體統」王妃見她說得不上道,搖頭。
「可你現坐也坐不好,睡也不睡不好,不打人怎麼行,而且我見過這樣的例子,人家打了之後,就好了。」吳婉嬌不負責的忽悠著。
「真的,那我知了,我會打丫頭出氣的。」王妃想了想回答道,自己確實有這樣的疹狀。
「母妃,可不能打丫頭出氣,恰恰相反,越打丫頭你越氣。」
笑話,更年期,需要靜心調養,還得萬事諸順,你現在的情況,分明是對王爺不滿,不打王爺,你的氣出不了,出不了,這更年期可難捱了。
「還有這種病?」王妃狐疑。
「當然」吳婉嬌點頭肯定。
「那該打誰」王妃問道。
「不敢說」吳婉嬌縮著頭,小聲說道。
「剛才不是說了嗎,赦你無罪」王妃見吳婉嬌這樣,越發好奇了。
「哦」吳婉嬌走到王妃身邊,準備套在她耳邊說,可能王妃從來沒有和誰這麼近過,下意識的往後傾,不讓吳婉嬌靠近。
「母妃,我只能在你耳邊說。」吳婉嬌無奈的說了一句。
王妃頓了一下,看著滿眼真誠的兒媳婦,狐疑的直起身子,讓吳婉嬌嘴巴靠近自己耳朵。
吳婉嬌聲音很小很小,除了王妃沒人能聽見,蘇嬤嬤瞄了一眼,冷哼一聲。
王妃教養真不錯,聽了只張大嘴巴,卻沒有出聲,人如遊魂一般走出了吳婉嬌的院子,回到自己的院子。
秋實也心癢,不知世子妃說了什麼。
吳婉嬌哼了哼歌,來找姐的薦,讓你自己玩去,不就是更年期吧,嘿嘿,看看你是變本加厲,還是得到愛情滋潤,哈哈哈。
京城皇宮
應知年和薛小侯爺站在御前,匯報著各自的燕地之行。
「這麼說,除了糧食,燕地也沒有什麼值得西戎人掠奪的」仁宣帝兩眼一眯,慢不經心的說道。
「是,聖上」應知年回禮道。
「官員置換的怎麼樣?」仁宣帝最關心的是這個,終於有機會插封地事務了,豈能放過這個機會。
「一切順利,而且受到了當地老百姓的雙手贊同」應知年回答道。
「為何?」仁宣帝自己也沒有料到,居然會得到老百姓的贊同。
「官員如果都是地方上的,官員的私情太多,辦起公務來,有失公允。」應知年說道。
「這麼說,異地置官倒是一件好事。」仁宣帝對自己以後要辦的事,更有信心了。
「應當是」應知年說道。
「朕會考慮」仁宣帝高興的點了點頭,太好了,雖然前路不太順暢,但是能得到一部分人認同,也不錯。
「是」應知年當然懂仁宣帝的心思,瞭然的稱道。
「其他有嗎?」仁宣帝把目光看向薛子玉。
「稟皇上,臣去了趙地和北齊」薛子玉走上前一步行禮說道。
「哦」仁宣帝早已知道。
「都是為私事而去。」薛子玉對著仁宣帝一語一實的回答道。
「知道,聽說北齊發展的不錯,你覺得怎麼樣?」仁宣帝想從自己的近臣口中聽到真實的東西。
「是不錯,傳說中的飛沙走石,沒有,都是綠樹成陰。」薛子玉回答道。
「那真是不錯」仁宣帝附合道。
「還有,臣去時,已經入冬,所以看不出農作物怎麼樣,但是廣褒的一片,縱橫交錯,整整齊齊,井然有序」薛子玉把自己的所見都說給皇帝聽。
「那就好」仁宣帝點頭高興的說道。
「皇上,臣『順手牽羊』了一本律法冊子,不知皇上有沒有興趣看看。」薛子玉在北齊王的書房拿了北齊的律法冊子。
「子玉,你……哈哈,順手牽羊,也就你做得出吧,逞上來」仁宣帝先一愣,繼而大笑,高興啊,到底是自己的近臣,知道自己想什麼。
「是」
仁宣拿到冊子大致翻了一下,翻完後,長久沒有說話。
「皇上,有不妥?」薛子玉和應知年都看過該冊子,說實話,相當不錯。
「沒有,很好,朕真沒想到,我這軍人出生的姨夫和表弟居然有這頭腦,不錯,不錯,朕甚感欣慰。」仁宣帝是真高興,北齊發展了,對他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再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發展好了,他的歲貢豈不是更多,國庫只會更盈實。
「皇上,北齊王看來是下定決心要發展北齊了。」應知年見此說了一句。
「嗯,看得出,已經完全考慮到民生了,這部律法都是對低層人的寬容和保護,值得借鑑。」仁宣帝眯沉思,想著律法實施的可能性。
「臣也以為是」
北齊世子府
「父王,燕地之事,你怎麼看?」夏景皓直到現在才有心情跟自己父王探討這件事。
「哎,我估摸著應當有不少郡王會慌啊。」北齊王久居此位,當然有著非比常人的敏感度。
「父王,那我們……」夏景皓想著薛子玉看似隨意,實則提醒的話,一直不平靜。
「沒事,誠順可比現在的這位厲害多了,對北齊都看不上眼,現在金礦都快枯竭了,就更不會有人窺見了。」北齊王大大咧咧的讓兒子放心。
「可我還是不放心」夏景皓搖了搖頭,皇帝的意思太明顯了,這是要削弱了他們的權力啊。
「不急,後年,我們父子倆要去一個到京里述職,到那時,我想事情應當有定論吧」北齊王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可不是北齊一個封地。
「可這兩年變數太大啊」夏景皓還是擔憂。
「我想,暫時不會變到北齊」北齊王想了想對著兒子說道。
「父王為何這樣肯定」夏景皓看向自己的父王。
「我們的屏障,你忘了」北齊王笑著提醒自己的兒子,而且眼睛朝南邊抬了抬。
「屏障?哦……父王」夏景皓明白了,笑笑說道,「確認也是,那位可比咱們富庶,而且軍隊配置也比咱們惹眼多了。」
「就是這樣,事實如此。」北齊王對著兒子大笑。
「也是」夏景皓低頭想了想。
「所以不要管太多,我們仍按我們的步伐,繼續強大北齊。」北齊王對著兒子說,他已經深切的感受到,實力才是王道。
「父王,管大人年終就會回到臨齊,你看……」夏景皓又想起另一件事。
「讓流言成真吧」北齊王鄭重的來了一句。
「父王」夏景皓倏的站了起來,「父王你考慮過了,真得讓臨齊成為新的首府」
「是,明年的秋闈,就在臨齊吧」北齊王已經考慮成熟,「此地比金府更適合做首府,西離突厥人遠,東邊是了無人煙的灘涂,再往東,就是一望無際的大海,就是一個天然屏障,而南鄰趙王,進可攻,退可守,再好不過,至於北邊,也是茫茫一片,就看我們有沒有能力要了。」
夏景皓微閉上雙眼,在書房內走來走去,一會兒抬頭一會兒低頭,突然轉頭對北齊王說道,「父王,那麼我們現在該做什麼?」
「什麼也不用做,明年開土動工,一切自然而然就會發生。」北齊王已經從兒媳婦的開荒中明白一個道里,就是以點帶面,只要是好的,自然就有人趨利上來,根本不需要操心。
「父王的意思是說,想跟來的官員,自己就會想辦法過來,不想過來的,就讓他們醉生夢死」夏景皓說得更細緻。
「嗯,大浪淘沙」北齊王點頭稱是。
「明白了,這樣我們可以節約很大一部分開支。」夏景皓高興的說道。
「嘿嘿,我都未想到開支,你倒想到了。」北齊王只想到政治方面,沒有考慮到開支方面。
「沒辦法,現在,我呀鑽到錢眼裡了。」
北齊金府郡
張德梁家正在搬家,門口聚集了不少人,大都是有品極官員的管家,他們看著張府流水般的家什往外搬,張大管家站在那裡不停的指揮著眾人,有人見縫插針的鑽到他身邊,「張大管事,你這是……」
「哦,我們四公子,明年大婚,在臨集置了房產,給他辦點家什。」
「張大人可真大方,這都搬給小兒了吧」
「這些不是你們該管的,到一邊去,別礙事」
「是,是,是」
對面的眾人見打探消息的人過來了,連忙圍上來,「問了嗎,怎麼回事」
「說是張四公子明年在臨集大婚,搬點家什過去。」
「哦,」
「是嗎」
眾人口上雖這樣說著,但是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氣息,張大人已經很久不在金府郡辦公了。
金府郡衛府
「老爺,你以後都在臨齊了,就不回來了?」
「看情況,先把家分了,想跟去的就去,不想的,就在金府,我不勉強」衛大人對著眾人說道。
「那還不是這個意思」
金府郡一時之間,人心慌慌,都看著張、衛二府辦事。
尤府
「兒啊,你跟王爺的女兒成婚,王爺、世子會來吧」尤大人不放心的問著兒子。
「父親,你怎麼也跟上風了,那有女兒、妹妹結婚,父親和哥哥不到的,就算不到,我也是跟世子爺到臨集歷練過的,這點面子總是給的。」尤子清無奈跟著自己父親解釋道。
「說的也是,那我們要不要去臨集?」
「父親,你也動動腦子好不好,任何人可以去,我不能去」尤子清無語了。
「啊」
「我是金府郡的府尹,我的親爹,你明白了嗎?」尤子清搖頭,自己的爹真是跟風跟的腦子也不動了。
「是,是,明白了」
尤子清看了一眼驚慌失措的父親,心想,他們都老了,這點事情還要在這裡確認半天,這分明就是公認的事實啊。
尤子清搖了搖頭,他淡定的很,對自己要走的路也很明確,想著世子爺特意讓自己到臨齊陪小侯爺,心下滿意,這是重視自己,只要自己腳踏實地的干,相信實力加運道,一定不會差到那兒去。
不管金府郡如何風吹草動,臨集的張府實際上在半年前就動工了,現在已竣工半個月了,正在進行最後的整修。
北齊王滿意的點頭,張家父子二人在這兩年中表現非常出色,為自己出了不少力,想了想,臨齊的新府尹就張家小四吧,至於張德梁願意在兒子手下干就繼續干,不願意,只好請他進世子府做長史。
不知不覺,小年又要到了,突厥那邊一直沒有消息傳來,讓北齊王既高興又不高興,就像吊著的水桶,你不知哪一刻,水桶里的水會潑下來。
王妃被吳婉嬌的一席話說得安穩了很久,這個安穩是指王妃沒有找吳婉嬌麻煩,讓吳婉嬌看她安穩了很多,實則上,王妃坐立不安,左思右想,都快想得發瘋了。
蘇嬤嬤急得不得了,也不知世子妃倒底說了什麼,會讓王妃失支儀態。
北齊王現在是初一、十五到王妃那裡坐一盞茶的功夫,然後打道回自己的院子。
今天是臘月二十二,既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是小年夜的前天晚上,北齊王手中的茶快喝完了,放下杯子,站起來,理了理衣服起腳走人。
「等一下」王妃在內間的聲音傳了出來。
北齊王驚了一下,轉過頭,看見北齊王妃穿著中衣正揮手讓下人出去,北齊王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王妃了,見她衣冠不整的叫自己,還從來沒有過,「有事」
「是」王妃低頭行了一禮回答道。
「說吧」北齊王不耐煩道。
「夫君,請進來說」
北齊王愣了一下,心想,一個女人還能把我吃了,施施然的真得進了王妃的臥室,路過王妃站的地方,朝她看了一眼,覺得有些不同,不過他已經心靜如水了,所以也只是想了一下而以,自己找了一個凳子坐下。
北齊王妃對蘇嬤嬤說道,「你也出去吧,等會不管聽到什麼聲音,誰也不許進來,誰進來我杖斃誰。」
蘇嬤嬤嚇得一身冷汗,「這……」
「出去」
「是」
北齊王眉目一動,這個女人要做什麼,不會尋死吧,然後讓自己陪著她一起死?
還別說,北齊王的情商在這一刻高了不少,他的直覺是對的,所以他全身警戒起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自己還對付不了?
室內靜悄悄的,王妃倚在門柱上看向北齊王,北齊王妃的情感是複雜的,她不知自己是如何跟眼前這個男人過了近三十年的日子,現在回頭想想,年輕時,這個男人經常在軍營,常讓她望眼欲穿,在等待中心生歡喜,在面對時歡喜變成針尖對麥芒,竟沒有一點美好的回憶。
北齊王妃能想了這麼多,證明她確認冷靜思考了,可惜,她也只能想到這麼多了,怎麼辦呢,很多人其實就如齊王妃一樣,在情商值上並不高,唉,要獲得自己想到的,要費一番功夫了。
北齊王看似不在意,實則注意著自己媳婦的一舉一動,這個女人想幹什麼?
王妃慢悠悠的走到北齊王的面前,對著他的雙眼看了看,然後,又從上到下的把他看了一遍,「把外套脫了」
北齊王驚呃,「蘇如秀,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知道,只是讓你脫外套,沒讓你脫光」
「你……」北齊王有那麼一瞬,懷疑兒媳婦上自己媳婦身了,看了看她,見她正等著自己,心想,脫就脫吧。
王妃見他把外套脫了,站在那裡,然後暗暗發力,腳用力的踹過去,結果北齊王紋絲不動,她的腳疼得讓她流淚,一隻腳立地,用手抱著另一隻腳,「疼死我了。」
北齊王笑了,這主意八成是兒媳婦出的,打自己的夫君,以自己的媳婦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出這招。
王妃緩了緩了,放下腳,見北齊王竟然還笑,來火了,不知為何,自己特想如潑婦一樣,撕打一頓眼前這個給自己帶來太多痛苦的男人,心裡這樣想了,手腳也這樣做了。
這一次,北齊王沒有料到,一向以優雅、端莊自我約束的女人,如瘋狗一樣咬起他來,一時之間竟不知該用多大的力去阻擋,讓齊王妃得手了,臉上、手上、竟被她抓了幾道印子。
「你居然變成瘋婆子」北齊王不敢置信。
「是,原來做瘋婆子的感覺這麼好。」齊王妃的兩手拽著齊王的衣領,狠狠的說道。
「還來勁了」
「是,就來勁了」齊王妃用力撕扯北齊王的衣服,北齊王又氣又惱,這女人還讓不讓人過了,要麼清高的讓人受不了,要麼潑婦的讓人受不了。
這兩口子撕作一團,撕著撕著,北齊王的荷爾蒙竟然被激發了。
後面的故事,我就不一一細說了,就說後續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