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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章 什麼叫血債血償(670張粉紅票)

2024-05-26 15:14:06 作者: 一個女人

  小丫頭被鳳德文嚇得不輕,連忙轉身出去;可是不大一會兒她跌跌撞撞的進來,看著鳳德文道:「老爺,是六夫人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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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鳳德文一下子坐了起來,在他什麼也不是、什麼也沒有了的時候,只有胡氏這麼一個貼心人跟在他身邊,他豈能讓胡氏出事兒?他氣急敗壞的道:「出了什麼事兒?!」

  小丫頭張了張嘴,最後一指門外:「老爺,您還是去看看吧。」說著話,她舉了大氅給鳳德文披上:「大少爺和六夫人都動上手了。」

  「什麼,這個逆子。」鳳德文也顧不得大氅還沒有披好,就向外走去:「他是看不得我有一天的好,我的病剛剛好了一點兒,他便要生生的氣死我。」他挑起帘子來的時候還吩咐小丫頭:「給我取家法。」他今天不狠狠教訓一番兒子,兒子就不知道父親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鳳德文說著話向外看去,只一眼便有傻在當場;他的六夫人胡氏外裳不在身上了,而他的兒子正抓著胡氏的頭髮,一掌接一掌的打過去——打人他想到了,反正鳳浩宇這個逆子有什麼做不出來的?可是胡氏只穿著中衣卻讓他很吃驚,倒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住手。」鳳德文趕過去,先解救下胡氏再瞪向兒子:「你好大的膽子,居然動對庶母動手,你的眼中還有我這個父親嗎?」

  浩宇指著胡氏道:「她這種婦人哪裡配做我們鳳家的人,父親你還是早些打發了她,免得日後再傳出什麼醜事來,讓我們鳳家體面掃地。」

  胡氏卻在同時在鳳德文的懷中哭道:「老爺,老爺,我不要活了,大少爺怎麼能這麼對我?我可是他的長輩啊,他怎麼能對我用強、還脫了我的衣服,如果不是丫頭們聽到聲音闖進來,我只怕、只怕已經……,老爺,我怎麼有臉活下去。」

  鳳德文沒有聽到浩宇的話,他只到了胡氏的話;聽完後他抬手就對浩宇打了過去:「畜生,畜生,你、你給我跪下。」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兒子會對庶母起了色心。

  看看哭得梨花帶雨的胡氏,感覺到她嚇得全身發抖,小臉更是惹人憐愛;鳳德文心中更是心疼萬分,對上兒子浩宇的怒目時,他心中的怒氣更盛:「你個小畜生還給我跪下。」

  浩宇看著父親:「我沒有做,是她忽然脫掉衣服塞到我手上,又撲到我身上大喊大叫招來的丫頭,接著她便哭著叫救命,說我、我要對她用強;呸,我對她用強?就是全天下的女子都死光了,我也不會正眼看她。」

  鳳德文低頭看看身材玲瓏的胡氏,想想她這些日子對自己盡心盡力的照顧,當然不肯相信浩定的話,他怒喝:「跪下,取家法。我今天要活活打死你個逆子,也免得讓人笑話我鳳家門風,也免得讓祖宗臉上蒙羞。」

  他取過沉重的戒尺來,沒命的對著浩宇打了下去;心疼胡氏是一個方面,另外他的心中有個聲音在叫著:打死他,趁這個機會打死他,就算是族中問起來,也不能怪他做父親的心狠,是鳳浩宇該死而已。

  有了這樣的想法,他手中的戒尺打得更重、更快、更疾;大部分都對著浩宇的頭重重打過去,存心就是想把兒子活活打死,以後鳳家便又會是他為一家之主。

  浩宇不防之下挨了兩下,舉起胳膊來擋:「我不是那種人。居然誣我這樣的罪名,我就是死也不會認的。」他見鳳德文只是咬牙狠打,便也不再分說了,伸手就去奪鳳德文手中戒尺。

  鳳德文的力氣當然不及浩宇,三兩下便被浩宇把戒尺奪了過去;他氣喘吁吁的道:「你把戒尺給我……」卻被浩宇兜頭一戒尺給打斷了他的話,他沒有攔得住浩宇,胡氏便挨了浩宇一下子;他以身子擋住胡氏看向兒子:「你想什麼,還想打我不成?」

  浩定當真是恨極了,他不是傻子當然明白事情不是表面上這麼簡單,胡氏誣他不管父親知道不知道,但是父親卻想藉機除去他,只因為現在鳳家主事的人不是那個做父親的,而是他這個做兒子的。

  有個禽獸父親他是早知道的,但是沒有想到鳳德文可以無恥到如此地步,可以冷血到如此地步;為了銀子,居然問也不問事情的詳情,便要打殺了自己。

  如果換成是其它人府中有類似的事情,不管事情真偽如何,那死得人肯定是胡氏而不是他;但是在鳳德文這裡,死得人卻只可能是他這個做兒子的。

  浩宇再想到母親的慘死、姐姐這些年來受得苦、罪,他心頭火起再也壓不住,對著鳳德文就打了下去:「有什麼不敢?!我問心無愧,這天下間便沒有什麼是我不敢做的。」

  鳳德文沒有想到浩宇敢打他,不防之下被打了好幾下子,加上連日病到在床上,身子再也挺不住跌倒在地上:「逆子,畜生。」就算是摔倒了,他依然不住口的喝罵浩宇。

  浩宇舍下他就對著胡氏打過去:「今天你說不出實話來,不說為什麼要誣陷我,我就活活打死你——你要害死我,我便先打殺了你。」

  胡氏挨了一下子後撲倒在鳳德文的懷中:「老爺,他要打死我好來個死無對證,我死不怕,可是我的清白啊……」

  鳳德文護著胡氏:「住手,住手,你想打死庶母就沒有人知道你做得惡事嗎?」

  浩宇氣得大叫:「哪個做得惡事,你讓開,我打出真話來給你聽。」

  鳳德文和浩宇正鬧成一團時,門帘挑開鳳浩天進來了:「這是怎麼了?啊,父親!」他跑過來推開浩宇,把鳳德文護在了身後:「大哥,你在做什麼?還不快些把戒尺放下,天下就沒有兒子打老子的道理。」

  他雖然不願意看鳳德文,但是每天總要應個景兒,今天原本已經來過不想再過來的,可是聽到浩宇來後院子裡便熱鬧起來,他怎麼能不來看看,說不定就可以找到讓鳳浩宇無法翻身的機會。

  當他看到地上的父親、浩宇手中的戒尺,他真想大笑三聲:等了這麼久,終於讓他等到了啊。

  浩宇卻一指他:「給我滾一邊去。」他沒有心情和浩天多做糾纏,今天晚上定要把胡氏誣陷他的事情弄個清楚明白,不然以後他就是滿身是嘴都不清了。

  浩天哪裡肯聽他的,只管和鳳德文一起喝罵浩宇放下戒尺、跪下認錯;浩宇也就不再廢話,一手推開浩天,一手舉起戒尺打向胡氏:「你說不說實話?」

  鳳德文大喝,浩天大叫,可是浩宇統統不管;屋裡屋外,鳳家的人是亂成了一鍋粥。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了,還不上前拉開大少爺,是不是想看你們大少爺把老爺活活打死?」金綺進來冷著臉喝斥周圍的人:「快,把大少爺按住。」

  有了她的話,浩天立時出去喊人,不一會兒帶著幾個膀大腰圓的長隨進來:「綁起他來,一人賞十兩銀子。」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啊,何況這幾個只是鳳家長隨,當即一擁而上把浩宇按倒在地上。

  浩宇在外歷練過,可是他卻不是這麼多人的對手,被眾人壓倒在地上他大叫:「給我滾開。」可是鳳家沒有一個人肯聽他的。

  鳳德文看到浩宇被制服,恨恨的道:「給我狠狠打板子,然後再扔到柴房去。」如果他不是被浩宇打傷了,現在他就要再過去毒打浩宇一番出氣。

  浩民今天晚上並沒有過來,幸虧紅錦和浩宇院子裡的丫頭、婆子、小廝聽到浩宇出事,偷偷溜出鳳家去尋浩民,浩民才知道了此事。

  他在趕去鳳家救人的時候,打發人到新城送信,雖然四夫人和五夫人可能救不了大哥,但是若蝶是誥命夫人定能救出人來的:他並不知道浩宇為什麼會被父親毒打後關起來,不然他也不會如此認定了。

  他趕到鳳府後才知道浩宇做得「好事」,當即他便跳了起來:「不可能,大哥他就不是那樣的人,定是有人誣陷大哥。」

  胡氏立時便哭倒在鳳德文床前:「居然是我的錯,我死了吧,以死明志還能落個清白之名。」

  鳳德文連忙安撫胡氏,鳳浩天冷笑:「他就是那樣的人,六娘還會有這樣的事情冤他不成?而且此事有很多丫頭做證,這樣人就應該打死。」

  浩民看向浩天:「你不是應該在宗祠里嗎,怎麼會在家中?」

  鳳德文抬頭:「我生病了,讓他回來一趟不行嗎?」他是極偏袒鳳浩天——他為了鳳浩天只在宗祠掛個名兒,可是用了不少的銀子和古董,才讓宗祠的人睜一眼閉一眼,任由鳳浩天來去自由的。

  「父親,大哥不是那樣的人,你怎麼會不相信自己的兒子呢?那可是您親生的兒子。」浩民急得青筋都跳了起來,可是不管他說什麼,鳳德文等人就是咬定浩宇意欲對胡氏用強。

  不過因為浩民的到來,才保住了浩宇的性命,沒有讓人把浩宇活活的打死;怕鳳家晚上對浩宇不利,浩民一夜沒有敢合眼守在柴房外面。

  浩民此舉還真讓胡氏恨得牙根痛,現在只要浩宇死了,那麼事情便死無對證,到時不論是誰來了,這樣的事情還能怎麼詳查?就是鬧到族裡,相信如此丟臉的事情,那些老不死的也不想查個沒完,鬧得滿城風雨。

  可是鳳浩民在柴房外守著,她就是有什麼主意也用不上,只能心中盼著浩宇被打得奄奄一息挺不過今天晚上去。

  浩宇被打得只餘一口氣了,常常都會陷入昏迷中;但他只要暈迷,就會身處飄散著白紗的小小佛堂中,聽到有人對他柔聲道:「宇兒,堅持,你曾答應過母親,會好好照顧你姐姐的;你是男人,你定不能就此認輸。」

  他迷迷糊糊當中被柔和的聲音喚醒,憶起了他的母親、他的姐姐,他咬牙:他不能死,絕對不能死。他就在痛苦中更是挺過了一夜,然後直到四夫人和五夫人及若蝶等人趕到,他才被抬到廂房,由大夫給他診治。

  就算大夫說他不行了,可是浩宇依然沒有放棄,就在胡氏等人一天又一天盼望中,他硬是一點點的好轉,並沒有永遠合上他的眼睛;當然,其中還有一人的功勞,那就是水靈。

  他沒有想到水靈會來,可是水靈來了,握住他的手哭成了一個淚人,他拼盡全身的力氣說道:「我,不會死。」他要等姐姐回來,他沒有做過,姐姐定能給他討回清白。

  胡氏和鳳德文的確對若蝶有懼意,可是他們就是咬定浩宇對胡氏不軌的事情,讓若蝶也無法多說什麼:她並沒有實權,能為浩宇做的就是只有延醫、暫時保住他的性命而已。

  如此僵持了兩天後,鳳德文和胡氏看到浩宇當真好轉,便提出要請族中長輩們做主:如何處置浩宇,全由族中的長輩們來決定。

  四娘和五娘當即反對,鳳德文是什麼樣的人她們再清楚不過,請了族中的長輩來浩宇就死定了:他定是準備好了一切才會如此做。

  五娘只後悔放棄了鳳府,不然現在她也不會沒有法子可想;要去京中請紅錦是不可能的,她和四娘急得嘴上都起了泡,眼睛也哭腫了;最後她們都給鳳德文跪下,也只是拖了一天而已。

  就在這天晚上,紅錦放出的信鴿到了浩民的手上,四娘喜極而泣:「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可是天色已經晚,城門早就關了,誰也出不去城把紅錦請到鳳城來;只有一天的時間,他們耽擱不起。

  水靈站起來:「我去,我有法子出城。」她的身上帶著捕快的腰牌,原本只是偷出來防身的,不想此時居然有這樣的大用。

  她順利的出城一路上快馬加鞭她趕到了新城,馬兒在到了新城後倒下了,她是一路飛奔到紅錦的府里,所以才會累成那個樣子。

  「浩宇差一點被活活打死?!」紅錦的眼紅了,她厲喝:「請冷兄、王五兄,備馬!」她現在沒有了一絲的平靜,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要救出浩宇來:「我要讓胡氏等人嘗一嘗,什麼叫做血債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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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有5票就又可多一章了,親們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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