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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人魚(12)人設牌探索度+30%

2024-05-25 13:58:38 作者: 久戈

  司祈已經看到那份調查報告。

  「3月9日,研究員A與研究員B發生衝突,並意外致研究員B死亡。」

  「為掩蓋罪行,研究員A將研究員B分屍,並將屍塊藏進冷庫,對外聲稱研究員B已於昨日偷渡貨輪離開研究所。」

  「3月10日,勤雜工C將藏有屍塊的肉餵給09號人魚。」

  「3月12日,研究員A開始出現幻聽。」

  「3月14日,勤雜工C、研究員D開始出現幻聽。」

  「3月19日,研究員A、勤雜員C、研究員D被診斷幻聽、幻嗅。」

  「3月22日,研究員A身上出現鱗片。」

  「3月23日,研究所被封閉。」

  09號人魚,也就是那條銀尾人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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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調查報告上的文字冰冷而無感情,翟孟雲也已經有些看不下去了。

  然而記錄還在繼續。

  「3月27日,研究員A徹底成為無理智的怪物。其基本特徵為:魚頭,人身,生食魚蝦,藻類,且對人類有攻擊傾向。」

  「3月28日,勤雜員C、研究員D身上出現鱗片。」

  「3月29日,經研究所內部表決,所長通過,處死勤雜員C。」

  「3月30日,09號人魚開始暴動。」

  「3月31日,餵食09號人魚勤雜員C屍塊,暴動停歇。」

  「4月1日……」

  調查報告在四月一日戛然而止。

  仿佛之前的一切都不過是愚人節的一場恐怖笑話——然而所有人都知道,調查報告上所說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真實到仿佛一個恐怖笑話。

  「瘋了……這個研究所已經徹底瘋了……」翟孟雲垂著頭喃喃自語。

  無論是殺人藏屍的研究員,還是被輕而易舉判處「死刑」的勤雜工,以及即便死後都不得安寧的屍體處理……

  整個研究所仿佛一灘猙獰而黏濘的泥沼,隨時等待著將人連血帶肉,連皮帶骨地吞噬。

  所有身處其間的人都無法逃離。

  「四月之後,你們都做了什麼?」司祈並沒有理會研究所所長表現出的痛苦,聲音極其清冽地發問。

  研究所所長卻只是茫然地搖頭,「我不記得了。」

  接下來,無論司祈幾人問什麼話,他都只是茫茫然地重複著,「我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

  「有點奇怪。」拖死豬一樣將所長拖進辦公室小套間裡的衛生間,又用從套間床上拆下來的床單和被罩將人五花大綁在馬桶上,五個人轉身回到外面的辦公室,張澤康才低聲開口。

  唐恬點點頭,「之前所長還在說他昨天早上接到匿名舉報,知道了我們的『身份』,但剛剛再問他,他又仿佛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似乎那個信誓旦旦司祈等五人是研究所叛徒的所長被人替換了一樣。

  「會是……人魚的能力嗎?」孟子明斟酌著道,「翟孟雲昨天不是做了一個很真實的夢嗎?」

  「說不定所長自四月一日之後就一直在夢裡,直到剛剛才清醒呢?」

  他指的是翟孟雲在和銀尾人魚隔著玻璃掌心相對時做的那個變成人魚的夢。

  「但是,人魚為什麼要虛構出一封匿名舉報信?」翟孟雲輕輕搖頭,「就為了針對我們五個人嗎?」

  司祈卻忽然想到了什麼,「你們昨晚查看過行李箱嗎?」

  幾個人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突然提起這件事,卻還是一一應了。

  「我的行李箱中全是關於海洋災害的資料。」司祈開口。

  唐恬一怔,「我的也是。」

  其餘三個人皆是點頭。

  「這件事和海洋災害有關?」張澤康皺起眉,「這麼複雜嗎……」

  司祈輕輕搖了一下頭,「未必是研究所發生的事情和海洋災害有關——我懷疑我們來到這裡的目的是調查某起即將爆發的海洋災害。」

  「我始終不覺得我們是為了幫助人魚進行復仇來的——實則就是我的行李箱裡根本沒有任何與人魚有關的書籍或者資料。」

  「在研究所封閉之前來到這裡,應該只是一個巧合。」司祈語調平淡,「我們的真實身份……應該是潛入這個研究所調查海洋災害的研究員。」

  【演繹者司祈對人設牌探索度+30%】

  【獎勵:設定牌*1】

  【牌型:暗牌】

  【牌組:權杖十一】

  司祈微微一怔。

  她的手上憑空出現了一張黑底鎏金的卡牌,卡背印著燙金劇場剪影,卡面卻只有居中一柄繁複而華麗的鎏金權杖,以及權杖下方大寫的羅馬數字十一。

  【如需綁定該設定牌,請手持設定牌複述口令:「綁定」。】

  司祈回憶著進入舞台前孟子明給自己講解的內容——權杖牌組的設定牌,意味著……

  行動與創造?

  不知道會追加哪方面的設定……

  司祈心中好奇了一下,卻半點都沒有綁定的意思——能看到追加設定的明牌還好說,這可是一張暗牌。

  萬一追加出來的設定是「當場抹脖子自殺」,司祈哭都沒地方哭去。

  其他幾個人也看到了司祈手中多出的卡牌,卻並沒有過多詢問的意思。

  雖然這次的演出他們是合作者,但合作者彼此之間也需要一定的隱私空間,比如在後台幾個人便十分有默契地沒有公開各自的設定牌,而如今司祈得到一張新的設定牌,也沒有人不懂事地提議要看上面的內容。

  這大概就是演繹者們的自覺。

  畢竟只是在舞台上的暫時合作,誰也不知道下一次再見的立場究竟是隊友還是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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