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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默默守護

2024-05-25 04:28:26 作者: 陳津州

  忽然,他神色痛苦地抓著桌角狼狽坐下,輕微喘息間額頭冒出幾珠冷汗。

  「醒來時見你不在身邊,我總是有些放心不下。」沈寅止強撐著浮起一抹苦笑,「卿卿,是大哥連累了你。先前我分明為了報復顧錦寧而對你失禮,沒想到你不僅不計前嫌,還不惜辛勞為我奔波。」

  他垂下的眼帘中藏著的是壓抑不住的思念,幾次他想伸手與她觸碰,卻都在看見她那副冷淡的樣子後而不敢再向前一步。

  「當初你救我清白,如今我還你性命。扯平而已,不用放在心上。」沈宴卿不悅地別過頭,不由自主想著他方才的動手動腳,一時間更不高興地重重嘆息一聲。

  但在看見他虛弱地撐在桌子上靜靜凝望著她的時候,一些責備的話她又慢慢咽了回去。

  

  「還有哪裡不舒服,郎中怎麼說的,有沒有傷及根本或留下遺症。」終究是心軟,沈宴卿拿起帕子輕輕擦拭著他的額頭。

  沈寅止的目光緊緊追隨著那近在咫尺的手,有些痴戀地低聲呢喃:「無礙,修養幾日即可。只是太過想你,我再也不願陷入無邊黑暗中,那裡連你的臉都變得模糊。」

  他鼓起勇氣牽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溫柔地望著她醞釀著幾日裡想了無數次的話。

  他從未和女子親近過,與顧家的婚約也不過是兩家世代交好。他雖對顧家千金沒有非分之想,但是在看見本屬於自己的東西,卻毫不留戀地拋下他去撲向另外一個男人時,心中的不甘與好勝心唆使他要去做些什麼。

  可那日與她初見,又無意間親密相觸,這讓他原本木訥的心開花發芽。他不確定這是否就是動心,但夜夜難眠想著的確實都是她的身影。

  可他不敢逾矩,只能借著幾分真心說些不痛不癢的話。

  「卿卿,原本我很反對爹站隊太子,但如今想想,有你在我們與太子的確親上加親。」

  他無聲地笑笑,「從今天起我會不遺餘力輔助太子,讓你在成為他的妻之前,將沈家變成你不會再受到任何欺負的後盾。」

  漸漸十指相扣,他卻只敢吻在自己的手背上,感受著她指尖輕輕落在臉上,他失神地輕聲道:「畢竟你是沈家的子女,是我永遠的妹妹。」

  沈宴卿費解地眨眨眼,莫名想起前幾日陳庭州說的他與陸容景相像這回事。她不由得細細端詳,卻仍是覺得他們兩個毫不相關。

  長得不像,性情也不像,最起碼陸容景會更灑脫霸道一些。

  「在想什麼,剛才哥哥的話有沒有聽進去。」沈寅止無奈地搖搖頭,在看見涼風吹過撥亂她的髮絲後,他忍不住抬手理了理。

  「咳!」

  驀地,門口傳來一聲刻意的咳嗽。

  回過神來的沈宴卿順勢看去,只見奕元害怕地縮在門前,瘋狂地朝她使著眼色。

  微微轉頭,就看見站在一旁的陳庭州面色陰沉地盯著自己。

  她心下一驚,連忙掙脫開束縛無措地站起身,她慌亂地倚在桌前,支支吾吾地解釋:「庭州,方才是兄長來感激我帶回血蓮。你...你近些時日如何,那天你獨自離開實在令我擔心。」

  「卿卿,你當真是好本事。」陳庭州的目光愈發陰冷,他帶著壓迫感緩步走近,「在外和秦家公子幾日糾纏,在內又和自家大哥不清不楚。是不是只要是個男人,只要主動一些你都不拒絕。」

  「太子殿下,是臣對卿兒失禮,我...」

  沈寅止的話還沒說完,陳庭州就抽出長劍橫指他的頸前給打斷。他譏笑地勾起唇角,「我說話什麼時候輪得到你插嘴,剛撿回來的爛命是嫌長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麼心思,要不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你早就死八百回了。」

  「庭州...」沈宴卿為難地扯著他的袖子,幾次張口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麼。

  「你倒是來者不拒,任誰都能勾走,唯獨對我百般設防。」陳庭州冷哼一聲,狠狠捏著她的頜骨迫使她抬頭。

  他冷冷看著她眼裡的示弱和委屈,口中的話卻是不留情的刺骨,「如果早知道你是這種人,我當初就該讓你死在那場混戰中。你就該以我記憶中最好的時候死去,那樣日後我興許還能對你有幾分緬懷。」

  沈宴卿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你是不是瘋了,我到底做什麼浪蕩事讓你對我這般羞辱。」

  頓了頓,她想許是她在秦府住了一段時間讓他誤會,只好又耐心解釋:「衡城時我受重傷被軟禁秦府,奕元又不在我身邊,光靠我自己根本逃不出去。」

  「所以這就是你就賣弄風騷,勾引男人的理由?卿卿,你在沈家屈才了,你該去青樓發揮你的長處。」

  沈宴卿只感覺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腦子嗡的一聲就是一片空白。她視線都有些失焦,氣到崩潰的她拎起茶壺就砸在他的頭上。

  「我賤命一條任誰都能奪走,你後悔救了我那乾脆殺了我啊!」

  「你以為你還能活嗎?」

  陳庭州手臂一彎,長劍抵在沈宴卿的脖子上。可看著她的臉,他的身體就像不受控制一樣僵在原地。心裡仿佛有個魔咒在催促他動手,但他硬生生丟下劍,攔腰把她抱起扔在床上。

  「都給我滾出去!」

  奕元倒吸一口涼氣,他連忙拽著似有動作的沈寅止出去,還貼心地關好門默默守在門邊。

  沈宴卿被摔得生疼,冷靜片刻她看著靠在床邊揉著頭的陳庭州,「庭州,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最起碼分別前你還不是這樣,那日到底發生了什麼,你為什麼不肯和我說?」

  見陳庭州不說話,她擔憂地坐起來湊到他的近前,「你我相處十幾年,我是個什麼樣的人還需要我單獨再給你講一遍嗎。庭州,我聽說秦家少爺似乎給你吃了什麼東西,會不會是那個害你變得異常?」

  陳庭州死死盯著她,突然單手摟過她的脖子兇猛地吻了下去。

  「唔!」沈宴卿驚訝得瞪大了雙眼,她身子漸漸軟了下去,任由他索取。

  刺啦——!

  是衣裳被撕開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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