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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太子吃醋

2024-05-25 04:27:51 作者: 陳津州

  沈宴卿輕聲嘆息,終是壓下不快決定商議正事,「沈家大哥身中劇毒,郎中都說衡城鬼市有一個名叫還靈血蓮的東西能救他性命,聽郎中所言那東西能解萬毒,倘若是真的我們要是能找到,你和沈家大哥就都有救。」

  陳庭州毫無波瀾地瞥了她一眼,「如果只有一株,你想用來救他還是救我。」

  沈宴卿一愣,蠕動著唇卻給不出回答。

  「你在猶豫什麼?我與你十幾年的情誼竟比不上與他十幾天,卿卿,他究竟給你灌什麼迷魂湯了。」

  他忽地傾身捏住她的下巴,冷冷盯著她那張微微張開的唇,「我和他,誰吻你的技術更好。」

  沈宴卿目光一緊,慌亂地想要推開他,「你不要胡說。」

  

  可下一刻他欺身將她壓在身下,冰涼的指腹摩挲她柔軟的唇。

  他嘲弄地勾起唇角,「怎麼,區分不出來?還是時間太久忘記我吻你是什麼感受了,需不需要我幫你溫習一下。」

  「他都摸你哪了。」他的手落在她的胸上,「這裡?」

  「還是這裡。」手順著腰肢向下探去,卻被沈宴卿惶恐地死死抓住。

  她哀求著,「別再鬧了,我和他從來沒有做過這些事,你為何要這樣羞辱我。」

  陳庭州眼底深邃,平靜表面的深處是壓抑不住的瘋狂,「我送你去沈家是願你更自如做你想做的事,而不是把你送上別人的床甘心做個籠中雀。」

  他啞著嗓子,「既然你跟他都可以,那你為什麼從不回頭看看我。甚至我能給你的更多,不管是權勢還是我的身體。」

  他滑動著喉結,順勢解開她的披風。他輕輕啃齧著她的脖子,手環在她腰間不老實地上下遊走。

  「卿卿,這次選擇我,好不好。」

  見她不回答,他發狠地咬住她的肩。

  「庭州...我疼...」

  沈宴卿把頭轉過來求著他,滿臉水汪汪的模樣正對上他的眼。那微紅的眼角掛著一點點淚滴,狹長的睫毛還在不安分地抖動。

  他那薄唇抿成一條線,喘息間微微加重的粗氣更顯得他眼中的情慾混亂。他艱難地起身,撩開馬車的帘子讓寒意填滿空虛。

  他頭也不回淡淡道:「再有下次,我不會放過你。」

  「衡城鬼市,我可以明天就去,也可以耽擱十天半個月再去。沒命的是他不是我,一切都要看你怎麼做。」

  他的頭突然被她扭過來,用她濕潤的唇主動獻吻。

  唇齒糾纏間,她輕聲笑了笑,「其實是你的技術更好。」

  她止住了他想下一步的動作,雙手摟住他的脖子,眸光幽深,「那我們現在算什麼?」

  陳庭州緊緊抱住她,「等一切安定,我們就成婚。」

  沈宴卿靜靜倚在他的懷中,可她卻像上位者那般眉目間儘是壓迫,「你知道的,我最恨欺騙和背叛。庭州,別讓我恨你。」

  可她話鋒突轉,「下午你有見過別人嗎。」

  「沒有。」他答得乾脆。

  沈宴卿狐疑地盯著他,卻也沒再深問,「其實我和沈寅止真的沒有什麼,是他突然發瘋強吻了我。不過那晚四周都沒人,你是如何知道的?」

  陳庭州神色一凜,片刻後他輕冷哼一聲,「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那你知道我昨夜受傷嗎。」沈宴卿總覺得哪裡很怪異,但是又說不上來具體不對勁的地方。

  「不知道。」陳庭州搖頭。

  沈宴卿皺起眉,「什麼時候出發去衡城。」

  「明天下午。」

  「既然如此,我回房睡覺了。」

  「明天見。」

  帘子隔絕視線的那一刻,沈宴卿心中的疑惑更深。她嘆了口氣,或許是他知道自己和別的男子親密,一時之間還沒原諒吧。

  她心事重重地走了,根本沒看見身後馬車帘子被掀開,顧錦寧正一臉妖媚地看著她的背影。

  「阿寧。」陳庭州從背後抱住她,委屈地蹭著她的肩膀,「下次不要讓我演這種東西了,感覺好髒。」

  ……

  「休要胡鬧!你一個女兒家去尋什麼解藥!」

  才吃過早飯,沈雲山就被沈宴卿幾句話給急得差點噎住。

  「寅止受傷又不是全都怪你,我已派人查清,行刺之人是寅止曾經某次主審判案的家眷,因寅止不受他家賄賂秉公執法,這才蓄意報復。」

  沈雲山面色沉重,「只是等我找到他時,他已服毒自盡。」

  沈宴卿俯身耳語,「不用擔心,太子也要去衡城,我若是能順路帶回還靈血蓮,那你的兒子就有救了。好歹相識一場,我能幫就幫。」

  沈雲山震驚地看著她,隨後悔恨地一拍大腿,「昨天我明不知真相,被人矇騙讓你受罰,如今你不計前嫌還要去救寅止。沈姑娘,我愧對你啊。」

  說著,他就想跪下。

  沈宴卿連忙攔住,「小心被人發覺,你主要是替我隱瞞身份,謝氏對我虎視眈眈,你要儘早打消她的疑慮。」

  「老臣明白。」沈雲山點點頭,他壓低聲音,「殿下近幾日和顧家走得頗近,你要提防顧家那丫頭。顧家你惹不起,能躲就躲。」

  沈雲山擔憂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你身上的傷和眼睛,能行嗎。」

  「不礙事,祖母給的金瘡藥確實好用,睡了一覺我的眼睛也好了個八成。沈家這邊你替我多加隱瞞,但先說好血蓮這東西真假未知,也不要抱太大期望。」

  帶足盤纏,沈宴卿帶著奕元在巷口等待陳庭州。

  「奕元,記住去衡城後要寸步不移跟緊我。我現在心裡很不安,總覺得事事都很怪。」

  沈宴卿手心都生出許多冷汗,她總覺得冥冥中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推動所有事情,最終讓所有事情都朝著同一個方向發展。

  不出多時,陳庭州出現。

  今日陳庭州的馬車素氣了很多,他穿得也比往常樸素不少,可舉手投足間的貴氣仍是十分明顯。

  他歪頭扯著嘴角,露出一抹病態的笑,「要活著回來啊,我的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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