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花魁被凌虐
2024-05-25 04:19:13
作者: 霸氣側漏漏你一臉
「嗯……」
「不是什麼別有用心的就好!」何小金說:「你那個哥哥,看起來可不像你,麵團一樣單純趕緊,他笑也不笑,看了叫人心慌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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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我哥人很好的……」
探討完生命大和諧的倆人,東拉西扯沒一句正經的,墨跡到陳玄心裡都長草了,張二狗好像才想起來正事,「小金姐,我以後還能再找你麼?」
「能啊,怎麼不能,姐姐我就是幹這個的,只要你有銀子,姐從身到心就都是你的人!」
「那我沒那麼多銀子,也能總來嗎?」
張二狗問出了一句,貌似天真男孩的傻話把何小金成功逗笑,「那可不行,姐姐我是可是有相好的,你要是總來那位爺該吃醋了。」
「相好?」
張二狗想,她剛才不說自己就是幹這個的嗎?
幹這個的哪來的什麼人會跟她相好。
何小金:「那當然,姐我是花魁!能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讓上塌麼?」
張二狗:「那他是你相好,為啥不給你贖身?」
何小金停頓了下,「贖身?要給姐贖身的可太多了,姐在這紅瀟樓,好吃好喝有人伺候,為什麼非要跟男人走呢?」
張二狗:「那我要是給姐姐贖身?」
「你……?」何小金明顯嘲諷了下,「弟弟,你可別再哄我了,你才十六,給青樓女贖身,你家裡不打斷你的腿!」
「不會的!」
衣料悉悉索索地摩擦,也不知是不是張二狗站起來了,他急切表態,「姐,你贖身的銀子是多少,我攢錢,就算攢一輩子我也好給你贖身。」
陳玄一隻手緊捂著額頭:張二狗這個二百五,是徹底把他囑咐的忘到爪哇國了。
靜默了幾秒。
屏風那邊何小金又說:「行了不跟你大白天的做夢了,快傳衣裳起來吧,晚上姐的貴客相好就要來了,要知道白天來了旁人,他就尋由頭要磋磨我……」
一直在屏風外聽動靜的陳玄,已經無語至極,這一趟浪費了三兩銀子,除了張二狗吃了頓飽的屁點有用的沒撈著。
「小金!小金吶!」
「公子!公子,小金這會可能還沒醒呢,哎哎,您別硬闖啊!」
「硬闖又如何,何小金既然沒醒,正好本少爺抱著她一起睡……」
「???」
「!!!」
乍然響起的腳步聲,步步逼近,把嚇了一跳的陳玄弄的差點罵娘。
「小弟弟,你快起來!有人要來!」
他聽見了,裡面的何小金張二狗自然也聽見了。
背面的窗戶還開著,陳玄當然可以轉身就跳下去,但張二狗怎麼辦,他剛繞到屏風後面去,何小金便瞪大了眼睛,嚇了一跳,「你怎麼進來的?」
「先別管我是怎麼進來的!」
陳玄厲色道:「你們紅瀟樓就是這麼做生意的,裡面有客人,還要再接客往裡進?」
「小金吶,醒沒醒啊,豫州來的范公子,要跟你一起喝喝茶說說話!」
「閃開,你這鴇子忒墨跡,還怕小爺我付不起宿夜的銀子麼!」
豫州、姓范。
這個地方、這個姓氏,就註定這屋裡誰也惹不起!
「行了,廢話少說,趕緊藏起來!」
花魁何小金睡覺的屋子就那麼大,能往哪兒藏,倆大老爺們,衣櫃是不可能了,張二狗還沒穿戴好,就跟陳玄一起被何小金打包塞進了床底。
何小金倉促而嬌媚地應承:「公、公子!」
范公子道:「你就是何小金?」
「奴正是……」
「嗯……長得還算不錯,小爺可是連午飯都沒吃,就跑過來找你,時間緊迫,快來服侍小爺!」
也不知那范公子,是何等後台培養出來的急色鬼,陳玄和張二狗蹲床底下還沒多一會,頭頂床板便哐當哐當地響了起來。
何小金婉轉的叫聲梅開二度。
腦袋被哐當哐當地頂著,陳玄由衷地感嘆:花魁果然是非一般人能勝任,可真是敬業啊。
二狗子手裡攥著衣裳,目瞪口呆,眼睛睜的賊老大,像是根本想不明白,剛才還在他身下承歡的女人,怎地片刻就被另外一人抱在懷裡。
「禽獸!」
狗兒哥小聲哼了哼。
就在陳玄覺得人生不能比此刻再操蛋的時候,外面砸門的聲音再次響起,「范鈺!你給我出來,我知道你在裡面!」
「怎麼又來一個!」
張二狗與陳玄同時二臉震驚。
他倆萬分清晰地聽見,好事驟然被打斷的范公子近乎蒙圈地說:「我表哥!他、他怎麼來了!」
「千萬不能讓他知道我在這,要不我爹會把我的皮扒了!」
「那怎麼辦!」
估摸著,何小金此刻心裡指定想問候他祖宗十八代。
「能怎麼辦,有沒有地方趕緊讓我藏起來!」
「哐當!」
一聲門板被踹開的巨響,外面的人闖了進來。
何小金把一個青樓花魁的臨危不亂發揮到了極致,「這位公子,敢問你是來找人的麼?」
床下,陳玄和衣衫凌亂的張二狗,與那位閃電般剛鑽進來,且渾身只著了一件褲衩急色鬼范公子,面面相覷。
這位范公子也是個人物,見了床下還有倆人,先是愣了一愣,而後十分有禮貌地說:「二位兄台有禮了。」
穩重如陳玄此時也不禁,一臉發蒙,只好木木地回應,「有禮、有禮。」
手裡拿著寶貝綢緞鞋子的張二狗,倔強著把臉扭到一邊。
「怎麼會不在這?」
屋內四處尋找的男子正氣十足,質問何小金,「小廝分明說了,就進了你這間屋子,趕緊把人交出來,莫要藏著,你可知他是什麼人,萬萬容不得出半點差錯!」
何小金心說,她哪裡知道那個猴急的小子是什麼人呦,她倒寧願,他是個王八,這會趕緊順窗戶自己爬出去,省的這許多的煩惱。
「真不在這!」
嬌嫩的花魁都要哭了。
可就在這時,令人床下三人想不到,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情況發生了。
「何小金呢!」
「洗涮好了沒,小爺這就需要她的伺候!」
房門再一次被踹開,沒過多一會,忙碌的床板又一次承受無情的摧殘,范公子盯著他那個進了床下,陳玄才看清的玉樹臨風的表哥,十分怯懦地用口型叫了句,「表哥……」
再觀張二狗的表情已經憋屈的哭了。
而陳玄,腦袋瓜子被頭頂的木板頂的生疼,他不禁想:果然鳥大了,什麼林子都有。
他們這個四個絕對能湊出一副麻將,說不定再加倆人,還能打個六衝撲克。
後來的那位霸道公子不知是何等身份,竟然豫州來的以范姓為靠山的兩個人,忌憚到躲在床底下。
可憐的花魁何小金,迎來了業績的最高峰。
可漸漸的,聲勢就往根本無法描述的方面發展,叮鈴鈴一串折磨人的東西,掉到地上一般,緊接著屋內一切讓人熱血沸騰的響動驟然消失。
換成了,何小金強忍痛苦的啜泣。
「禽獸!」
最後進來的那位長相頗佳的公子唾罵了一聲。
狗兒哥仍舊耷拉著腦袋,何小金的慘叫,讓他難受得想被偷走了骨頭的狗。
陳玄心中暗罵後來者居上的這個禽獸之外,不由得再次感嘆:花魁果然是花魁啊,可是真抗造啊……
捲縮的這方寸之地,擠著兩位衣著華貴的男子。
年長看起來二十出頭這位,劍眉星目、面容端方,臉上的怒火和血紅的耳根,略微表明此人人品修養還成,另外一個可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到了床底下先是跟認連襟一樣,跟他倆擠眉弄眼,到了這會,竟然聽著外頭是個人都聽不下去的磋磨聲,眼中竟然越來越興奮。
甚至連嘴巴都微微張開,作出呼吸急促之狀。
心臟不好的人,嘴唇醬紫,不能太受刺激,這位小范公子明顯有些不太對勁。
一場沒人性的折磨不知過去多久,到後半段陳玄全程都擰著眉,盯著對面近在咫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的范公子身上。
「來人!把她帶去老何府上,今晚我要去給何師爺慶祝五十大壽!」
叮叮咣咣,又是一陣夾雜著女人求饒的鬧騰聲後,屋子裡的人徹底走乾淨了,可對比空無一人的屋內,床底下的氣氛更加詭異安靜。
「玄哥兒……」
張二狗第一個憋不住開嗓,緊緊抓著陳玄的手臂說:「你說她會死麼?」
紅瀟樓迎來送往,乾的就是皮肉買賣,何小金會不會死,陳玄哪裡知道,他總不能說,如果某方面過於激烈,極其容易照成女性黃體酮破裂,會威脅生命吧。
幾人陸續從床下鑽出來。
范公子的表哥先一步行禮,臉皮尷尬到通紅,說:「希望二位對今日的事守口如瓶,我跟這位范公子,你們權當沒見過。」
「這是自然。」
這種場合下能碰到一塊的人,若不是何小金這種身份,恐怕都要抽刀見血,陳玄可沒傻到這種程度,把床下認連襟的這種事,當成光榮事跡到處宣揚。
「玄哥兒,小金姐,她、她好可憐……」
「你覺得她能是陷害你科舉成死刑犯的人嗎?」
張二狗還停留在對何小金的憐惜里,他一句話,成功讓室內空氣再次安靜。
范鈺表哥倏地看向陳玄。
「表……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