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拿周國的龍鞭打虞國的將軍
2024-04-30 01:19:08
作者: 非常的特別
「你……」肖白措不及防,被江瑟瑟抽了個正著,登著身上的愷衣都被打裂,露出了皮開肉裂的手臂。
肖白又羞又惱,怒道「護國公主,你可知道下官是朝廷命官,你這麼不管不顧就對著下官下殺手,你把皇上置於何地?」
「肖白,你可知道本宮是護國公主,這更是攝政王府,你這麼不管不顧的敢命令本宮,還敢肆無忌憚地搜攝政王的王府,你把百姓置於何地!」
「百姓哪有皇上重!」肖白想也不想就脫口面出。
「簡直就是胡說八道!」江瑟瑟冷著臉喝道:「孟子曰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是故得乎丘民而為天子,得乎天子為諸侯,得乎諸侯為大夫。諸侯危社稷,則變置。 犧牲既成,粢盛既潔,祭祖以時,然而旱乾水溢,則變置社稷。你竟然敢當著悠悠百姓的面說皇上重於百姓,你這是置皇上於何地?難道你明著是皇上的統領,暗中卻是想陷皇上於不義不成?今日本宮就代表皇上好好教訓教訓你,免得你以後借著皇上的名譽在外面胡作非為,壞了皇上的清譽!來人啊,給我打,狠狠的打!打這個不忠不義的東西!」
攝政王府的侍衛都是魔宮出身,本來就對皇權不放在心上,肖白敢來搜攝政王府時,早就蠢蠢欲動了,現在聽到江瑟瑟一聲令下,哪還摟得住火?直接就沖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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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白一看不好,大叫道:「來人,來人,快來人!」
於是肖白帶得御林軍與王府的侍衛們打成了一團。王府的侍衛們雖然少,但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平日就是以一敵十甚至五十的人,現在雖然御林軍雖然有數十倍於王府的人多,但也一時打得熱火朝天,絲毫不露敗績。
圍觀的百姓則看得熱氣騰騰,不停地在一邊叫著好,有的甚至更是光明正大的為王府里侍衛們打著氣。
不怪百姓們幫著王府的侍衛,實在是之前肖白的話惹怒的百姓,就算百姓知道自己的性命在權貴的眼中就如螻蟻一樣的存在,可是這明晃晃的說出來也是十分打擊百姓的自尊心的。現在江瑟瑟能給予他們十足的尊重,他們如何能不幫著江瑟瑟?
何況虞國向來是攝政王掌權,在百姓的眼裡,斐冷風的地位早就超越了虞蕭秋。
於是在御林軍與王府侍衛打的同時,還有百姓不停地向著這些御林軍扔起了臭雞蛋爛菜葉什麼的。
肖白看到這樣的情景,氣得連氣都喘不勻了,嘴裡直罵:「刁民,刁民!」
「刁你媽的頭!」一個百姓聽到了順手撿了塊軟呼呼的東西扔向了肖白。
肖白哪想到一個小小的百姓居然敢這麼大膽的向他扔東西?竟然沒有躲開,任那一堆東西扔向了他,也不知道是他倒霉,還是他的動作太慢,那一團東西正好死不死地扔到了他的嘴裡。
頓時,一股子臭烘烘的味道從他的嘴裡泛濫了開來。
他還正想著這是什麼時,只聽那個扔他的男子叫了起來:「媽呀,我的手怎麼這麼臭啊,居然是一團狗屎!我去!臭死我了,臭死我了!」
肖白的臉色鐵青著,拼命的吐著嘴裡的狗屎,拿起了劍就要刺向那個男子。
江瑟瑟一躍而起攔住了肖白, 笑如春花:「肖統領,你這是往哪裡去啊?想欺負百姓么?你要打跟本宮打吧!」
不等肖白反應過來,一鞭子就甩向了肖白。
肖白氣得快吐血了,暈頭暈腦的也不管江瑟瑟的身份高貴,直接拿起了劍沖向了江瑟瑟。
這時冷總管叫道:「肖白,你敢以下犯上!」
肖白凶相畢露:「護國公主都敢公然抗旨,我打了又能怎麼樣?」
「那就打吧!」江瑟瑟一鞭甩了過來,直直的甩在了肖白的臉上,頓時,肖白本就黑丑的臉更加的丑了。
肖白被這一鞭子抽出了血性,當下不管不顧也跟著江瑟瑟鬥了起來。
江瑟瑟雖然兩世為人,武功也算不錯,但到底現在年幼,又是女孩子,哪敵得過身經百戰武藝高強的御林軍統領?
不過好在冷總管在一邊,總是暗中幫著江瑟瑟壓制著肖白,江瑟瑟那鞭子甩的是得心應手,只不多時就把肖白打得皮開肉綻。
「嘁,還說是御林軍統領呢,依我看就是草包一個!」
「誰說不是啊,連護國公主這麼一個小女孩子都打不過,居然還敢保護皇上,皇上要靠著他這種酒囊飯袋來保護,早就沒了命了!」
「我們虞國有這樣的御林軍統領簡直就是丟盡了虞國的臉面!」
「肖大人,你還打什麼啊?你跟一個小女孩打都打不過,你還是早點回去蓋著被子遮會羞吧!」
「錯了,你們都說錯了,肖大人其實還是英明神武的,不過那的英明神武不是用在武藝上,而是用在了小桃紅的肚皮上了。」
「哈哈哈!」
「不對,不對,小桃紅可說過了,肖大人就算在床上也就是須臾的時間,哪有什麼英明神武啊!」
「啊?這麼差啊,居然連一柱香的時間都沒有麼?」
「據我所知,肖大人不但連一柱香的時間都達不到,而且還嫖妓不給錢呢!」
「不至於吧,肖大人不會差那點錢的吧!」
「怎麼不至於?誰不知道肖大人之所以這麼年輕就得到了御林軍統領的位置,那可是因為娶了首輔大人寡居的妹妹,他可是京城裡著名的懼內,手裡哪有閒錢啊?」
「天啊,沒錢還要出門嫖,這還要不要臉!這年頭誰的錢都能欠,不能欠妓子的錢啊,這肖大人可真一點也不講究啊!」
百姓們看著肖白被打得落花流水,不但沒有一點的憐憫之情,反而落井下石的羞辱著肖白。
肖白聽了更是火冒三丈,心裡憋屈的快瘋了。
這百姓要是說的人是他,他也就認了,可是偏偏說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那些事雖然是真的,但是卻是別的人身上發生的,愚昧的百姓卻把這些事都按在了他的身上,你說他心裡恨是不恨?
偏偏這種情況下他還不能解釋!他解釋什麼?難道他解釋說,那個懼內的人不是他,而禁衛軍統領?難道他說那個不滿一柱香的人不是他,而是兵部侍郎?難道他說嫖妓不付錢的不是他,而是永威侯的庶子?
他要是說出來,那麼不到一柱香的時間,他就多了三個實力強大的敵人了。
肖白鬱悶壞了,所有的怒氣都沖向了江瑟瑟:「護國公主,既然你這麼咄咄逼人,那就別怪本官不客氣了!」
「嘁,說得你好象是多客氣一樣!」江瑟瑟嗤之以鼻:「要打就打,別說那些有的沒的。」
兩人於是又纏打了起來,江瑟瑟越打越勇,越打越是興奮,雖然平日裡她也跟王府里的侍衛打鬥,但那些侍衛都知道她是攝政王的寶貝心肝,哪敢真的跟她打?
現在肖白倒是用盡了全力了,所以江瑟瑟打得是十分的暢快。
不知道打了多久,肖白及他所帶的御林軍都被打趴下了。
肖白躺在地上,惡狠狠地瞪著江瑟瑟:「護國公主,下官可是奉了聖旨來搜府的,你居然敢敢抗旨,你這是謀逆!」
「嘁,謀逆?你看看這是什麼?」江瑟瑟舉起了手中的鞭子。
肖白愣了下,看向了江瑟瑟手中的鞭子,只見鞭子上龍形隱約,仿佛隨時就會飛騰而出的樣子,一看就是寶貝。
能用龍為形的兵器,那都是皇家所出。
肖白的心裡咯噔一下,難道江瑟瑟手中的鞭子還有什麼說道不成?
「這是什麼?」肖白艱難地咽了口口水,問。
江瑟瑟對著冷總管道:「冷伯,告訴他,這是什麼鞭子!」
冷總管看了眼江瑟瑟手聽鞭子,汗如雨下,尷尬不已。
「說啊,冷伯,怕什麼?告訴他!」
「呵呵。」冷總管訕笑道:「還是公主自己說吧。」
「哼!」江瑟瑟瞪了眼冷總管,對肖白趾高氣揚道:「肖大人,睜開你的眼好好看看,這可是先帝御賜的打龍鞭!別說是你了,就算是皇上來了,本宮拿著這鞭子也照打……冷伯,你拽我做什麼?」
冷總管尷尬地笑:「小主子,打就打了,別跟他多說了。」
「為什麼不說!讓他死也得死得明白!」江瑟瑟甩開了冷總管對著肖白甩了甩鞭子道::「看到沒,先帝御賜了鞭子,打了你也是白打!」
肖白仔細地看了眼,冷笑道:「據我所知,先帝最不喜歡的就是鞭子,怎麼可能御賜什麼鞭子?再說了,先帝認都不認識你,怎麼可能賜給你龍鞭?」
「怎麼不可能?這可是先帝賜給臨家……」江瑟瑟的聲音戛然而止,天啊,她居然忘了這是虞國不是周國,她這手裡的龍鞭雖然是御賜之物,但卻是周國的先帝賜給她的。
肖白冷笑道:「護國公主真是好手段,居然拿著他國的龍鞭打虞國的大臣!」
眾百姓也靜了下來,一個個眨著眼看著江瑟瑟。
江瑟瑟環顧了四周後,突然笑了起來:「就算是用周國的龍鞭打了你又怎麼樣?打了也就打了!誰讓你站在那裡讓本宮打的?技不如人,活該!」
聽了江瑟瑟幾近是蠻不講理的話,肖白真想吐血三升。
他看了眼周圍默然不語的百姓,更是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惱怒,這幫了百姓是怎麼了?難道他們忘了他們可是虞國的百姓,居然眼睜睜地看著他一個堂堂的虞國統領被周國的龍鞭打,而沒有一點的不贊同!他們的眼睛是瞎了麼?
他們剛才罵他的勇氣都哪裡去了?
「護國公主,你可知罪?」肖白長吸了口氣,對著江瑟瑟怒喝。
「本宮有什麼罪?」
「你都拿了周國的龍鞭打了下官,還口口聲聲是御賜的寶物,可見你的心目中還把周國的皇帝當成了心中的帝王,眼裡根本就沒有我們虞國的皇上,你還不知罪麼?」
「咦,你怎麼知道本宮眼裡沒有虞國的皇上?」
「好啊,大家聽到了吧,是護國公主親口承認,她的眼裡沒有咱們的皇上的啊,這可不是本官污衊她的啊。」
眾百姓聽了這話,齊刷刷的低著頭,一個個數起了螞蟻。
有一個百姓直接道:「哎呀,百兄,這地上的螞蟻怎麼這麼多啊,是不是要下雨啊?」
「林兄,你不說我還沒看到,還真是啊,這麼多螞蟻,今天怎麼這麼多的螞蟻呢!它們在做什麼啊?」
「這都不知道,它們是在搬家啊!」
「它們要搬到哪裡去啊?」
「咱們看看就知道了。」
於是一幫子百姓竟然一個個低著頭順著螞蟻的軌跡在移動,根本沒有關心肖白在說什麼。
肖白見了簡直就快氣瘋了,沒想到這幫子賤民,不但不幫著他,連自己的皇上都不放在眼裡,明明聽到了江瑟瑟大逆不道的話,居然一個個裝聾作啞!簡直就是罪不可赦!
肖白根本就不知道之所以造成這個局面,就是因為之前他不把百姓當人看,既然你不把百姓當人看,憑什麼要在關鍵的時候讓百姓幫著你?百姓又不是賤骨頭!
江瑟瑟微微一笑道:「肖大人也不要在那裡又叫又跳的沒有風度,本宮是說了不把皇上放在眼裡,那是因為本宮把皇上放在了心上!放在眼裡,浮起表面,放在心裡才是真的尊敬,看來,肖大人對皇上的敬愛之情也是浮淺的很啊。」
「你……」肖白氣得臉都煞白了,沒想到被江瑟瑟這麼強詞奪理一番,他倒成了不忠不義之人。簡直是欺人太甚!
「那護國公主用周國先帝賜下的龍鞭打下官,那也是忠於虞國麼?」
江瑟瑟歪著頭,奇怪道:「肖大人,本宮之前還以為你只是不忠不義,沒想到你其實對皇上早就暗藏了不滿啊。」
「你……你說什麼?簡直是胡言亂語!胡說八道!」肖白嚇得臉一個踉蹌,指著江瑟瑟就破口大罵:「護國公主,下官敬你是皇上御封的公主,可是你也不能就這麼指鹿為馬,胡按罪名吧,你這是想謀朝篡位不成!」
江瑟瑟冷冷一笑道:「指鹿為馬?肖大人這是什麼意思?這是暗指咱們皇上是跟胡亥一樣的昏君麼?本來本宮還不能確定肖大人有二心,現在看來肖大人的不臣之心那是赤裸裸的表現出來了啊!」
「你……你……胡……」肖白氣得一口氣沒上來,暈了過去。
「肖大人!」
「肖統領!」
御林軍的兩人副統領急忙扶著肖白,急得大叫了起來。雖然他們兩人一直想著肖白的位置,甚至當江瑟瑟把肖白罵得狗血噴頭的時候,他們也在邊上幸災樂禍著,可是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們還是得與肖白站在一條戰線上的。
陳副統領直接就對江瑟瑟道:「護國公主,你怎麼能顛倒黑白呢?肖大人明明就是忠君愛國之人,你這麼說讓肖大人何以自處?」
江瑟瑟慢悠悠道:「肖白自己氣量小,心虛暈倒,關本宮什麼事?」
「……」陳副統領長吸了一口氣,他算是看出來了,跟江瑟瑟鬥嘴皮子根本就不可能贏,弄不好還把自己給氣死了。
於是他不再提肖白了事,而是態度很恭敬道:「護國公主,不如您還是說說您拿著周國的龍鞭打虞國的官員的事吧?」
「有什麼可說的,打就打了啊!」江瑟瑟挑了一挑眉,一副不以為然,打了也是白打的樣子。
陳副統領真是有咱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痛苦,直覺江瑟瑟比攝政王還要難纏。
攝政王好歹兇殘歸兇殘,但還講理!這位連理也不講啊!
「護國公主,就算是您不為自己著想,您也得為著攝政王著想啊,畢竟您拿著周國的龍鞭打虞國的官員,這話說到哪去都說不通。攝政王一向是憂國憂民,在民間聲名遠揚,要是這事不說個清楚,下官恐怕影響到攝政王的清譽啊。」
江瑟瑟笑了起來:「說得不錯,不過本宮拿周國的龍鞭打虞國的百姓跟父王的清譽有什麼關係?據本宮所知,皇上現在手中的龍泉劍那可是千年前戰國時期歐治子所著的寶劍,當時是戰國的齊恆公所用,要是按著肖大人所言,那咱們皇上是不是想替齊國復國啊?」
陳副統領嚇得腿一下軟了,差點就撲倒在地。
這時只聽江瑟瑟脆聲聲的聲音道:「還有啊,先帝最喜歡的青龍偃月彎刀,那可是三國時期關公手中的寶刀,難道先帝想給劉備當大將不成?」
陳副統領聽了才站穩的身子又是一軟,直接趴在了地上.
他淚流滿面地趴在那裡,真想死啊!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他能不能裝著沒聽到。
「還有啊,咱們虞國被稱為戰神的諸葛將軍,手中拿著的那把寶劍,據本宮所知,那好象是當初與商國爭戰後,從商國的大將環羽手中奪來的,難道諸葛將軍用商國大將軍環羽的劍打仗是為了商國而戰麼?」
陳副統領哭得稀里嘩啦,這話傳出去,諸葛將軍一定會劈了肖白的,劈了肖白倒也就算了,反正他正好看中了肖白的位置!可是偏偏這個諸葛將軍是有名的牽怒啊,諸葛將軍絕對還會牽怒到他的!他怎麼這麼倒霉啊!
「噢,對了,本宮還忘了,好象昭和帝最心愛的寶刀是……」
江瑟瑟話還未說完,陳副統領急吼吼地打斷:「護國公主,小祖宗,求求您別說了,千萬別說了!都是肖大人的錯!是肖大人心胸狹隘,腦子不清不楚才會胡說八道的!你這龍鞭用得好!絕對好!」
「那這麼說本宮這龍鞭用的對了?」
「自然是對的!」
「那打不打得了肖大人?」
「打得了!絕對打得了!」
「那肖大人是不是罪有應得?」
「自然是罪有應得!」
江瑟瑟聽了笑臉頓時變成了怒容:「來人啊,肖大人假傳聖旨,罪有應得,把肖大人押了送到皇上面前去,讓皇上發落!」
陳副統領一下愣在那裡,他只是說肖白被挨打是罪有應得,哪說肖白假傳聖旨罪有應得啊?護國公主這偷梁換柱使是太爐火純青了吧?
「怎麼?陳副統領還要留下來和本宮聊聊昭和帝心愛的寶刀的事麼?」江瑟瑟陰惻惻地笑問。
陳副統領心頭一凜,連忙道:「不敢,下官這就帶著肖大人去面聖去!」
「嗯,去吧,好好向皇上稟告稟告肖大人假傳聖旨的事,這肖大人身為御林軍的統領,竟然敢以身犯法,實為可惡,陳大人一定要把讓皇上知道知道肖大人仗勢欺人的事,免得以後奴大欺主,蒙蔽了皇上。」
陳副統領心裡苦笑連連,卻還不得不對著江瑟瑟虛以委蛇。
一行人來得氣勢洶洶,走得時候卻是灰頭土臉,肖白更是被御林軍給抬著回去的。
等御林軍退了後,江瑟瑟對著眾百姓拱了拱手:「感謝眾鄉親仗義直言,在這裡江瑟瑟給各位告謝了。」
眾百姓一看堂堂護國公主向他們行禮,哪敢受這個禮,紛紛的跪了下來。
直到眾人散去,江瑟瑟的笑臉才陰沉了下來,對著冷總管道:「冷伯,關上院門,嚴查整個王府!給我搜查所有可疑的物事!」
冷總管心頭一凜:「小主子的意思是?」
「一定是有人把什麼東西藏在王府里來陷害王府了!」
冷總管大驚失色,鄭重道:「我這就安排人下去查。不過肖白這麼一回去,皇上不會善罷甘休的。」
「他自然不是就此歇手,不過他到底是要臉面的,不會現在就跟父王撕破臉,一計不成還有二計,估計他會用別的方法光明正大的搜府,我們最多只有一天的時間,儘快搜出禍害才是最好的。」
「知道了。」
冷總管急急地下去安排了,江瑟瑟眯了眯眼,低低道:「這次,到底又是誰想陷害我們母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