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2024-04-30 01:19:06
作者: 非常的特別
「鼠疫?竟然發生了鼠疫?」斐冷風不敢置信地看著虞蕭秋。
虞蕭秋眼微閃了閃:「是啊,皇弟,朕也不相信這個事實,不過臨郡縣報上來說已經死了有上百人了,朕派御醫下去查過了,確實是鼠疫。」
斐冷風聽了露出了凝重之色:「本國只有在開國第二年發生過一次鼠疫,那次是因為大澇之後浮屍飄浮於水面引起鼠疫的泛濫,那次死了近三成的百姓,本國好不容易才恢復了元氣。可是現在未曾有任何的災害,怎麼就發生了鼠疫了呢?」
「這個朕也覺得奇怪,要不是朕不能離開皇城,朕也想親自去查探一下。」虞蕭秋露出了擔憂之色。
斐冷風看了眼虞蕭秋,搖頭道:「皇上是一國之君,哪能輕易犯險?這事本王去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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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弟這麼說,朕深感欣慰,也放下了心,否則要是別人去查,朕還真的放不下這心去。畢竟好端端的發生鼠疫,朕不怕是天災,卻更怕是人為,臨郡縣離擺夷國比較,當初長公主得罪了擺夷國的皇子,如今長公主之事引起了整個虞國的轟動,朕深怕擺夷因藉此暗算虞國。」
聽到虞蕭秋提起長公主,斐冷風眼中快速閃過一道厭惡之色:「長公主雖然是皇姑母,但畢竟是嫁出的,便是有什麼事也與皇家無關了。」
虞蕭秋心神一震:「皇弟的意思是說……」
「本王說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怎麼想。」
「……好吧,朕知道了。」
「那好,本王回去準備一下。」斐冷風說完拱了拱走,轉身而去。
「皇弟,等等。」虞蕭秋連忙叫住了斐冷風。
斐冷風腳下微頓,看向了虞蕭秋:「不知道皇上還有什麼事麼?」
「你與朕兄弟二人,好久沒有在一起吃飯了,不如吃些宵夜聊會天如何?」虞蕭秋期待地看向了斐冷風。
「不必了,天色不早了,皇上還是早些安歇吧。」斐冷風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並且腳下更快的往宮外而去。
在他看來有的在這裡陪著虞蕭秋浪費時間,還不如趕緊回去陪著臨翩翩呢。
看著斐冷風昂然而去的背影,虞蕭秋的眼中全是痴迷的神情,直到斐冷風走得無影無蹤了,虞蕭秋才把桌上的東西一掃在地上,冷道「來人,宣林妃侍寢。」
是夜,整個養心殿裡都是林妃痛苦的尖叫聲。
斐冷風走出了皇宮,聽到皇宮的大門在他的身後緩緩地關上,仰天看了看繁星點點,隨後吐了出一口濁氣。
「父王!」正坐在院中的江瑟瑟看到斐冷風大步流星地往愛臨院,遂迎了上去。
看到江瑟瑟,斐冷風冷凝的面色變得慈祥:「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去睡?」
「你去皇宮裡了,我不放心。」
聽了江瑟瑟的話,斐冷風的心頭一暖,到底是自己的親生女兒,知道心疼他,要是換那些個狼心狗肺的……
斐冷風想到以前王府里養著的庶子庶女,眼中閃過一道陰霾之色。
「有什麼不放心的,不過去皇宮,又不是龍潭虎穴,還能吃了我不成?時候不早了,你還是早點去睡吧,這樣才不耽誤長個子。」
江瑟瑟不依道:「父王這是嫌棄我長得矮麼?」
「怎麼會?你就算是不長個,你也是我最疼愛的女兒。」斐冷風揉了揉江瑟瑟的小腦袋,一副女兒奴的樣子。
江瑟瑟嘟著唇撒嬌道:「我才不要不長個呢!」
「好,好,好。」斐冷風寵溺地哄道:「我的乖女兒一定會長個的,要是老天不讓你長個,我就連老天也給捅破去!」
江瑟瑟笑了起來,這種被寵溺的感覺真好。前世她雖然得到了臨家所有人的寵愛,其實她更希望得到父愛與母愛。沒想到重生一世後,她的期待得到了滿足。
現在她父母都在身邊,臨家也都完好無缺地存在著,江瑟瑟真是特別的開心。
「父王,皇上叫你去做什麼啊?」
斐冷風皺了皺眉道:「說是臨郡縣出現了鼠疫,讓我去看看。」
「虞國數百年來都沒有鼠疫發生,怎麼好端端的就出現鼠疫了呢?就算是有鼠疫為什麼要父王去查探呢?」
斐冷風眸光一沉:「不管他是什麼意思,靜觀其變吧。」
「那父王你得小心一些,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知道了。」斐冷風笑著又揉了揉江瑟瑟的頭:「你快去睡吧,我去看看你的母妃。」
「好的。」江瑟瑟點了點頭,對著斐冷風行了個禮。
斐冷風看著江瑟瑟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之中,眼底全是滿滿的疼愛之色。
江瑟瑟回到了自己的住處,想了一會,對空中道:「去,查一下,最近虞蕭秋與什麼人接觸了,還有,找人去臨郡縣查探清楚,鼠疫是怎麼發生的。」
「是!」暗中,一道黑影應了聲,飄然而逝。
江瑟瑟托著腮,腦子飛快的轉著,前世她活了二十才死,對於周國發生的任何大事都是了如指掌的,如天災人禍這種事也是知之甚詳。
由於她那會支持著周雅為帝,所以對於他國的動向也是十分的敏感。
如鼠疫這種事,弄不好就會泛濫到他國的災難,江瑟瑟絕對是不會放過的。
不過江瑟瑟調動了所有的腦細胞,想了又想,腦子裡根本沒有虞國發生鼠疫這種事過。
如果沒有鼠疫的話,那麼虞蕭秋要把她父王調到臨郡縣又是為了什麼呢?
暗殺?
不可能!如果父王這麼容易被暗殺的話,虞蕭秋應該早就動手了。何況據她的了解,雖然虞蕭秋被父王壓製得十分厲害,但是對於父王卻從來沒有下過殺手。倒是胡太后之前不停地對父王進行迫害,被虞蕭秋知道後還對胡太后發了好一頓的脾氣。
江瑟瑟不能理解這是怎麼回事,但是確切的知道虞蕭秋是不會對她父王動手的。
既然不是為了暗殺父王,那麼把父王調離京城就是想調虎離山了。
調虎離山通常是對王府的人下手。
以前王府里還有一堆的女人及庶子庶女,不過那些都是虞蕭秋的女人與子子女女,現在這些礙眼的人都被趕出了王府,現在整個王府里除了父王就她和母妃了。
如此……
江瑟瑟唇間勾起了一抹冷戾的笑,既然想找她與母妃的麻煩,那就等著接受她的報復吧。
「來人!拿我的公主令,加強王府的戒備,碰到可疑之人,殺無赦!」
「是!」
江瑟瑟既然了解了虞蕭秋的真實意圖,倒是不怎麼擔心斐冷風了。不過不管有沒有鼠疫,江瑟瑟還是想著預防為好。
於是江瑟瑟讓明眸她們一起,連夜作了十幾個頭套,手套,自己則配了許多的防疫藥丸。
第二天,江瑟瑟一早就等在了愛臨院的門口。
才到門口,斐冷風與臨翩翩走了出來,斐冷風一步一回頭,對著擔憂的臨翩翩小聲的安慰著,臨翩翩則拉著斐冷風細細的叮嚀著。
兩人的眼裡只有彼此,竟然沒有看到不遠處坐在那裡的江瑟瑟。
江瑟瑟托著腮,看著兩人情深深意切切的樣子,眼裡蕩漾著笑意。
這輩子真好,能看到親生父母相親相愛的場景。
「你一定要小心了。到外面不要吃別人給的東西,一定要吃自己燒熟的東西,喝的水一定要燒熟。便是洗澡水也得燒滾了後自然涼下來才能用。」臨翩翩一面整理著斐冷風的衣襟,一面還不放心的叮囑著。
「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按著你說的去做的。」雖然這些話臨翩翩已經說了不下十遍了,可是每聽一遍,斐冷風的心裡都甜滋滋的。
這才是真愛,哪怕是聽上百遍,他都不會厭倦!
「還有,要是發現疫情,一定要離得遠遠的,不是我自私,別人的死活與我無關,我只關心你,知道麼?」
「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不會碰那些死人的。」
「活人也不能碰,得離上三米遠才行,說不定飛沫也是能傳染的。總之你要小心謹慎,衣物定然要進屋就換。平日讓他們在屋裡多灑些石灰,不要怕味道不好。」
「放心吧,我會照顧自己的,我這次去最多一周就回,你自己在府里要注意身體,有什麼需要就跟冷總管說,不要虧待了自己,對了,昨兒個我弄了根千年的老參,你一會讓人幫你煮了,好好補補身子。」
「我好端端的吃了什麼千年老參。留著給瑟瑟將來生孩子用吧。」
「……」江瑟瑟聽到這話,登時劇烈地咳了起來。天啊,她才多大啊,她娘就想著她生孩子了。
不過她這麼一咳,倒是驚醒了正膩歪著的斐冷風與臨翩翩了。
斐冷風倒不在意,反正他臉皮厚。倒是臨翩翩子薄,臉上頓時飛上一層紅雲,嬌美不可方物。
斐冷風看了更是心頭酥麻,恨不得立刻抱著臨翩翩回房去胡天胡地一番。
江瑟瑟見了不禁抿著唇笑了起來,不過看著臨翩翩因為紅顏易老的蠱而恢復的容顏,心頭又不禁沉了沉。
三年,她只有三年的時間去找出解紅顏易老的蠱不說,還得在解蠱的同時解了她娘身體裡的毒。因為毒是被蠱毒給壓制的,一旦蠱毒解了,那麼身體的毒就如黃河決堤般的傾泄而出,危險性是極大的。
看著恩愛的兩人,江瑟瑟恨死了長公主,要不是因為紅顏易老的蠱,也許她娘還能給她生個弟弟妹妹出來。
臨翩翩扯了扯斐冷風的衣袖,斐冷風輕咳了咳,然後露出了一本正經的神情:「阿瑟,你怎麼來了?」
「我怕發生意外,所以讓明眸她們連夜給你做了些防護的頭罩及手套。」
斐冷風聽了十分的高興,不過說出的話卻讓別人不怎麼高興了:「你有心了,不過你娘都給我準備了,不需要你的了。」
臨翩翩瞪了他一眼道:「你胡說什麼啊?我準備的不過是蒙著臉的巾子,哪有阿瑟想得周到還有蒙面的頭罩?」
斐冷風委屈道:「可是我只想用你給我做的嘛。」
「盡胡說!」臨翩翩不悅道:「生死關頭,自然是哪個有用就用哪個,哪能由著你的心意來?」
轉過臉,臨翩翩對江瑟瑟道:「阿瑟,不要理你父王,你把東西給他吧,他要不用,我跟他沒完!」
江瑟瑟微微一笑,將頭罩手套及手中的藥遞給了斐冷風道:「父王,我知道你用慣了娘做的東西,畢竟那衣物里滿滿的都是娘對你的情意,不過女兒的心意你是不是也得安撫一下啊?還有啊,你用完了娘做的衣物,娘是不是還得再給你準備啊?難道你就不心疼娘這麼辛苦麼?」
斐冷風一聽忙不迭的點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阿翩,以後不要給我做任何衣服了,小心累著了你,以後我的東西就讓阿瑟做吧,對了,你的也讓阿瑟做。咱們生了她,總不能白生了是不是?」
江瑟瑟:……
她能說她後悔了麼?她想說收回剛才的話!
她終於知道什麼是有異性沒人性了!虞國的人都說攝政王把她寵得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下來,可是只有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在她娘沒出之前才可能的!只要她娘一出現,她在她爹面前就是一根草啊!一根草!
終於把斐冷風送走了,江瑟瑟受不了的打了個擺子。
這兩人太膩歪了,簡直讓她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江瑟瑟回頭問:「明眸,他們兩平時也這麼膩乎麼?」
明眸眨了眨眼:「王爺與王妃膩歪麼?跟平時比很正常啊。」
江瑟瑟捂臉,感覺沒臉見人了。
「阿瑟。」臨翩翩這時抓著江瑟瑟的手,露出了難過之色。
「怎麼了?娘?」
「為什麼才分開,我就想你父王了呢?」
「……」
江瑟瑟有種咬牙切齒的衝動,這算不算是花式秀恩愛呢?這是欺負她沒有男人疼麼?
想到男人這兩個字,江瑟瑟不禁腦海里浮起了容非離的身影來。
這個惡劣的男人走了這麼久居然連個音訊也沒有。
遠在千里之外的容非離突然打了個噴啑,腳下一頓。
「世子,怎麼了?」
「沒事,我們繼續。」
「我們都快掘地十米深了,可是還未見到棺木,世子爺,您確定王妃的棺木就在這個地方麼?」
容非離墨眸中仿佛幽深的一汪暗潭,深沉如巨獸的口,隨時都會將人吞噬……
「駕!」斐冷風率著數十個魔宮的侍衛夜以繼日地往臨郡縣飛奔而去。
不管是真的有疫情還是假的有疫情,時間對斐冷風來說都是十分寶貴了。
一路上,他們餐風露宿,終於把三天的時間縮成了一天半,來到了離臨郡縣最遠又隸屬於臨郡縣的一個小鎮桃花鎮中。
桃花鎮似乎沒有受到鼠疫的疫情,所以雖然鎮上人不多,但也是三三兩兩,十分的愜意。
斐冷風直接就衝到了鎮長的衙區,見到了鎮長沈青。
「沈青,你把臨郡縣的情況跟本王好好說說。」
沈青雖然是鎮長,可是他見過最大的官不過是知府,哪想到這輩子能見到王爺,頓時連話都說不溜了。
「王……王爺……下官……下官……」
斐冷風不管是因為鼠疫也好,還是歸心似箭,都急著把臨郡縣的事給解決了,可是偏偏碰上沈青這樣的人,頓時皺起了眉頭:「沈青,你要是再不會好好說話,那就找一個能說話的當這個鎮長吧。」
沈青一聽,這還得了?頓時急得就會說話了:「回王爺,這是上個月才發生的事,之前下官就聽聞說是臨郡縣發生了數起怪病,不過當時的一個游醫說可能是疫病,上報給臨郡縣的知縣後,知縣說虞國數百年來沒有發生鼠疫一說,哪來的鼠疫,非但沒有聽那個游醫的,反而把游醫給打了出去。
自從游醫離開了臨郡縣後,臨郡縣就開始接二連三的死人了。死的人開始都會有不規則的發熱,急起寒戰,高熱,並沒有痛,嘔吐,煩躁不安,皮膚上出血,先是咳痰,然後又吐血。
這種病發起快又急,幾乎不過三天患者就神志不清地死去。臨郡縣的知縣胡大人這才警覺起來,組織了縣裡的大夫進行會診,會診過後,大家都認定是發生了鼠疫。胡大人急得不得了,立刻組織藥材,把藥材發放下去進行預防,只是臨郡縣並不大,藥材存量又不多,周圍的縣一聽臨郡縣是鼠疫,別說幫忙了,立刻就關了城門不允許任何村民進出了。老百姓也是人心惶惶,好些藥材鋪的藥材更是被大戶的人家搶了去。據說胡大人為了怕藥材被搶,已經讓衙役都守在了藥材鋪的門口,但架不住鼠疫來得急,每天還是都有數十人在死亡。」
「可查到鼠疫的來源?」
「胡大人懷疑是那個遊方郎中將鼠疫帶入了臨郡縣,因為那鼠疫就是自遊方郎中走後就傳播出來的。不過,等胡大人反應過來找那個遊方郎中時,那個遊方郎中已經找不到了。」
「現在有哪些鄉鎮發生了疫情?」
「除了臨郡縣的縣裡發生外,臨郡縣的周邊也各有發生,不過沒有臨郡縣那麼多人而已。」
「有沒有採取措施?」
「已經採取措施了,死屍都按著以往的要求進行了焚化,並給各家免費進行石灰消毒,讓那些出現初期症狀的病患自動去縣衙里報導。不過這個效果不怎麼好,因為鼠疫一旦發生就等於死亡,縣衙也只是提供給他們一個死去的場所而已,所以好些個鄉親們不能接受這種事實,把得病的親人藏在家中自行隔離,並將病死的家人偷偷的埋葬。」
「愚蠢!簡直是愚不可及!」斐冷風怒道:「傳本王的令,誰要再敢私藏患者,全家殺無赦!」
「是!」
「報……」一個差役氣喘吁吁的飛奔而來:「沈大人,快,快,打起來了!打起來!」
沈青大驚失色:「什麼打起來了?」
「百姓與大戶們打起來了!」
「什麼?」
沈青一下跳了起來,心虛地看向了斐冷風,心裡對那些大戶恨之入骨,沒想到攝政王剛到,他們就給他弄出這個妖蛾子來,這樣他還能在攝政王面前得個好麼?
「走!本王倒要看看,哪個大戶與百姓能打起來!」
斐冷風率先走出了衙門。
與此同時,攝政王府中,江瑟瑟也正與禁衛軍對恃著。
「護國公主,請你不要難為下官,下官是奉了皇上的命前來搜府的。」禁衛軍統領肖白一臉的為難樣子,不過目光卻十分的堅定。
江瑟瑟憑風而立,冷笑道:「不說本宮是護國公主,就憑這是父王的攝政王府,也不是你想搜就搜的!」
「公主,不是下官要搜,而是下官奉旨而搜!就算是攝政王在此,也不能駁了聖上的意思不是?攝政王一向忠君愛國,定然不會抗旨不遵的是不是?」
這話里的意思是不讓搜就是抗旨不遵了,生生的給斐冷風按了個想謀朝篡位的罪名。
江瑟瑟譏道:「父王是忠君愛國,就是因為忠君愛國才不能讓你隨便的搜府。這攝政王府可不是普通的王府,說搜就有搜的,別說是你一個小小的統領了,就算是皇上來,今兒個本宮說不能搜就是不能搜!」
「江瑟瑟,難道你想抗旨不成?」肖白臉色一變,怒不可遏的瞪著江瑟瑟。他是虞蕭秋的人,早就看不慣攝政王把持著朝政,攝政王囂張也就算了,畢竟攝政王有囂張的資本,沒想到碰上一個小小的丫頭片子也敢這麼囂張!
「抗旨?」江瑟瑟抿了抿唇:「如果你硬要搜的話,那誰抗旨還真不好說了!」
「簡直就是一派胡言!」肖白也不再也江瑟瑟多言,直接手一揮喝道:「來人,給本官搜!」
「誰敢!」
「搜!」
「叭!」江瑟瑟一下抽出了腰間的軟鞭,狠狠的抽向了肖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