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解惑

  只聽他接著說：「你有巧遇，偶然進入他們勢力，你對他們有歸屬感，這不足為怪，他們這些年所為，也的確是為國為民，做了很多驅除外虜敵寇的事，讓許多熱血男兒嚮往不已。可誰又記得或記得卻忽略了，建國初期那驚世之戰，那力量讓世人也讓各國動容。可是萬一他們動用這力量，那麼我們國家還能發展能存在嗎？」

  我傻眼，是啊！當時我聽聞時，不就羨慕的不得了，卻忽略了那力量，巨大破壞力。

  他穩了下來，又拿起水喝了幾口，笑笑道：「我說對了是嗎？本來嘛，這超出人類範疇的力量，我們都是羨慕的！包括我在內。可看事物角度不同，所以看的結果就不同了，來，你再吸根煙，咱們還沒說道正題上，這些只是鋪墊。」笑看著我。

  我是徹底讓這位政客，操縱了情緒和思維方式。搖頭一笑拿根煙點上，笑道：「您老太有才了，我是服氣了。還有什麼能顛覆我思想的，統統說出來吧？您老若是審訊間諜，我看都得判變！哈哈……」

  他也一笑輕鬆說：「你太想當然了，我只所以說這些，是讓你認清嚴重形勢，並沒有別的意思。其實他們所為我個人是認可的。可現在情勢危急，有些人正努力鑽營各勢力之間，誰能說清五族沒想法呢？呵呵！」

  「那您什麼意思呢？是想圍剿還是招安，或是別的手段呢？」我意味深長試探問。

  他看我一眼說：「可能你理解錯了，我並沒有剿滅或招撫的意思，這畢竟是歷史遺留問題，在沒有萬全之策前，是順其發展，但不能觸碰政府底線，那樣的話就只有剿滅一途，別無它法了。就目前而言，大方向還沒有太大偏差，只是有個別的人，估且說都是人吧？因種種原因想做點事？可能會牽連到你，這也是人之常情，不足為怪。」

  我更迷糊了忙問：「您老不要老兜圈子好不好？有話直說，就目前您掌握的情況，我有叛國或什麼其它劣跡嗎？」

  

  「哈哈，你若是那樣，你早死多少回了，連五族都不會容你的。我們政府為什麼設立宗教局，而且東北還是最大一個局？這就是針對五族而設，但這些年，五族管理得很好，可這也讓一些別有用心的人，鑽了空子，甚至達到無視國法，和人民利益的程度。比方說小蓬萊，這幾年坐大，就和宗教局不作為，有直接關係。」

  停頓下接著說：「王野，那些就先不說，一說就離題遠了。首先說說和你自身，有直接關係的事，我們和五族中，一些有遠見的前輩先賢，達成了一些共識，他們認為東北不能亂，也不能分裂。所以你才有，這幾個如花似玉的王妃。」

  他停下不說了，坐看我反應。我是懵了，可隨即明白過來，怪不得哭著喊著要做王妃，原來根在這呢！可又不明白了，我對大局又有什麼作用呢？

  看我看過去，他放下茶杯道：「你一定想，你又能起多大用處呢？.哈哈，這就是你做事衝動和熱血，帶來的好處。你人氣高漲而且奇遇頻頻，有好事的看好你。也看出政府對五族有覬覦之心，便想留一後路，也就是世俗間留下五族傳承。你偏巧達到這一要求，那麼就成就你的好事嘍！」

  看我還是似懂非懂，便又解釋：「你有望成就人王，也就是四王之外第五王，五族有意把人族拉出來，自立門戶，人選就是你，可諸王及五族內部，也有反對聲音，所以就成了你現在這局面，剛才說有牽連你地方的也是如此。五族中常家，常天蛟想干點事，你說和你有牽連沒有呢？」

  「這，常天蛟想幹什麼？可他做事，為什麼還把妹妹推給我呢？」我不解，又問個似乎是個傻問題。

  這位老首長不以為意道：「那是他高明，一方面做自己的事，一方面同其它家一樣親近你，有迷惑也有他怕他失手，留後手的意思。胡家歸家對你青睞有佳，這是對常家制約，和所說人王之事都有關聯。現在一切我能告訴你的，我都告訴你了，你認為，我這政治手腕和這副嘴臉，可還能拿得出手，說得過去？哈哈……」

  我一時大窘，不知怎麼回答，這位老者或稱之智者也不為過。又抽出根煙點燃，吸了一口問：「您想我做什麼，到現在也沒有說呀？」

  他站起身來回踱了幾步說：「很簡單，繼續回五族秘地，整合你所有力量，並牢牢控制住，我所說並不是讓你反出五族，而是要保住五族這股正義力量，儘量不要讓你控制的力量，捲入接下來的事非中，僅此而已。」

  「那您開始所說，這股力量不被政府控制，是一大患嗎？怎麼又這麼說呢？」我問一個開始就有的問題。

  他站在那思考下道：「是這樣的，各國都有類似力量，只是沒有我國這樣的規模，之所以開始所說這力量太可怕，那是以前！就目前所了解情況，那種力量幾乎斷絕，就像你所修煉功法一樣，他們成不了神或仙，過段時期就會像常人般死去，那還擔心他們幹什麼？這也是五族把重心，轉移到人類上或後裔上的原因。」

  我這才恍然大悟，現在金丹往上就那麼幾位，剩餘的只是多活些年，怪不得白老太會縱容我，這一切都解釋得通了，可自己重傷難愈啊！談何控制力量，自己力量都控制不了。嗨！

  看我情緒似乎不高，他又坐下說：「王爺，你的力量雖說現在不好恢復，可又不是沒辦法？你們不是有位，學識淵博的樹王嗎？他也許可以幫到你，另外你有，幾位很能幹的妃子，還怕什麼？還有，我把小候爺派給你再有刑虎，我想差不多夠了？」

  我好奇問了句：「您有沒有不知道的事啊？簡直無所不知似的？」哈哈一笑，他說道：「有，當然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比方說你的刀，你的修煉功法，還有你，更喜歡哪個妃子多些？這些我都不知道。哈哈……」我真無語，這老人家的風趣調侃。

  他又站起身嚴肅說：「正如我所說你家人朋友，我會下令，任何敢動的人或勢力，都將受到血腥的報復和打壓。這道命令我會直接傳給侯撼山。我得走了，你記住我的交待，儘量多保住五族的人，並控制好不能為禍！好了，小侯爺留給你了，以後他就是你手下了。」說完走出大客廳，匯合眾人揚長而去。

  靜靜坐那抽著煙，思考著。這位大佬所說都是真的嗎？他只為五族族人？他的保證有用嗎？就算一切是真的，那麼自己能幫五族嗎？自己能恢復嗎？我要何去何從呢？……

  正在思緒紛紛，不知自己該做什麼？該怎麼做時，歸靈羽跑了過來：「喂，王爺，這首長都和你說什麼了？這下我們沒事了吧？」

  看著這包打聽，我只能收回亂糟糟思緒道：「他說你騙我，跟著我有所圖謀。」她騰一下蹦起多高，大聲說：「哎呀這老頭，我還挺信任他呢，他竟然說我壞話，不行，我得找他評理去！」

  我正想阻止，可她又坐下小聲說：「還是算了，那幾個保鏢太厲害，我又打不過他們。嗨！這老頭太不地道，可拿他沒辦法，王爺你可別信他，我真沒有騙你，我騙你幹什麼呢？是吧！」垂頭喪氣直噘嘴。

  「這是怎麼了？看把小王妃氣的，誰有這麼大膽子，不怕王爺把他滅了嗎？」仙兒進來調侃道。歸靈羽氣鼓鼓說：「還能有誰？就是剛走那老頭他瞎說，說我騙王爺，我騙什麼了？可我又打不過那幾個保鏢，評理都不能去，真氣死我了。哼！」

  看這小丫頭真的氣夠嗆，忙說：「靈羽，是我逗你你別當真，對不起啊！」她一瞬間雙眼睜大：「真的？我說嘛，那老首長人不錯，怎麼能背後說人壞話呢，是吧，本來我就沒信。嘻嘻，那他和你說什麼了？」她又來了精神，追問起我來。

  我可見識過，這小丫頭鍥而不捨的勁頭，連忙擺手：「小姑奶奶我重傷未愈，堅持不住了，咱有話等我好一些再說。小候爺你扶我上樓，我實在堅持不住了。」

  「切，剛才還生龍活虎，我一問你問題，就堅持不住了？好吧，以後再問，今天讓你休息，大家也該休息休息了！」今天小丫頭，善解人意放了我一馬。

  侯震扶我進入房間，我躺在床上這御魂力量一收，我是徹底成為廢人，動下手指力量都沒了，勉強一笑說：「你以後跟我了，是嗎？」他認真點下頭。我頭一歪昏睡過去。

  等我再度醒來時，御魂正在床上趴著，懶洋洋傳音：「你大爺的，王爺，這回咱去哪？真去五聖原當人王？那不是找虐嗎？我刀氣量有限，你身體沒恢復，那些你得罪的人，能饒了你嗎？咱們還是躲一躲，傷好後再殺些人，存些力量再回去吧。」

  我嘿嘿一笑：「御魂，怎麼會關心人了嗎？難得，可你不想恢復肉身要自由了？不回去到哪找樹王？我不恢復不修煉能成仙嗎？不成仙你能自由嗎？」

  御魂不耐煩說：「你大爺的，給你點好話還不領情？那你去死吧，你死也許我能早點自由，就你還成仙？屁，丹田都靠我，你成什麼仙？隨你便吧，那該死的老東西坑我不淺啊！你們都死了吧，本大爺要自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