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萬人屠收千徒

  歸靈羽無奈，看著趴伏於地，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老頭，伸手扶起來說：「我知道你們，常年在外不在族內，做事急切總想早日回家，可都回家了五聖原咋辦？誰管我管嗎？」

  「小聖主我不是推卸責任，現如今不是五族同心的時候了。您不在下面走動，真是暗潮湧動啊，很多事都變了，我也說不清楚您慢慢了解吧。」磕個頭身形蕭索而去，護身符給也不要了。

  大眼睛睜的好大問我：「怎麼回事？我不懂了。」看著歸靈羽，我無奈一笑回答：「你問我嗎？我去問誰呀。」

  忙忙活活總算吃上飯，酒是沒有了眾人也不戀桌，也沒有桌子可戀。只是在鋪上對付，勿勿收拾準備休息，到了一個陌生地方，精神上總要得到緩解。大黃把歸大小姐送走，這一天總算消停了。

  清晨起來眾人在門前活動下，吃些粥就來到靈源閣報到。胡已賢沒有見我，由朱烈引領，從正堂門口繞到後門，這才知道，礦入口竟坐落在靈源閣下。

  入口前一大廳，有一大台稱邊上一長木案，案後兩妖坐在椅上。朱烈上前道：「苗姐姐這是新來的叫王爺，其餘是隨從，你給做下登記吧。」一隻貓妖點下頭，拿起筆之書寫下我名字，算是登記完成。

  一隻狐妖從椅子上站起，眯著眼睛睜大嬌聲嬌氣說：「你就是大名鼎鼎的萬人屠，王爺嗎？真看不出來呢。」說話間一股異香傳入鼻孔，我一退後大黃一聲低吼，把這狐狸精嚇得尖叫一聲。

  擺動女子腰肢，尖尖嘴巴吐出小女生話語：「好可怕呀，人家只是逗你主人玩嘛。幹什麼呀還凶我。」看她惺惺作態我有種嘔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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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烈大耳朵來回拍了幾下。「萬姣姐這媚功又有所進步啊，可咱還是辦差要緊，你說呢？」「哼，真掃性。」輕擺款腰從桌上拿起一白色，不知何材質小棍，在每人身上一晃。我看暗想這是與時俱進啊，這不探測器嗎。

  來到我和刑虎身邊時，小棍發出晶瑩綠光。輕咦一聲懷疑的問：「你們身上有靈玉嗎，怎麼會這樣？」我和刑虎拿出護身符，三妖愣住。

  狐妖胡萬嬌輕哼一聲嘟囔：「你倆有病啊，有護身符下礦幹嘛。」我一攤手說：「沒辦法，虎王軍令我能咋辦？」貓妖也好奇小聲問：「那你也不用兩塊護身符嗎？「

  我隨手拋給小四一塊，看得三妖眼冒綠光，那是幾十金簽啊！如果不看小四小般塊頭，恐怕要搶了。回過神，苗姓貓妖又添上護身符三枚，胡萬嬌取來十個獸皮袋，和採礦工具。繼續由朱烈引領入礦。

  又是縮地光環走出出口，只見一巨大石廳有十幾米高，廳內石桌石橙，都坐滿人或各類小妖，有近千人類左右其餘幾百是妖修。剛進來有如蒼蠅飛舞嗡嗡，交談聲，看我們進來聲音嘎然而止。待看清進來諸人，就是一陣歡呼。

  一群人高馬大的奔向烏家四兄弟，一群瘦削精壯的奔向常氏二兄弟。還有幾個小妖朝刑虎打招呼，報怨自已點背被人打破護身符。

  我和石頭、大黃呆站一邊。狗蛋也有認識人上前敘話了，石頭並沒有上前，他不想讓自己難堪。我是一個都不認識只有看著了。眾人歡聚後由烏老大、和常老大把我介紹給大家。等看到石頭後，人群又一陣歡騰，都夸石頭長大了、英俊了眾說紛紜，令石頭激動而受寵若驚。

  得知我率眾造反人們又陣騷動，小妖們都投來欽佩又複雜目光。我汗顏無語。大黃汪汪叫了兩聲，眾人又驚訝欣喜一陣大黃的到來。

  平定情緒後我問一名，看似年齡大些的常姓男子，礦下到底咋樣？他長嘆一聲說：「嗨！本以為到這，幹上個三年五載了不起了，下礦後才知道太難了，每斤靈玉才給我們一枚黑簽，去掉吃喝用度根本所剩無幾。一輩子恐怕都出不去了。」

  有一小妖也湊過來說：「誰說不是，本來應該去軍法司報領軍功簽，可這該死的胡已賢，竟然改由他代領，說是直接給發籤都省事。這其中必有貓膩。」

  「那這事上面都知道嗎，就說虎王或鷹王知道不？」我眯起眼問。那小妖后縮下身後說：「誰知道呢也許知道，也許不知道吧。」

  我好奇問了下朱烈：「朱兄你應該知道些吧？」大豬頭晃得大耳朵打臉，啪啪直響。「真不知道，還是不想說？」一擦額頭汗珠說：「你不用問我，我真不知道。」我望著他，說也奇怪這礦下不知地下多深，也沒見通風設備。不這大廳這麼多人，也不見憋悶或潮熱感。可朱烈見汗這其中有文章。

  我也不再追問此事，只問我這監工該幹什麼？朱烈這才舒口氣說：「也不用幹什麼，只要確保你手下人不私藏靈玉便行。」我點頭表示明白。

  又看向眾人石桌上飯食問：「能吃飽嗎，吃飯貴不貴啊？」常姓男子說：「吃的都不貴，這還多虧店鋪歸老爺子，見我們不出礦在這吃苦不忍，每日三餐按時派送進來。」我不由對老鼠精有所改觀，這千人飯食不好弄啊。

  就這樣陪眾人聊會天，隨眾人進入主礦開採區，一進入後發現那有什麼靈玉，都是石頭嘛。問明白人才知道玉石就是石頭，包在這四面石壁中。用那小白棍也叫探靈引，探出方位在開採。

  可知道方位也不行，需要用利器切入，一點點啟出，還要注意不能傷到靈玉。這工作還是熟練工種。因為長年重複這工作，我驚訝發現這些人，幾乎都有刀氣或類似氣勁。

  我看向刑虎他也正望向我。他沮喪一拍額頭，又朝我無可奈何一笑。「你大有可為，要努力你有得天獨厚優勢，我看好你。」我拍拍他胸口說著，他朝我一呲牙。

  我拿過一支探靈引四處探查，在一角落探靈引亮了，在熟手指導下我亮出大刀。我現在刀不離身，這是上次與忍者一戰留下的後遺症。一刀直插入柄，仿佛切豆付般輕巧，除掉圍殘石很容易取出塊靈玉，巴掌大小二指多厚。

  眾人一陣嘆服，朱烈上前說：「王爺要是都是你這功夫，都早早換上護身符了。」一群人問東問西，我一指刑虎說：「那是我師傅。」

  我擠出包圍刑虎人群，拉來狗蛋、石頭吩咐道：「這是多好的機會，認真練吧不要想其它，實力才是硬道理。」

  朱烈大豬頭又湊上來說：「王爺您還收徒不我想跟您學。」我一拍他大肚皮笑說：「還會用敬語了，你這豬腦袋不笨嘛。好吧只要想學我就教，不過吃不了苦可別怪我。」我心想教教也無妨，總比多個敵人強。

  可我低估了我的萬人屠的名氣，很多聽到朱烈宣傳的，無論人與妖，紛紛要投入我名下。刑虎乾脆一推六二五，一個不教。只聽海嘯般一聲「師傅。」

  我也感覺到成就感，也就不推辭，做起了千多人與妖的師傅。指揮眾人工作與練刀成了我這監工職責。

  當日晚回到礦上出口，二女妖驚訝看到這些人，竟然全部出礦。嚇得聲音顫抖問我：「王爺你要幹什麼，我們又沒得罪你，你、你、你又要造反嗎？」

  我不由莞爾這真是人的名樹的影啊，我不能嚇她們，別真弄個假戲真唱，可就麻煩了。忙說：「兩位大姐可不要瞎說呀，我們只是出來透透氣。順便交下靈玉，也好換取軍功簽。」

  這兩女妖半信半疑開始忙碌起來，隨著交接換取時間走得飛快，近半夜了才結束。二女妖累得不行，朱烈不忍扶著二妖回去休息去了。

  這一千多號人與妖動靜可是不小，胡已賢趕來一見這陣勢，看我前呼後擁，更是放下姿態不敢逞威風，來到我面前皮笑肉不笑說：「王爺你這是唱哪一出啊，我也沒難為你，這麼多人萬一出點亂子，我也不好向上交待呀。」

  我爽朗一聲大笑：「哈哈……你不用擔心，這些人都會規規矩矩的。只要你胡大總管，別太欺人就萬事大吉。」

  呼拉拉出了靈源閣，歸靈羽正趕過來，也是嚇一跳。拉著我胳膊小聲說：「我的王爺，你還要反嗎？這回不行了這可是在五聖原，你跑都跑不了。誰得罪你了，不行我幫你出氣還不行嗎？」看她近乎哀求神色，心中一暖把她摟在懷裡，颳了她小鼻子一下，又撫了撫她頭。她溫順的像個小貓賴在主人懷裡，我低聲告訴她經過。她這才露出燦爛笑容。

  身後有不認識她的在後面大聲說：「師傅這是小師娘吧，太俊了像仙女一樣。」我一驚，是啊這姿勢太曖昧了。我輕推她一下可她還賴上了，沒辦法就當抱自己妹妹吧。

  不過還是回頭說：「剛才誰說的，老虎去告訴他一聲，這位是誰，不要信口開河瞎說。」不說還好只聽刑虎大吼道：「不許瞎說，那哪是什么小師娘，那是我們王妃。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