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護身符

  一回到家中只見朱烈、楊太和熊家哥倆正站在門前。屋裡乾澀的胡已賢聲音說：「小聖主我沒別的意思，只是靈源閣失竊。所以來看看，王爺這可否也丟東西了？」

  推門而入笑道：「總管大人說笑了吧，我這盜賊來一趟，都可能哭，給我扔點軍功簽。哈哈……你到這懷疑我們就明說嗎，不必遮掩。」

  歸甲仁擠到屋內，看見歸靈羽正面色不善，氣呼呼正運氣。低眉順眼躬著腰，來到其面前跪地磕頭說：「小老兒歸甲仁，給本家小聖主請安，願小聖主身體安泰，早日飛升仙界，享萬世之福。」

  胡已賢愣神，看這忽然冒出的歸甲仁，對我回答竟然未理會。歸靈羽眼睛一轉笑容滿面，變臉之快令人嘆服。伸手扶起歸甲仁說：「呀，本族之人少見哪，你看你這年紀不必多禮了，快快起身，如今我這本家可不如往昔了，都要成賊被抓了。你呀如果不被滅口逃出去，就通知老聖主爺爺一聲，孫女不孝給他丟人了。」說完又變臉成欲哭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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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突如其來情況所有人傻眼，只有歸甲仁一挺身，語氣森森對胡已賢道：「胡大總管真是威風啊，小聖主都要抓這是你、還是虎王的意思呢？」

  胡己賢緩過神，看一眼小聖主與歸甲仁，忙正正面色跪下說：「小聖主恕罪，我只是關切過度，怕您有危險不是嗎？我被一大漢，一拳擊飛並遭搶劫。那大漢十分兇惡，我擔心驚擾您。這才慌張口無遮攔，望乞恕罪。」

  歸靈羽大方一擺手說：「好吧，既然如此不怪你了。喂，胡總管，你在靈源閣都被搶了？那人長什麼樣、是一個人嗎、多厲害、什麼級別？」雙眼放光，好奇寶寶病發。

  胡已賢尷尬笑笑：「小聖主為礦區安全我還要去查，就不打擾諸位了。」說完灰溜溜率手下而去。

  歸靈羽在其走後，大笑不止。「哈哈，這誰呀太厲害了，都搶他頭上去了？太有意思了。」又看向歸甲仁問：「小老頭你怎麼不怕他嗎？他可是礦上主管，你不擔心找你麻煩嗎？」

  歸甲仁躬身回道：「他是主管不假，可我五族真能放任他們，自行其是嗎？我就是軍法司和本家派來，監察其行事的。」

  我暗自點頭，這五聖原建制全面少有漏洞啊。我正要淘米，可發現缸中無水呀，小四問明水源地，手提大缸奔行而去。狗蛋、石頭拿著刀上山砍柴去了。歸甲仁看看眾人：「王爺身邊能人不少啊！」

  我左右無事問：「歸老先生，我剛到。不知現在礦上情形如何，人類現狀怎樣啊？」看一眼歸靈羽，這老頭抖動鼠須說：「王爺稱呼我名字就好，在小聖主面前，可不敢當老先生一說。現如今靈玉礦產量漸少，我五族都很著急，可也無法可想畢竟礦藏就那些。人類現在還那樣，每日幾乎不出礦一心攢軍功，可那幾乎不可能啊。」

  我擔心問：「那他們豈不是很慘，礦下多少人，身體狀況如何？」歸甲仁笑著說：「這王爺不用擔心，他們雖無功法修煉。可長期在礦內受靈氣滋養，倒個個身體健碩。礦內大概有千餘人，飲食不缺你不用多慮。」

  看我幾眼小聲說：「王爺既是小聖主朋友，如果真需護身符？我想想辦法，弄幾塊還不成問題。」

  我驚訝張大眼說：「可剛才那會……？」他嘻嘻賊笑一聲：「我不知你來路，怎敢輕易出手相售，找死嗎？不知你需要幾塊，價錢咱好說。」

  歸靈羽氣惱喝道：「小老頭你執法犯法，真不怕死了。而且還當我面，就敢走私仙品殿物品，太大膽了。」

  歸甲仁一愣隨即說：「小聖主有所不知，這也是公開秘密。我們發賣一些，收繳或打劫的貨物，是經老聖立們點頭的，只是不宜公開而已。那您說允許打劫，可劫來東西，用不上咋辦？是吧所以，默許商家收購或發賣。」

  氣哼哼一扭頭，不理我們了。我看他奸商模樣也來氣：「直說多少軍功簽？如果太貴我可買不起。」他從懷摸出綠色一塊玉佩說：「你不知其價值先不要說貴，這枚護身符首先是保一次命。在五聖原如果擊毀護身符，那麼就代表死了。除非你有幾枚，可如果有幾枚那也將是別人的了，你敗了還掙扎那就真死了。」

  我有些明白，可又不太清楚。小四同狗蛋幾人回來，常老大出去做飯。我接著聽老奸商誇耀商品。「其實護身符，也是身份證明和通行證。無論你在五聖原哪裡？如果沒有護身符，只能來礦上或有軍功簽再買，要麼困守一地保命。」

  我問：「難道這不是五聖原嗎，還分幾個區域嗎？」刑虎在我身後解釋：「除礦上去軍功司不需護身符，去其它地方除用軍功簽做路費，都要有護身符。五聖原分幾大塊，礦上、藏經殿、軍法司、勤務司、仙品殿、執事殿都是獨立空間。通過縮地通道相連。對了有一個地尋寶地，是各殿各司共同擁有，但也是獨立大空間。」

  歸靈羽不耐煩說：「看看有什麼好吃的，不要光給飯吃沒菜吧。」歸甲仁一拍額頭說：「小聖主不說我都忘了，真沒拿菜來快我很快就取來。」狗蛋乖巧隨歸甲仁慌慌張張而去。

  我看坐在鋪上幾人笑著說：「今天就將就將就，明天好好置辦些家什，這日子才開始啊。」

  石頭認真對刑虎說：「刑叔我沒太懂，我們怎麼掙軍功和學習呢？另外你這空間那空間，怎麼回事啊？」

  刑虎摸摸石頭頭說：「我們明日起下礦采靈玉所得，一切都歸王爺所有。我們沒份，也沒支配權這就是隨從。至於空間就像現在礦上，我們知道這是哪裡嗎？有幾個這樣說不清的地方，就是空間。我們從這只能去軍法司，而軍法司想去藏經殿，或執事殿都得走尋寶地，所以尋寶地，就是共通空間這回明白嗎？」

  歸靈羽一拍手咋呼道：「好了，好了哪天有護身符後，領你都走走就好了。」我伸手從脖子上，拿下當時在省城，白靈雲送的玉佩說：「靈羽看看這個是護身符嗎？「

  歸靈羽拿過去看了看說：「應該算是比普通的好些，比精品就有不足了，哪來的你怎麼沒說起過？刑虎你上次偷留的嗎？」

  刑虎也亮出護身符。「這是白家小聖主送的，王爺不說都想不起來了。這下好我們可以出去逛逛了。我怎麼早沒想起來。」

  「你們小心些如去尋寶地，可別讓虎王撞上，那可就麻煩了。」歸靈羽小心提醒。我開心了，這下解決我倆出行問題，可以出去搶大戶了，想想都美。

  狗蛋同歸甲仁回來了，拿著餐具菜蔬和一塊肉。歸甲仁氣喘吁吁說：「小聖主今天簡單吃些，明天我會準備豐富些。」說完又看我一眼，丟個眼色。

  「你不用背著我了，他們什麼也不懂。別讓你坑了，還幫你數錢呢？」歸靈羽不陰不陽說。

  歸甲仁一抹額頭，鼠須翹翹了幾下說：「哪能呢，哪能呢。王爺我手上，有兩枚護身符，每枚二十枚金簽咋樣？我沒掙啥了。」

  歸靈羽騰一下站起身，斜瞄歸甲仁說：「你想金簽想瘋了吧？到仙品殿對換，才一枚玉簽，你賣二十枚金簽搶劫呀？」

  一躬身歸甲仁稟道：「小聖主你不知玉簽珍貴嗎？是一枚玉簽一枚護身符，可誰有玉簽去換，往往三十枚金簽換取護身符都願意。」

  「去，去，出去，你還在我面前撒謊？三十枚金簽換玉簽都換來呢。」歸靈羽真怒了。臉色難看，有出手揍人傾向。

  歸甲仁這回真見汗了，擦了又擦才說：「小聖主這現在玉礦產量日減，再過幾日恐怕，玉簽和金簽對換，都要達到一比五十了。好我看小聖主面子，十五金簽一枚，我是不能再讓了。」眼巴巴看著我。

  「那你收購多少錢一枚護身符？我這枚你那要吧？」我遞過去我那枚玉佩。他仔細看了看一笑說：「王爺你調侃我嗎？你有這麼好護身符還逗我，不過你若出手，我按十五金簽收下便是了。」

  歸靈羽伸手，搶回來玉佩斥道：「你真不是人，就這十五枚金簽，你腦進水了。」小嘴噘起並瞪我一眼。

  我無奈一攤手，對歸甲仁報歉一笑說：「我們剛來手頭不富裕，這樣把今天帳結一下，下次我再商討買或賣。」

  他雙眼放光伸手，把他那護身符交給我手說：「今天一切費用都免了。我把這枚護身符同你換，我再添十金簽咋樣？」

  只聽哎呦一聲叫。身影一閃，歸甲仁用手捂臉，眼鏡被打歪一邊，斜掛在一隻耳朵上。歸靈羽拍拍手，小八字眉立起，杏眼圓睜咬牙道：「小姑奶奶不看你是本族，今天就廢了你，真是利字當頭啊！再不知進退我立即貶你出族。」

  歸甲仁撲通跪倒，體若篩糠。爬至歸靈羽腳邊說：「小聖主我知錯了，今天是腦袋進水，做事急功近利了。下次決不敢了，您老別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