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各顯神通

  我看這孩子又犯病了，忙上前拉位她。「喂，靈羽你怎麼了，是不是腦子壞了？」她甩開我。「你才腦孑壞了呢，弄完你就知道了。」

  常靈芝一撇嘴，語帶輕蔑說：「就你要擴充空間，靈羽呀還是不要弄了。別浪費靈玉了，否則讓歸爺爺知道，你也要挨罰。」眼神又向上一瞟。

  「我願意，咋的？你不行就不要瞎說。我熟練的很，只要按我說的乾沒錯。」說完跑開左挖挖右看看，不知她在廢墟中找什麼？

  中午快到了，狗蛋氣喘吁吁跑了回來。「王爺石料已經開採完了，烏家兄弟正往回返，準備清理場地，讓我先回來通知常家小聖主，常大叔他們在石場等著呢。」

  

  常靈芝答應一聲知道了，一晃身無影無蹤。半小時左右烏家兄弟及小石頭到家。隨之而來的是汪老頭，一進院子大驚。「不是說廂房倒了嗎，怎么正房也塌了？石頭怎麼回事？」

  歸靈羽拍拍手上灰塵上前說：「怎麼了，給石頭蓋房子不行嗎？還要請示你嗎？」

  汪老頭趕忙說：「我不是那意思。」「那是什麼意思呢？」大門口土黃色光環憑空出現，常靈芝率領十多人從光環口出來，幾人合抬一塊大石放到院中。

  常靈芝說：「我不管你什麼意思，王爺和我們沒地方住，就要蓋房，現在石料已開採完必須蓋了。」

  老汪急的直跺腳，急擠幾下眉毛說：「蓋房行採石伐木都行，可是不能太暴露啊！多大個房啊？周圍成材原木都伐了，幹什麼呀這是？」

  歸靈羽驕傲的說：「木頭是我讓刑虎伐的，因為我們要蓋王府，知道不？」

  「那可不行，這村子還要不要了，這麼折騰還能保密了嗎？」汪老頭焦急著說。吩咐完常家人繼續搬石頭後，常靈芝說：「汪老啊，你以為那幾家勢力，真不知咱們所在嗎？他們只是暫時隱忍罷了。」

  「那也不行這樣世俗中，不也無秘可保了嗎？」白婆婆同其餘幾老人來到，阻止說。

  常靈芝呵呵嬌笑，笑了會說：「我大哥說的對，防守是不可取的，得主動出擊。世俗知道又咋樣，正好成立門派，也免去了隱世一說。」

  白婆婆張著露風的嘴。「什麼還成立門派，你大哥瘋了吧？哪個世俗政權允許，妖怪成立門派的？好了別多說，不許蓋什麼王府馬上停下。」今天態度極度強硬。

  歸靈羽哀求也不行了，常靈芝掏出聖主令，也無濟於事。幾個老人阻擋住，常靈芝設的縮地通道。我想去勸解又恐惹火燒身，把自己再哄出村去。

  正在僵持時三人憑空出現院中。只聽嫵媚之極聲音傳出：「喲，這是怎麼了，我們王爺躲起來幹嘛？」

  我是既尷尬又無奈，上前回話：「小師姐好啊，我這也是要被哄走了，沒辦法躲一躲。嗨，天震、靈雲你們都來了。看看我這事該咋辦？」

  「是嗎，這還是五聖原嗎？哦，對了這是五聖村，也許只有請褚英大貝勒，才能給面子有門路啊。」仙兒看著眉毛，已經擠到一起的汪老頭說。

  幾位小聖主飄然而至，又挑出其中矛盾點。讓幾位老人無所適從，下知怎麼解釋為好了？

  汪老擠眉說道：「各位小聖主，我知道諸位都關心王爺，可不能讓這經營幾百年基業，毀於一旦吧？」眾老人哀嘆。

  黃天震舉步來到汪老頭身前，躬身道：「汪老您一片苦心眾所周知，可王爺也不能沒地方住吧？您看這樣好不好，還讓他們按原大小蓋好了。」

  汪老頭將信將疑：「真那樣當然好，我們也不是無禮取鬧來找事。」說完退到邊上也沒走，明顯是監工。

  黃天震吩咐動工後，笑呵呵來到我旁邊，拍了我一下說：「聽說在這混的風生水起呀，我們仨人無處容身，到王爺府上討口飯吃咋樣？」

  我苦著臉心中暗想，這又來三妖精，我這是要住不下去了。「黃小聖主我這地方狹小，恐怕住不下這麼多人啊。」

  清秀帥氣的黃天震笑笑說：「只要王爺發話「地方不成問題，是吧靈雲姐？」文靜的白靈雲正目不轉睛，盯著常靈芝聞聽問她，忙回頭反應會點點頭。

  這小院五族小聖主齊聚，汪老頭等人暗自搖頭嘆息，恐怕大亂要起啊！仙兒還是簡約牛仔裝，拉著歸靈羽來到常靈芝對面。

  一個嫵媚、一個妖嬈、一個古靈精怪，三人站在一起各有千秋。村中烏、常兩家人也停下手頭工作，注視幾女猜測將要發生何等局面？

  驚人一幕上演，三人對彼此凝視一陣後，忽又都展顏一笑。常靈芝對仙兒姣聲說：「仙兒姐幾年還見，更是傾國傾城了。」仙兒也回以笑顏，她這一笑千嬌百媚，令看到笑容之人皆如墜雲端，不知身處何地。

  「靈芝妹妹現在不也越發迷人嗎？靈雲快過來，我們姐妹多年不見了，彼此都顯生疏了呢？」白靈雲也湊過去，轉眼笑聲不停、場面溫馨。

  黃天震看看我，無奈攤手端肩施施然上前。「幾位大小姐啊，都什麼時候了還聊家常。我們晚間要睡露天地了，幫幫忙各顯神通吧，各位小聖主。」

  呵呵一陣嬌笑後仙兒問：「靈芝你晚上住哪啊？我們一起住好了，我們不要管他們這些男人了。」

  歸靈羽張著大眼歪頭道：「那怎麼行，我是保護王爺的。你們要走你們走好了，我和王爺是一起的。」常靈芝也說：「我也沒地方住，況且我是大哥派來保護王爺的。也只能和靈羽一起了。」

  仙兒嫣然一笑說：「這樣啊，那我們也沒地方住，既然目標一致，那只有聽黃小聖主號令了。咋樣可以嗎？」看向常靈芝。

  看常靈芝點頭，仙兒命今正式開工。小四專挑大塊難搞重物，延通道來回搬移。白靈雲同歸靈羽比比劃劃商討格局，黃天震插不上手只能陪我聊天。

  仙兒笑容滿面來到，汪老及其餘幾老面前躬身道：「汪老剛才多有失禮。這樣，一會採石完畢我和靈雲、靈羽將石場，用幻陣封起你們看如何？」

  幾老人對視幾眼，白婆婆笑咪咪說：「方才屬下等言語冒犯之處。也望見諒。既然小聖主已有安排，我等老傢伙就告退了。」說完一揖。

  黃天震也拉上我來到幾人面前，笑容可掬的說：「幾位前輩，都是為五聖原著想，怎能說冒犯，我們和王爺都是朋友，希望以後對王爺多照應一二。」

  眾人連稱一定一定後，轉身離去。我長噓口氣，黃天震愣愣看我說：「你怎麼了，和以前不一樣了。當初那豪還勁頭哪去了，怕了嗎，為什麼？」

  我對我自己心態也是一驚，是啊，感覺要被哄出村自己怕了。為什麼呢？認真思考起來對周圍忙碌視而不見，忽然看見石頭、狗蛋、小四、烏老大恍然大悟。轉身對黃天震道：「我是怕了，怕離開這村子、怕見不到我喜歡人。怕他們在我離開後，他們過上苦日子。」

  看了眼有些偏西的日頭，和汗流夾背工作的人們。「我要帶他們入五聖原，學到功法提高實力，再不受壓迫和歧視幸福生活。」這句話說出來我很激動，聲音很大。

  村民們包括仙兒和黃天震，都一愣神，我看見了炙熱的目光，感覺到了他們對未來的期望和憧憬，對自己的決定更肯定。

  太陽下山，金色餘輝照在兩座粗曠 ，但也不失精緻的大石房子上。整齊石牆整齊木門木窗，刑虎斜躺正屋石階上抱怨。「我的個天啊，累傻小子嗎？若不是王爺仗義，我要散功捐軀了。你們幾個小聖主不是都有刀氣、劍氣嗎，留著幹嘛啊！」

  歸靈羽從正屋中蹦出來，大聲咋呼道：「大功告成，刑虎我可沒刀氣之類了啊，不要帶上我。你看我多乖，那麼多工作都沒像你似的報怨。」手還比劃著名大大一個圈。

  幾個女孩都笑了，白靈雲婷婷娜娜走到她跟前，刮她一下鼻子說：「靈羽最能幹，我們都不如你好嗎！」看一眼刑虎說：「受累了，不過這都是為王爺，你也沒什麼抱怨的是吧？大家都出力了，各顯神通嘛！」說完眨眼。

  仙兒一拉常靈芝和歸靈羽說：「來讓我們看看，這靈羽大功成什麼樣了。」朝黃天震一示意率先進入正屋。」

  村民和我，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張開好奇的大眼睛，觀察著不合常理的一切。外觀上還是原有正屋那麼大，可一進屋門眼前情景大變。

  首先是一大廳，大廳正中央一條四五米寬，石制長桌長約百十多米。橫在一座三米高下的石座下方。

  刑虎上前介紹：「王爺這是專為你打造的王座，咋樣，純手工製做，純天然大理石，看見靠背紅寶石了嗎？那是真正紅寶石巧的很，我刀劈下正露出來一半來。另一半留著呢，將來做王妃椅用。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