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白老太

  老汪只能站那傻笑。歸靈羽往白清影身上貼央求：「白奶奶您別生氣啦！再生氣就顯老了。我看您換下這身衣服，也會像黑媽媽年輕的。不如改叫白媽媽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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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清影推開歸靈羽。「別胡鬧去一邊和狗蛋玩去！」白清影也是怕了。把這小搗蛋打發走。

  「你們汪守城、應天明、白逐月、沐雨、甲伏山留下。鷹王、朋程遠。虎王、厲天嘯。亞虎王、苗倚翠。你們回五聖原吧！王爺的事我想好後通知諸王。」

  白清影由懷中拿出小印吩咐，眾人應命躬身抱拳施禮。口稱：「尊聖主奶奶令。」紛紛退去。

  院中只有我們十餘人，白清影回身坐在桌邊木橙吩咐：「好了都別愣著了過來坐下吃飯。」

  我被讓到左首挨著歸靈羽坐下。依次是汪守城(老頭)、甲伏山(老頭)、應天明(老頭)、沐雨(老太太)、白逐月(老太太)正好八人。本來白逐月要侍立白清影身側。被斥責句後，畏畏縮縮陪坐在右首。哪裡還有當時狠厲兇悍勁。

  刑虎侍立我身後。石頭和狗蛋只能充當店小二了，菜被端上桌來狗蛋，靈巧為每位斟酒。

  石頭上完菜要回屋。被白清影叫住。「石頭你就和狗蛋站邊上就好。」石頭鞠躬施禮。「謝聖主奶奶。」

  白清影和藹說：「逐月啊！你跟我多少年了怕什麼，拿出剛才那勁頭才對。我們又不是沒在一桌吃過飯。當初老當家在時，也不見你這麼大規矩。」

  白逐月恭敬的說：「回主子話。」剛要站起被白清影瞪一眼，又反身坐下。

  接著說：「老當家在時我們白家，何等氣象誰敢對白家不敬？所以做事都隨便些。可現在我們家只有小主人，一根獨苗。您又被困藏經殿，我這奴才再不敬您。別人會咋想？所以奴才規矩大些。」

  白清影一臉欣慰：「逐月啊難為你了。以後沒人再敢對白家不敬！我已經突破，到達元嬰期了。雖然比不上老聖主，可也沒人敢在我面前放肆。告訴你我並不是被困藏經殿。我正修持佛法。否則哪有今日境界。」

  頓了頓後看看諸人又說：「你以後見到樹王，沐王爺一定要尊重他老人家，雖修為境界不高。可是所領悟和學識之高，無人可及。如我發現，再有一次今日你對他態度。定然家法侍候。」

  白逐月說：「什麼，太好了！奴才真為主人高興。今後老奴一定像敬佛祖，一樣恭敬老樹王。」張開缺牙乾癟的嘴笑，老臉都有紅潤

  「哎呀！白奶奶真恭喜您了！這都多久沒有，這麼大喜事了？我去告訴靈雲，和仙兒去。」歸靈羽咋咋呼呼說完，就要起身跑。

  一把被白清影拉住。「小祖宗，你能消停會嗎？我會去看那姐倆的！這邊不管了嗎？」

  歸靈羽大眼睛一個大大白眼：「真是的，王爺你就是添亂啊！」說著噘起嘴。皺著可愛的小鼻子。

  眾人包括石頭和狗蛋反應過來，紛紛都上前恭賀。我心潮澎湃今天真是開眼了。妖王就好幾位。元嬰期如今就兩位了，那可是絕頂級別。所謂巔峰之戰。黑媽媽一人，就擺平所有外來勢力高手。那是何等情景嚮往啊！

  回頭看了一眼刑虎。如今刑虎也面見紅潤。顯然激動非常啊。白清影看向我，目光隨和：「王爺你不用羨慕。如果你進入金丹境後，有機會到藏經殿，也會有我這一天的。」

  白清彭喝了一盅酒，吃了口菜說：「可如今主要的是你，不能成為吸血鬼。否則胡家老聖主一番心血。和我們幾族幫助就付之東流了。你現在已在五聖村。如果成為血族。那麼我們必不會手軟你明白吧。」

  我看向這位元嬰高手問：「為什麼，為什麼五族護我？為什麼怕我成血族？為什麼幫我一個凡人百姓？」

  我現在疑心很重。白清影凝視我會。見我沒有畏縮懼怕點點頭。「好不愧真龍血脈！有當年大貝勒之風骨，脾氣秉性也八九分相似。」

  說完後又看幾眼說：「都吃飯吧！吃完飯我再和你解釋。」我是即來之則安知。除我和歸靈羽，他們都有些畏懼，特別是知道白清影進階元嬰後。

  我不管這些喝灑吃菜，一切如常吃著喝著想起，身後刑虎還未吃飯。回頭吩咐道：「刑虎你和石頭、狗蛋去屋裡吃吧。我現在還用你保護嗎？」

  白清影點頭，石頭和狗蛋向我感激一笑，和刑虎一起進屋吃飯了。也不知他們吃啥？

  不管了忽有一事問：「汪老爺子你既然妖王實力，為何狗蛋沒修煉啊？」汪老頭忙站起身說：「王爺您還是叫我老汪就好。聽聖主奶奶的語氣，我大概知道些。您能稱呼聲老汪，那就是給我面子了。至於狗蛋修煉這事，您以後慢慢了解為好。」說話看一眼白清影。

  白清影放下筷子說：「好了王爺。有些事老汪也不好說。一會都問我好了。」歸靈羽搶著說：「有什麼不好說的，不就是妖族，看不上亦妖亦人的人嗎？他們好可憐你們聖主又不管。那他們就一輩輩挖礦嗎？這事我認為你們不對。」歸靈羽心直口快。

  白清影看了歸靈羽一眼，輕咳一聲。歸靈羽吐吐舌頭，朝我做個鬼臉。坐下吃飯。這頓飯吃的除我，都低頭不語草草結束。狗蛋乖巧與刑虎、石頭利落的收抬飯桌。並泡上一壺茶水退開。

  白清影喝口水開始說：「謠傳，老汗王努爾哈赤 陣前斬子。斬了長子大貝勒，褚英。你聽過嗎？」我正想說聽說些。

  歸靈羽搶道：「我知道，大貝勒勇武非常，可惜小心眼所以被老皇爺給砍了。」白清影前所未有的正色。斥道：「住口休得信口雌黃。你小小丫頭知道什麼？你知五聖原如何而來？你知大貝勒如何胸襟？」

  看歸靈羽委屈的快要哭了。白清影無奈撫撫丫頭腦袋。接著說：「丫頭我知你平時胡鬧些。可你聽我說完再做評判。想當初後金初立。大貝勒年僅四歲。隨父王爭戰各族闖出東北王廷。」

  歸靈羽抬頭，眼淚還在眼圈認真聽著。白清影手撫小丫頭髮。「年僅三十六歲，被各方所忌憚。老汗王為保護長子及其血脈，斬子貶族。從此褚英後輩皆姓王姓。在屢次血洗東北漢族中倖免。絕非偶然你懂一些沒有？」

  看向我見我搖頭接著說。「大清入關獨留財寶，家臣。你認為正常嗎？」又看我。村中幾個老人也像聽書，聽得入神隨著白清影停頓，也把目光轉向我注視會微微頜首。

  我說：「難道我是滿清後裔？這不可能我們家，是祖上由關內遷居至此地。」白清影笑問：「你祖上幾代啊？為何都自稱關東人？你何時聽聞，你祖上說清老家何府何郡？」我張口結舌。是啊爺爺只說老家關內，並沒說何郡何縣，更不要說何鄉，何村了。

  「我來告訴你。你祖籍東北五聖村。你不用驚訝這是事實。」看我張大嘴驚訝表情，無聲輕笑語不驚人，死不休說：「你家正統皇脈，如大貝勒略顯平和。也許你是當今皇帝也不一定。只因褚英大貝勒心胸豁達，嫉惡如仇屢殺貪官惡霸。遭各方所忌而不自知。老皇爺無奈偷梁換柱，命其宿荒野招賢達。由薩滿大祭司協助建了五聖村。為將來一統中原做準備。」白清影說完。

  注意我神色。看我沒什麼變化，點點頭。我實則徹底懵圈了真的嗎？我都不知是否，是聽懂了沒有了！

  只聽：「我本名白清影。也是大貝勒，見我一小妖荒野獨修可憐。領至五聖村，並許配老聖主白照暮。我心感激。你若高興叫我聲白老太。不高興叫聲奴才，也不為過。」

  我雙眼無神，木木答道：「好，好。你高興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