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黑媽媽

  我和刑虎在石頭的幫助下，在西廂房整理衣物等。這算正式安頓在五聖村了。「石頭為什麼宵禁？難道有什麼危險嗎？」我出於好奇問。

  石頭點了點頭，又搖頭說：「你們還是別問了！等時間長就知道了。」刑虎笑著，拍了石頭肩膀一下說：「這也不是什麼大秘密，我和王爺也不是普通百姓，你怕什麼？」

  「可、可我不同別人，我不想惹事。你既然知道你告訴王爺好了！我可沒說。」石頭有些尷尬的說。

  我看著這孩子，沒來由心生憐惜。「孩子你心裡也清楚。有些事不是能躲掉的，要學會面對，要變強自身才是關鍵。」

  石頭異樣眼神，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有激動也有憂鬱。「我是想變強包括小嘯。可是，他們不給我們機會啊！嗨！時間長你會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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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虎上前說：「王爺這孩子說的沒錯。將來你會懂，現在不知道更好些。至於宵禁，是為了村民安全。有時狼人，或野人會來這裡騷擾。」我追問刑虎：「真有野人啊？長什麼樣？」

  「哈，哈。石頭也會嚼舌根了。」這時狗蛋從大門外進來大聲說。「我沒有不要亂說。是刑叔說給王爺聽的。」石頭板臉瞪眼辯解。

  狗蛋露齒笑笑：「好了逗你的，你總這樣既是你說的又咋啦？好了吃飯去吧。」看著石頭還要解釋，忙拉拉他往外走。

  石頭雙眉垂下無奈搖頭。請我倆一起同走一邊說：「小嘯，你什麼時候正經些。」「我不正經嗎？我感覺很正經呀。好吧就是你那樣咋樣？還不是留在村子。哪怕礦上都去不上！」狗蛋在前引路邊回答石頭。

  我又好奇了？打量四周群山，沒見周圍有礦啊？正想問狗蛋，可已經到了村中心，一座大院子門前。

  狗蛋推開大門喊：「老爺子客人到了。」進院，院內有一涼棚四周沒見農具，只有石頭家一樣一對石鎖。看來石頭也喜歡這些。

  涼棚下擺著一張八仙桌，四周木橙已擺好。白髮老太太正坐哪。朝我們張著掉牙的嘴笑。

  「臭狗蛋進門就咋呼。你爺爺做好菜就出來了。」白髮老太太笑咪咪的笑罵。都看出來對狗蛋極是寵愛，狗蛋推開跑過來的大黃狗。笑嘻嘻說：「白奶奶你也來了，今天好像有好事呀！」

  「好了！別瞎打聽？過來幫忙，去鍋台邊把菜都端上來。石頭去燙酒。」一道洪亮聲音傳來。

  狗蛋摸下後腦勺，拉著石頭進屋去了。我和刑虎上前招呼：「白奶奶好！」說完要鞠躬。

  「別客氣，論資排輩我還要給你行禮才對。算我倚老賣老稱我聲，白老太就好。」老太太客氣的說。我忙客氣：「那怎麼行……」

  洪亮聲傳來。「那有什麼不行？包括我稱呼聲老汪就行。我們就是家僕，你是老聖主弟子，又有多位小聖主傳下聖令。我們怎敢不尊。」汪老頭來到桌前坐下，擠擠眉毛說。

  「是嗎有幾家傳下？不會是五家齊出的聖王令吧？那你們還敢同席入座？」一四肢粗壯彪悍男子，帶頭進來七八人。

  「哈，哈……原來是虎王到了！喲，今天是怎麼了？竟然四王齊至。好！好！老哥幾個也來了！看來我準備那點酒食是不夠了。」汪老頭站起身迎接客人。

  白老太坐著沒動，翻翻眼皮冷哼一聲。眾人中一女子黑色衣褲，面目姣好嫵媚。上前朝白老太施禮道：「白姐姐，小妹有禮了。」白老太擺了擺手。「苗小妹，你免禮。我要看看，我坐在這誰敢怎麼樣？」

  汪老頭朝眾人看一眼，退後至白老太身後。與姓苗女子點下頭後，不再言語。

  那邊虎王面現尷尬：」白家老姐姐，我老厲啥性子你還不知道嗎？你別見怪！我們今天來只是好奇，這王爺什麼來頭是吧諸位？」

  又一人瘦高個，眼神銳利面色陰沉上前開口：「白家老姐姐，我們沒有針對你。只是核實一下印信。」

  白老太太瞟他一眼說：「鷹王，一會我自會給你驗看。你站邊上去，我只想看看樹王。沐王爺怎麼今天，有時間出藏經殿了？我家主人天天被困藏經殿。現在給個准信吧？」

  一位仙風道骨胸前五綹長髯。雖有老態可有一種氣質，無從描敘清楚。雙眼湛湛精光行動間，有種讓人有卑微渺小的感覺。

  「你家主人正領悟佛法。你身上戾氣也是不小。不如隨我一起去吧！」聲似洪鐘大呂振聾發聵。白老太站起身正要發作。

  門外又進兩女人。一人黑髮及腰一襲黑裙，黑紗巾罩頭。一人白髮盤起農婦打扮。眾人看二人進院慌亂施禮，有跪伏的有躬身的。只有樹王挺身玉立。

  白髮農婦眯著老眼陰冷說：「怎麼要造反了。白逐月給你幾天好日子，竟然有模有樣做主子了？大膽的奴才。」

  白老太白逐月早跪伏於地：「回主子話奴才不敢造次。只是您老人家，多年在藏經殿不出，奴才實在擔心才冒失了！」

  黑衣裙裝女人拉起黑紗。也是一老婦人只是體態面容，依稀仍含風韻開口說：「清影多大年紀了，火氣還這麼大？小逐月也有資格問訊，你修持佛法都修哪去了？」

  眾人見到黑紗老婦面容除我、樹王、刑虎外。無不跪伏於地磕頭口稱：「老聖主。」跪伏一地。

  「好了看老聖主，師姐面子且饒了你。還不起來站邊上去。」白逐月規矩的肅手站在邊上偷看我。

  我走到前來躬下身問：「前輩不知是五聖主中哪位老祖？晚輩也好稱呼？聆聽教誨。」那老聖主正要說話。忽然看向院角一方，隨即又笑罵：「臭丫頭，還不現身？」

  「嘻嘻，黑媽媽不愧華夏，第一元嬰高手啊？我剛到就讓您發現了。」歸靈羽憑空現身在院角。我是不在乎她出現，以何種形勢出現。可她的話太震撼人心了。

  我和刑虎對視一眼也敢忙跪下，便要磕頭。黑媽媽躲讓一邊。「小逐月，還不上前扶起王爺。他的大禮，是咱們能受的起的嗎？」

  我說：「您老就別客氣了我是一晚輩，您有什麼受不起的！」我要磕頭，被過來的白逐月拉起身。

  「呵呵，黑媽媽，您有什麼受不起的？我都受得起。王爺給本姑娘磕個百八個，轉手賣了就是。呵呵……」歸靈羽樂不可支。

  白衣農婦急步上前斥道：「胡鬧，你找打是不？敢和老聖主開玩笑。」歸靈羽笑嘻嘻，幾步躥到農婦身前。「喲！白奶奶您挑理了孫女給您請安了。」

  說著曲膝行滿族宮廷禮。行完禮挽著白衣農婦胳膊，搖晃散嬌。把眾人弄得無語。

  這時樹王對我點頭，手撫長須說：「王爺我叫沐成林在藏經殿。到了五聖原有事可以找我。」說完轉身，對黑白倆位老婦說：「黑媚姝、白清影我回去了，你們處理好私事了了牽掛。再去找我吧！」

  歸靈羽喊：「樹王爺爺我也去唄。」樹王回身點點頭出門走了。黑媽媽恭敬的，看樹王遠去回頭對我說：「我聽過些你的事，凡事還需自身努力，你好好努力吧！」

  又對白清影說：「我只是看看王爺其人，別無它事。你對這不放心就住一陣吧！我先走了。」轉眼不見蹤跡。

  白清影點頭應是。待黑媽媽走後，輕拍歸靈羽額頭一下。「看你還沒大沒小瞎胡鬧？」

  對跪了一地的人說：「都起來吧！想驗看印信的看看吧！」這老婦面色不善。鷹王起身看向汪老頭。汪老頭拿過一張白紙，白紙上有三方印跡。

  虎王走上來看一眼。「有三方聖印也算難得！」白清影把白紙拿在手，從懷中掏出玉印印下。「四方印怎麼說？「

  鷹王稟道：「四方印出可領一軍。可王爺他沒有經驗啊，恐怕不妥。」苗姓黑衣女子也說：「聖主奶奶據我情報，王爺性格衝動不宜領軍。」

  白清影皺眉道：「那厲天嘯就適宜領軍了？簡直笑話！」白清影斥道。「苗倚翠，注意在誰面前說話！」白逐月語氣轉冷。

  鷹王與苗倚翠都躬下身子。「屬下只是一片忠心，也為五聖原基業啊！」老汪也開口：「聖主奶奶，王爺新來才一天不到，就要付以重任確實恐有不妥。兩位王爺也出於公心。望您老多考慮考慮。」

  說完給歸靈羽眼色。還未等歸靈羽開口，白清影煞氣外溢說：「四眼狗好好狗王不當，給人家拍馬屁。別擠眉弄眼的了，我仔細想想再定總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