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入主綠野

  艾麗絲說：「歸靈羽說的對，我們是朋友，都不會傷害對方。所以，王野你不用擔心。至於靈羽你，還是監視我就好，我沒有做任何壞事，也不怕監視。」

  歸靈羽小聲說：「你是沒做什麼壞事，可你是異族呀。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他們都這麼說。」艾麗絲冷哼了聲道：「你們就是人類嗎，不是異類嗎？」

  「可是，可你是西方人呀，而且還很利害的樣子。至少是伯爵！如果你對華夏不利怎麼辦？」歸靈羽辯解。

  「我父親是親王，來到華夏也沒有對華夏怎樣吧？只是現在下落不明，我才滯留此地尋找。雖然，發現王野有我父親戒指。可始終沒有合適機會問。今天大家既然攤牌，那麼你王野，請告訴我你所了解的好嗎？」艾麗絲前幾句是針對歸靈羽，後面問的人就是我了。

  看著那姣好的面容，露出忐忑不安和恐懼的複雜神色，又看了一眼歸靈羽後，我沒有說話。

  歸靈羽正瞪著大眼睛，好奇看著我。正準備聽我回答艾麗絲問題。看我看了她一眼後，並沒說話。急急的說：「快說呀，我又不是外人都是朋友嘛！」看我並沒有表示。看向艾麗絲說：「好，攤牌就攤牌，我也是東北五族的人，這樣好了吧！」

  

  艾麗絲笑笑：「你不說我早猜個大概。你之前又說天霸、天龍的，就更確定了。既然你要聽，那就聽好了。」說完向我點下頭。

  看她們都望向我，我想也不算什麼秘密。於是，就將山洞中發生的一切講出來。

  看著兩個哭得稀里嘩啦的女人，我不知所措。歸靈羽邊用面巾紙抹眼淚，邊說：「老太爺最喜歡我了，就這麼走了，我好傷心哪！嗚嗚……」

  艾麗絲只是輕泣，顫抖著聲音說：「想不到他真死了！那些該死的狼人，我一定要他們死絕。」漸漸聲色轉厲，感覺室內溫度極度下降。

  我吃驚看向她，她漸漸穩定情緒，氣溫恢復，艾麗絲思考會，抬著頭注視著我說：「王野，我父親是目前血族第一高手。沒有他的守護恐怕我自己，不能確保你安全。所以你跟我去法國吧！你的一切都有我安排，怎麼樣？」

  「什麼？我為什麼跟你走，戒指還你不完了嗎？」我說。「就是，我五族的人怎麼能和你走。」歸靈羽在旁邊幫忙。還不忘搓搓手，好像剛才凍著了似的。

  艾麗絲解釋：「你血脈覺醒後，才能打開戒指啊。」歸靈羽忙問：「戒指里是什麼呀？」此時，她張著大大的眼睛充滿好奇。

  「裡面是我血族聖物，現如今由於我在此地滯留，和你接觸頻繁。血族魔黨勢力都起了好奇心，威派爾公司就是。另外聖教的瑪麗公司、狼人沃爾公司。這幾方勢力都在這裡，相信不久後將風起雲湧。而你將成為焦點，你認為你安全嗎？」

  我掏根煙點著，低頭沉思。「艾麗絲這樣吧，戒指放你這，如果我真血脈覺醒，你來找我打開。我想我不一定會覺醒血脈。我是平常人，沒有他們想要的東西，應該安全的。法國，我還是不去的。」

  艾麗絲用手扇了扇，飄過去的煙霧說：「戒指其它血族不認識，也不知道聖物在戒指里。你還是戴著吧！必竟是我父親答應送你的。可為你安全著想。至少，到我公司來吧！」

  「這是在東北，還用你保護？」可一想到胡三太爺已仙逝。歸靈羽又不由神情黯淡下來。

  場面僵持下來，都保持著沉默。艾麗絲考慮一會，最後說：「好了，這樣吧王野，你既然不願意去法國，又不來我公司。那麼上次那食物中毒的夜總會，現在政府在拍賣，我出資買下來由你去經營。這樣你也不用找工作去了，小聰和你都有了生活保障，安全方面也好安排些。你看咋樣？」

  沒有等我回答，歸靈羽搶先說：「好，好，這樣的話就好了，都解決了。」同時像小雞啄米似的，大點其頭。

  小聰和我們未來生活保障，打動了我的心。我認真考慮後點頭。「好吧，算欠你個人情。可這不還是給你打工嗎？」艾麗絲笑笑，就再沒有說話了。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

  由於那天我是晚上來的，而且是只在一樓，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情仔細看。今天，我們仨人站在這幢三層小樓上，一間大辦公室里。

  這是獨立的一幢三層樓。圓柱式建築，坐落在縣中心，地里位置優越。每層一千多平方。具體多少錢艾麗絲沒說。不過好處費，就是一百萬。一層是酒吧和舞廳。二層是K歌包廂。三層是辦公室和員工宿舍。

  我看這夜總會已經很好了。可艾麗絲說太庸俗，由她找人設計重新裝修。我只有無奈等著了。

  出了夜總會，找了一家還算不錯的飯店。在包廂艾麗絲坐下後說：「這夜總會是買下了，裝修設計也不用你管，可名字得你起吧？」歸靈羽也看著我。

  我還真沒想過，叫什麼名字。甚至都沒有適應我的新身份。於是搖搖頭說：「我沒有什麼好名字，大家想吧。」

  歸靈羽無所謂擺著小手開口：「夜總會嘛，無非是什麼醉呀，笙歌呀，金迷呀之類，隨便取個就行。」「那怎麼行，名字是形象，哪能亂叫？」艾麗絲認真的說。

  我思考了下道：「歸靈羽說的太隨意了，可也不必像艾麗絲那樣認真。就是個名字而已。這樣，我希望我經營的夜總會，乾淨。不要象其它夜店那樣烏煙瘴氣。所以我起名，就叫綠色夜總會。」艾麗絲搖頭說：「太白了，既然你喜歡綠色純淨，那叫綠純怎麼樣？」

  「不好，不好，還純綠呢！」歸靈羽擺手搶著說。艾麗絲點點頭，竟然同意歸靈羽的說法。擰眉沉思會後說：「叫綠野怎麼樣？既有綠色乾淨又顯得寬廣。關鍵，還有個野字是你名字里的，我感覺這個名字不錯。」說完看向我和歸靈羽。

  歸靈羽急不可耐，拿起筷子答應：「好，就這個好了。得了吃飯吧。」我還沒來得及發表意見，那邊定完了。這個歸靈羽可真行。無奈搖搖頭說：這菜上來了那吃飯吧。既然名字靈羽都說好，那就定下吧。」我看向正搖頭苦笑的艾麗絲說。

  艾麗絲點頭說：「好吧，名字定下了，那明天開始招人吧。」我正倒酒。「招什麼人？」我和歸靈羽同時問。

  艾麗絲用那漂亮的大眼睛，瞪了我們一眼。「你倆沒長腦子嗎？服務生誰干，調酒誰調，保安誰干，你們倆幹嗎？」

  我一聽可不是，這人還要用不少呢！看看一旁裝傻的歸靈羽。這小丫頭埋頭吃喝，不仔細觀察，還真看不出來那紅紅的臉蛋，是羞紅的還是熱的。

  第二天夜總會門外，貼出招聘員工的大紅紙。經理、領班、服務員、調酒師、保安等。招聘人員需要若干。

  夜總會裡也開始裝修。我坐在三樓辦公室，接待著一個個來應聘人員，簡單乏味。歸靈羽早悶得跑了，只有我沒辦法走。

  門開了，高跟鞋的聲音也沒讓我抬頭。一個檔案袋放在我面前，我以為是簡歷之類。隨手打開，是工商營業執照，上面法人代表寫著王野。

  艾麗絲坐到我對面，正笑盈盈看著我。「接著往下看。」我依言繼續看，是房產證也同樣是我名字。「為什麼？」

  「沒什麼，為了你安全些這裡都是你的，與我們路威集團沒關係。還有，你不是為我打工而是這裡的老闆。」

  我感激一點頭，「艾麗絲，謝謝你的幫助，將來一定會還你的。」收起證件時，還有一張銀行卡。那是啟動資金。問明金額，我想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既然如此，一併收拾好。忍不住開句玩笑說：「我怎麼看，都像是被包養了呢？」

  艾麗絲白了我一眼，「如果你同意，我沒有意見。」語音溫柔。我看她神情上並沒有異樣，閉上嘴。決定以後再不能開這種玩笑了。

  一個多月後，裝修已經近尾聲，我是不懂這些，不過據施工人員說，我這夜總會是國內第一流的，無論設計還是設備。

  招聘人員的工作基本完成，聘請的經理很不錯。工作能力很強。二十六歲，胡傲天，身高一米八三，省城大學本科學歷，學經濟管理的。

  「小胡明天就開業了，好好準備一下，別出現紕漏。」站在舞池，望著忙碌的服務員們，開口對身邊的經理說。「放心吧老闆，這已經不是我經手，開業的第一家夜總會了。我那邊沒問題，可保安方面……。」小胡略顯猶豫皺眉說。

  「怎麼？十多個保安都不夠嗎？我選的都是退武軍人。」小胡哈哈一笑：「老闆，你真是沒幹過這行啊！那幾個保安，如果在工廠之類還行，可是在這裡就不行了。因為他們太正，也就是不狠，這就是為什麼大多數夜總會，會僱傭黑社會人員，做保安了。」

  「你小子忘了，我的夜總會，絕對不能幹那些烏漆麻黑的事。」我提醒他說。小胡輕搖頭道：「希望你能不改初衷，但有時情況所迫呀！」

  正這時，歸靈羽歡快的進來，小胡忙轉身要走，「嗨，小胡你跑什麼呀？你怕我嗎？」小胡轉過身，笑容滿面的說：「喲，這是歸小姐來了，我正要去忙，這不是明天開業嘛！」「好吧，去忙去吧。」歸靈羽難得，一本正經的擺手說。

  「靈羽有事嗎，今天不上班嗎？」我沒話找話說。「怎麼王大哥，成大哥了不願理我了嗎？我就是來看看，有我能幫上忙的沒有？」

  我非常尷尬，忙說：「小丫頭成什麼大哥？我是黑社會嗎？我並沒有那意思。你是知道的，這和輩份沒關係是吧？」我目前最頭疼的就是她。

  歸靈羽非常大度，那圓溜溜的大眼睛露出些許狡黠。開口大聲說：「既然你這麼說了，本小姐就原諒你了。明天開業我再來。看著歸靈羽遠去的背影，心中想，希望明天一切順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