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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番外:不正經取名

2024-05-24 07:59:20 作者: 福焗

  「你我如同樑上燕,只願歲歲長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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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歡盡剛懷上孕的那會兒,梁澤煦很不待見謝歡盡肚裡的崽,特別是在後期謝歡盡被折磨的半死不活的時候,梁澤煦恨不得立刻拉出裡邊的崽打上一頓。

  在孩子沒出來的時候,他們都不知道謝歡盡肚子裡懷的是男寶寶還是女寶寶,謝歡盡沒去查因為她覺得,不論男女都是天賜。

  謝歡盡那年二十七歲,因為宮寒的原因,梁澤煦前前後後一直在找人給她調理,後來她也確實越來越好了,經期時候的痛感也比之前緩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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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懷孕期間還是被折磨的厲害,晚上睡覺也總會突然的醒來,特別是到了後期那會翻身困難的時候,有的時候一個晚上也睡不了幾個小時,梁澤煦就陪著她也不敢睡。

  她人纖瘦,懷起孕來也只有肚子在變大,整個人還是瘦小小的一隻,不知道是不是孕婦都會比較敏感,臨產期的那幾天,謝歡盡雖然什麼也沒說,但梁澤煦能看得出她的緊張與害怕。

  她看到梁澤煦就得碰碰他,到了晚上睡覺手也離不開他,因為這樣她好像就不會怕了。

  謝歡儘是在某天晚上睡覺前破的羊水被送進了醫院,她生了近十個小時,後來天破曉,萬丈光輝從山頭探出,黑壓壓的黑夜過去,城市在甦醒,道路上的行人也慢慢多了起來。

  而伴隨著黎明而來的是孩子出生時的那一句哭聲。

  是個女孩,長得很漂亮,特別是一雙眼睛,又黑又亮,像謝歡盡也像梁澤煦。

  之前謝歡盡上網的時候看到一句話說,「判斷一個男人夠不夠愛你,那就是看你生完孩子後,他看的是誰。」

  當時謝歡盡看了一眼後並沒有在意,因為她覺得愛孩子跟愛她自己並沒有什麼區別,可當梁澤煦第一時間湊到她的病床旁心疼的去親她額頭的時候,謝歡盡還是幸福的笑了。

  女寶寶出生以來,梁澤煦的態度肉眼可見的來了個托馬斯360度迴旋,他笑的嘚瑟又欠打,好像越活越回去了一樣,快三十歲的人反倒更幼稚了點。

  不論是公司還是出去聚會,不分人不分場合逢人就說,「你有老婆嗎?」

  下一刻就在別人還一臉迷茫之際接著補充道,

  「我有呢,不僅有老婆我還有女兒呢。」

  他得意的樣子真的讓人恨的牙痒痒。

  自孩子出生以來,梁澤煦平日裡除了寵謝歡盡這事就還多了件逗女兒的這事,他抱女兒時間比謝歡盡多,兩人都有工作,所以孩子出生後就請了有經驗的阿姨照顧。

  可他依舊會著手去學著怎樣當一個爸爸,他比謝歡儘先學會抱孩子也比她先會幫孩子換紙尿褲。可後來,寶寶最先會叫的還是媽媽。

  那聲音跟謝歡盡一樣軟軟糯糯的招人疼的不行,謝歡盡聽到的那一刻是在房間裡,那會兒梁澤煦也在,一聲青澀的音調響在屋內,謝歡盡怔了,梁澤煦也愣了。

  寶寶睜著個黑滾滾的大眼睛在嬰兒床邊,叫完那一聲就閉起了嘴,眼珠子來來回回滾在兩人身上,最後落在了梁澤煦的身上,她淺淺的彎著嘴角就像是在討獎賞一樣。

  梁澤煦先反應了過來去抱她,手指也愛撫性的逗著她,他絲毫不吝嗇的誇讚她,「寶寶真棒。」

  謝歡盡看著他們兩,眼眶不自覺的瑩潤了起來,她咬著唇不發一言,那會兒對她而言就是她能想到所有幸福的模樣了。

  她也知道那句媽媽是梁澤煦教的她,她見過幾次,他抱著寶寶,十分耐心一個字音一個字音的教她說,「m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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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寶寶叫梁黎,小名生生。

  取名時還存有一段小插曲,那會兒寶寶快要滿一個月了得上戶口,一家子人就都在為這事急的團團轉。

  這事不僅驚動了梁澤煦父母、賀軍筠夫婦,甚至還有梁老爺子梁棟富,幾位長輩默契的相聚一堂,齊齊的圍在客廳上坐著,手裡還翻著前古後今的字典,什麼的都有。

  明明不算是多大的事,可大家都重視兩人這第一個的孩子,就都注重了起來,也總覺得這名取簡單了顯得隨意,可取難了又對孩子不友好。

  所以眾人研究了一下午,也備選出了好幾個名字,可還是沒個底,因為不論哪個最後幾人的態度還是會有點兒不契合。

  那會兒梁澤煦也在客廳里,可他整個人的狀態完全不像在場裡的那些人,他眉眼鬆懈,顯得極為懶怠,手裡親昵的抱著自家崽,他手勢抱的極穩可臉上的笑卻顯得有點吊兒郎當。

  梁峰國看過去的時候,就提了一嘴去問他這個當爹的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

  梁峰國的話音剛落,一下子幾人就都看向了梁澤煦的那個方向,像是都在等著看他能不能嘣出一個好點的名字。

  畢竟誰都看得出來他比誰都疼寶寶。

  梁澤煦聽見了梁峰國問他的話,可眼睛卻依舊沒離開自家女兒的臉,他是真的喜歡,可能因為是個女兒,寶寶的臉有七分像謝歡盡,軟軟糯糯白白淨淨的不行,咧起嘴笑的歡的不行的時候,他怎麼看就都怎麼喜歡。

  他上手小心的捏了捏寶寶軟呼呼的臉頰,反應過來薄唇輕啟給了眾人一個答覆,「樑上歡。」

  樑上歡,即為床梁貪歡,也為梁,上,歡。

  在場的都不是什麼能純潔到聽不懂這三個字的人,所以梁澤煦這句漫不經心的話說出口後,空氣足足靜置了三秒。

  本是焦急的氣氛瞬間安靜的落針可聞。

  隨後室內響起了長輩們此起彼伏的咳嗽聲。

  謝歡盡臉皮薄的不行,瞬間就紅了起來,她緊咬著唇下一秒掃了一記冷眼給他,嗆聲著,「梁澤煦,她是你女兒。」

  難道讓她們女兒以後都被別人樑上歡樑上歡的叫嗎?!

  她很少會硬起聲音去訓人,這會兒也是真的被駭怪到了。

  聽到自家老婆的話,梁澤煦像是也反應了過來,知道自己一個沒忍住說了些不該說的話。

  他把視線落到謝歡盡漲紅的臉上,沒忍住輕笑了聲,桃花眼微勾,半晌舌尖頂了頂上顎,最後看著面面相覷的眾人道,「你們當我放屁。」

  毫無誠意的一句抱歉。

  眾人:「……」

  最終是由謝歡盡取得寶寶的名字。

  梁黎,寓意著她承著黎明而來,也祝願她一生猶如黎明般生生不息。

  故小名為,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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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夜裡,幾位長輩都回去了,臨走前梁澤煦把生生給了賀老爺子,賀軍筠和黎白住的離謝歡盡和梁澤煦最遠,平日裡也就不常能見著生生。

  正好也來了這趟,就想把生生帶回去養幾天,梁澤煦和謝歡盡都同意了。

  當然梁澤煦這會兒能慷慨的同意把生生送走也是有他自個不要臉的目的的。

  自從謝歡盡懷孕後到現在,近十一個月,梁澤煦和她做過最親密的事情就是親個嘴,就算是親嘴也怕出點事,所以一點兒過分的行為也不敢有,純的不行。

  活像是十六七歲那會兒的自己。

  所以今晚他舔著臉,在謝歡盡進浴室的時候自個也鑽了進去,這會兒兩人面面相覷。

  謝歡盡在門口叉著腰,「我要洗澡。」

  梁澤煦在裡邊毫無正形的倚著牆,雙手環在胸前,笑的意味深長,「我知道啊。」

  話是這樣說,可依舊半點要離開的動作都沒有。

  兩人就那樣對視了許久,誰也不讓誰,乾耗著,最後還是謝歡盡服了輸,拿起衣服道,「我去外邊浴室洗。」

  可梁澤煦怎麼會放過她,在謝歡盡踏開的第一步起,梁澤煦就手疾眼快地大步趕上了她,他上手熟練的環住她的腰,臉深深的埋進她的脖頸里,像只大型犬一樣膩的不行。

  半晌才悶聲悶氣的對著謝歡盡說,「親親阿歡,我們真得好久沒做了。」

  他的意思太過裸露,謝歡盡瞬間又紅了臉,整個人燙的不行,梁澤煦還一個勁的貼著她,她開口想要拒絕,可又說不出口。

  她手裡攪著自己的衣服,他呼吸熾熱,平穩又不可忽視,她知道他在等她同意,明明兩人干那事的次數也數不清了,可謝歡盡還是覺得難以啟齒。

  最後她閉了閉眼,把臉埋進脖頸里,那一聲應答小到幾不可聞。

  可就在她那句字音落下的同時,梁澤煦在她脖頸里得逞般的笑著彎了唇。

  須臾側頭吻上了她,一吻便就是一發不可收拾,炙熱到猶如兩把乾柴,而那個吻就是那把烈火,焚焚灼燒。

  那次的梁澤煦就像條餓了八輩子的狗,擱哪咬哪,衣服散落的浴室里哪裡都是,最後中途轉場去的床上,那晚月亮的光芒很淡,害羞的躲在烏雲之下遲遲不敢露面。

  屋外的風聲也淡淡,吹過枝頭的時候也不敢發出婆娑的舞姿,什麼都是溫柔的,也都是充滿愛的。

  直至深夜,梁澤煦抱著謝歡盡去了浴室給她洗澡,他的狀態跟謝歡盡完全是兩個極端,謝歡盡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在他懷裡熟睡,而他卻精力充沛,面色也帶著饜足的意氣。

  他給她洗完了澡後還給她吹了頭髮,他手骨修長,在床頭昏黃的燈光下襯托的冷白,穿插在她的烏髮里,一下一下的極有耐心,讓謝歡盡舒服的不行。

  她還小小的喟嘆了一聲,嬌嫩嫩的。

  梁澤煦幫她吹乾了頭髮後調了調空調,屋內溫度適宜,他給她輕輕蓋上了被子。她的小臉微紅,他就著躺在她的旁邊,漫不經心的把玩著她的頭髮。

  她頭髮又長長了很多,他不厭其煩地卷了一圈又一圈。

  後來窗外的月兒探出腦袋,笑的彎彎,周圍的星星點點閃爍耀眼,樹兒輕輕的搖,他嘶啞著聲音,低頭在她耳邊輕輕的說,

  「你我樑上歡,歲歲長相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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