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做了可怕的夢

  男人還想要追上柳婉婉的身影，柳楚月的聲音卻帶著哭腔徐徐傳來：「玄夜哥哥，我好難受，你在哪裡？」

  柳楚月的呼喊讓墨玄夜駐足，他轉過身，目光卻遲遲留在柳婉婉離開的背影上。

  她和君暄是什麼時候認識的，那個女人的醫術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學會的？

  一個個謎團砸進墨玄夜的腦海中，就算面對著楚楚可憐的柳楚月，心思也早就飛去了九霄雲外。

  另一邊，柳婉婉和君暄沒有離開攝政王府，柳婉婉反倒是來到北苑，看望起那個小小年紀的九九。

  

  「王妃！」

  看到柳婉婉，九九急忙上前行了個禮：「這次是王妃自己一個人來的嗎？」

  柳婉婉蹲下身去，撫摸著九九的頭，問道：「為什么小小讓你跟我們一起走，你不願意？」

  九九聽聞低下頭去，有些侷促的抓著衣角：「王妃，九九隻是一個丫鬟所生的孩子而已，能得到王妃的掛念已經是莫大的榮幸。」

  「更何況，王爺對九九挺好的，每天都有得吃，有的穿，就是寂寞了些。」

  自從柳婉婉和柳小小離開後，北苑就沒有了以往的生氣。

  如今的北苑，除了九九一個人之外，再也沒有了另外的生命存在。

  九九和小小的年紀差不多，小小根本不喜歡這樣的生活，難道九九就這麼喜歡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生活嗎？

  看出柳婉婉眼中的差異，九九急忙一笑：「王妃，九九說的都是實話，我答應了小小，等長大了，會去京城看她。」

  長大……

  柳婉婉皺了皺眉，九九在這樣的深宮裡，能否順利長大都是一個問題。

  墨玄夜的心情陰晴不變，若是讓小小留在這裡，只怕終有一天，要付出代價。

  幾人的談話被墨玄夜看去，他遠遠站在北苑門口，看著九九對柳婉婉的笑容，心裡很不是滋味。

  這丫頭，對自己從不會笑……

  看著柳婉婉和君暄離開，墨玄夜邁步進入，九九看到他，立馬低下頭：「王爺怎麼會親自來北苑？」

  「你和王妃什麼關係？」墨玄夜直奔主題。

  九九渾身一顫，搖頭：「九九隻是普通的丫鬟而已。」

  這話說出來，墨玄夜自然是不信的，讓一旁的侍衛抓住了九九的胳膊。

  九九跪在地上，驚恐的眼裡泛出淚光：「王爺，王爺這是做什麼，九九是做錯了什麼嗎？」

  九九也不過是個孩子，墨玄夜的舉動，讓她幾乎害怕的暈厥過去。

  墨玄夜沒有回話，反倒是讓侍衛帶著九九離開北苑，她的哭喊聲變得悽厲，如同惡鬼咆哮著。

  柳婉婉回到了京城，柳小小抱著娃娃上前，著急道：「娘親，你有麼有去看過九九？」

  「當然去了。」柳婉婉蹲下身來笑道：「就知道你這小丫頭放不下她，娘親回來前就去看過咯。」

  掐了把柳小小的臉頰，柳婉婉眼神裡帶著寵溺。

  柳小小皺著眉頭，小大人一般的低下頭去，嘀咕著：「娘親，我做了個好可怕的夢，我夢到那個男人，把九九殺了。」

  「九九哭的好難過，沒有人救的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