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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滾燙的愛

2024-05-22 16:49:24 作者: 金湯肥牙

  吳俊朗說:「光看起來像好人不行啊,保險起見,我覺得我們還是需要深入調查一下。況且眼下也實在沒別的線索好查。」

  胡逸微想了想,認為吳俊朗說的也有道理,於是妥協道:「好,那咱們就走一趟吧。」

  行程敲定,二人正準備出門,迎面就撞上了興沖衝來獻寶的褚鈺。

  褚鈺看見吳俊朗,如同當頭一盆冷水,澆了他個透心涼。

  「你怎麼又來了?」

  話是問吳俊朗的,眼睛卻是看著胡逸微的。

  吳俊朗說:「昨日的事情還未完結,我們今日還要繼續一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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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什麼!」胡逸微沒好氣打斷他:「你能別老說這種容易被人誤會的話嗎?」

  她吼完吳俊朗,又好聲好氣對褚鈺解釋:「我們發現死者好像都和趙水香的首飾店有點兒關係,正準備去看看呢,你有時間嗎?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

  褚鈺幾時見過胡逸微如此溫柔的模樣,巨大的笑容在臉上綻放,臉都快給笑裂了。

  「你說趙水香啊?我們剛從她那裡回來。」

  「你們幹嘛去了?」

  胡逸微不解的問道。

  褚鈺拿出懷中錦盒,滿臉求表揚的樣子:「給你買禮物去了。」

  「真的嗎?」

  胡逸微有點兒驚喜,接過盒子,一邊打開一邊問:「你哪裡來的錢呀?」

  褚鈺沒告訴她東西是用自己的「血汗錢」買的,只是說:「你先看看喜不喜歡。」

  胡逸微打開盒子,一隻精雕細琢的金鐲子呈現在她眼前。

  「這……這也太好看了吧!」

  她喜悅的心情無以復加,拿出手鐲就想往手上套。

  「哎呀!」

  胡逸微痛呼一聲,手中的鐲子滑落在地,發出清脆的噹啷聲響。

  黃金質地本就很軟,和堅硬的地面接觸,光滑的金面上被磕出了坑坑窪窪的痕跡。

  褚鈺顧不上去看地上的手鐲,大步上前,拿起胡逸微的手在眼前看了又看。

  「怎麼了?手疼嗎?」

  胡逸微說:「不清楚怎麼回事,就是感覺,好像手被燙了一下。」

  還真的,細看之下,胡逸微五指之間有兩點被燙過的痕跡。

  只不過一處比較嚴重,另一處只看得出淡淡紅痕。

  「咦?」胡逸微看著自己手上的兩點傷痕,面露疑惑之色。

  她指著那處比較嚴重的傷處說:「我方才只覺得這裡被燙了,但是,為什麼另外一根手指上也有燙傷啊?」

  鬼使神差的,她腦子抽抽,把手放到鼻端聞了聞。

  一股極其淡薄的血腥味傳來,

  想起來了,她昨晚從死屍身上扒衣服的時候,手被沾了血的珍珠弄髒過。

  不對,珍珠,又是珍珠?

  胡逸微將手縮回袖口,隔著衣袖撿起手鐲,囁嚅道:「珍珠,珍珠……」

  褚鈺說:「珍珠有問題嗎?趙水香說,這批珍珠是剛到的新貨,成色特殊,在光照下會發出紅色的光。」

  胡逸微斂目擰眉:「這上面,好大的怨念和憤怒。」

  她按照褚鈺的話,對著太陽看了看鐲子上的珍珠,臉色愈來愈沉。

  「你知道,珠子裡的紅光是什麼嗎?」

  褚鈺被問住,滿頭問號地說:「不知道啊。」

  胡逸微說:「是血光。」

  褚鈺說:「血光?」

  胡逸微說:「我不知道這些珠子到底是什麼,但肯定不是珍珠,正常的珍珠,不可能帶著如此重的血氣。」

  一直沉默不語的吳俊朗這時候終於開口說道:「咱們光在這裡想,也想不出什麼來,要不然,還是直接去『悅珠坊』的老闆問問吧?」

  胡逸微頷首,繼而看向褚鈺:「一起去吧?」

  褚鈺沒有異議,緊緊跟住胡逸微的步伐,心甘情願地擔任護花使者的角色。

  吳俊朗看著默契的二人,垂眸深思,久久不語。

  ……

  悅珠坊。

  趙水香看見三人進店,臉上洋溢出熱情的笑容:「呦,來啦?這次想買點什麼呀?」

  胡逸微沉著臉,將一個錦盒推到趙水香面前。

  趙水香不明就裡,打開來一看,說:「哎呦,怎麼給磕成這樣了。沒關係,能修復,我今晚趕工,明天差不多就能恢復如初。」

  胡逸微說:「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在裝傻?」

  趙水香面上笑容隱去,問道:「你什麼意思?」

  胡逸微說:「鐲子上鑲嵌的,不是珍珠吧?」

  趙水香喉頭滾動了幾下,強笑道:「瞎說什麼的,這可是正兒八經的好東西。」

  胡逸微說:「你老實告訴我,你這家店裡的珠子,到底都是哪裡來的?」

  趙水香眼底略過一絲慌亂,但她很鎮靜下來,語氣冷淡的說:「我是做生意的,不可能隨隨便便把自己的進貨渠道告訴外人,希望你們能理解。」

  胡逸微冷笑一聲,說:「你不願意說就算了,我就不信我查不出來。」

  趙水香拳頭攥緊又鬆開:「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

  兩個女人正劍拔弩張之際,店門外突然有人連滾帶爬跑了進來。

  胡逸微對這人有印象,好像在趙家莊見過,是趙水香家的鄰居。

  「水香,水香,不好啦!」

  那人剛一進門就大呼小叫的。

  趙水香快走幾步將其扶起,緊張的問道:「怎麼了?為何如此焦急?是不是我爹娘出什麼事了?」

  那人應當是一路狂奔而來,累的不行,氣喘猶如風箱。

  「不是……不是你爹娘……是……你家養豬場……豬……豬傷人了!你爹娘得了消息……央我……跑一趟……通知……通知你。」

  趙水香費勁巴力聽完,才斷然道:「不可能,我家的豬都好好鎖在籠子裡,不可能傷人。」

  那人終於將氣喘勻,講話也順暢了許多:「有沒有可能,是你爹娘年紀大了,忘記關籠子了?」

  趙水香答的斬釘截鐵:「沒關籠子,豬也跑不出來。」

  她答的太快太肯定,來人反而不知如何是好。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家那個養豬場,弄得神神秘秘的,外面築著高牆,別人也不讓進,誰曉得那豬是如何跑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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