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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2024-05-22 16:46:59 作者: 金湯肥牙

  煎餅覺得自己挺憋屈的。

  自己為了給褚鈺傳遞第一手消息,冒著暴雨上山,肉墊都磨禿嚕皮了。褚鈺這個沒良心的,居然這樣對它。

  還有,胡逸微這個小浪蹄子,為什麼趴在褚鈺背上。兩個人離得那麼近,真的好氣。

  褚鈺揉了揉煎餅的腦袋,溫溫柔柔地夸它:「煎餅真厲害。」

  煎餅偏了頭不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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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鈺又說:「很辛苦吧。謝謝你啦。」

  煎餅瞬間被治癒,用他糙老爺們兒一般的聲音撒著嬌「人家才不捨得生你的氣呢。」

  褚鈺能明顯地感覺到,背上的胡逸微抽搐了一下。

  大飛強行忍住生理不適,擺出一副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朝煎餅打聽:「那你看見春分被關在哪裡了嗎?」

  煎餅說:「看見了啊。」

  大飛激動得不行,差點兒就要跪下叫爸爸:「那你能帶我們去嗎?」

  非常合理的請求。

  誰知道煎餅傲嬌的抬起腦袋,嘴巴里吐出三個字:「我不要。」

  大飛的心驀地一涼。

  煎餅倔強地將傲嬌進行到底:「我只帶鈺寶寶去。」

  鈺……寶寶?

  胡逸微眼睛瞪得溜圓「你不會是在說褚鈺吧?你這個不要臉的老妖怪。滾遠點,別來沾邊。」

  煎餅尾巴豎得筆直:「你說誰是老妖怪,你這個磨人小妖精。」

  眼看這兩貨又要掐起來,褚鈺別無他法,只好被迫出賣色相:「煎餅,別鬧了,這是人命關天的事。」

  煎餅向他確認:「那你是我的鈺寶寶嗎?」

  褚鈺答得艱難:「是。」

  煎餅不依不饒:「是什麼?」

  褚鈺放棄抵抗:「是你的鈺寶寶。」

  煎餅終於心滿意足,舔了舔爪子,說:「走吧。」

  三人一貓走出樹洞,方才還熱鬧的洞裡重又冷清。

  安安靜靜的,就好像,這裡曾經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

  春分在樹洞裡見到長澤的時候,其實還是很開心的。

  畢竟從她的角度看,阿招才是那個綁架她的人。

  所以,當時的她,並沒有注意到阿招臉上惶恐不安的表情。

  直到樹洞裡鑽進越來越多的人,春分才隱約覺得有些不大對勁:救個人而已,這陣仗也太大點了吧。

  她還沒來得及產生更多疑問,腦袋就被人用布兜罩住了。眼前一黑,什麼也看不見了。

  她不知道自己被人帶到了哪裡,布兜取下來的時候,眼前是一間潮濕逼仄的小黑屋。

  春分問:「這是哪?」

  沒有人理她,把她帶進來的那些人,沉默地出了屋子。

  「這屋子裡,以前關過一個女人。」

  這是阿招的聲音?她怎麼也被關起來了?

  春分腦子亂作一團,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

  阿招還是一如既往的陰陽怪氣:「我收回剛才的話,你的下場,可能比我之前想的還要慘。」

  說完這句,又神經質地笑了起來:「我也一樣。」

  春分心裡那股火再也壓不住了,她走過去一把抓住阿招的頭髮往後拽,另一隻手也不閒著,左右開弓連著扇了阿招幾巴掌。

  扇的時候還不忘問她:「我是什麼下場?你倒是說啊!」

  ……

  幾個抓住春分的男人聚在屋外,提出了和她差不多的問題。

  「所以,到底怎麼分?」

  長澤說:「我覺得……」

  剛一開口就被打斷,那人像是怕長澤反悔,趕緊出言提醒他:「你先前可是答應過的,春分你不要了。」

  長澤面無表情地看著那個人,那人被看得發毛,聲音也低了下去:「你可得……說話算話。」

  長澤忽然就笑了,說:「別緊張,我的意思是,阿招我也不要了。」

  這話引起了一些騷動,有人不可置信地問:「都給我們了?」

  長澤說:「是,都是你們的了。」

  得到了長澤的首肯,其他人不再猶豫,開始商量起了前後順序。

  肉到嘴邊,這些人反而相互謙讓起來了,誰都不好意思第一個上。

  終於還是有人按捺不住:「那就……我先?」

  其他人哈哈大笑,說:「你看你那猴急樣。」

  這意思就是都同意了。

  那人不再猶豫,打開房門,閃身進去了。

  門外傳來猥瑣的起鬨聲:「一對二,你悠著點,可別死在人家身上,哈哈哈。」

  先從誰下手好呢?男人短暫地猶豫了一下,選擇了春分。

  畢竟是新面孔,況且,阿招跟了長澤那麼久,老臘肉哪有小鮮肉好吃。

  春分剛在阿招那浪費了不少力氣,此時正是筋疲力盡。

  屋裡突然多了個男人,二話不說就朝她撲過來,力氣極大,根本容不得她反抗。

  領口很快被撕扯開,光滑的肩膀露了出來。

  又一次大力撕扯,裸露的面積更大了些。

  男人簡直看得呆了,兩隻眼睛像餓狼一樣,閃爍著貪婪的光。

  他咽了口口水,潤滑了一下乾燥的喉嚨,不管不顧地壓在了春分的身上。

  春分被壓得完全無法動彈,她知道自己今天大概是躲不過這一劫了。

  如果是這樣,那還不如死了。閉上眼睛,牙齒用力咬住舌頭,血腥的味道在嘴裡散開。

  倒是沒什麼好埋怨的,幾年前,她拋下江姐姐,自己躲在了安全的地方。

  幾年後,她也要經歷和江姐姐一樣的屈辱。

  這是她應得的報應。

  壓在身上的重量忽然一輕。

  怎麼回事?春分睜開眼睛,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跳。

  一根繩子死死地勒在男人脖子上,繩子上還掛了個石頭吊墜。

  男人拼命掙扎,好幾次差點兒掙脫出來。

  春分大腦飛速運轉,迅速做出反應,她顧不上收拾半敞著的衣服,上前和阿招一起拽住了繩子。

  繩子勒進肉里,雙手因為過於用力而發著抖。

  男人的掙扎愈發猛烈。繩子划過手心,在手裡摩擦出深深的傷口。

  不能鬆手,要用力,要再用力一點。

  人在過度緊張的時候,偶爾會做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情,或是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春分也說不上怎麼回事,嘴裡突然間冒出一句話:「你這條繩子,夠不夠結實啊?」

  阿招還沒說話,繩子率先給出了回答。

  「啪」的一聲,繩子一分為二,斷了個乾乾脆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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