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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 第四章 放走妖獸

2024-05-22 12:38:24 作者: 日月星輝

  仔細的撥開眼前的植被。少年有些興奮。

  「太好了,這個腳印絕對是孤雲狼的。」鄭成淵興奮的握拳。自從來到這裡以後,他已經在此地搜尋了很長時間,終於眼前出現了孤雲狼存在的痕跡讓他如何不激動?

  鄭成淵小心的跟著腳印的痕跡向前尋找,很快就看到了不遠處的一座山峰之上,有一塊巨石。

  拿出地圖對比一下,但是地圖畫的實在太過模糊了,並不能仔細看清。而且這周圍並不是只有一座孤峰,因此更加難以分辨。

  鄭成淵忍不住一邊把地圖放回儲物袋一邊罵:「這幫子黑心商家,就這個東西好意思跟小爺要兩千靈石,回去一定要告訴灰翁,讓他帶人把那個店家的鋪子都給我砸了。」

  仔細觀察了一會,鄭成淵終於在一座山峰下發現了許多狼毛與腳印。

  他小心翼翼的順著地形往上爬,終於在接近頂端的時候,感覺到了上面隱隱約約有狼啼哭的聲音。

  鄭成淵一陣興奮,加快了速度,到達頂峰之後才看清,上面居然有一個窩,裡面有一隻狼崽子。

  「太好了!」鄭成淵更開心了,這樣一來,他不僅可以滅孤雲狼,還可以連他的孩子一起消滅。如此說來他可就相當於一口氣消滅了兩隻妖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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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就在下一刻,他突然感覺自己身後傳來一陣冷風。

  隨後鄭成淵就覺得自己像個球一樣被重重的拍打出去。那力道之大,甚至讓他在清醒過來以後還緩不過來,隱隱作痛不說,一時之間有些頭昏腦脹。

  他抬起頭終於看清,隨後有些吃驚,自己剛才站的地方,不知何時出現一隻碩大的銀色巨狼。這隻巨狼體型碩大,但是珍惜線條流暢優美,皮毛在陽光下閃爍著銀光,一晃黢黑的曈孔,眼睛之中映襯著倒在地上的鄭成淵的身影,滿臉的不屑。

  這隻銀色巨狼便是他一直在尋求的孤雲狼。

  原來他一直都在,只不過不知道躲在哪裡,此時趁他心神最為戒備放鬆之際,給了他狠狠一擊。

  鄭成淵看著自己的身側,只見自己身上浮現出一個銀白色的罩子。這個便是他家裡長輩為他留下的法寶印記,如果不是這個法寶印記護住他。剛才他就已經沒命了。

  鄭成淵心中原本的興奮,此時完全被死裡逃生之後的驚慌所取代,驚慌過後便是憤怒。死裡逃生這種經歷很快被他心中的不敢與羞惱替代。

  「好個該死的畜生,居然敢偷襲本少爺!我今日一定要取你性命!」

  說罷,鄭成淵的手自儲物袋之中拂過,取出一桿槍來。這柄槍的槍身銀光閃爍,銀芒吞吐之間,彰顯出其不凡的品質,顯然不是普通的法器。

  孤雲狼微微揚了揚前蹄,隨後弓起身體,如白虹貫日一般飛馳而出。速度極快。

  鄭成淵只是一剎就找不見它的位置。顯然,孤雲狼不僅僅是擅長偷襲,自身也十分狡詐。

  鄭成淵知自己確實低估了這妖獸。它的速度實在太快了。不過此時他反倒越發戰意高昂,越是強悍的對手才越是有趣,不是嗎?

  他身上的法寶護護罩還能支撐一會兒,因此他倒不擔心短時間內會被那妖獸偷襲。可是問題是他不可能永遠守在這裡。

  鄭成淵雖然有些狂傲,但是並不是愚蠢,很快就想出了一個辦法。只見他提槍過頭,弓步後仰,大吼一聲,手中那杆銀槍嘯聲大作。如同離弦之箭飛馳而出。只聽得一陣風聲,那桿槍便衝著狼窩之中還在嗷嗷待哺的幼崽飛了過去。

  如此短的時間,攻敵所必救,鄭成淵雖然魯莽,但關鍵時刻腦子倒是還不算笨了。

  孤雲狼果然沒有繼續躲藏,飛速現身在右在身前。然後對著銀槍大吼一聲,這吼聲十分奇妙,似乎是某種音波類的攻擊法門,不僅銀槍的去勢受到了阻攔。就連此時還在護罩之中的鄭成淵都覺得頭腦一陣痛苦。

  隨後鄭成淵大喝一聲,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同時雙指並起,銀光在指尖閃爍。劍氣吞吐之間,每一次掠出都會形成一柄小小的槍。

  這槍的模樣就像他此前扔出的那杆銀色長槍。只不過要小的多。

  連續積攢了數把小的銀芒槍,鄭成淵修長的手抬了起來,五根潔淨的手指張開。中指與食指並之如劍,往前一滑,只聽得轟的一聲,數杆長槍一同沖了出去。

  孤雲狼怒號一聲,身上的毛髮根根豎起,如同盔甲一般。

  看樣子他居然是要硬扛住這一槍。

  鄭成淵冷笑一聲,他自信自己這一招雖然夠強,但是想要一口氣擊殺二階妖獸還是有難度的。

  但是他的殺招並不是這些小劍,他心念一動,那筆原本已經被拋到到一旁的銀色長槍重新抖擻起來。

  槍頭一陣發出嗡嗡的聲音,伴隨著數十柄銀色長青,猛的朝著中間的孤雲狼刺去。

  鄭成淵心裡也是一陣竊喜。如今他前後都有手段,而這匹孤雲狼還要護著懷裡的孩子。他已經必無可避。

  一前一後,前後夾擊。顯然是要一擊斃命。

  孤雲狼面對這種危機的場景,仰天長效一聲。隨後只見它的一身毛髮之中不斷有銀色的毛脫離身體,隨後在它四周編織起一個密不透風的屏障,將它和幼崽都保護在其中。

  無論是銀色長槍還是那幾十瓶小的長槍擊打在這屏障之上都是無功而返。

  「怎麼還有這一招?」鄭成淵心中一慌,他對的知識的弊端顯現不出來,他對於戰鬥方面的知識也許了解。不算少,但是實戰中的經驗就捉襟見肘。一到要大刀的時候,就很容易慌張。

  就在此時,他周身的壁罩也開始發生了搖晃。似乎隨時都要崩潰的樣子。

  陳成淵咬牙,他從小就是在蜜罐子裡長大的,沒怎麼經歷過戰鬥,否則也不會膽大包天的偷跑出來。但是畢竟從小就是富養長大的,他身上的手段多的很。

  見長槍沒有效果,鄭成淵取出一個看起來像一顆乾枯的如同樹枝一樣的的法器。放在地上,隨後狠了狠心,割破了自己的手指,擠了幾滴血在上面。然後瘋狂的灌入靈氣催動法器。

  孤雲狼畢竟是二階,已經已經十分狡猾,有了些許靈智。此時見他這模樣,感受到空氣中的靈力波動,知道這奇形怪狀的法器非同小可。

  當即就要先下手為強打斷進攻,不過此時鄭成淵一人躲在防護的保印記之中。孤雲狼無論如何都無法傷害他,無可奈何之下只好採取此前的音波攻擊。

  這方法立刻便見了效果,鄭沉淵原本就沒有太多作戰經驗,心神極容易受到影響。這種情況之下險些被打斷施法,不過他畢竟是強行讓自己冷靜了下來。手中的怪異法器隨著靈力注入,不斷放出光芒。

  孤雲狼見狀,心知不妙,一口叼起身側的幼崽。轉身就跑。

  鄭晨一下子愣在原地,他沒想到這妖獸居然會逃跑。這法器威力大是大,只是催動起來以後他就要站在原地不動。這樣才能夠讓法器的威力最大化。

  此時他法器已經催到一半了,又不能停下去追擊,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逃跑。

  鄭成淵氣的牙都要咬碎了,恨不得破口大罵。

  無奈之色,只能硬撐著反噬,把法器重新收回。

  這個法器是父親留給他保命的東西,只能使用三次,三次之後就會損壞。

  因此比起失去一次保命的珍貴機會,他寧肯承受一點反噬,反正這個傷養幾天就好了。

  鄭成淵有些鬱悶,轉過頭想要原路返回,卻突然發現在他來時的路上不知何時已經默默的站了一匹猛虎。

  這老虎額頭之上不是個王字,而是一個火焰印記,而在它身體兩側之上,還有著兩個翅膀。

  鄭成淵心中一涼。

  老虎長了翅膀,還有火焰印記,這描述他確實見過。這不是老虎,這是彪。是二階妖獸飛星妖血彪。

  「完了,完了,完了,這次真的捅婁子了。」

  二階妖獸飛星妖血彪雖然只是區區的二階妖獸,但是它不是普通的妖獸,是妖獸中的異獸。

  只有極少數的擁有血脈的妖獸中族群才有可能形成異獸。而彪在虎群之中更是罕見,甚至可以說一千隻虎都未必能有一隻可以成彪。

  這也就導致彪在虎群中的數量罕見,實力強盛。

  往往一隻異獸之彪都可以引領上千的虎群。甚至可以統帥與自己同階的妖獸二階的妖獸,飛星妖血彪就算是面對三階的普通妖獸都有一戰之力。

  飛星妖血彪嘶吼一聲,隨後前踢在地上輕輕刨動,惡狠狠的衝著鄭成淵撲了過來。

  此時鄭成淵剛剛已將手中大威力的法器全部用光,體力也被消耗的差不多了,因此有些遲鈍,沒有及時反應過來。此時站在原地苦笑連連。

  隨後他就被這一掌拍飛了出去,好在他身上還有一層法寶印記。一硬生在這一場之下保住了他的命,可是法寶運氣有多珍貴,不必再多說。就連鄭成淵身上也只剩下這一個了。

  鄭成淵嘆了口氣,看著逐漸變得稀薄的防護罩,心中默默哀嘆了一句:「吾命休矣。」

  這一刻他心中無法控制的湧上了後悔。如果自己可以聽灰翁的話,乖乖的留在城牆之中,等待著行動的消息,些許就不會落到今日這個地步了吧。

  可真是可笑,還在早上之時,他依舊對外面的妖獸不屑一顧。沒想到還沒到晚上,就要死在妖獸口中了。

  飛星妖血彪又一次撲了上來,這畜生十分狡猾,一眼就看透了鄭成淵的底細以及他身上防護罩很快就要消失的事實,因此它這次的突襲並不是盲目撲習的。

  它不斷的用身體去撞擊護壁的四周,以輕微的擦傷為代價換取防護罩的加速消耗,顯然它是打算儘快將防護罩之中的修行者吃掉,速戰速決。

  這是別人的地盤,這裡已經太久沒有來過新鮮的人類。而對於妖獸來說,人類修行者身體就是靈丹妙藥。好不容易遇見自己可以使用的獵物,當然是迫不及待想要吞入腹中,生怕多一點意外。

  鄭成淵的心中已經越發絕望,因為他這次是偷跑出來的,並沒有人任何一個人知道他的信息。也就是說他現在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想到這裡鄭成淵心中就是一陣後悔。

  就在防護即將消失之際,二階妖獸飛星妖血彪撲到了面前。

  鄭成淵見狀緊緊的閉上了眼睛,他已經可以預料自己的結局。然而下一刻,他突然聽到一聲痛苦的嘶吼。

  只見剛才還在他面前,兇殘暴力的飛星妖血彪,此時卻被另一個人一拳打飛了出去。

  鄭成員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這才看清他面前還站著一個人。

  這個人衣裳有些破敗,頭髮雜亂的披在頭上。全身上下看起來髒兮兮的,再仔細去看,他看到的是男人那雙正在看著他的一金一黑的兩隻眼睛。

  此時的男人不像之前躺在地上連無聲趣的醉鬼,臉上滿身怒氣與驚慌:「好你個小兔崽子。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敢偷我的身份牌,你信不信小爺把你掛在樹上?把你的頭都砍了。」

  如果是平時正常該聽到別人叫自己小兔崽子,怕是立刻就要開口反駁回去。和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罵個三百來回,可是現在聽到這聲小爺,他可不敢多說一句反駁的話。畢竟這個天降神兵直接救了他的命。

  鄭成淵也顧不上這是不是罵他了,趕緊飛速躲到了男人身邊,隨後開口:「你快護住我,你若是能護住我,我……」

  最後他反應過來,這些守衛軍可都是吃軟不吃硬的,個個脾氣都相當暴躁。

  他若是對他們提賄賂,難免會讓對方心生厭惡之感,再加上他還偷了別人的玉牌,這厭惡之感就加倍,這人若是不護著他的話,他們可就完了。

  鄭成淵立刻改了口說道:「只要你救了我,等到回到天塹長城之中,我家裡人必有重謝。」

  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男人似乎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對於他的要求只是冷冰的甩出一句:「把身份牌給我!」

  鄭成淵見狀無奈只得將身份牌交還給了他。

  「躲在我身後,我帶你出去。」男人把他藏到自己身後。眼睛卻已經盯上了對面的二階妖獸飛星妖血彪。

  面對這個男人的目光,飛星妖血彪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慢慢往後退了兩步。

  到了它們這種程度,其實除了不會說人話這一點。其他的東西和人已經差不太多了,單論智慧和警惕能力甚至要超過一些人類。

  它能感覺到這個男人身上的氣味,充滿了血腥,顯然和剛才那個人類不是同一個級別的對手。

  難道用就此放棄嗎?飛星妖血彪有些不甘,目光掃向男人身後被護著的鄭成淵。

  可是又不願意得罪男人,猶猶豫豫的不肯放棄到嘴的食物。

  男人見狀冷笑了一聲,也沒有說話,緩緩的取出一把利刃持在手中。目光平靜的盯著飛星妖血彪,同時鄭成淵兒聽到耳邊傳來男人的聲音。

  「稍後躲在我身後,不要掉隊。」

  鄭成淵兒聽了這話一愣,目瞪口呆的看男人。

  男人有些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轉過頭,語氣有些不耐煩:「不要一臉白痴樣,和你講話呢。」

  就在這個時候,鄭成淵兒猛然驚叫出聲:「小心身後。」

  原來是對面的飛星妖血彪,見他們二人似乎正在交談,男人的目光也看向了身後,趁此機會,抓住男人這一刻鬆懈的時機,發起了進攻。

  利刃一般的虎爪根根豎起,在空氣之中滑出刺耳音浪,清晰可聞。這隻飛星妖血彪顯然十分狡詐。在二人心神放鬆之時發出致命一擊。

  「呵呵,就這點本事,」男人不屑的道,隨後手中法器微微晃動。

  手中的長劍發出淡藍色的光芒,這光芒十分奇特。其中夾雜著許多金色的絲線,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男人舉起手中長劍,輕輕一揮。那淡藍色的光芒化作一張巨大的網,朝著那飛星妖血彪撲過來的方向也飛奔而去,二者在空中相撞,隨後發出輕微的聲音,不仔細聽,甚至聽不出來。

  相撞之後沒有預想之中的爆炸發生,只見那張藍色的巨網上面的金線不斷生長蔓延,很快就互相之間連接到一起。形成一個巨大的網。把飛星妖血彪層層包裹住,讓它無法掙脫。

  鄭成淵已經看的目瞪口呆,有些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這是什麼招式?我怎麼從來沒見過?」

  實在是太厲害。要知道這是可以和很多三階妖獸有一戰之力的飛星妖血彪啊,可是這個男人居然只用了一招就把它收服了。

  「你你是什麼人?有這樣的本事,我居然從不曾經說過你的名字……這位兄台,不 這位前輩,你這一招實在是太厲害了,我願意拜你為師。」

  鄭成淵眼睛都已經亮了,喋喋不休的抓住男人的衣袖,對於他來說,眼前的男人氣息也是築基,可是戰鬥力卻如此強悍,甚至可以一招制服飛星妖血彪,那這樣算下來,這男人的戰鬥力已經可以媲美一些金丹了,跨階級的戰鬥,已經刷新了他對於修行者的認知。

  男人不耐煩的阻止了他,隨後長劍輕輕一挑,居然將那已經降服在地上的飛星妖血彪身上的金色鎖鏈給割斷了。

  隨後男人有些無所謂的道:「這次饒你一條狗命,離開吧。」

  「不行,不能放他走,他可是飛星妖血彪,」鄭成淵兒見狀立刻叫了出來:「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你怎麼能放走飛星妖血彪呢?每次受潮來臨之時,我們與妖獸之間的戰鬥都是你死我活的,你把它放走了。若是將來他又殺了回來,殺了我們的人。那該怎麼辦?」

  男人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根本都懶得理他,見他依舊喋喋不休,冷冷的道:「妖獸是我捉的,放是我放的,若是你覺得不該放,那你去捉他就好了。」

  想到飛星妖血彪強悍的能力,鄭成淵兒默默的閉上了嘴。但是他心中依舊大大的皺起眉頭。

  雖然他知道捉飛星妖血彪與放飛星妖血彪這事兒他做不了主,但是他從小到大學到的知識以及與生俱來的正義感告訴他,妖獸和魔修一樣是這世上最惡的東西,而眼前這個男人雖然救了自己的命,但是他放走了一頭飛星妖血彪,日後若是為非作歹,這便是這個男人今日的行為所致,不管他是心慈手軟也好,又或者是腦子有病。這樣的行為都不可取。

  男人懶得理他,將地上的戰鬥痕跡清楚了些。隨後又把那一張已經破開的網拿起,雙手輕輕一搓。那張網立刻化作了點點螢光,消失在空中。

  男人將東西收拾好之後,甩出一句:「走了,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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